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華乾笑兩聲,正準備脫衣服的時候,他好像聽到外面有聲音。“這個孫立民,不是說不打擾我了嗎?怎麽還回來?”林華轉過身子。孫立民跟這酒店的老板很熟,他說不會有服務員打擾就是不會有了。房門已經讓他鎖上,能進來的只有酒店的人。
就在他剛回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人影一閃,接著他的腦袋一疼就慢慢地倒了下去。當林華倒下去後,人影閃進休息室裡。當人影看到孟秋雪的衣服完整如初並沒有被蹂躪的現象,才暗暗放心。
人影一腳踩上林華的下面,不過林華是不知道的,他已經被打的不醒人事了,只有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的那裡嚴重受傷。人影一把抱起孟秋雪,向著外面走去。
第二天,孟秋雪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的頭好疼,她看看了四周,發現自己在自己的床上。咦?我好象昨晚跟林華喝酒,然後就醉了。孟秋雪心裡一驚,馬上檢查自己的衣服和身體,發現自己並沒有吃虧才暗暗放下心。一個女人出去喝酒最怕的就是喝醉,很多女人是在喝醉後被的。我以後要注意一點才行,不能在外面喝醉。孟秋雪在心裡想著。
她也記不起是誰送她回來,她感覺昨天晚上孫立民和顧柔倆人有點什麽意圖,拚命地跟林華和自己喝酒,而且她喝酒也知道自己的量,從來沒有像這樣醉得不醒人事。雖然她心裡奇怪,但也不敢問昨天晚上的事情。問孫立民肯定不好,問領導林華也肯定不好。
林華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自己的頭好疼。他想起來了,正當他想脫衣服上孟秋雪的時候,好像感覺到有人進來。他才剛轉過身子就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麽事情,“哎喲!”趙華捂著自己的那裡慘叫,自己那裡怎麽那麽痛?難道是我跟孟秋雪做了那個痛嗎?
對了,孟秋雪哪裡去了?林華看到休息室的床上沒有人,而他的衣服也沒有脫,襯衣上還是脫了兩個鈕扣,好象最後他也是脫到這裡轉過頭就暈了。林華敢肯定自己沒有上孟秋雪,可是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從地上爬起來,往外面走去。他的下面很疼,他只能一邊捂著那裡一邊慢慢地走。
外面房間的門還是鎖上,並沒有什麽撬門的異樣,進來的只有酒店的人。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林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打開房門正要往外走。
這時,對面的房間門剛好也開了,孫立民摟著顧柔走出來。顧柔一臉的嫵媚好象滴出水,估計昨晚是被人加了不少油水。而孫立民兩眼都是黑眼圈,要麽是通宵達旦,要麽是身體不好。“咦,林哥,昨晚爽嗎?”孫立民向林華得意地眨著眼睛,昨晚他把顧柔當成孟秋雪,要了顧柔一次又一次,以致今天走路兩腿都有點發軟。
“爽你媽,孫立民,你說這酒店到底是怎麽回事?”林華怒斥孫立民,他不是說這酒店老板是他的朋友嗎?怎麽還出現這種事情?林華估計昨晚把自己打暈的是酒店的人。
“怎麽怎麽回事?”孫立民呆了,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林華把孫立民拉進自己的房間,然後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他。“你說,這事不是酒店的人乾的,會是誰?”
孫立民神色凝重地給酒店老板打電話,不一會,睡眼惺松的酒店老板過來了。他聽孫立民說昨晚的事情,急忙叫來負責值班的保安隊長。
“老板,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的監控有一段時間是失靈,後來我們查了一下又發現沒有什麽問題。”保安隊長低著頭說道。當時他還以為是機器故障,如果人家是從酒店的安全出口走,
而監控又失靈的話,他們是不知道是誰。林華擺擺手讓酒店的人全離去,而且叮囑他們不要聲張這件事情,就當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他和孫立民他們一起對付孟秋雪,如果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對他肯定會有極壞的影響。
“林哥,這事邪門,你說會不會孟秋雪把你打暈的呢?”孫立民關上房門小聲地問道。
“應該不是她,當時我明明看到她醉得不醒人事,而且我好像聽到外面有響聲,剛回頭沒有看清楚就暈了過去。”林華搖搖頭,孟秋雪哪會有這樣的本事?“不過這事真的很邪門,也不知道現在孟秋雪怎麽樣了?我們現在這樣,當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昨晚我們也沒有在一起吃飯,就算有其它事情,我們也好推搪。”
孫立民點點頭,“對,就是這樣。”說完,他們馬上離開酒店。而趙華還是一拐一拐地慢慢走向停車場。
李家別墅裡,李家逸向父親李敬生哭喪著,“爸,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那個白俊欺人太甚,還有刑警隊長擺明就是包庇他。”
李敬生剛從國外談一筆生意回來,他也問了保鏢當時發生的情況。“家逸,你是不是腦袋進水,有什麽恩怨不會讓別人動手啊?你自己動手吃虧的還是你?你以後要長長腦袋,你老是這樣莽撞,我以後怎麽能把這麽大的產業交給你呢?”李敬生恨鐵不成鋼,但又有什麽辦法呢?自己只有一個兒子,就算是爛泥自己也要把他扶上牆。
“爸,我當時生氣嘛!以前在江海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他們打我就是打你的臉啊!”李家逸繼續求著李敬生。
“這個你放心,敢惹我們威頓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李敬生冷冷地說道。“那個時雨杉,我問過了警察局的幾個領導,他們都是暗暗搖頭。雖然他們沒有說什麽,不過我知道這個女警察有極深的背景,家逸,你就不要去找女警察的麻煩了。首先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你的不對,時雨杉也是有道理。另外連時雨杉的領導都忌憚她,你再碰上去只會惹更多的麻煩。”
“那我不對付時雨杉,對付白俊總行吧,他只是一個老師,身手有點好而已,沒有什麽能耐。爸,我們一定要弄死他。”李家逸越說越生氣,白俊不但叫人砸自己的愛車,而且還在警察局裡羞辱自己,不弄死白俊宇自己誓不為人。
李敬生有點生氣地瞪了李家逸一眼,“你這麽大聲這麽衝動幹什麽?白俊應該也有點不簡單,不過他隻算是草民一個飛不到哪裡。你記住,這事與你無關,我會派人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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