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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嚇人了,小姐從來沒發過這麽大火。”熊二把匕首撿回來還給蕭庭,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也算是熊二走運,匕首連著鞘一起,不然非給他扎個窟窿不可。不過他怕的倒不是被匕首扎什麽的,而是從來沒見過蕭淑慎發火,這丫頭以前在臥牛村就是出了名的知書達理,從小到大幾乎沒有和誰紅過臉。
不過越是這樣平日脾氣好,很少生氣的人,一旦真的生氣起來,後果越是嚴重。
“你沒事吧?”蕭庭看了看熊二給砸到的地方,見連油皮都沒蹭掉一塊,松了口氣,然後緊跟著又歎了口氣:“我還冤呢!”
“哎,女人啊……”熊二望著蕭淑慎離開的門洞子幽幽道。
“女人個毛,女娃好不好!”蕭庭翻了熊二一個白眼。
……
一連好幾天,蕭淑慎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半步不出門,任憑蕭庭怎麽說都不吱聲。蕭庭一開始有點怕這丫頭做什麽傻事,就算不做傻事,她吃喝怎麽辦?後來威逼利誘她一個貼身的丫鬟,才知道每天到晚上沒人的時候,丫鬟會偷偷的從後面窗子裡送一盒吃喝進去。
這就好,既然還願意吃喝,說明這丫頭就是在賭氣,一時半會的勸不好,就讓時間來解決,日子長了氣總會消的,到時候等她氣消了,再好好談談。
“照顧好小姐,有什麽情況,隨時跟我匯報!”對貼身小丫鬟道。
小丫鬟重重點頭。
第三天的時候,朝廷來人了,還是老熟人禮部侍郎魏華,依舊是來宣旨的。
朝廷給蕭庭封了個七品的武散官,叫什麽翊麾校尉。
朝廷的官職分為兩類,一種是職事官,顧名思義,這種官有固定職位,分管具體工作,有官號有職位,比如說各部尚書侍郎郎中,各地的縣令刺史之類的。另一種就是散官,沒有只有文武品級之分,沒有具體的職責,類似榮譽頭銜,比如著名的‘驃騎大將軍’、‘光祿大夫’都是散官。
雖說只是從七品的小小翊麾校尉,也沒個具體職責,不過有了這個名頭以後,蕭庭就能名正言順的參與朝廷的兵事了。
“恭喜翊麾校尉,朝廷名器不輕易與人,還望翊麾校尉不要辜負朝廷厚望,精忠報效才是。”
魏華依舊是那副黑臉模樣,好像誰都欠他三百塊錢沒還似得。蕭庭聽他說話就有點氣不打一處來,這人好為人師也就罷了,還沒有半點說話的藝術,講話比放屁還難聽,動不動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教訓人,顯得整個大唐就他一個人知道忠君報國,其他人都是在混日子的?
蕭庭打聽過,據說魏華平時還算是和和氣氣的,見誰都點頭微笑,但只要一上朝,或者出門辦差比如宣旨之類的,立刻就會板起臉不苟言笑,整個朝廷上下,包括李治在內,對他基本都是保持著不待見也不招惹的態度。
隨大流,隨大流,大家都不招惹不待見,我蕭蘭陵也犯不著跟這種人置氣,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魏侍郎一路好走。”
這就是很不給面子的直接送客趕人了,魏華不知道是沒聽出來蕭庭話中的意思,還是聽出來了也無所謂,點點頭,一本正經道:“恩,是該走了,還得去許敬宗李義府兩位的府上傳旨。”
這句話倒是勾起了蕭庭的興趣,“許敬宗,李義府,這兩位也受了封?封了什麽?”
“無可奉告,告辭!”魏華板著臉轉身上馬閃人。
蕭庭實在給他氣樂了,這人真有病啊,既然不方便透露聖旨內容,你跟我說什麽許敬宗李義府,這不是招我的好奇心嘛?
“爵爺,他回長安還得從咱們莊子上過,要不要俺帶人在路上,給他裝個絆馬索?”熊二在一邊咧嘴問。
蕭庭翻了個白眼:“你也有病!幹嘛,截殺朝廷欽差,活膩歪了,找滅門呢!”蕭淑慎這麽一鬧,最近家裡氣氛有點緊張,一家子老老小小看著都不太正常了。
熊二是好心,覺得魏華不是東西給蕭庭臉子看,要為家主出一口氣。不過蕭庭卻清楚魏華就是那麽個人,不是針對自己,他對誰都那樣,按照蕭守道的話來說,別太把魏華當活人看,犯不著跟他來人情禮數這一套。
暫時把家裡的那攤子事拋到腦後,回想起那天和李郎中的那番談話。許敬宗,李義府?嘿嘿,陛下還真起用了這兩位。許敬宗也還罷了,這李義府可不是什麽好東西。讓這兩位去和趙國公唱對台戲……倒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打不過也能惡心惡心他,這兩位可都是臉皮賽過城牆的人物。
尤其是李義府,出了名的心黑膽大,當初嫌職位低,就寫詩很赤果果的向太宗皇帝要官,表示一片拳拳報國之心無處施展。太宗皇帝的回答也很有意思,說要是你有真本事,多大的官都讓你當,可後來也沒見他當什麽大官,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沒那個本事,還是太宗就是故意敷衍他兩句的,反正把李義府氣的不輕。
不過提拔他也沒什麽可說的,太宗活著的時候,他就是太子舍人,屬於李治的親信部隊。許敬宗也差不多,兩個人無論按照派系,還是資歷,都該混出頭了,但不知道為什麽,一直被壓的死死的。
記得當時自己封爵的時候,李義府同志還很是講過幾句酸溜溜的話。
蕭庭撓撓頭,這兩個都是在歷史名聲不太好的家夥,現在自己跟他們站到同一戰線上,算是一夥的了?老子不會也留下罵名吧。
暫時不管它,什麽罵名美名的,還不都是勝利者寫的。既然當官,不是強暴歷史,就是被歷史強暴,反正都是乾同一件事,何必太在乎姿勢呢。
穿上一套翊麾校尉的武官服,看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挎著到走到蕭淑慎的院子裡,挎著刀一通顯擺,蕭淑慎房間裡靜悄悄的,小丫頭還是不出聲。
蕭庭自以為明白蕭淑慎的心思。從臥牛村地龍過境之後起,小丫頭一直以來就很缺乏安全感,時時刻刻只要有機會,就跟小跟屁蟲一樣跟在蕭庭後面,生怕蕭庭不見了。進入男爵府之後,這種情況要改觀不少,她有了幾個丫鬟陪著,蕭庭也忙,平時兩個人見面就少了。蕭庭也是大意,以為事情過去了,沒料到那天跟她說的話,大概又觸動了她心底裡最敏感的這根神經。
安全感這種東西……真不好說,建立也許要花一輩子,破壞只要一下子。
慢慢來吧,她既然不想談這個問題,這幾年就不談了,男爵府養個小姐還養不起嘛,養十輩子都行。
“熊二,魚竿給我拿過來,爵爺釣魚去。”
背著竹簍子,拎著慕一寬送的限量版魚竿,晃悠到河埂上,撒了個位子,甩開杆子下鉤。
天有點熱,靠著河邊的樹蔭下面,魚還沒釣上來,人就有點犯困,頭一點一點的睡著了。
正睡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