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嫻的脖子非常白皙細膩,入手一片滑膩溫潤,像磁鐵一樣吸引著他的目光。張均不由自主又將視線集中了,於是他就能透過衣衫,看到林嫻整個光潤如玉的脊背和香肩,這讓他的手有些顫抖。
隨著他的雙手輕捏緩揉,一縷奇異的金色能量,從他的左眼射出,細若發絲,沒入林嫻後頸。
張均一呆,剛才那道光線是什麽?
而這時,林嫻卻是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道:“好輕松,好舒服,學弟你的按摩手法真高明。”
張均心中微動,暗忖:“難道是剛才那道金色光線在起作用?”
想著,他又集中視線看向林嫻頸部。果然,大約十秒鍾後,他左眼中又射出一縷金光,打入她的肌膚。這一次,他有所準備,用透視的能力觀察那道金光的去向。
他就看到,金光進入肌膚之後,立即滲入附近的肌肉和血管,使林嫻的肌肉和血管發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似乎,她的肌肉更加堅實,血管也更加的堅韌了。
“難道說,我左眼射出的金光,可以治療傷病,甚至強化體質嗎?”張均暗思。
就這樣,他一邊按摩,一邊暗中實驗他的透視能力和左眼中發出的金光。通過實驗他可以確定,自己的透視范圍隻有一米多,遠了便無法透視。
另外,隻有在他雙眼聚焦,集中精神的情況下才會產生透視。並且,聚焦的時間超過十秒,左眼就會自動射出金光。
這種金光明顯可以改善人體組織的傷病,甚至有可能強化人的體質。關於後者,還有待他進一步驗證,目前尚不明確。
張均揉捏著林嫻的香肩,嗅著美女的體香,心跳得厲害,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他暗罵自己沒出息,怎麽連這點誘惑也承受不住呢?
林嫻隻覺得周身懶洋洋的舒服極了,她不由自主地倚在了張均的身上,淡淡道:“學弟,你當回好人,幫我多按摩一會兒。”
張均巴不得如此,便更加賣力了。沒多久,周身舒服的林嫻便進入了夢鄉,睡得十分香甜。
張均雖不是柳下惠,卻也不是毫無底線的登徒子,便放好了枕頭,輕手輕腳將她平放在鋪上,並未趁機揩油。
林嫻睡著了,張均則趁機又實驗自己的透視能力。他一會兒走到車窗門,一會兒又到門口,把一切能夠透視的東西,全部看了一遍。
他發現,自己的透視能力擁有以下幾個特點。第一是微視,能夠看到物質最微小的部分,且達到了分子一級;第二是夜視,能夠在黑暗中看清楚一切。比如他可以看清楚林嫻的肌肉血管,其間就
沒有借助任何光源。
第三是動態視力極大提升。他通過車窗觀察外面景物,那迅速倒退的景物在他眼中變得非常緩慢。
正在實驗透視的妙用,張均突然感覺一陣發暈,渾身有種虛脫的感覺。他暗中吃了一驚,難道是過度透視的原因?
他回到臥鋪,緩緩坐下來休息,眩暈感讓他閉上了眼睛。這一閉上眼,他便看到眉心位置,有一團金色的光球在旋轉著,不斷釋放出金色的光氣。
這些光氣通過眉心向下流動,然後經過胸口的檀中穴下降,落入丹田,再由丹田位置下行,經尾骨上行脊椎,一路達到了後腦,形成一個大循環。
光氣循環了一周,張均的眩暈感覺就消失了。這時他再集中精神觀察眉心的光團,就發現它的樣子非常像人的眼珠。
眼珠?等等!
張均心頭一跳,他連忙朝自己的胸口摸去,要找出那枚花了五塊錢買下的石珠。他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石珠,不禁暗暗吃驚。
“難道眉心的東西,就是那顆石珠?我的透視能力,也是因為它才產生的?”
思來想去,他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不然石珠怎會不見?二者又為何這樣相似?他推測,那花五塊錢買下的石珠,在他睡覺的時候跑進了他的腦袋裡面,並讓他擁有了現在的透視能力。
而且,這石珠還能釋放出金色的能量,金色能量可以治療病痛,甚至可以強化體質。
“沒想到我會遇到這樣神奇的事情!有了這種透視的能力,我的人生將從此改變!”張均突然一陣心潮澎湃,激動得握緊了拳頭。
他一會兒想到,可以憑借這種能力去賭場狠狠賺上一把。一會兒又想到,借助這種能力從事賭石這一行業,定然可以成為億萬富翁。
他還想到,以後可以免費欣賞裸.美女她面前晃來晃去,大飽眼福。
不過漸漸的,張均就冷靜下來。他明白自己擁有透視能力這件事,萬萬不能告訴別人,也不能讓別人看破,否則極有可能招來災禍
“看來以後行事要低調才行,悶頭髮財就可以了,不可亂出風頭。”他心中這般想。
他心裡清楚得很,有心人若知道他可以透視,定然也想借助他的力量發財,若是他不願意,就會有生命之危。甚至,要是國家知道他擁有了這種能力,說不定也會將他抓起來狠狠研究一回,那可
就慘了。
“本來想去賭石節上狠賺一把, 看來不能這樣張揚。而且我現在對透視能力是不是有副作用還不是很清楚,眼下不能隨便使用。”
想到這裡,張均又給自己製訂了一個計劃,去進一步驗證自己的透視能力,明白它的功能,產生的效應。
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林嫻醒了過來,睜開眼看了張均一眼,笑道:“學弟,謝謝你了,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張均“呵呵”一笑:“能為學姐服務,是小弟的榮幸。”
林嫻林鋪上坐了起來,理了理頭髮,然後歪歪腦袋,笑道:“一點也不痛了,學弟的按摩真有用。”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問張均道,“學弟,你的按摩從哪學來的?對槍傷有沒有用呢?”
張均嚇了一跳:“槍傷?學姐中過槍嗎?”
林嫻笑道:“我怎麽會中槍,是我的一位世伯,當年在遞進打過仗,受過槍傷,每逢陰天下雨,身上就痛得厲害。我看學弟你的按摩很管用,就想問一問。”
張均想到自己左眼中射出的金光,說道:“按摩的話,應該有治愈的可能。”
林嫻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太好了,下次有時間,希望你能去京都一趟。”
張均如今是無業遊民,時間多得是,便笑了笑:“我是個閑人,隨時聽眾學姐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