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心裡突然有些怪怪的感覺,他敏感地意識到有些很曖昧的事情即將發生,他的心裡不由得一熱,扭頭看了看趙玉靜和周傑.
周傑這時候已經放下了話筒,一個女孩上前關掉了音樂,包間裡一下子由原先的吵死人狀態回復了平靜,然後周傑和趙玉靜幾乎同時地也看著王治,周傑伸出右手對著面前的女孩們一攤開道:“王大哥先請吧,看中哪個都可以,要是都看中了,那就都留下吧。”
王治心裡一哆嗦,這算甚麽話?他可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處男,而且也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場所,該是甚麽規矩,完全一片模糊。
他扭頭挨個的看著這(豬—豬—島)小說.zud. 些女孩,包間裡的燈光並不是很明亮,但是這些女孩給王治的感覺就是有些刺眼,他們穿著特別涼快的裝扮,和錢佳那是真有得一拚了。
而且個個都化了妝,看起來又白又嫩,這麽好幾個站在一起,同時扭頭來盯著王治哥哥,讓純潔的王治一下子就焉了,也慌了,他根本沒看清這些女孩的樣子,就飛快的扭頭看向周傑道:“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甚麽,其實在心裡還是有些沸騰的,只是面子上實在還沒修煉到位。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其中靠近門邊,那個年紀稍大的女孩,就繞開了周傑擠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王治的身邊,順勢雙手抱住了王治的手臂,上半身自然而然的往前一蹭,一股極度的柔軟感覺,立刻從他的手臂上傳了過來,讓他心裡突然的一熱,眼睛不自覺的往下一瞟,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對龐然大物。
女人的年紀稍大,至少二十五六,不過那種誘人的成熟味道確實勾人,她抱著王治的手臂,臉上甜甜的笑著說道:“帥哥!看看這些妹妹嘛!一個個都才十七八歲,又乖又漂亮!”
王治心裡的狂跳著,感覺和那天在成都遇襲的時候都有的一拚了,他尷尬地笑了笑,可又不知道該說甚麽,於是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身邊的紫竹。
可紫竹還是那副超然世外的德行,目光毫無波瀾的看著前方的女孩,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這時,還是趙玉靜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一巴掌拍在抱著王治的女孩的屁-股上道:“別忽悠我們哥們了,把你最好的姑娘叫來,價錢少不了你的。”
女人聽了,臉上保持著快樂的職業笑容,然後恭謹地對趙玉靜點了點頭道:“要得,那帥哥些先等下,馬上就來。”她說完一轉身,對著幾個女孩一揮手。
幾個女孩臉上明顯的帶著失望,正轉身排著隊要出去時,一直沉默著坐在最裡面的紫竹,卻突然開口了,他抬起手指著走在最後面的那個女孩道:“。”
這句話的音調並不高,卻瞬間震撼住了全場的所有人,不但幾個女孩都回過了頭來,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他,尤其是被他點著的那個女孩,甚至張大了嘴巴,明顯的不太相信。
周傑和趙玉靜也被弄得有些愣愣的,尤其是趙玉靜,臉上的表情真的是足夠奇怪的。
最後還是那個帶頭的女孩最先反應了過來,立刻呵呵的笑著說道:“好,好,小菲快去和帥哥喝兩杯,一定要讓帥哥開心啊!”
女孩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恭敬的點著頭,彎著腰來到了紫竹的身邊坐下。
王治的腦子這才有些清醒,別人不知道紫竹的底細,他算是一清二楚的,這家夥還沒人樣的時候,他就天天盯著,說自己好-色,他自然不否認,但要說紫竹好女-色,那是真打死他也不相信的。
他盯著臉上好像甚麽事情也沒發生的紫竹看了看,然後又側過紫竹的身子,看向另一邊已經坐下的女孩。
這是一個漂亮的女孩,但也只能用漂亮來形容,至少和紫竹坐在一起的話,總是會感覺差上那麽一截截的。
她有一頭稍顯稀疏的淡褐色波Lang卷長發,一直垂到袒露的肩膀下,她有一張稍顯修長的尖下巴臉,臉色看起來還過得去,不過明顯帶著濃鬱的粉妝,還戴著假睫毛,總體來說,她是一個漂亮的女孩,但是她的漂亮一旦和紫竹搭配在一起時,就顯得有些平淡了。
這時,領頭的女人已經帶著剩下的女孩離開了,而服務生也給大家都倒上了酒,女孩略帶羞澀的端起了酒杯,對著紫竹道:“哥哥,來喝一杯嘛,祝你。”
王治心裡有些好笑,也有些緊張地看著紫竹的反應,沒想到紫竹扭頭看了看女孩,然後一言不發,不帶任何表情的端起酒杯一口就喝下去了,可是一口下去,他臉上立刻難看了起來,然後呸呸的吐了兩口道:“真難喝。”
女孩很尷尬,王治很驚訝,而他身後卻發出了幾聲抑製不住的笑聲,王治回頭一看,發現趙玉靜正彎著腰,壓低了聲音正在笑著,倒是周傑穩重一點,可也能看出他心裡的那種笑意。
王治有些不舒服了,紫竹不管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兄弟,而且本事大了去了,怎麽能被別人看不起?他立刻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一言不發的對著趙玉靜和周傑晃了晃就一口喝下去了。
結果氣勢倒是足了,可是一口下去,他也算是明白了,這確實難喝,因為這是白酒,即便是外國的白酒,它也同樣是白酒,酒精度這玩意,是沒有國界的,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瞬間衝下了喉嚨,在胃裡翻滾。
王治努力的忍住了表情,讓自己看起來不至於太難看。
可這時,身邊的紫竹臉上,卻表現出了一絲甜甜的味道,然後看著女孩依然舉著正打算喝下去的酒杯道:“能給我喝嗎?”
女孩被弄得有些發蒙了,酒杯靠近了嘴唇,卻再也送不下去了,目光和紫竹對視了一下便閃開,然後扭扭捏捏的把酒杯送了過去。
王治平時是不喝酒的,以前一直沒那個習慣,從山上回來之後,又沒那個心情,這時好容易有些緩過來了,看著紫竹奇怪的表現,正有些好奇時,卻明顯的感覺到一絲絲及其細微的東西在身體中流淌,進入了本源,然後又擴散了出來,他心中一動,抬頭看著趙玉靜道:“這……難道不是普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