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問天的話,小毛和青青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傻愣愣地看著葉問天。
“天哥哥,什麽是人即是魚鉤,魚鉤即是我的境界呀?”青青疑惑道。
“怎麽說了,這種境界是需要用心體會,用心感受的,只有你真的做到了,融入到了這片天地之中,你的心境和實力才會得到巨大的升華。”頓了頓,葉問天接著說道:“而這一切最基本的就是要學會靜心,你倆能夠做到嗎?”
“天哥哥,我好像明白了!”小毛高興道。
“我也知道了,天哥哥!”青青不服輸道。
“好,你們再試試!”葉問天笑道。
而這時,東方凝和蝶衣同時釣上了一條大肥魚,活蹦亂跳,生命力強悍。
“哇~~凝姐姐和蝶衣姐姐也好厲害。”兩人剛將魚鉤放進水,看到東方凝和蝶衣釣到兩條大魚,立馬興奮起來,早已經忘記了剛才葉問天說道。
葉問天無奈地搖了搖頭,畢竟是小孩子心性。
“靜心!”葉問天淡淡地說道。
“哦!”兩人連忙點頭,回過頭來,閉上眼睛,感受著魚竿。
葉問天特意沒有在魚線上放置浮標,為的就是讓他們感受那種玄之又玄的境界。
青青和小毛的玩性雖大,但是心性較為單純,不像那些大人,要想進入天人合一之境難之又難。
很快,兩個小家夥感知到了魚竿的變化,魚竿有像外拉的趨勢,立馬拉起魚竿,兩條十來斤的大魚被拉了上來。
兩個小家夥拉得很猛烈,也不怕魚線和魚竿拉斷了。
這麽大的魚,一般的孩子哪有這麽大的力氣拉上來,不過也所幸葉問天做的魚線結實,竹竿選的韌性較好,要不然魚才拉到一半,魚竿或者魚線就斷了。
“哦,天哥哥,你看,我釣到大肥魚了。”青青和小毛一把抓著兩條大魚高興地遞給葉問天看。
“嗯,還不錯,有進步,不過要是你倆能夠做到魚剛有咬鉤的趨勢就將魚拉上來,那你們就算成功了。”葉問天說道。
僅僅這一會兒,葉問天就釣了十來條大魚,東方凝釣了七條,蝶衣釣了五條。
之後,小毛和青青也釣了幾條大魚,不過他倆雖然資質不錯,但是要想一下子領會天人合一之境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走吧,收獲不錯!”葉問天收起魚竿,遞給小毛:“你先收著。”
“好!”小毛喜滋滋地拿著五根釣魚竿,準備明天再來釣魚。
……
晚上,葉問天大展身手,全族五百多人的飯菜葉問天一個人包了。
幾十口大鍋,葉問天一人操作,節奏剛剛好。
還好葉問天是玄級中期巔峰的修煉者,要不然這麽多鍋裡面煮東西還真忙不過來。
待最後一道工序完成,葉問天蓋好蓋子,停了火。
晚會開始,眾人吃到葉問天的美食,一個個讚不絕口,吃完後一個個卻都不想動了,這是葉問天所沒有想到的。
不過好在這些份量也僅僅夠所有人吃得八分飽,只有一少部分人吃得快的吃撐了,那就意味著另一部分人還意猶未盡,肚子還感覺有些餓,不過後來葉問天隻好下了一些面條讓他們果腹。
看到葉問天的背影,蝶衣似乎也感覺到了離別的意味,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慌亂。
“相公,這幅手帕送給你!”蝶衣將親手繡成的手帕遞給葉問天。
葉問天接過,潔白的手帕上繡著一副鴛鴦戲水圖,而在鴛鴦之上,一男子和一女子手牽著手,眉目含情。
雖然只有側面相貌,但是葉問天知道,那兩人一個是自己一個是蝶衣她自己。
“蝶衣,我也有東西送給你。”葉問天微微一笑,手心出現一副手鏈,是極品的純玉做成的。
葉問天用了銀針這種極品靈器將這十二顆玉珠子串了起來,可見葉問天這份禮物的珍貴。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在這十二顆玉珠子上面,暗含著一股道義,當然這並非葉問天施加上去的,他現在修為還太低,還無法做到這一點,是他苦求了東方凝好一陣她才願意出手。
其實即使東方凝要想做到這一點也有些難度,需要消耗的心力太大,後來還是葉問天煉製出了修魂丹才讓她快速恢復過來。
“這手鏈好漂亮,好清涼、好舒服的感覺。”蝶衣愛不釋手,更何況這是葉問天送給她的,即使再差的東西她都喜歡。
葉問天微微一笑,拿起蝶衣的左手中指,拿出一根銀針在蝶衣的手指尖處輕輕扎了一下,瞬間一滴鮮血流出。
看到這一切,蝶衣有些疑惑,不過對於自己的相公,她充滿了信任。
葉問天將那滴鮮血滴在手鏈之上,頓時,蝶衣感覺到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不過瞬間消失,但又感覺到那種感覺並沒有消失。
“相公,好神奇啊!”蝶衣很是開心道。
“你要一直戴著,任何時候都不要摘下來,知道嗎?”葉問天將手鏈戴在蝶衣的左手上。
“嗯,相公,我會一直戴著它的。”蝶衣點點頭,一把撲進了葉問天懷裡。
晚會過後,葉問天和蝶衣糾纏在了一起,兩人都很盡情的投入。
這一晚,蝶衣被葉問天折騰的實在是太累了,最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間,已近黎明,屋外,漆黑一片。
葉問天細細地打量著蝶衣的面龐,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香味,心裡很是不舍。
葉問天伸手摸向蝶衣的小腹處,那裡正有一個小生命開始孕育。
是的,蝶衣懷了葉問天的孩子,是一個生命力十分強大的小生命,那是他倆的愛情結晶。
葉問天輕輕起身,穿好衣服,將一封信放在桌上,深深地看了蝶衣一眼,隨之迅速離去。
“你可真夠晚的,我都苦等了你三個小時了!”東方凝抱怨道。
“走吧。”葉問天說了一句,踩著奇特的步法,沒有回頭,快速離去。
葉問天不敢回頭,他怕,他怕一旦回頭,他將忍不住留下來,這裡已經有了他最珍貴的東西,妻子還有他那孕育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