蘇自堅點了一下頭,暗道:你作得到蠻是仔細的。
英淑喝了一杯茶定了一下心神,這才說道:“蘇總你可知道一個叫白七戒的人?”
“知道,這人跟我有些過節。”
“哦!這就難怪了,昨晚他到我家來,與我家公陸志遠見了面,倆人都談了些什麽我不太清楚,不過白七戒走後,我聽得家公與家人說起他會對付你,可能是要倆人聯手起來作的,所以這事你得小心了。”
“知道他們要怎樣對付我不?”蘇自堅沉吟地說道。
英淑搖了搖頭:“不清楚,不過據說可能就這最近幾天了。”
“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英淑看著他,輕輕地歎了一聲:“我也搞不懂自己,只是覺得應該告訴你這些。”
蘇自堅暗道:這些你電話裡就可以說一聲的,怎地還硬是把我叫來,這是什麽意思了?
“想要對付我的又不只是他們倆個,嘿嘿!我會陪他們玩到底的。”說著冷笑了一聲。
這麽聊著,蘇自堅即覺得門外有異樣了,眼角一瞟之余,見得包廂門角下有人影在晃動,心裡微微冷笑:你們就隻懂得這些伎倆麽?
這時,英淑起身坐到他身邊來,看著他把手放在大腿上,道:“小蘇!姐知道你對我有興趣,上次沒給你真的是包歉了,如果你還有興趣的話就在這拿了去吧?”
“淑姐!你今天興趣怎這麽高呀?”蘇自堅呵呵一笑地說道。
“唉!淑姐也是女人呀,老公這麽多年都沒給過我,我這心難受得很,希望能有個可以給我的人。”說著,她把頭依在他身上,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
蘇自堅鼻子就觸在她頭髮上,鼻中聞到一股香氣,若在以往他一定是不客氣就放倒了她,這時外面的人都在伺機以待,隨時都會闖了進來,你怎辦事呀。
他也是藝高人膽大,卻是無懼,暗道:我到是要看看你們想幹什麽?又能把我怎地了?
“淑姐真這麽難受呀,這可怎辦,最近我身體不適,實是不宜搞那事。”蘇自堅輕輕地歎了一聲,不過一隻手仍是不老實的佔了些便宜去了。
這是自己願意的,可不是我強迫的吧,都送上門來了我總不能不摸一下的吧,那也太對不起你了。
英淑在他的撫摸下,隻覺得渾身蕩漾著,連氣都粗了起來。
過得一會,她漸漸地有些忍不住了,不覺把他的手給按住了。
“怎麽了?淑姐不是有點……”
英淑臉上忽地現出痛苦之色,小聲地說道:“蘇總!我對不起你。”
“為了外面的那些人?”蘇自堅一笑而道。
英淑一怔,定了定神,看著他不解地問道:“你怎地……”
蘇自堅伸嘴一努,英淑轉頭望去,見得門角底下有人影晃動,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兒出了問題,她輕輕一歎:“我是被迫的,不作這事的話我……”一時不知如何解釋,深覺對不起他,心中甚是難過。
“我知道,也沒怪你意思。”
“你……快從窗戶爬出去吧,他們人多勢眾,我怕會於你不利。”
“可我一點都不想錯過了這個機會,你說該怎辦?”
英淑一怔,不解地問道:“機會!什麽機會?”
蘇自堅伸在她衣內的那隻手輕輕地揉了一下,道:“這個呀。”接著說道:“上次你說要給我,我就在等著這機會了。”
英淑臉上微微一紅,道:“以後有機會再給你吧,其實我也蠻想的,能給你這樣的風流人物也是值得的。”
“這些人也真是太大煞風景了。”問道:“他們要如何才進來,是聽到你在作那事時的聲音?”
英淑紅著臉點了一下頭。
“你家公也太無恥了,我正是瞧出他是那樣的一個人,所以才沒替他把病給治了,正因這樣他才覷竊我的那些醫術,想想辦法弄到手?”
英淑心頭一凜,茫然不解地看著他:“你……怎地連這也知道了。”
蘇自堅嘿嘿一笑:“我是蘇自堅呀,還沒我不知道的事,他那點心眼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休想瞞得過我。”
英淑心頭駭然,驚問:“這事你又如何知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呵呵!我自然有我的辦法知道得了,他想我這一身醫術想得頭都疼了,那又哪知道得了,就算是我白送給了他也是沒用,那玩意的密秘……”說到這兒只是笑了笑。
“這既是你的密秘,那就不要說了,門外的那些人可是想著呢。”英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她可不敢把話講得大著聲音,免得被外面的人聽去了。
蘇自堅原本是可以走了出去把門打開,故意嚇唬他們一番,可這麽一來英淑處境就不太妙了,他是個風流種子,不希望女人為他難過,因此沒這麽作法。
他拿起筷子就吃飯,笑道:“那我們吃飯吧。”說話時,也是把手從她衣內縮了出來。
見她臉上有猶豫之色,問道:“怕完不成任務過不了關。”
“沒事!這事原本就沒個符,他們也是拿我沒辦法。”話雖這樣,這心裡仍是極為沉深。
她太了解陸志遠了,這人心狠手辣,作事從不計小節,要多無恥就有多無恥的事都作得出來,只要是他認準備了的事,家人還沒敢違逆於他的,這也正是他的腿腳走不了了,兒子陸多文為何仍是畏懼著,不敢把整個家族的生意大權奪到手中來,這其中一半原因是他的余威,另一半則是平素他就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那是他花了不少錢培養出來的打手,以他這麽一個人英淑不怕才怪呢。
這也正是為什麽她丈夫都不能行房了,而她卻一直不敢離婚而去,要是令得他不快了倒霉的人是自己,所以她隻得委曲在呆在陸家,好在她在經營上有點獨到之地,陸志遠把陽光地帶交給她來打理,不然寂寞之情真不知該如何來解決了。
蘇自堅如何看不出她的畏懼,不過他都作到這般地步了,你總不能得寸進尺吧,心想:這D城的人真是太無恥了,居然個個都是這般角色,叫我蘇自堅失望之極,竟然沒個正大光明的,既便是佟國際這樣道貌岸然的老者,卻也是個無恥之輩的偽君子。
這既然是別人花錢請的酒,可不能太便宜了外面的那些人了,他去拿了幾瓶好酒都開了蓋,這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上了。
“蘇總!當心喝醉了。”現在是危機四伏之際,居然還有膽色喝上了,英淑不覺大急,卻又勸他不聽。
外面的人就緊緊地貼耳在門上偷聽裡面的動靜,這一等一聽耳都聽得累了,裡面就是聽不到他們想要聽到的聲音,這可就著急了,這為首的正是陸多文了,一乾人都是轉頭看著他,聽他號令行事。
這都一個小時了也是沒個動靜,陸多文再也忍不住了,咬牙罵道:“媽的!不管了,給我撞門進去。”
這門給倆名大漢猛力踢上幾腳,這才把門撞壞了衝進去。
卻見得蘇自堅正握杯喝著美酒,包廂裡並沒有他們想要看到的風光美景。
“我說這是誰呀,原來是陸家的陸老二呀,你又捉奸來了。”蘇自堅呵呵一笑,坐在那裡扭頭滿臉嘲諷地看著他。
“姓蘇的,這次你還有什麽話好說。”陸多文沒見到想見到的,不禁大怒,當即耍起賴來,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玩這一套了,再多玩一次又打什麽緊了。
“沒話好說的呀。”接著說道:“陸多文!要喝酒不?過來一起喝上一杯如何?”舉著杯子朝他示意一下。
陸多文大怒上前,揮手一掃,把他面前的幾瓶酒都掃落在地打碎,他覺得這還不夠解氣,又一把掀翻了桌子。
英淑嚇得躲過一邊去,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不言而喻,她一個女人家可不敢處在這些好狠好鬥的男人中間。
蘇自堅手裡還有一隻杯子與一瓶酒,這時自斟自飲,毫不理會陸多文的吵鬧。
陸多文戟指對著他,滿面怒色:“姓蘇的!你居然勾引有夫之婦,壞她名節,你這等無恥之徒實在太可惡了,現在被抓奸當場,還要嘴硬嗎?”
“她是你老婆嗎?”
“她不是我老婆, 卻是我陸家的人,敢玩我陸家的人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嗎?”陸多文一臉狠色,不住嘿嘿地冷笑著。
“呵呵!陸老二,這把柄你都抓到了,接下來想乾些什麽呢?”他說這話時,臉上一點懼怕之色都沒有,顯然並不把陸多文放在眼裡。
“姓蘇的,到了這時你還嘴硬。”說這話時,他使了個眼色,手下兄弟朝門外招了招手,隨著腳步聲進來幾名乾警來。
這來人一看到裡面坐著的竟然是蘇自堅,顯得極是尷尬,這領隊的竟是大同分局的歐波萍。
陸多文並沒瞧向歐波萍,所以沒發現他臉上神情,他指著蘇自堅道:“歐隊長,就是這家夥玩弄良家婦女,現在把他帶回警局去作材料。”原是要捉奸當場,那知倆人只是坐著吃飯喝酒,不免大失所望,不過他仍是不肯死心,怎地也要把蘇自堅搞到公安局去,不然這口氣實在出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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