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不是不了解情況,這種情況下怎叫我要這孩子了。”張春花急得快要掉出眼淚來了,全然沒料到蘇自堅所說的主意已想到居然是這個樣子,氣得他就要揮拳打人。
“這是你我倆人之間的孩子,真不要了他我還舍不得呢。”蘇自堅笑嘻嘻地說道,既然沒有辦法,那就拿出沒有辦法的辦法來,那就是勸她要了這孩子,指不定這是一個正確的作法,只要保密的情況下,沒人知曉,是可以進行的,將來年老了之後,與孩子見了面說起與他媽的事,別有一番意境,那是值得回憶的一個把事,因此要勸她把孩子留了下來。
“我也舍不得呀,可誰叫你……你又不當我一回事,叫我現在上不上下不下的。”
“你這都說些什麽跟什麽呀。”蘇自堅不高興地說道。
“你有老婆又不肯離了,我不找人嫁了又能怎地,難道叫我一輩子這麽不嫁人嗎?”
“不是說了,我老婆一時腦子進了水不肯把婚離了,假以時日她想通了之後,一定會把婚離的,誰叫你等不急的呀,這麽早就嫁人,真想那事兒來找我就是了,幹嘛要把這身子交給別人用的,一想起這事就叫我生氣。”說到後來,語氣也漸漸地重了起來。
“你當我想這樣的呀,我爸一直說這事個不停,讓我沒了主意,這就稀裡糊塗的聽了他的話。”
“唉!叫我說你什麽好呀,我的話你不聽,卻要去聽你爸的話,他的話你能聽一輩子的嗎?”
“我呸!你什麽意思的呀,在咒我爸的嗎?”
“我說你別想歪了,我可沒這意思呀。”
“我看你就是有,你就是有這意思,當我不知道呀,沒事的時候就來亂搞我,害得我成了這個樣子,今後可怎辦的呢?”說著就流下了淚來,輕聲地哭泣著。
“你要是不嫁人的話,那這事就很好辦了,我回去跟老婆硬是把婚離了娶你,現在你嫁了別人了,你說這叫我怎辦。”
張春花大怒地說道:“你一點都沒有誠意,你渾蛋。”
“我很有誠意的呀,怎說我渾蛋了。”暗道:上床的時候你不高興得笑了起來,現在怎又罵我渾蛋,你們女人在這事上就大大地吃虧的嗎?那有這種說法的呀。
“有誠意的話怎不幫我想辦法解決了。”
“你這麽說話也太霸道了吧。”
“我怎樣霸道了?”
“不對你的意思就大叫個不停,這不是霸道又是什麽,這事兒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總得有個解決的方法吧,你這樣不是逼上吊去嗎?”蘇自堅怫然不悅。
“可現在為難的人是我呀,又不是你。”
“那你叫我怎辦呢?”蘇自堅反問地說道。
這話一出張春花就默然了,這孩子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這正是她所糾結的地方,如果不要了老公家人一定會有說詞不可,如是要了又恐日後突生變故,一些無法預料的預見,真的無法想象,想起一旦事發將會收拾不了殘局,這就叫她害怕得很。
蘇自堅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安慰地說道:“放心吧,你想這樣的事真能那麽的揭穿了嗎?不是那麽容易的吧?”
張春花一肚子苦水無處可泄,在他懷中不禁無奈痛苦地哭了起來,淚流不止。
“這凡事呢你要往好的方面去想了,這又不只是咱倆在作這事,指不定這天下有一半的人都有這事了,你想他們就那個了嗎?這應該沒有的吧。”
“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了我。”張春花伸著小拳一個勁地捶在他的胸口,把臉伏在他胸前,只是哭泣。
蘇自堅抓住了她的小手,柔聲地說道:“這個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不應該這樣對你的。”邊說邊捧起她的臉來,一下子就印在了她的櫻唇上,非常溫柔地親吻著她。
張春花在他的親吻下漸漸就忘卻了自身處境,慢慢地回應著他的親吻,這也正是蘇自堅的魅力所在,那卸女之術極甚的精堪,一旦吻上了之後,就能讓對方回味無窮,甘願獻身給他,這也正是以陳冰之流的女強人都逃脫不了之故。
漸漸地張春花的呼吸粗重起來,心下極其的快意,一雙手也不老實了,自從懷孕之後她就沒再與老公作那事兒了,此時在蘇自堅的熱情之下,不禁意動起來。
不大一會,褲子就被蘇自堅解了下來,在這偏避之地倆人放開了心懷緊摟在一起,作起了那事兒。
只是她有孕在身,蘇自堅動作不敢過大,非常溫柔地讓她感受另番滋味,沒過多久,張春花心滿意足在趴在他的身上,粗喘著大氣,良久都沒再說出一句話來。
眼看夜色漸深,張春花戀戀不舍地起身,深情地看著他,歎道:“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想逃也逃不掉。”
“哈哈!我們之間何必說這誰欠誰的呀,只要開心了就好,你說呢?”
張春花一句話也不說,穿上褲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自堅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土灰,開心地自言道:“總算搞定了這事。”
回到住舍安心地睡大覺,夢中不禁回到了塔寶村,與伊秀蘭和沈姑在一起,三人胡天胡帝著, 十分的開心,在睡夢中都笑出了聲來。
一夢醒來,蘇自堅覺得這樣長久下去總是不妥,向科長賴波濤請了個假,回到縣城找到妻子李曉倩向她提出離婚的事。~~~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值得一看!親!你看了沒?~~~
李曉倩冷冷地盯著他良久,道:“是不是在外頭又有女人了?”
“是不是有女人這事你管不著,你也不想想看,咱倆這樣算個啥事的呢?”蘇自堅不悅地說道。
李曉倩大怒地說道:“真是這樣的話,你想都別想。”蘇自堅一回來就提這事,讓她這心裡一點都不好受,她到底也是有感情的人,雖說在這件事上她一點興趣也沒有,這人怎說也是自己老公,她一點離婚的心思也沒有,一聽他一再提這事,這心裡就來火了。
蘇自堅大怒地說道:“我說你這什麽意思呀?”
“那事兒對你就真的那樣重要嗎?”李曉倩責問地說道。
“我說你呀,知道什麽叫老公老婆的嗎?既是老公老婆的,這事不作做的話,又算得了什麽夫妻的呢?”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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