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君,和穆君扶起了高天一熊,然後就朝著木子懷走去,此時他們的右手還在劇烈的發疼,使得他們的身體都在微微的抽搐,所以,他們看向木子懷的目光中充滿了恨意。
木子懷看到兩人,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可憐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麽?他可不關我的事,是自己摔倒的!”
“八嘎,動手!”
中島君與和穆君殘酷的一笑揮動了完好的左手就朝著木子懷的臉上砸去。
不過兩人的拳頭落空了,因為木子懷因為驚恐身子軟倒了在地,於是二人紛紛抬腳踢向他,雖然他們只是普通人,但是出腿仍然發出了“呼呼”的風聲,可見他們已經準備對木子懷下狠手。
厚厚的眼鏡片下閃過一絲凶光,不過突然他看到了一名神情焦急的中年人雙手抓住一根木棒衝了過來,正是賣魚丸的老馬。
“我打死你們這群混蛋!”老馬速度很快,揮起木棒就對著中島與和穆君的身上落下,當然他們的腳都如願踢中了木子懷,只是他們感覺似乎踢中的部位好比一團棉花,軟軟的一點都不著力。
在他們還在詫異的瞬間,木棒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二人發出一聲疼呼,本能的朝後退去,老馬看到逼退了他們,一把拉起跌倒在地的木子懷沉聲喝道“走!”
木子懷感激的看了眼對方,抓起行李箱就隨同老馬一起朝前跑去,不過在逃跑的時候,他回頭對著三人燦爛的一笑。
“八嘎!追!”中島,和穆感覺心中的無比的憋屈,不但三人都受傷,到了後來什麽都沒有得到,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大叔你可以放手了,他們已經沒有追上來了!”木子懷無奈的被老馬拉著跑。
“好!小兄弟你沒事吧!”老馬放開了木子懷目光打量著他的身上。
“呵呵,謝謝大叔救命之恩,我沒事事!”木子懷憨厚的笑了起來!
老馬大口的喘息了幾口“這群流氓什麽事都乾得出來,尤其像你們初來乍到的華夏人最容易受到他們的欺負!”
“難道警察不管嗎?”木子懷好奇的問道。
“哼,日本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那些日本警長和他們都是一丘之貉,就算你報警了,他們也只會敷衍了事的!”老馬恨恨的說道,想來他以前在這方面吃了不少的虧。
“對了,大叔你也是華夏人?”木子懷柔和的目光落在老馬的身上。
聽到木子懷的詢問,老馬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的神色,聲音帶著一種沙啞的傷感“不,我們沒有資格稱自己是華夏人,我們只是一群低等公民!無臉面見祖宗的棄民!”
“大叔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老馬感受到來自木子懷那關切的目光,心中不由一暖,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眼前的這個憨厚的少年特別的親切,心中對他更是多了一股莫名的信任感。
“小兄弟你是來日本留學的?”老馬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
木子懷點點頭。
於是,老馬對著他說道“小兄弟,從這條路一直往前走,有一個地鐵站,乘坐地鐵你就可以到東京大學了,對了,以後見了剛才那樣的日本人你最好躲遠點,好好學習,我要走了,我再不回去,我那老婆就會著急了!再見!”
望著老馬遠去的背影,木子懷扶了扶鼻梁上那厚厚的眼鏡,心中記住了“低等公民”四個字,隨後就認準了方向按照就朝著地鐵站走去。
東京是一個繁華的城市,行人中摻雜著美國人,華夏人,以及其他各國的人群,木子懷走在其中倒不是顯得十分的突兀,按照老馬指點的李壞來到了地鐵站並且登上了一輛地鐵,此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期,所以車上的人很多,大多數日本人都是西裝革履,奇怪的是,公車上大多數都是男性乘客,女性乘客只有稀有的兩三個。
十多分鍾後,木子懷下了地鐵,簡單的詢問了一番就來到了東京大學外。
前往日本前,他還是下了一番功夫對他進入了解,他要快速的融入到這個國度,就必須了解他們的風俗以及習慣,腦海中回憶了有關於東京大學的資料:東京大學是日本國立大學,九所帝國大學之一。起源於江戶時代由德川幕府設立的開成所(蕃書調所)和醫學所。東京大學為日本第一所依照現代學製成立的大學,也是日本的最高學術殿堂,畢業生中包括了不少國家領導級的人物。東京大學是日本及亞洲地區排名最高的學府,也是世界前50大學之一,每年都有許多學子競爭進入東京大學就讀,對於日本人李壞恨多語佩服,但是對於他們那種鍥而不舍的精神他還是微微佩服,但是他們在幾十年前犯下的錯誤足以抵消他們任何的優點。
東京大學的校門上並沒有明顯的標志,倒是交通標牌告訴他這裡就是東大正門。拿出了錄取通知書,在校衛處經過一番交涉,木子懷拖著行李走進了正門,映入眼簾的是被視為東京大學象征之一的銀杏樹道,看到這些陰性,木子懷微微有些出神,這些銀杏樹同東大一起歷經了百年的滄桑,他們給校園帶來的超凡脫俗的美,令人神往。
木子懷將要去經濟部去報道,在東京大學又十大學部,至於進入哪個學部他倒不是很在意,反正來這裡他只有兩個目的,進入東京大學只是為了掩飾他本身的身份,不過,他正是龍組成員龍二,被派遣到日本執行任務的李壞,木子懷是他的化名。通過玄功變化後的容貌,就算至親的人來了都無法分辨出來!
過了銀杏道,李壞就掏出了一部新買的手機,然後撥通了裡面唯一的電話,在東京前,為了保密,他不但換了手機同時也換上了一張只有龍一知道的一張卡。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裡面傳來了一陣男聲日語“你好,我是淺木大川……!”
李壞客氣的對著電話中說道“你好淺木先生,我是木子懷,我現在已經到了東京大學!”這個淺木大川是龍一給他的一個線人,他已經隱藏在日本很久了,可以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電話中的聲音微微停頓了一會兒“您等等子懷君,我馬上就來接您!”
李壞掛了電話,就拉著行李走到了一顆樹下的木凳上坐了下來,不得不說東京大學的校園風景還是很美的,一個有不少歷史的大學,據說東京大學是日本創辦的第一所國立大學,也是亞洲創辦最早的大學之一,公認為日本最高學府,也是亞洲最高學府。它的前身是明治時期創辦的東京開成學校和東京醫科學校。如果追溯得更遠些,最早是幕府時期設置的“蘭學”機構“天文方”、昌平阪學問府、種痘所歷經演變而來……
李壞漸漸消化著腦海中的一些資料,僅僅過了五分鍾,他就看到一名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左右穿著深灰色西服看起來十分嚴謹戴著眼鏡的中年日本人快步走了過來,他看過淺木大川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他,於是他起身對著他揮揮手。
淺木大川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然後走了過來,不過眼神中仍然有一絲警惕詢問道“你是子懷君?”
“是的,我是!”李壞微笑答道。
“子懷君你初來乍到,不如由我盡地主之誼,還請賞光!”這次他說的就不是日本話而是華夏語了。
在日本聽到華夏語,李壞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親切他揮手拒絕了他的美意說道“淺木先生這個就不必了,我的入學手續辦好了嗎?”
“子懷君你就放心吧,一切都辦理好了!我就帶你去寢室吧!”淺木大川並沒有勉強李壞,雖然他不完全知道李壞的身份,但是對他工作的性質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本來,淺木打算為李壞安排一個單獨的寢室的,但是被李壞拒絕了,他不想太特殊化,這樣容易暴露身份,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將會使得自己陷入十分危險的境地。
淺木大川遵從李壞的意見,最後將他安排了到了經濟學院的三人男生宿舍“淺木先生,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低等公民是什麽?”
聽到李壞的問題,淺木大川露出了一絲尷尬,不過他既然問到了他也不能拒絕於是說道“低等公民是一批在民國時期被抓到日本的華夏人後裔的稱呼,這是一種悲劇,他們不被當地人認同,同時還要被華夏人鄙視,他們時時刻刻都想要回到華夏,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很多低等公民平生最大的心願就是回到華夏,可是這個願望十分的奢侈……!”淺木大川的聲音逐漸變得激動起來,李壞心中若有思“難道他也是低等公民的後代?”
其實李壞猜的不錯,當年淺木大川也是一名低等公民,後來被華夏的特殊組織發展成為了線人,並且開始培養他,幫助他,他才擺脫了低等公民的光環,但是當年所遭受的鄙夷以及歧視仍然令他耿耿於懷。
淺木大川很快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道歉後,又回答了李壞幾個問題才離開,李壞打量了下自己的新寢室,腦海中卻已經在策劃今後該如何開展任務?
PS:推薦一本書《黑道邪少》感覺不錯大家可以去看看!
本文來自看書罓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