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腔的白淨男子和錢榮此時是各懷心事。他們不確定李大壯到底是真發了還是故意演戲給他們看的。特別是錢榮,他不敢相信李大壯會突然就成了爆發戶,這在她的心裡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兩人手挽著手,跟著李大壯他們魚貫走進了這“富麗堂皇”酒店之內。走進了之後,李大壯霸氣的對著裡面的服務人員叫嚷道:“五個人,給我來一間乾淨點的包間。”
服務人員馬上安排好包間,將李大壯他們請了進來。
等眾人依次就位之後,李大壯便在蕭帥的授意下,對著錢榮和那個娘娘腔的男人豪氣道
“這裡面是有夠寒酸點,委屈你們就將就將就吧。這是菜譜,想吃什麽,你們隨便點。”
那娘娘腔的男子一聽李大壯說這家酒店寒酸,整個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他也算是一個小資的百姓,能勉強開得起車子。但是長這麽大,他都沒有敢來這家酒店消費過。土生土長在這裡,他知道,富麗堂皇是出了名的高消費場所,那都是有權有錢的人出入的場地。這個時候,他不免有些對李大壯的身份產生了一絲動搖。要知道,當初曉得眼前這胖子只是一個窮酸屌絲,可只是聽了錢榮的一面之詞罷了。
見自己身邊的男人眼神之中有些躲躲閃閃的,錢榮趁大家夥沒注意,狠狠的踩了他一腳。而後自己毫不客氣的拿起了菜譜,翻開菜譜,想要自作主張的點起菜來。
可當她翻開菜譜的一刹那,錢榮的手都有些顫抖了。菜譜上,最便宜的菜也都將近三五百元,貴的甚至能達到萬。向這樣的高消費菜式,縱然是自認為經常出入“名貴場地”的錢榮,也有些被嚇到了。
咬了咬牙,錢榮心一狠,對著一旁的服務員道:“澳洲龍蝦來兩隻、南非乾鮑來一盤、木瓜燉血蛤……”
錢榮一股腦的點了六七道這裡最貴的菜式,然後又要了兩瓶名貴的紅酒。她粗算了一下,這些東西總價值不少於四萬多。這哪是吃飯,這簡直是吃錢啊!她要看看李大壯能不能付得起,她要看著李大壯的笑話,要好好的羞辱他。
等錢榮點完了這些菜後,不知為何,李大壯身邊的蔣欣藍卻發話了
“她點的那些酒我喝不慣,請問有82年的拉菲城堡乾紅葡萄酒嗎?我喜歡喝這個味兒。”
那服務員一聽這話,連忙拿著對講機請示了一通後,就對著蔣欣藍彬彬有禮道
“這位女士,本酒店暫時沒有。不過會在十分鍾內給你調來正宗的拉菲城堡乾紅葡萄酒,價格約在一萬六千元左右,不知你接受不接受。”
一聽到這個價錢,那坐在一邊的娘娘腔白淨男子不知為何,咣當一聲,從座位上狼狽的摔了下來。
“對……對不起,不小心椅子打滑,你們繼續,你們繼續!”看得出來,此刻這男人是一腦門的冷汗。要知道,他之前聽從錢榮的安排,恐嚇威脅過眼前的李大壯。還揚言要開車撞死他。現在,看到了人家的妹妹那強大氣場,這男子嚇得是渾身顫抖。
聽到服務員這樣告訴自己,蔣欣藍點了點頭道:“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酒帶來就OK!”
最終,在服務員咱再三的確認之下,這才小心謹慎的退出了包間,去為蕭帥他們準備菜肴了。
要說這個時候,最窩囊的就要數蕭帥了。為了能好好配合李大壯演這出戲,這會兒自己還筆直的站在李大壯的身後,規規矩矩的充當起保鏢的職責。
在菜還沒上來之前,一臉懷疑之色的錢榮打起勇氣,對著李大壯諷刺道:“胖子,你這是在哪發財了?瞧瞧這大金鏈子小手表的,不會都是地攤上十塊八塊錢買的假貨吧?事先跟你說清楚,到時候結帳了可別哭!想讓我們幫你們結帳那是門都沒有!”
“你是誰家的女人?這麽沒教養!我哥哥好歹是我們超帥集團的的唯一繼承人,就這點錢我們會放在眼裡?還沒錢結帳,你在開玩笑嗎?”
這個時候,誰都沒想到,最先搭話的居然是蔣欣藍。蔣欣藍一臉傲慢的看著面前的錢榮,絲毫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的意思。
一邊站著的蕭帥心裡不由的誇讚道:“這個冷美人入戲可真深啊!關鍵時刻還真是夠意思!”
被蔣欣藍這樣頂撞自己,錢榮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她一臉氣憤的看著蔣欣藍道
“我跟你說話了嗎?你是不是他花錢雇來的站街小姐?他花了多少錢雇用你?三百?二百?嘿!還什麽超帥集團的繼承人,我認識他這些年了,就只知道他是個沒人要的孤兒,什麽時候還混出了這麽大的背景?”
被錢榮如此羞辱自己,蔣欣藍並沒有動怒,而是一臉淡定道:“以前他是一個孤兒,不過並不證明他沒有親人。我也是最近才找到了我這個失聯已久的哥哥。從今天起,他不再是一個孤兒,也不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呦呵!反正吹牛不上稅,隨便你們怎麽編。這年頭,沒錢的人呢總喜歡裝大款,最後只能出洋相,丟死個人!你說是不是啊張少?”說到這,錢榮便一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這被稱為張少的娘娘腔男子腳上。
那張少被踩的一陣吃痛,只能無奈的咧著嘴笑道:“就是!就是!沒錢我也會裝大富豪,我還能裝華夏首富的老爸呢!”
“我不喜歡聽到你這不男不女的聲音,麻煩你能在我的面前消失嗎?”聽到這娘娘腔的張少說話了,蔣欣藍狠狠的皺起了眉頭。此刻無形中,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是李大壯對錢榮。反而成為了蔣欣藍和錢榮這兩個女人的戰場。
那張少見蔣欣藍如此這樣說自己,瞬間小白臉憋出了一絲血色,他憤然看著蔣欣藍
“我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哪輪得到你這個女人插嘴?”
蔣欣藍輕蔑的笑了笑道:“給你一萬塊錢,立刻從我的眼前消失。”說完這話,蔣欣藍衝著蕭帥遞了個眼色。蕭帥心領神會,從黑衣口袋中拿出了一遝嶄新的人民幣,隨手一拋便丟到了那張少的眼前。
之所以將錢都放在蕭帥的手裡,是因為蕭帥如今是個保鏢,為了彰顯出李大壯和蔣欣藍這高貴的身份,自然錢也就只能在他的手裡攥著了。
見人家隨便就丟給了自己一萬塊錢,張少愣住了,他眼睛直直的看著那遝錢,口水淹沒在了他的嗓子眼處。而這個時候,就連他身邊的錢榮也都愣住了。錢榮可清清楚楚的知道,李大壯的錢基本都被自己給掏幹了,不可能還會有這麽多錢了。此刻,她的臉色變的很難看很難看……
見張少只是那麽愣愣的看著這遝錢,蔣欣藍一臉譏笑的問道:“怎麽?嫌少?再給他一萬!”
蔣欣藍話剛一落,蕭帥連忙又拿出了一遝錢,狠狠的丟在了張少的眼前。這陣勢就好像是在告訴他,今天姐姐就想拿錢砸死你!
“這一刻,張少確定,眼前的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喝得起一萬六的紅酒,吃得起富麗堂皇這家貴的離譜的酒店,還隨隨便便就用萬開頭的錢來打發自己,這不是囂張,也不是裝大款,這是證明,人家確實有身份有背景!這一刻,張少有些想打退堂鼓了。他知道這些人不是一般人,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資百姓,是萬萬得罪不起他們的。雖然平日裡別人都叫自己張少,但那得分跟誰比。
現在的他手腳冒汗渾身顫抖,看著這錢的眼神從最初的貪婪,變成了現在的恐懼。張少很清晰的明白一個道理,有些錢,自己有命拿,就怕沒命花……
“還不夠?似乎打發你走好像不是那麽容易啊!再給他點錢,我倒要看他是想要拿多少是多!”
蔣欣藍這話剛落,那張少連忙用恐懼的眼神看向了李大壯背後準備給他丟錢來的蕭帥。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蕭帥眼睛突然一瞪,那可怕的目光好似殺人魔王的冥眸一般,看的張少渾身跟過了電一般。
這一次,蕭帥沒有拿出一萬,而是甩手就丟了三萬塊錢過去。這就是活活用錢砸死人的節奏。
張少怕了,他一邊擦汗一邊急急忙忙離開了座位,而後雙手合十的對著蔣欣藍他們作揖求饒道
“我錯了!我錯了!你們別再為難我了!是這個女人逼我這麽做的!我不是自願的!我走!我這就走!我以後再也不跟這個女人有來往了!”說完,這張少就狼狽的跑出了包房,哪還敢收下什麽錢。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正好又看到了蕭帥那充滿殺氣的眼神,整個人嚇得差點沒斷了氣……
“沒種的貨,就會知道丟子自己的女人跑路,這就是所謂的男人!”不知為何,看著這男人狼狽的離開了,蔣欣藍的眼神之中卻夾雜了一絲迷茫與痛苦……
這個時候留下的錢榮是徹底的傻了,整個人呆呆的看著他面前的李大壯,那種無邊的悔意讓她絕望,悔的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一會兒,所有叫來的菜肴全都上齊全了。這頓極為奢侈的大餐錢榮沒有吃上一口,叫來的紅酒也是一滴未進。只有那蔣欣藍隨便吃上了幾口,而後便美美的品著自己親自要的美酒。至於那來到這包間後,一句話沒說多少的李大壯,卻沒心沒肺的吃起了大龍蝦來。在李大壯的認知裡,這菜都叫了,錢也一定要花,何況這東西自己這輩子都沒吃到過。這誰要是不吃,誰就是傻瓜!至於其他的事,管他呢!先吃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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