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有事,只是想和你聊上幾句而以。 ”眸子一眨,一雙妙目落在他的身上,臉上神情平淡而顯得期盼。
靠近到她的身邊,蘇自堅隻覺得鼻端處隱隱傳來一股幽香,也搞不懂這是香水的味道還是她身上獨特的氣味,心頭不禁蕩了一蕩:“可以的呀。”淡淡地笑了一笑。
“那……找個地方坐下來再聊如何。”白芸壁提出了她的建議。
“隨便。”蘇自堅仍是那付隨意的樣子,那淡定的樣子並不因她的身份,或是她的美貌而著迷,而顯得失魂落魄般。
“前面不遠處有家茶館倒還幽雅,方便的話就到那,如何?”
“哦!那請帶個路,那地方咱可沒留意,也沒去過,不好意思了。”
倆人並肩而行,來到了白芸壁所說的那家茶館,這家茶館設在縣政府大樓的不遠處,目的十分的明顯,縣裡的領導閑的時候或是午休時到這來喝上一杯,所以裡面的設置十分講究,都是些雅座,坐在裡面不用擔心會受到干擾,白芸壁把他帶到這來的目的正是為了這,不希望有人打攪到她。
坐定之後,服務員上茶已畢,再點上些糕點,白芸壁替他把杯子用熱茶泡洗了一下,然後再倒上茶來。
盡管這樣的場所衛生方面很是講究,尤其是面對縣裡領導或各界有身份的人士,店家可是半點大意不得,這些杯子那可是經過了熱水的消毒,然平素處處小心在外杯子不潔淨的她,仍是要親自泡洗了一下方才放心,這也在蘇自堅的面前表現得有模有樣,落個好口碑。
蘇自堅坐著不動,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有些茫迷不解,心中暗暗地端測著她的來意。
“請用!”把茶弄好之後,白芸壁淡淡一笑,顯得她是位十分文靜的女孩,與之前所遇所見的那小太妹若換倆人/
蘇自堅接過了杯子,感覺到杯中的茶熱,他只是淺淺地飲了一小口,隻覺一股清香潤入心肺,令得人心神為之一暢:“謝了。”
“不用客氣。”眼皮輕輕一抬,那張盈盈笑意的臉兒顯得極是和善,一點都不象之前那諷刺得如一個潑婦般的女人。
“對了,看你這樣子好象不單單是請我喝個茶吧。”
“當然不是的了。”
“哦!那……請說。”
“之前對你的態度惡劣,在這裡我向你道個歉。”
“道歉。”蘇自堅微然一愕,這到是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
“你這家夥挺會裝模作樣,把我們當成了一幫傻子,現在說起當真是丟臉之極,所以向你道個歉。”白芸壁不好意思地說道。
“呵呵!你不會是要我見了誰都舉起雙手來,向所有的人說我叫蘇自堅,不許有半點兒的那個了。”
這話一出,白芸壁薄臉一熱,蘇自堅這話講得半點沒錯,是你不識高人態度惡劣,卻來怪別人這話講不過去,尤其是她與胡麗芬三人在他面前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直如一個潑婦一般,這點讓她深感到在蘇自堅的面前極是丟臉。
“好!這事都過去了,你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說著又飲了一口茶。
“那個……”白芸壁張了張口,欲言還休。
“怎了?”
“吉少萌與你之間真的是同學?”白芸壁想了一想,終是把心底下的話說了出來。
“是的呀。”蘇自堅點了點頭。
“那……”
“又怎了?”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現在應該還不是吧,至於以後那可說不準。”
白芸壁眉頭一揚,臉上登即現出一抹喜色:“這麽的說來吉少萌所說的是真的。”
“嗯嗯。”
“為什麽要等到以後,現在不行麽?”
“咱呢也就是一個老大粗,什麽也不懂,那會有女孩子喜歡上我這種人了,這吉少萌要是不嫁別人的話,說不準我會追求她,所以說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準了,你說是嗎?”
“說什麽老大粗,太過虛了。”蘇自堅在樂園與縣招待所表現出來的風采,那可是一派知識份子的氣派,要說他是一個老大粗的話,那可就沒一個文人了。
“這你是不知道了,之前我可是打架鬧事,這派出所也是沒少進了,所以說呢這老大粗用在我的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進派出所!”白芸壁眉頭微微一皺,對他的話甚是不信。
“那何揚劉學森想必你也認識吧?”
“那三個家夥有誰不識得了,小的時候跟他們一起還玩過呢。”
“你認識他們就好,信不信我的話,你問問他三個就知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白芸壁睜了雙眼看著他,一時臉上的神情有些怪怪的。
“這就是現實的我呀。”蘇自堅微微一笑,見將她給嚇住了,心中有說不出的高興,要知現在的他心性可是成熟的很,這白芸壁一來就問他跟吉少萌的關系,看樣子也是被自己給迷住了,說不得又是另一個翻版的董嘉華,那自己又得麻煩了,所以把自己講得跟那太子爺般,果然將她給唬住了。~~~飄逸的《都市第一混》非常精彩,不要錯過了~~~
白芸壁怔怔地看著他,暗道:他……不會真是這樣的人吧?
“是不是不象呀。”
“嗯嗯!是不太象。”
“這路遙知馬力,認識我蘇自堅久了你自然就知道我是不是這樣的人了。”
“哦!”白芸壁輕輕地應了一聲, 微微垂首,若有所思。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芸壁!你可不要上他的當呀。”
正說著,忽地有一人突然出現在倆人的面前,一雙凶光畢露的目光狠狠地瞪著蘇自堅,咬著牙地說道。
倆人轉過頭來,一見來人,卻是認識的人。
來的竟是原二輕局的副局長揚成,此時的人,一臉的憤怒之色,盯著蘇自堅的雙眼竟似要噴出火來一般。
“揚成!”白芸壁不解地看著他。
“這家夥是個大壞蛋,你可不要輕易相信他的鬼話,這人鬼精得很,壞事作絕,一個不小心必會落入他陷阱不可。”他對蘇自堅恨得咬牙切齒,那樣子像是要生吞了他一般,如果不是因此這小子,自己又怎落處到這般地步了。
白芸壁看了看揚成,又看了看蘇自堅,一臉的質疑之色,顯然揚成的話讓她感到非常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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