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通!我的神通啊!”兩人紛紛慘叫,神力可是神通的根基,如今被抽得一乾二淨,他們立刻就從神通境跌落。 與此同時,二人都感覺自己在荒域之中開辟的精神領域開始不穩定,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張均心中一動,立刻施展心盤術,趁這二人心神不穩,難以駕馭精神領域的關口,一把就將二人給控制。一眨眼工夫,這兩名歸真人物都變得雙眼無神,表情呆滯,已經全然被他控制住。
“大首領為什麽要殺我?”他問。
一人表情麻木地回答道:“大首領說他覺醒了一種神聖的血脈,他要做一些事情,於是命令我們殺你。”
“你們知道那是什麽血脈?”他問。
“不知,大首領沒說。”第二人回答。
張均微微皺眉,他知那個大首領一定就是百族與人類雜合生下的人,覺醒血脈之後,立刻就投向了百族的懷抱。他心道,這個大首領控制天劍,一定深受百族之人的器重,如果逮到這個人,說不定可以查出更有價值的信息。
想到這裡,他繼續追問:“大首領是什麽人,是什麽修為,他治下的天劍又有多少歸真高手?”
一人回答:“大首領名叫牧千山,歸真巔峰。算上大首領,天劍只有我們四名歸真修士。”
“這次行動,他為什麽沒參加?”張均問。
“大首領只是讓我們鎖定你,等他回來再動手,他去辦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脫不開身。但是我們三個沒聽他的,都覺得半步神通好對付,最終擅自對你出手。”
“他去辦什麽事?”
“不知,我們只知道大首領去了黃金台。”對方道。
張均又問了些情況,便揮手擊碎兩人天靈蓋,揚長離去。
他先安頓了陳三省,調理了他受震蕩的身體。等到陳三省恢復如初,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恰好此時小龍女趕到,小龍女又突破了,她如今是歸真中期的修為,實力突飛猛進。她帶來了好消息,華布衣已於昨日突破到歸真境,開辟了精神領域。
步入歸真境之後,華布衣立刻打開了神農門洞府的第三道石門。石門內別有洞天,那裡連通荒域中的一片虛實相生之地,裡面存放了大量的神丹,以及歸真巔峰的法器,當然還有許多典籍、珍寶,都是稀世少有。
除了華布衣進升歸真,小龍女還提到了蜀山劍門的情況。蜀山劍門,連同龍虎山以及基地中的人,如今都在武當山小世界修煉,眾人進步神速。特別是那批被送到蜀山劍門的小神靈戰士,他們中已經有不少人突破到了半步神通,已經開始形成戰鬥力。
這些好消息讓張均的心情輕松了一點,他很想立刻趕回神農門,去看一眼那第三重門內到底有多少好東西。不過眼下還不是時候,他必須要將此間的事情了解。當他把目前的情況告知小龍女,後者道:“那也沒什麽,只要我們足夠強大,便是百族親自下來又能如何?”
張均深以為然,道:“說的有理,只是我們時間無多,想要在短時間內提升到抗衡他們的程度,怕是困難。”
小龍女拿出一冊貝葉寫的經書,足足一捆那麽多。這些貝葉質地奇異,猶如玉石般,瑩潤堅硬,十分的不凡。他拿過貝葉,看了幾眼,發現上面的文字全是梵文,不由奇道:“印度經書?”
小龍女點點頭:“這是在神農門洞府的第三道門內發現的一本經書,被放到比較顯眼的位置。華先生看過之後,認為此經適合你去修煉。”
“由我修煉嗎?”張均當初習醫道之時,隨華布衣學梵文,當即看了起來。
讀了幾分鍾,他的眸子明亮起來:“原來是印度的《飼魔經》,從心靈中斬出魔念,而後以魔意培養魔頭,使其成為魔王。一旦步入顯聖境,這些魔王就可以化為戰鬥力強橫的分身!只是此功修煉之時危險重重,一百個修煉的人,至少有九十九個人會魔化,最終陷入魔道,永世沉淪。”
“正因如此,敢於修煉飼魔經的人極少極少,修煉成功的更是少之又少,整個印度也就一兩人修煉此功,而且成就有限。不過這對你而言並不是問題,你的體內有佛眼舍利,它完全可以鎮壓一切邪魔,你盡可修煉就是,絕對不會有魔化的風險。”小龍女道,“這飼魔經其實也是一種煉心法門,魔頭越強,你的心靈也要隨之越強,否則就無法駕馭它們。修煉飼魔經的人,心靈進級的速度一日千裡,這對你日後開始精神領域大有幫助。”
張均不由“哈哈”大笑:“妙!真是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我這幾天正想著怎麽提升心靈,你就拿來了《飼魔經》。”
不過他眼下沒功夫修煉飼魔經,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當天就和小龍女一起,帶上法賓和亞當一同前往黃金台。黃金台是世俗修行界交易的地方,張均曾來過此處,在這裡買下了不少好東西。他亦曾在此出售靈丹,開設醫館,賺夠了名氣。
抵達黃金台時, 已經是下午。黃金台不複往昔的繁榮,這裡看上去冷冷清清,大門緊閉。車子開到門口,被兩名抱丹內視的青年人攔下,他們冷冷地道:“今日黃金台不營業,請回。”
小龍女冷冷道:“開門。”
言出法隨的手段使出來,兩名青年一臉震駭地開了門,直到小龍女一行走遠了,他們才恢復了自由,額頭上冷汗直流。一人道:“乖乖,竟是歸真境的神仙!好懸!”
另一人歎息一聲:“這下好了,有熱鬧看了,只希望莫要牽連到我們。”
進入高大建築,張均發現門口扯上了橫幅,上面寫著:中土修真界大會
“嗯?”他心中一驚,突然就想起當年召開天下武林大會的事,頓時就產生不妙的感覺。
“什麽人!”一聲喝斥,門裡面走出四名頭頂懸浮著一塊七色霞光的青年人,冷冷地盯著他們四個,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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