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安全是跟著李偉混出來的人,他們平時也是好鬥之人,現在人家過來砸場子,他們當然是要教訓這些人。於是,他們打了起來。那邊的白俊宇看了暗暗皺著眉頭,李偉的手下不是那些大漢的對手,估計不用多久他們就會被打倒在地上。
果然不出白俊宇所料,沒一會兒,保安們便被大漢打倒在地上。而且那些大漢下手很重,保安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爬不起來。
“住手,”那邊響起李偉洪亮的聲音,緊接著李偉帶著幾個男人向這邊跑過來。李偉看到那十幾個人,不由皺起了眉頭。“狗哥,你這是幹什麽?兄弟出來混也不容易,你砸了兄弟的場子,以後我們還怎麽混?”
“李偉,我們來找你,可你的人對我們不敬,我見你管教無方,所以幫你管一下。”那個叫狗哥的男人外號叫金牙狗,是狂人幫伍標的得力手下。“李偉,你考慮得怎麽樣?標哥只是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你不答應的話,可別怪我們狂人幫不客氣。”
“狗哥,你跟標哥說一下吧!我們這些兄弟都是自己過日子,你們讓我們歸順狂人幫,我們是不會同意。而且我們青龍會只是區區幾十人,就算是靠上狂人幫也起不了什麽作用,你們還是高抬貴手。”李偉對金牙狗說道。
金牙狗的臉色變了,“李偉,你媽的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你們的兄弟想想,惹火了標哥,你們青龍會明天就要在江海市消失。”
李偉非常清楚狂人幫是什麽樣的幫會,偷搶拐騙,販毒等,如果他們青龍會歸附狂人幫,以後注定是走上不歸路。所以,李偉是不會讓兄弟們走上那條路,寧願解散青龍會,也不歸順。“金牙狗,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裡?你回去告訴標哥,我們青龍會自己過日子,不想歸順狂人幫,如果你們再*我,我大不了解散青龍會。”李偉想到自己帶著這些兄弟剛剛混出一些模樣,大家把賺到的錢全投資到這個酒吧裡面,準備以後改邪歸正過日子,沒有想到卻被狂人幫給看上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狂人幫專門找一些小幫派下手,已經收了一些小幫派。那些不歸順的小幫派要麽解散,他們的地盤被狂人幫接收,要麽全軍覆滅。李偉也知道以青龍會的微薄力量,是鬥不過狂人幫。
“媽的,李偉,我今天不教訓你,我就不叫金牙狗。”金牙狗平時在狂人幫裡耀威耀武,哪受得了李偉這樣的話。他邊說邊站起來把前面的桌子給踢翻,他的手下見他已經動手,紛紛衝過來要打李偉他們。
在酒吧裡面看場的也是二十來人,其它的在另一個地方休息。李偉見金牙狗的人跟自己這邊差不多,他也不放在心上,馬上向著金牙狗撲去。人家都跑到自己的頭上拉屎,自己還能忍嗎?
於是,酒吧裡面打了起來,大廳裡的客人紛紛跑出去,酒吧的人都跟別人打了起來,他們哪還敢在這裡跳舞和喝酒呢?白俊宇看著那些顧客跑出去,不由向著右邊的便衣警察苦笑著。本來是想著引蛇出洞,但沒有想到卻是遇上這樣的事情。李偉那個什麽青龍會要被狂人幫收編,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凶徒還敢出現嗎?白俊宇有點怨恨狂人幫的金牙狗,他早不打遲不打,偏偏在這個時候打起來,真是讓人氣憤。
李偉與金牙狗打了起來,可看他們打鬥的架勢,李偉處在下風,金牙狗是個狠角色,而且好象是練過,招招往李偉的要害打。而李偉的手下更不是狂人幫那些人的對手,他們都是經過挑選出來砸場子,
不一會兒,李偉這邊又倒下幾個人。“老大,你快走。”一個青年對李偉叫道。
“超寬,我李偉是那種扔下兄弟不管的人嗎?”李偉厲聲叫道。他們出來混,也一早想到有一天是要死的。聽別人說,這幾天狂人幫已經把一些小幫派的老大給打殘廢。所以,李偉豁出去了,與其被他們打殘廢,不如跟他們拚了。李偉從背後一掏,掏出一把小砍刀,他的手下也紛紛掏出砍刀。
金牙狗陰森森地笑著,“嘿嘿,李偉,你有家夥,我們沒有嗎?”話音未落, 狂人幫的人紛紛抽出自己的砍刀。這次行動為了不造成太大的影響,亞歷讓金牙狗他們不得帶槍行動。亞歷也知道華夏國不是一般的國家,對槍械管制比較嚴,如果不是大集團或者背景很大的人都不管用槍。而且他們剛來海江市,也不想讓別人注意上。
“媽的,兄弟們,我們跟他們拚了,誰要搶走我們的地盤,我們就要他們付出代價。”李偉看到有幾個兄弟被金牙狗他們砍傷,他紅了眼,誰敢動他的兄弟,他就要誰的命。
白俊宇在後面暗暗搖頭,像李偉他們這樣的打法,根本打不過金牙狗他們。人家都是練過,就算是群攻也是有章有法。而李偉他們只是逞匹夫之勇,一起衝上去,再打下去李偉他們都得完蛋。不過龍宇凡有點欣賞李偉的義氣,像剛才的打鬥,開始李偉是可以逃走,但他沒有扔下自己的兄弟逃走,就憑這一點,李偉是一個可交之人。
白俊宇轉頭看了兩個便衣警察一眼,他們也緊盯著金牙狗他們的打鬥,如果不是考慮現在執行任務,他們一早就衝過去製止。而且這次的行動,時雨杉交待他們兩人要聽白俊宇的指揮,所以,白俊宇沒有什麽指示,他們只能是繼續假扮情侶害怕地縮在角落裡。
罷了,我去幫一下李偉吧!白俊宇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一個能為兄弟不顧性命的人,自己是要幫他。白俊宇想到龍影那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無論遇到多大的危險,他們都不離不棄。想到這裡,白俊宇站了起來,向那邊的兩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看著冷秋語,然後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