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八走了,在金龍酒店還是滿臉笑容,可坐進了車裡,整個人就變得陰沉可怕。
“送那兩個混蛋回老家。”他冷冷道,然後命令司機啟動車子。
兩個惹事的青年混混一進車就被打暈了,下場可想而知,他們很快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十八層大廳,張五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喬八離開,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對張均道:“兄弟,這個喬八野心大得很呐。”
“看出來了。”張均道,“他現在越是低眉順眼,以後的反撲就會越凶猛。五哥,你可要小心些。”
“哼!”張五不屑地道,“兄弟,只要你五哥願意,分分鍾可以滅掉他。”
張均聳聳肩:“五哥現在是成功的商業人士,再打打殺殺未免不雅。你手中有的是錢,倒不如暗中扶植幾股勢力,關鍵時刻有大用。”
張五一下子笑了,他拍拍張均肩膀:“兄弟,你五哥早想到了。”
張均若有所思,而後笑道:“五哥外粗內細,原來早就有了埋伏。”
第二天,喬八就派律師送來了別墅鑰匙,以及相關的轉讓手續。當然,轉讓費用全部由喬八支付,張均是一分不肯拿的。
別墅過戶之後,張均電話叫上林嫻一起過去。
別墅位於江邊的洪福小區,是東海的黃金地段,佔地面積四百多平方米,其中建築投影面積二百二十平方米。別墅有五層,總面積一千余平方米,可以說足夠寬敞。
喬八給的過戶合同上,別墅價格只有四千萬。而張均心裡明白,對方只是為了節省過戶費用罷了,這套別墅的實際價格,少說也有八千萬。
別墅已經被精裝修過,還擺放了一些簡單的家具。對於這些,張均並不是很挑剔。
站在五樓窗前,看著滾滾江水,張均不禁感慨。就在一年多年,他還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而今的他,卻已經擁有了他人夢寐以求的別墅,以及一家資產近十億的珠寶公司。
“人生變幻莫測,真是說不好啊。”
林嫻就站在他身旁,輕輕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凝望著江景,幽幽道:“誰說不是呢,不知道十年之後,小弟你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張均想了想:“十年之後,我已經是孩子他爸了。”
林嫻“噗”得笑出聲來,說:“就你討厭。”
張均眨眨眼,手掌撫過她順滑的長發,然後緩緩放在她充滿彈性的小屁股上,輕輕捏了捏。
林嫻輕吟一聲,一把打開他的手,嗔道:“皮癢了?”
張均訕笑著收回了手,道:“抱歉,一不小心放錯地方了。”
林嫻給了他一個白眼,環臂抱住他的腰身,傾國傾城的美麗容顏上寫滿平靜,她緩緩說:“小弟,那天在火車上,你是不是沒安好心。”
張均立刻叫起撞天屈,道:“嫻姐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不會承認滴!”
林嫻“咯咯”嬌笑,小手在他身上亂掐。後者怪叫著滿屋子跑,一邊跑一邊說:“嫻姐,我那天真的隻想看看你胸來著,沒別的意思。”
“哦呦!”
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林嫻小手在抓碰的過程中,一下子摸到了威武雄壯的二當家。當事人頓時面紅耳赤,一臉幽怨地道:“你,你居然摸我那裡,太過分了!”
林嫻無地自容,羞得俏臉通紅,咬著牙道:“你要死啦!”
美女一發飆,開始下重手,掐得他鬼哭狼嚎,淚眼汪汪。
接來的幾天,林嫻幫著張均挑選家具電器,床上用品,洗浴之物,聘請保姆等等,總算把這棟別墅擺弄得有幾分樣子,至少可以住人了。
從第八天開始,張均就正式住進了洪福小區,他那輛沃爾沃也開了進來。閑暇的時候,林嫻就會移植些花花草草過來,擺放在陽台上,儼然以女主人自居了。
張均幾度死皮賴臉讓林嫻在這裡過夜,都被識破了不良用心,未能如願。
每天晚上,他總會一個人在院子裡修煉,先是真武母拳,然後是天外飛仙,其它的功夫也得練。
他感覺自己首先要解決的應該是真武母拳,他學的母拳中,有太多陸雲祥的烙印,這不是什麽好事。
日複一日,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次月,隔一天就是珠寶店開業的日子。這一晚,他修煉真武母拳到入迷,終於把裡面的八極拳架子給練沒了。
所謂練沒了,是指真武母拳裡面,已經沒有了陸雲祥的八極拳影子,卻還有八極拳的威力。這是很難的一件事,等於他將八極拳領悟到陸雲祥的水平。
當然,領悟歸領悟,他打不出陸雲祥的威力。能夠做到這一點,完全得益於佛眼舍利的幫助,否則可能一輩子也做不到。
“修煉這麽久,居然隻練沒了一個八極拳。按照這個速度,想把真武母拳練成自己的架子,至少要十幾年苦功。”他搖搖頭,露出苦笑,這功夫果然不是一天練出來。
第二天,華布衣來了,而且直接到別墅找到張均。師徒見面,他發現師父拎了一個背包,看樣子裡面的東西挺沉。
張均非常高興,笑道:“師父,我買的棟房子還行吧?”
華布衣點點頭,說:“好,適合練功。”然後把包拉開,從裡面倒出幾十本線裝書。
他細一看,只見這些書都是用繁體字寫的,有《易筋經》、《洗髓經》、《混元一氣功》、《千葉手》、《日月鞭法》、《太乙劍法》、《大日龍象功》、《寶瓶氣功》等。
張均數了數,總計三十六本秘笈孤本,他不禁瞪大眼睛,道:“師父,你現在轉行賣書了?”
“啪!”
華布衣一巴掌打過來,張均老老實實受了這一掌,一臉苦瓜相。
“為師這些天行武當,走少林,足跡遍布十余省,好不容易才搜羅到這些功法,你倒開起為師的玩笑。”華布衣道。
張均撓撓頭:“師父,您曾對我說過,功夫是師父教出來的,一個人練不成武林高手。現在您老人家卻一下子拿出這麽多秘笈,讓人想不通。”
華布衣道:“一法通,百法通,為師已入丹境,這些秘笈看上一眼也就明白了,盡可教你。”
張均大喜,從書堆裡摸出一本《歡喜大手印》, 道:“師父,就教這個罷!”
華布衣手指動了動,那是要出手的意思,張均連忙抱住頭,苦笑道:“換一個也行。”
“哼!”
華布衣道:“這些東西是為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討來的,中間還打了幾架,得罪了幾位高人。你給我好好練,免得到時候有人上門來收你的功夫,把你小命一並收去。”
張均一驚,道:“師父,這秘笈,不會都是你搶來的吧?”
華布衣有些尷尬,道:“胡說八道,大部分是借來的。”
張均一臉狐疑,心想這些可都是各門各派的不傳之秘,這麽容易就借來了?他有心問清楚,又怕惹惱師父,隻得悶在肚子裡。
不管書是怎麽來的,張均總是感激師父的全力栽培。他讓保姆胡阿姨專門做了幾樣菜,又把從張五那裡掠奪來的好酒開了兩瓶,為師父接風洗塵。
華布衣今天興致挺高,飲了幾杯,說道:“張均,為師這次出門,幫你訂下一門親事。”
“噗!”
張均一口酒都噴地上,猛烈地咳嗽了幾下,抬起寫滿震驚的臉,苦笑道:“師父,你沒開玩笑吧?”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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