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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當軍閥》第257節 喜當爹
“什麽?自己人佔的!”

 結果讓楊潮大吃一驚,張大桅說,這些地都是楊潮自己的額手下佔的。

 這不是扯淡嗎,楊潮的兵都跟著去海州廝殺了,哪有功夫回來種地。

 張大桅說清楚後,楊潮才明白過來。

 不是跟楊潮去了海州的那些手下,而是沒有去的那些手下。

 當時楊潮決定要去勤王,可是有不少人害怕的,比如當時已經是旗總的陳寶弟,還有許多其他士兵,都找了各種理由,溜走了。

 這種士兵的數量,差不多兩百人。

 可沒想到,他們不肯跟楊潮去打仗,到頭來,楊潮圈起來的荒地,他們倒是毫不客氣的給佔了。

 “好好好!”

 楊潮連說三個好,這些人打仗沒膽子,佔地的膽子倒是很大,佔地都佔到楊潮頭上了。

 張大桅一臉小心道:“不知道大人打算怎麽辦?”

 楊潮哼道:“還能怎麽辦?地留下!人滾蛋。”

 張大桅一臉難堪道:“大人,這不太好吧,都是自己人。”

 楊潮怒道:“我沒有這樣的自己人。”

 姥姥,楊潮要去玩命了一個個都跑了,佔地的時候,就說什麽自己人。

 張大桅確實很為難,因為那些人佔地的時候,可沒少為了此事衝突,都想佔好地,甚至沒少打架,當然真正為難的是,其中也有他張大桅的份子,張大桅作為楊潮不在的時候,最大的軍官,可是有不少士兵巴結他,給他上供的。他可是這些人的保護傘。

 張大桅覺得作為保護傘,還是應該努努力,繼續勸道:“畢竟也是跟了大人一場。”

 楊潮哼道:“他們還知道跟了我一場。老子去拚命的時候,怎麽不跟著。老子不辦他們一個臨陣脫逃之罪。就已經算是念舊情了。”

 張大桅歎道:“就怕他們不肯善罷甘休啊,這些地也是費了死氣力才開出來的。”

 楊潮不由冷哼:“敢扎刺更好,本官的刀正嫌沾的血不夠呢。”

 張大桅不由心裡發寒,這才想到,自己這個大人可是沾了上萬韃子鮮血的主啊,真要跟他玩贏的,那還真是找死。

 他也真不好說什麽了,只求那些大頭兵不要惹事。

 楊潮其實也不是想殺那些家夥。盡管都是一群油頭,隻想佔便宜的家夥。

 不過楊潮也知道開荒很費力氣,這群人能開出這些地,也不錯,沒白白給他們發了一年軍餉,就當是還給自己了,至於他們鬧事,楊潮還巴不得呢,心裡那口氣還沒消呢。

 沒多久,得知楊潮回到軍營的消息後。又一個人找上們來。

 右司把總黃衝,當年跟楊潮並列左右司把總的軍官,現在則是楊潮這個千總手下的另一個把總。

 只是這個把總顯然不是楊潮的心腹。他是老軍官,就仗著在軍營裡種地為生,當初楊潮沒收了他軍營中的地,允許他在軍營外開荒,允諾保護他開出來的荒地。

 “楊大人您可要給小人做主啊!”

 黃衝一來就跪倒在地,磕頭不止。

 張大桅面色難堪。

 楊潮問道:“黃大人有話請說。”

 黃衝這才一五一十的說起來。

 原來他看到楊潮在修圩堤,看起來確實是打算在這裡開荒了,他就同意了楊潮的條件,將軍營讓了出來。帶這他的子侄在外面開起荒地來了。

 好容易開出來一片地,結果最後被楊潮那些留下的人給搶了。那些人的借口是,圩堤是他們的大人楊潮修的。地自然都是他們家的,黃衝打又打不過這些人,又得罪不起楊潮,向上面告狀,結果水營副將余承武礙於楊潮的名字也根本不出頭,結果黃衝只能任由自己的好地被人佔了。

 因為黃衝是第一批開荒的,佔的都是好地,好在荒地多的是,他還能找到其他差一些的地繼續開荒,但是心裡那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現在楊潮回來了,他立刻登門,就是要討一個公道。

 他不是沒想過楊潮偏袒手下,但是至少要楊潮保證,他後來開出來那些地,都得給他留著。

 楊潮聽完點點頭:“好,你的地你挑出來,立刻劃走!”

 楊潮不是太在乎那些地,給黃衝是為了換取黃衝合作。

 黃衝一聽有些楞,他是抱著討價還價的態度來的,沒想到楊潮一口答應,他反倒有些心虛了,他其實不敢搶楊潮的地的,沒錯,他以為被楊潮手下搶走的地,都是楊潮暗中指使的。

 “那,那就謝楊大人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大人為什麽答應了自己,但是有好地黃衝沒道理拒絕。

 楊潮擺擺手:“先別著急謝我。既然你答應了,那麽你也該把你的事做好了。你頭上的把總,我要了。”

 黃衝一想,他這個把總頭銜,其實在開荒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只要楊潮開口,他隨時都可以辭了。

 “小人馬上就寫辭呈!”

 楊潮點點頭,黃衝辭官了,那就騰出了一個把總缺額,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抓在手裡還不容易,就看看把這個把總給誰了。

 經過這次血戰,楊潮手下可以有一大批人升官,可是手裡沒有足夠的缺額,有些人如果要讓他們升官,就不得不讓他們離開自己,去其他的軍營中,這是楊潮不願意看到的。

 這是他自己手裡的武力,絕對不能輕易讓出,可是如果不讓手下升夠,又有耽誤別人前程的嫌疑,跟著你出生入死,結果不能升官發財,這不是讓將士寒心嗎。

 不得不說,楊潮終於開始以明朝人的觀念思考問題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能改變世界,就只能適應世界了。

 所以楊潮只能盡可能在新江口水營這裡弄出來足夠的官缺,用來安插足夠多的手下。如果實在是安插不夠,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自己可以讓他們以低級官職統管更多的士兵。但是要私下給他們任命,弄不好要惹起非議。在自己手裡的力量沒辦法跟整個國家對抗的時候,楊潮不想惹這個麻煩。

 該去找一找水營副將余承武了。

 楊潮心中暗道,手下的軍官自不用說,楊潮自己可是盯著余承武的副將官職呢,等朝中的鬥爭結束了,楊潮想將水營副將的頭銜放到自己頭上,這樣就將新江口這裡完全控制在手上了。

 余承武是少有的讓楊潮頗為欣賞的大明武官,這人常年坐營。也不出去應承,這才是楊潮認可的軍人模樣。

 因此楊潮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他就在副將營中。

 但是卻也讓楊潮頗為難以啟齒,因為他必須要這個人騰出位置。

 余承武宴請了楊潮,酒菜還算豐盛,即便在怎麽軍人,余承武也不能免俗的要撈錢。

 他帶著三百多子侄,將新江口最大的一塊大營,過去三軍合練的大操場霸佔了耕田,產出不算多也不算少。每年幾千兩銀子是少不了的。

 陪坐的是余承武的兒子,名叫余繼業,一個孔武有力的年輕人。

 “這是犬子繼業。排行第三!”

 老邁卻不失軍人風范,坐的很直的余承武向楊潮親切的介紹自己的兒子,眼神中透露出對這個兒子十分賞識的味道。

 楊潮客氣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

 余繼業有些羞赧的笑笑,站起來拜謝,眼神中對楊潮有一種狂熱般的神采,讓楊潮看的頗為心驚肉跳。

 余承武笑著解釋道:“犬子最敬佩好漢,楊大人在海州陣斬一萬,當真有當年戚大帥的風范。”

 楊潮以六百破一萬的架勢,還真的有戚繼光當年打倭寇的雄風。不過戚大帥那是堂堂正正硬碰硬,能以個位數斬殺數千。那是真本事,楊潮就有些取巧了。洪水把韃子淹的就剩一口氣了,當時就是一群漁民在打魚而已。

 楊潮笑道:“實在汗顏,不敢跟戚少保相提並論。”

 余承武笑道:“楊大人客氣了。楊大人此戰震驚天下,當真張我大明將士的威風。”

 是啊,大明對東虜那還真是慘到了極點,就沒贏過。

 楊潮真有些不好開口,在這麽被余承武奉承下去,就更不好開口了,楊潮決定不等了。

 “余大人,下官——”

 說著,又停下了,真開不了這個口。

 余承武擺了擺手:“楊大人不用說了,本官自有分寸。楊大人此次大勝,本官確實該備一份薄禮才是。”

 說著擺擺手,他兒子余繼業立刻拿出一個盒子,就在桌上當面交給了楊潮。

 楊潮好奇的接過來,就是普通的紙盒子,也沒有沾上,楊潮隨手就打開了。

 裡面是一頂帽子。

 好吧,不用多說了,余承武的意思很明顯,他要把自己的帽子送給楊潮,他打算退位讓賢了。

 這卻讓楊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余大人這麽厚重的禮物,讓本官怎麽好意思收下啊。”

 余承武笑起來:“本官老了,這帽子就算不送給楊大人,還能戴幾天?索性送了楊大人,還能落一份人情不是。楊大人應該是一個念舊情的吧?”

 說著,他看向楊潮,眼神中有懇求之意。

 楊潮心裡一酸,這是一個真正的老軍伍啊,他的官職可真是一刀一槍打拚下來的,可是現在卻要用拿命掙來的官位,來求楊潮。

 楊潮不由升起一種英雄遲暮的感慨。

 但是神色平靜道:“不知道余大人有什麽要交代下官的。”

 余承武歎道:“老夫膝下三子,老大繼宗早年隨老夫征戰,戰死沙場。老二繼祖斷了一臂,老夫也只能傾盡所有讓他做一個富家甕。這就可憐了老三繼業了,老夫沒有一畝田,一兩銀留給他,他只能靠自己打拚。老夫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楊大人收下他做個義子,傳授他一招半式,讓他將來有口飯吃,老夫這副老骨頭也就可以放心的入土了。”

 楊潮心中不由發寒,認乾兒子,這余繼業年紀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弄不好還要大點,認這麽個乾兒子,這臉上哪裡過得去。

 “余大人,這如何是好。”

 楊潮想拒絕,但是看到老軍人的淒切眼神,不由歎了口氣。

 “好吧!這個兒子下官收了。多大前程不敢說,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吃的。”

 余承武這才老懷寬慰,立刻就讓兒子跪下來,給楊潮敬茶!

 經過簡單的儀式,楊潮膝下就多了一個兒子,還沒有娶妻,竟然收了一子,這算不算喜當爹啊。

 但是楊潮不得不提醒余承武:“下官得提醒余大人,下官現在可有一身麻煩呢。”

 楊潮不相信余承武不知道自己被彈劾的事情,像他這樣的人,看似常坐軍營,恐怕很多消息,比楊潮還要靈通呢。

 余承武笑道:“楊大人這是在考老夫啊。手裡有那麽大的功勞,說句不好聽的,就是皇帝也動不了你。古往今來,還從沒有人因為立功而獲罪呢。”

 楊潮不由想到了嶽飛,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逝,好吧,楊潮自己也不敢跟嶽飛比,不敢跟他的戰績比,不敢跟他的名氣比,也不敢跟他的倒霉比。

 再說了,明白人都知道,嶽飛死於政治,可不是死於軍功。

 余承武又補充了一句:“我等武人,說到底,還是要憑軍功!”

 沒錯,只有軍功是實打實的, 楊潮不由感慨,這個余承武也是一個聰明人啊,難怪他安坐水營這麽多年,誰都扳不倒他。

 既然是聰明人,楊潮就得請教請教了。

 “不知道在余大人看來,本官的前程如何?”

 余承武的手指點了點楊潮,腦袋偏向一邊對他兒子說道:“還是在考本官啊。”

 但是他接著就認真的說道:“這份軍功算是瞎了,不合時宜啊。但是只要拳頭夠硬,如今正是大有可為之日。哎可惜了,要是戚少保活到現在,那將是嶽武穆的功業啊。老夫也恨不能晚生三十年,跟楊大人這樣的好漢並肩在戰場上廝殺。”

 余承武說的很明白了,楊潮眼下這份功勞基本上沒辦法讓他一步登天了,但是余承武看好楊潮的未來,因為楊潮拳頭夠硬,能不硬嗎,一萬東虜的性命在那裡背書呢。

 余承武認為現在不缺少立功的機會,隻缺少趕去拿功勞的本事,而這個本事,才是他最看重的,因此他願意用官位換取一個在楊潮身邊立功的機會,給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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