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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又可悲呀,後世有些“磚家”“叫獸”竟然會以投降日軍而減少了百姓的傷害為由,為大漢奸汪精衛翻案叫屈,似乎他倒成了百姓的救星。孟有田放下了望遠鏡,也不知是想哭還是想笑。中國怎淨出這號人呢,戰爭時期,和平時期,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搞不懂。
“大哥,進屋暖和暖和,俺來站這班崗。”谷雨穿著稍嫌肥大的雨衣,扛著槍爬了上來。
“你呀,能讓人放心不?”孟有田調侃道:“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你小瞧俺哪!”谷雨走過來伸手來拿望遠鏡,說道:“快下去吧,腿腳著了涼才不是鬧著玩兒呢!”
“嘿嘿,那你可得睜大眼睛。”孟有田笑了笑,轉身爬下了屋頂。
屋子裡暖乎乎的,因為是孟有田值崗,人們總是在不聲不響地關心著他,愛護著他。帶著無須表達的感激,孟有田脫下雨衣,坐在炕頭上,烙著酸痛的腿,發出了舒服的哼聲。
門一開。四禿子和大勇闖了進來,嗞嗞哈哈地坐到炕上,捂著手腳。
“山裡的鄉親們怎樣了?”孟有田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挺好,都挺好的。”四禿子搓著手說道:“窩棚都搭起來了,遮風擋雨沒問題,燒柴和炭,還有糧食也夠,凍不著餓不著。”
孟有田放心地點了點頭。鬼子的掃蕩馬上就結束了,再走這條路撤退的可能不大。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等一等再讓鄉親們回來吧!
“有田,你那腿怎樣了?嬸子一個勁兒地問呢!”大勇指了指孟有田有老傷的腿。【】【】
“沒事兒,老毛病了,你們是按俺教的話說的嗎?”孟有田反問道。
“當然了,還能叫嬸子老擔心哪!”四禿子的臉色有些怪異,和大勇遞了個眼色。說道:“有田哥,家去吧,這班崗俺替你值。”
“回家幹啥,冷冰冰的,哪有這裡暖和。”孟有田低頭揉著腿,沒看見四禿子的小動作。
“讓你回去就回去,俺們還能害你不成?”大勇笑道:“有俺們在這兒就行了,你還不放心怎的?”
孟有田疑惑地打量著兩個人的表情,心中一動,難道是她回來了?
…………
柴有些潮。阿秀將窗扇支起,讓煙飄散。一陣帶著潮氣的涼風吹過,她覺得挺舒暢。走進屋裡,她打開背回來的小包袱,取出針線想給孟有田做鞋。幫和底早納好了,因為最近老是惦記,心事多得做不下活去了,今天她想做兩針。
院門一響,阿秀放下針線,張嘴問道:“是誰呀?”。
半晌。她沒有聽到回答,卻聽到一陣激動的喘息的聲音,她驚愕的轉過身子。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面前,衝她咧嘴一笑,然後她的身子就被緊緊的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阿秀全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全凝住了,只有一顆心,在猛烈的跳動著。突如其來的快樂使她有些發暈。這一刻,好象很長,又好象很短。她慢慢伸出兩隻手,隻快活的叫了一聲,小嘴便被一股溫熱堵住了。
熱吻、擁抱、撫摸,嗯,都是孟有田一個人在忙活,他狂熱地吻著阿秀的脖頸,耳朵,臉蛋,眼睛,還有那溫熱的嘴唇。阿秀的頭髮亂了,衣襟被解開了懷。她迷離著眼睛,喘息著,手摟著孟有田的頭,任自己的男人在胸脯上吮吸著、輕咬著,胡子茬摩擦過皮膚,讓她有異樣的、滿足的、甜蜜的感覺。【】【】在山裡的辛苦和擔心,此刻完全得到了補償。一種強烈的衝動和幸福的感覺,一種醉人的快樂,一種無限的柔情浸透了她的身體。她仿佛飛了起來。
愛情的全部魅力,它的全部熱情,它的狂喜,它的甜蜜,在兩個人身上勃發了,湧入了他們的心靈。
“晚上,晚上好嗎?”阿秀輕聲央求著,孟有田的手正去解她的褲帶,聞聲停了下來。
“晚上?”孟有田壞笑著伸出手指,撫弄著阿秀的下巴。
嗯!阿秀輕輕咬了下嘴唇,伸拳嬌嗔地捶了孟有田一下。然後她掙脫開孟有田的摟抱,把孟有田按坐在炕上,想繃著臉,卻還帶著笑說道:“坐著別動啊!”
孟有田含笑看著阿秀匆匆出去,外屋一陣響動之後,她端著一盆散發著怪味的熱水走了進來。
“咱娘可擔心你的腿呢,就知道你瞎忙起來,定是忘了熏洗。”阿秀嗔怪地脫下孟有田的鞋襪,將他的腳放在盆裡,熏洗著他的舊傷處。
孟有田滿足地吐出一口長氣,燙得舒服,洗得細心。有人惦記,有人心疼,真好啊!
“咱娘,還有鄉親們都好吧?”孟有田有意不提紫鵑,但話中卻都包括到了,在這些細小的地方,他說起話還是很讓人心裡舒服的。
“嗯,咱娘挺好,紫鵑也好,鄉親們都好。”阿秀揉搓著孟有田的傷腿,微笑著說道:“就是怪想家的,虧了你讓人去送馬肉,又帶來了消息,大家才有些安心。”
“頂多再有兩三天,就可以回來團聚了。”孟有田說道:“對了,有人送了婚禮,你看喜歡哪樣,你和紫鵑都有。”
“俺也不缺啥,等紫鵑回來讓她先挑吧!”阿秀並沒有特別歡喜的表情,還有什麽比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更快樂安心的事情呢!
“紫鵑有鏡子,你還沒有,就挑這樣吧!”孟有田幫阿秀拿著主意,“平時家裡家外的夠你累的,趁著隻咱兩個人在家,你睡睡懶覺,少做些活計,多休息休息。”
一句關心的話語,讓阿秀心裡暖暖的,對小禮物倒不是那麽上心,那時候的女人就是這麽容易滿足。她柔柔地笑著說道:“看你說的,家裡家外哪有什麽活兒,還能累到哪去?可不敢睡懶覺,習慣了就不好改了。”
“有田——”屋外傳來了強子的聲音,很細心的家夥,沒直接進屋,而是先打著招呼。
“強子哥,你進來哇!”孟有田提高聲音叫道。
院門響,屋門響,強子拎著塊馬肉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熏洗的孟有田,笑道:“嗯,可是得有個人照顧你,乾別的事兒心細得象頭髮絲,可對自己,粗枝大葉,皮實胡混。才幾天,就破衣爛裳的象個叫花子。”
“哪有?”孟有田訕訕地笑著,“下雨陰天就有那麽點酸痛,其實啥事兒也不耽誤的。”
“得了,這回阿秀回來了,你就聽她的吧!”強子把手裡的肉晃了晃,說道:“你們小兩口兒自己開夥,別和俺們吃大鍋飯了。晚上踏實睡覺,值崗查夜的還輪不到你。成天踞嗒踞嗒的,還怪有勁兒呢!”
“那就辛苦強子哥了,還有其他的兄弟。”阿秀笑著從包袱裡取出一雙襪子,說道:“這是嫂子做好讓俺帶回來的,天冷了,怕你涼著呢!”
“這女人,當俺那麽嬌氣呢!”強子嘴裡數落著,臉上卻抑製不住的歡喜,接過襪子擺了擺手,說道:“那俺走了。”
“強子哥慢走啊!”孟有田說道,心中浮起溫暖的感覺,有這樣賢惠能乾的妻子,有這樣知心實在的兄弟,真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
雨悉悉索索地下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了停的跡象,只剩下了飛在空氣中的雨絲。
不見太陽,沒有雞叫,也或許是晚上過於激情,孟有田和阿秀睡了一個難得的大懶覺。而且兩人睜開眼睛也不想馬上起來,依偎著低聲說著話。
阿秀把臉貼在孟有田的胸膛上,那熟悉的味道,呯呯的心跳,讓她感到了踏實的安全感,以及歡愉的放松。
孟有田輕輕撫著妻子的脊背,還回味著昨晚的翻雲覆雨。難得的兩人世界,他本來很期待阿秀能有不同的反應,可最終還是沒有看到。無論他是狂猛,還是溫柔,阿秀在大多的時候都強忍著不出聲,甚至在快感湧遍全身,意識飄飛上天時還記得咬著被角,隻發出低低的嬌哼。
“下回咱不咬著被角行不?你不出聲,怎顯出俺的本事兒。”孟有田撚著阿秀的耳垂。
阿秀不吭聲, 用手指頭在孟有田胸前劃著圈,半晌才輕聲說道:“人家不是壞女人,要是弄得那麽大聲音,丟死人了。”
原來是這樣的想法,孟有田想解釋一下,又不知道如何措辭。根深蒂固的思維,不是一句兩句能說通的。
“你,你以後別使那麽大的勁兒。”阿秀羞澀地垂下眼瞼,規勸道:“看把你累的,又流汗,又喘氣的。”
孟有田哭笑不得,心疼自己有些過分了,這種事情哪能不賣力氣,“那個,不使大勁兒可不行。俺不使大勁兒……”往下他不知道該怎說了。
阿秀歪著腦袋看著孟有田,似乎在問:不使大勁怎不行呢?
“俺,俺使大勁兒才舒服。”孟有田壞笑著說道:“那個,你也舒服,是吧?”
阿秀臉紅了,將臉埋在溫暖的胸膛上輕輕摩擦著,用行動回答了孟有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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