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女有別,女子與女子之間,男人跟男人之間都是有差別的,不是每一個人都對那事兒有興趣,就好象有些人愛吃肉,說肉好吃,有些人則是說青菜羅卜好吃,這各人所好,心喜愛好不同,想的東西不一樣,世界觀認識觀都是各異,所以說你喜歡作這事,她不喜歡那也正常得很,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許慧珍聽他說得有理,只是首次聽到這樣的問題,隻覺得匪夷所思,實在不敢想象真有這樣的事發生在認識的人當中去,這不感興趣,則就意味著不願意去作這件事,不作這件事另一方當然就不幹了,男女倆人結合在一起,說破了這生活呀什麽的,無非就為了這破事兒嗎?沒得作的話那日子叫人如何受得了,真的不離婚也不行呀。
“我所說的這些是真的,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真的沒騙你,我這婚是要離的,問題是她仗著她老子的勢頭死活不肯,此時我拿她沒辦法,已後會怎樣此時又有誰料想得到了。”蘇自堅感歎地說道。
“這麽的說來,她把你吃得死死地。”許慧珍笑了笑地說道。
“唉!誰叫咱沒個有錢又有勢的老爸,被欺負了也有個靠山。”這話無疑也是說許慧珍家世好,背景深有得靠。
許慧珍稍作沉吟,道:“這麽的說來,非得我來出馬不可了。”
“你不出馬的話,那我這輩子是死定了。”蘇自堅長歎地說道。
許慧珍笑著說道:“放心吧,要說別的事到罷,這人系關系咱還是有上幾個的,只要打聲招呼自然會有人跑腿來辦。”
“真是有那麽一天的話,那真的不知怎感謝你了。”
“只要你緊緊地抱著我就可以了。”許慧珍大有深意地說道,並朝他懷裡拱了拱。
蘇自堅如何不知道她的用意了,哈地一笑,雙手抱著她笑道:“放心好了,這手不會放開你的。”倆人又親熱了一會,恐學員突然轉回看到,當即整理好衣服出門。
許慧珍初初辦了那事兒,不免造成她的行動不便,走起路來有些異樣,回到她的住舍,何凱莉正在裡面,她撲了上來,一把扯住了許慧珍,叫道:“老實交代,一共作了幾次?”
許慧珍紅著臉道:“別胡扯了,那有的事。”盡管倆人交情不一般,可到了這種情況之下,這種事又怎好意思講了出來。
“對我還保密呀。”接著冷笑道:“你們光著身子他又壓在你身上,可惜我沒帶上相機呀,不然照了下來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喂!你是不是變態呀,這種事也叫人家說了出來,這有什麽好說的。”
“當然有了,這感覺怎樣,好還是不好,舒不舒服之類的,總得有個說點什麽的吧?”
“沒有,沒什麽好說的。”把她推開,想要起身又被她抱住壓在床上,叫道:“幹嘛。”
“不老實交代我就把這事捅了出去,看你怎見人?”何凱莉壞壞地說道。
“不是吧,有你這樣的朋友嗎?”許慧珍不禁長歎了一聲,她是徹底被好友打倒了,這種事都叫她撞見,還扯著不放,居然還要叫人把經過說了出來,你說說看,這叫啥事了?
“現在你可是有了。”
“好好好,我說就是了。”
何凱莉大笑地說道:“這還差不多。”起身放開了她,可還是扯住了他的衣口,嚷道:“我要的是真實情況,可不許胡說八道來蒙我呀。”
“蒙誰都可以,就蒙你不過,可以了唄。”
“哈哈!快說。”
“真是變態,這樣的事也叫人家說了出來。”許慧珍拍打她的手,硬是叫她把手放開,這扯胸衣別把那罩罩也扯歪了,待會還得整理一番,今兒那大白兔已叫蘇自堅揉得發紅,可不想也叫她給瞧見了。
“誰叫你是我的朋友呀,是好朋友的話,什麽事都得分享一下的吧。”
“那也不至於連這種事也叫人家拿出來分享,也只有你這種朋友才乾得出來。”
何凱莉大笑道:“你算遇上了吧!”其實她也是個沒作過這事的人,好朋友居然突然間就跟倆人同時喜歡上的人上了床,這叫她心理極不平衡,也不知這事的滋味怎樣,有時幻想著的時候也是莫名地湧起陣陣地快意,所以很想知道好友在作這事時的感覺。
“你這朋友還真夠缺德的,居然要打探這種事。”
“哈哈!這有什麽了,不就那事兒嗎?是人的話都會作的,只是咱不是還沒這經歷嘛,所以想了解一下也不行呀,你不會這麽小氣的吧?”~~~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還值得一看,你看了沒?~~~
“想了解的話,那你趕快找個可以結婚的人把婚給結了,這樣你愛怎了解都行,不會有人出來干涉你的。”
“你不會是叫我敲鑼打鼓的大嚷,好象自己嫁不出去似的,丟不丟人呀。”
“知道丟人還問?”
“你是咱朋友,所以才會問你的呀,這要是別人,請咱都不跟他講半句話,更別說是這種事了。”
“你這朋友的怪癖真是不少, 什麽事不好打聽,居然打聽這事。”大搖其頭,一派不以為然之色,實則是她不好意思講了出來,畢竟是剛剛初涉人世之情,臉皮再厚也是不好意思講了出來,這要是換了那些大嬸大媽的話,要多難聽的話就有多難聽,沒啥講不出來的,就怕你沒這面子聽得下去。
何凱莉扯住她,發出她的威脅地說道:“快說,不說的話可不放過你了。”
“你要我怎說的呀?”
“就說……就說他是怎麽作的呀?”她只是憑著想象中的意境,也不知這事到底是如何的作法,但想了解了一下,今後自己遇上了,也好知道有個應付之道。
許慧珍睜大著雙眼瞪著她,下巴差點兒沒掉了下來,一付不相信的樣子般地說道:“不是吧?”
“怎麽!不能說呀?”
“當然是不能說的呀。”
“這有什麽大不了的了,還不能說呢?”何凱莉白了她一眼。
“當然不能說的了,換作是你看你會不會把這個人隱私說了出來大白於天下,這跟瘋子沒啥兩樣,別人知道了一定認為你是個神經病不可。”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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