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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聽說田甜要拜自己為師,立馬就擺手道:“那怎麽行?你可是大學計算機老師,我連高中都沒上,你怎麽能拜我為師……額……我好像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呢?”
陳默說到拜師的時候心裡隱隱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麽,但一時間想不起來,田甜在一旁接口道:“陳師傅,學識跟年紀無關,你的計算機技術這麽厲害,當我的老師絕對是綽綽有余了,你就答應我好不好?我說了會支付學費的——”
陳默一聽學費兩字,立馬一拍桌子道:“完蛋了!這下徹底完蛋了!”
陳默忽然拍桌子的舉動把田甜嚇了一大跳,田甜驚出一聲冷汗道:“陳師傅……什麽完蛋了啊……?”
陳默坐立不安道:“這個……田姐,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至於拜師的事情……咱們改天再談行麽?”
田甜看著陳默緊張的神色,隻得點頭道:“哦……那……那我先回去好了……不過關於視頻宣傳片的事情——”
陳默不等田甜把話說完就接口道:“這個我一定盡力而為,你先把你做好的視頻留做備用,萬一在招商大會開始之前我沒完成作品,你就用你的視頻頂上,要是我做好了,就會給你打電話的,你看行麽?”
陳默說話的語速很快,田甜看他有些焦急,於是點頭道:“好吧,就這麽決定了,我先回家休息,你要是做好了新的視頻就給我打電話——算了,不用你打電話,今天晚上我再來一趟好了。”
田甜說話間走到門口,陳默提著她的電腦主機跟在後面,把田甜送上車離開之後,陳默立馬回到店裡坐在電腦前忙活起來。
他終於記起了跟黑客技術學習網的教官之間的約定,昨晚雙方約好過一會兒再見,結果一直到天亮陳默才想起這茬,想到對方現在可能是氣急敗壞的心情,陳默的一個腦袋立馬變成兩個大。
他首先登陸了黑客技術學習網,然後想給對方留言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就在陳默準備留言的時候,他忽然停了下來,只聽他小聲自語道:“該找個什麽借口搪塞過去呢?”
陳默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很快的,他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只見他打開自己沒有編寫完成的視頻製作軟件,一邊接著編寫一邊說道:“就用編寫軟件作為失約的借口好了,田姐都說我創造的新的編程語言非常不可思議,想必這位師傅看到我編寫的軟件之後就不會那麽生氣了吧?”
現在是早上六點十分,夏天的早晨天色亮的比較早,陳默繼續努力編程的時候,華清大學女生宿舍的李染竹卻在呼呼大睡。
李染竹昨晚一直等到凌晨三點多,她對陳默放她鴿子的事情感到非常憤怒,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李染竹隻得一邊咒罵陳默一邊等他出現,後來她實在是熬不過,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一直等到早上七點半鍾,李染竹才被從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刺醒,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然後無精打采的呆坐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李染竹就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想起那個新收的徒弟如此不守信用,李染竹立馬柳眉倒豎,惡狠狠道:“哼!要是再讓我遇到這個王八蛋,我一定要把他人道毀滅!難道不知道對美女失約是一件很無禮的事情麽?”
李染竹說到這裡忽然歎了口氣道:“算了,跟這種人置氣劃不來,再說他也不知道我是個美女,昨天晚上都沒休息好,也不知道我的皮膚怎麽樣了?會不會有黑眼圈啊?”
女孩子好像都比較在乎自己的外表,李染竹也不例外,說話間她起身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皮膚和眼眶四周之後,她這才得意道:“本小姐天生麗質,就算沒有休息好皮膚依然還是這麽水嫩呢!”
隨後她就哼著小曲開始洗漱,等到她洗漱完畢回到電腦前的時候,她這才發現網站上彈出了一個對話框,只見一個使用標點符號中的句號作為代號的家夥留言道:“師傅,你在嗎?我們昨晚聊過的。”
李染竹一看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立馬劈裡啪啦打字道:“你這個混蛋!居然還有臉來見我?你不守信用害我等了一夜!哼!”
對話框的另一頭,陳默立馬看到了李染竹發出的信息,不知怎麽的,他感覺這個人很可能是個女人,這從對方罵自己的詞語中就能看出來,如果是男人,罵人一般都會用“、的”、“我X”之類的言辭, 只有女人才會在罵人的時候用“混蛋”這個不痛不癢的貶義詞。
陳默為了討好對方,有些肉麻的打字道:“美女師傅不要生氣嘛,我並不是有意這樣子的,我昨天晚上忽然想到了一種新的編程語言,於是就想嘗試一下,結果就忘了跟你之間的約定,美女師傅,徒兒此刻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跪伏在地請求你的原諒,師傅你就原諒徒兒這一回吧!要是師傅不相信的話,徒兒可以把已經編寫完成的程序交給你看!”
在網絡上,人們往往會有些超出正常的表現,這些話陳默在現實中是絕對不可能說的,但是有了網絡的阻隔,陳默居然把這些話說了出來,不得不說,每個人都是有兩面性的,一旦有了可以偽裝的屏障,絕大多數人都會展現出跟現實中截然不同的另外一面。
陳默說完話就把自己編寫的程序發給了李染竹,並且打字道:“美女師傅,請你給徒兒檢查一下行麽?”
李染竹看到這話呆了一下,她根本沒去看陳默發來的程序,而是驚駭道:“這家夥是怎麽知道我是個女孩子的?難道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接近我另有目的?”
李染竹說完話跑到窗戶邊偷偷看了看外面,發現外面沒人,她這才松了口氣,隨後她拉上窗簾打字道:“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是個女人?”
李染竹打完這些字立馬就後悔了,萬一對方只是猜測,自己這麽說不就相當於承認了對方的猜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