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另一邊,宗政修洋看著周圍精魂,又看看不遠處站著的薄奚敏敏,幽幽歎了口氣。
這姑娘....特麽從開始進來就一直跟著他。
跟著他做什麽?
蹭精魂啊!
這十幾個精魂起碼得被她抓走四、五個....
扶額,他道:“姑娘,算我求你了,你去找別人蹭蹭行不,你這都跟了我一路也蹭的不少了....”
薄奚敏敏只是搖頭,“那可不行,誰讓我就遇著你呢,你不想讓我跟你就跑快點讓我跟不上你不就得了。”
說完這姑娘還翻了個白眼,作無語狀。
得,宗政修洋無奈了,他麽誰能告訴他為什麽薄奚族會出了個這麽奇葩的姑娘!
簡直神了!
他若是能跑快些甩開她,那他早就跑了,主要是這姑娘腳上穿了個能增幅速度的仙器,他甩不掉她啊!!!
要說讓他去將她揍一頓,那顯然也不合適,對方畢竟是個女子,而且實力也不如自己,傳出去的話自己也沒面子....
一來二去,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此刻,宗政修洋靈魂幅散開,倒是感應到離此地不遠處的雪無雙,眼神一亮。
他又道:“姑娘,我給你指條明路,往這走東南方向,雪無雙在那,周圍還不少精魂呢,你去找她,指不定蹭的比我這的還要多些。”
話畢,薄奚敏敏隻略嫌棄的瞅著宗政修洋,撇嘴道:“你這是明路?”
“我看你這分明是死路!你讓我去找雪無雙,我怕我會給她打死去....”
宗政修洋:“.......”
好吧,他忘了雪無雙也是個女人,女人打女人,自然下得去手。
“那你這麽跟著我...也不是個辦法啊。”
“所以我又沒打算一直跟著你,先跟幾天保我成績不墊底後我就自己走了~”
宗政修洋:“!!!”
他麽你這樣跟下去....我就要墊底了啊.....
外界薄奚風才只是扶額,無言看了,這薄奚敏敏還真是....聰明,做得好!
將宗政修洋成績拖住~~~
宗政三無則是搖頭苦笑,修洋這孩子就是太正義,對女孩子愣是不敢耍狠,要是有個姑娘這麽死皮賴臉的跟著自己,自己早就倫著攻擊砸上去了。
打一頓就乖了,哪有那麽多屁話。
所以呢~~~宗政三無大長老您到現在還是單身狗一隻啊~~~
不過說實在的,不知為何,在上一輪中猶如開了掛的薄奚夢行,在這一輪...還真是有些,慘不忍睹。
若是此刻小世界中最忙的人...莫過於薄奚族的人了。
因為....不知為何,薄奚族的人,放開氣息來,好像並不能引出精魂,反而精魂像是都怕他們一樣,探到他們氣息便躲得遠遠的~
對此,薄奚夢行也很無奈啊,只能....蹭吧。
一路上,她倒不是找精魂,而是....找人啊!!!
是以如今在這小世界中,眾人看到薄奚族的人....那簡直是避之不及啊!引起陣陣恐慌....
誰能想到堂堂靈虛排名第一的種族....會這樣?
薄奚風才也很無奈啊,這其中緣由,他還真不知道。
隻曉得歷屆群英會,薄奚一族在這環節就很坑爹....蹭啊蹭的,都把別人蹭怕了。
精魂根本引不來。
薄奚族內,墨璃輕垂著眼瞼,眸光暈轉,靜靜聽著屬下的匯報。
末了,她拂袖起身,面色淡淡。
一旁站著的白卿見此,輕聲問道:“怎會這樣?”語中透著抹關切。
他跟隨墨璃多年,自然知曉薄奚族的強大,只是如今卻出現這種事情,顯然是十分不尋常的。
墨璃只是緩緩走向窗沿,一手搭著窗沿倚靠,望向窗外那清雅之景,淺淡道:“歷屆都如此,無需驚訝。”
“可需我去查一查?”
“不用了。”墨璃擺手。
頓了頓,卻是回頭盯著白卿,唇瓣輕啟,“知道我為何留你這麽多年嗎。”
白卿神色一僵,望著墨璃眼眸顯得有些慌亂,隨即低頭,“不知。”
不知?
墨璃依舊盯著白卿,眸間倒是有些暗光,神秘莫測,似是能將人看透一般的深淵,讓一切的掩蓋無處遁形....
時間越久,白卿越發慌張,額間甚至都隱約滲出一層薄汗,不敢與她對視。
“其實....我想你是知道的。”
說完這句話後,墨璃轉過頭,繼續看著窗外之景。
白卿只是身形一顫,心下惶恐,卻也不敢往那地方想,抬頭望著墨璃顯得完美弧度的側臉,眸子柔光四溢,他此生的溫柔都放在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可惜....
她從不領情。
更是視而不見。
不過他似乎也應該慶幸,多少愛慕她的人連面都見不了多少,而他,卻能夠經常見到....
每每外出,她都會帶著他,他...其實很滿足了。
只是內心終究會有落寞,難掩的傷情。
“對了。”突然間,墨璃又開口了。
“你去群英會一趟,將這個交給薄奚風才,待到結束在同他一齊回來。”
話語間,一道墨璃專有的家主令牌拋到白卿手中,而後....
窗前空幽,人已消失,獨留窗前簾正輕輕搖擺。
白卿隻握著手中令牌,眸光瀲灩,這上面....還殘留有她的溫度。
哪怕就只是溫度,他都覺得萬分美好,世間所有都比不上她半分旖旎....
他一顆心,滿滿的都是她。
待白卿走後,墨璃又不知從何處來,再次站到窗沿前。
白卿看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她不喜歡。
所以讓他去群英會,不過是個借口,她只是想避他幾日。
對於一個她沒有半分感覺的人,著實是厭煩了,若不是念在這麽多年他替她打理族內事情的份上,她早就讓他走了。
當族長,她也當得厭了,所以很多事都讓白卿做決定。
而不可否認,他將薄奚族打理的很好,井然有序,甚至一點差錯都沒出過。
他若一走,她就有的忙了。
是以雖是不喜看他,卻也很矛盾,她真的嫌麻煩。
將族內事物全權交給族人做顯然不妥當,因為那會導致一些實權鬥爭,只有交給白卿這個外人,一切才能穩妥。
更何況,他對她確實是沒有半分壞心,而她也就是利用這一點,悠閑了挺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