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現代版神話》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
“英台,我……”
下課時間,梁山伯把祝英台拉到後操場一個無人的角落,神情凝重,似乎要說什麽大事,但又猶猶豫豫的,張口叫一下名字,又停下來,好像要說的話很難啟齒一樣。
“別墨跡,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看看時間,上課鈴聲快要響了。這個時間突然把她拉出來,祝英台的語氣不怎麽好。
梁山伯深呼吸一口,拳頭一握,下定決心,伸手拉住祝英台的手,說道:“英台,我……”
“別拉拉扯扯的,我現在可是有女朋友的人!”祝英台臉上的不耐煩之色更甚,甩手把梁山伯的手掙開,似玩笑似生氣的樣子。
被打斷之後,梁山伯好像失去勇氣,垂下頭,沒見到祝英台眼中的莫名之色。祝英台咬著嘴唇,眉頭緊皺,臉完全沉下來。一直以來沒心沒肺,就算遇到被馬文才糾纏這種事情,也只是有些煩躁的祝英台,這時卻露出難以看懂的落寞。梁山伯咬咬牙,再度鼓起勇氣,抬頭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聽到鈴聲響起,要上課了。
“沒時間了,有話以後再說,快點回班級。”祝英台催促一聲,自己先行向教室跑去。
看著祝英台的背影,梁山伯眼中閃過一絲的遺憾,還有……慶幸。
時間一天天過,日子似乎恢復到往常,馬文才沒有再纏著祝英台,梁山伯也一如既往跟著祝英台身後,大家偶爾去天音部閑坐閑聊,有時跑到哪裡瘋一下。學校的傳言,隨著馬文才的消停,還有祝英台和葉秋零關系的公布,也慢慢變小了一些。似乎這些事,壞掉的只有馬文才的名聲,其余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麽變化。
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是有變化的,就算是剛加入這個小集體的葉秋零都感受到,在他們三人之中似乎在醞釀著一陣風暴,那種恐怖的令人壓抑的氣息,幾乎難以掩蓋。
到底是什麽事?葉秋零不明白,也完全看不出什麽。
她有問過寧采臣,她都那麽明顯的感受到這些,正處於風暴中心的寧采臣,自然更是清楚著這一切。但寧采臣沒有說什麽,只是對她笑笑,讓她不要瞎擔心。
一切的一切,都在大家有意識地配合下,掩蓋住。
只不過,有些東西越是壓抑,到時候爆發出來就越是恐怖。葉秋零想要提醒,但又想到,寧采臣肯定明白的,如果是他的話,不管遇到什麽問題,都能解決吧。沒有事情能難得到寧采臣,這個想法讓她也沉默下來,什麽都沒做,只是等待著。偶爾會閃過寧采臣又不是神,總會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這樣的念頭,但馬上又想到只是在幾個朋友之間的事情,不可能解決不了。
轉眼,就到端午節的前一天。
這天下午,葉秋零感覺那種壓抑的氣息完全消失,大家好像回到以前那樣,已經結束了麽?
“端午節你不回家嗎?”寧采臣在門上面貼上艾草菖蒲還有端午符,葉秋零在一旁瞧著,也幫忙看看有沒有弄整齊。
“不打算回家,那裡也沒有家的感覺,我不喜歡,還是在這裡更舒服一點。”葉秋零搖頭道。
“那明天的端午,來我家過吧,母親有交代的,你如果沒回家,就來我家吧。”雖然母親是懷著不良的意圖,不過,楊晴說過明天她會回家,出租房中就只有葉秋零一個人。過節,一個女孩子獨自一人,而且還是他的朋友,寧采臣也不好放著不管。見到葉秋零眼中的驚異,還有一絲難以理解的色彩,寧采臣笑著說道:“家裡也只有我一個孩子,呃,姑且還算是孩子吧,你也一起的話,多一個人,也熱鬧一點。”
葉秋零低著頭,看著腳尖,輕輕的嗯了一聲。
“答應了就不能閑著,等一下也來幫忙包粽子吧。粽子都是要提前一天包的,然後放一夜,去去其中的火氣,第二天才能食用。當然,這只是這裡的一些習俗,沒有多大科學依據,不過端午節本來就是一種紀念性的日子,傳統文化的傳承,只要不會對健康造成影響,也沒有必要反對……“
……
“哪些粽子是我做的?”
“那些不好看的,喏,那邊的全都是你做的。”
“……你都不會說點好聽的嗎?”
“對不起,我只會說實話。”
“真的,那你喜不喜歡我……”
“呃,那個……”
“我是說我做的粽子。”
“放心,粽子的原材料就是那些糯米、紅棗、花生,我們家不吃肉粽,更不用擔心會有毒什麽的……所以,就算做的再怎麽難吃,我也會勉為其難的吃一個。”
“……你真誠實。”
“謝謝。”
……
熱騰騰的,從鍋中撈出來的粽子。粽子是用一條紅色的繩子,把十幾個連成一串的,寧采臣拿過剪刀,哢擦,剪出兩個粽子。提著拿到桌上,一個放在自己面前,一個放在葉秋零面前。至於父母,他們趁著他去叫葉秋零的短短幾分鍾,已經解決掉幾個,也不擔心消化不良。寧采臣不用想都知道,父親肯定是無辜的,絕對是母親的不良用心!
吃粽子嘛,最正統的方法自然是,把粽葉剝開一點,露出其中粽子的一個角,然後就用筷子對著那個角,插進去。這樣用筷子翻滾幾下,再用手撥弄幾下,整個粽子就出來了,還不會沾上那些黏黏的糯米汁水,也不容易被燙著。寧采臣從小就學著包粽子,剝粽子的技術自然也不錯,麻利的搞定。
見到葉秋零還在對著粽子發呆,看樣子是要等粽子變涼,然後再動手剝。
寧采臣把串著粽子的筷子塞到葉秋零手裡,然後把她面前的粽子拿過來,接著剝:“你是習慣就這樣吃,還是要蘸糖,好像也有人喜歡蘸著醬油吃。”
“就這樣吧。”葉秋零握著筷子,看著筷子串著,像糖蘋果一樣的粽子,覺得新鮮。她們家吃粽子,都是把粽子切成幾塊,沒有這樣一整塊的吃。而且寧采臣家的粽子也比較大,像一個小蘋果一樣,她瞅著,不知道該如何下口。她的嘴巴沒有這麽大,研究了一會兒,看到寧采臣已經弄好,開始吃。
從角開始吃麽?見到寧采臣一口把粽子的角咬掉,她也學著。粽子有四個角,除了一個被筷子捅的,還有三個。幾口下去,把角都吃掉,果然變小許多,應該可以下口了。只不過沒有角的粽子,有些醜。配著一些菜肴,寧采臣解決掉兩個粽子,葉秋零也吃下一個,肚子也就差不過了。
吃粽子,絕對不能吃到很飽,那樣容易消化不良。
把碗筷整理一下,做完事情,發現這裡只有他們兩個,氣氛又有點……寧采臣還好,這裡是他的家,比較放松一些。
“去客廳吧。”
“嗯。”
還沒走幾步,手機鈴聲響起,寧采臣一接電話,卻是祝英台打過來的。她讓他出去玩,去看賽龍舟,現在他們已經在外面,她、梁山伯、柳琴丹、尤雪和秦紫麗都在,讓他馬上出來。賽龍舟?現在這個時間也太早了吧,賽龍舟至少還要等三個小時,現在出門做什麽?不過他們都出來,寧采臣也就不問這些,只是告訴祝英台,葉秋零就在他家,等一會兒就過去。
約定一個地點,寧采臣把消息告訴葉秋零,然後通知一下父母。
一見面,祝英台就直接拉過葉秋零摟著她的脖子,碰著腦袋低聲私語道:“今天可是端午節,你竟然去別的男人家裡,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男朋友放在眼裡。”
“完全沒有。”葉秋零想了一下,很認真的回答道。
祝英台捂著自己的胸口,做出難受的表情:“如此佳節,我這個天下第一帥哥,竟然被你這個小妮子甩了!這到底是世風日下還是人心不古?”
“因為你太帥了,沒有安全感。”葉秋零盡量說著不傷人的話。
“這話真是讓我又喜悅,又悲傷,是這樣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帥,不是我的錯。”兩人互相調侃著,葉秋零臉上也露出笑容,這樣的祝英台,應該是恢復正常了吧。
提前近三個小時出門,大家都沒想好去哪裡玩,商量了一會兒,也沒得出結論。最後還是由寧采臣提議,去拜神。當然,寧采臣不信神,拜神自然也不是去求神什麽的。只不過這個要去的神廟有些不一樣,這個神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神靈,而是歷史上真實記載的人。
孟離,他是這個城市的守護神,在六百年前,這個城市遭到敵人的入侵,官員帶著官兵第一時間逃跑。是這個孟離,憑著多年積累起來的名聲威望,帶領整個城市的百姓,抵擋住敵人的入侵,保護這個城市,一次次擊退敵人。當然,這其中也有不少俠義人士的相助。孟離最好的朋友,沈浪,他是個軍事天才,在這場持續三年的戰爭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最後的結果卻是悲劇,民族的英雄,這個城市的守護神,最後卻在死在那昏君手裡。
傳說孟離的英靈,這幾百年來一直都在守護者這座城市。
寧采臣去參拜,也只是對這個英雄的敬重,與鬼神之類的,扯不上關系。
拜神,其實也是找個地方歇腳休息一下,這裡有免費的茶水。寧采臣躬身參拜下,就離開,柳琴丹也是一樣,看樣子沒有去許願什麽的。不過其他人就都有認認真真的參拜,閉眼,雙手放在胸口,似乎都在許願。葉秋零在無聲地動著嘴唇,祝英台在心裡默念,梁山伯臉色嚴肅表情凝重,尤雪和秦紫麗就沒有那麽矜持了,全部大聲念出來。
“孟大神,請保佑我下次月考全部滿分!”
“保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寧哥哥還有大家,全部平平安安身體健康。”
“紫麗偏心,為什麽采臣你單獨列出來,而我們你就用大家兩個字糊弄過去!太偏心了!”
“人太多,太麻煩。”
時間還早,大家也就分散在神廟各處閑逛著,葉秋零跟在寧采臣身後。葉秋零說小時候有來過,現在已經不熟悉了,寧采臣就作為東道主,帶著她參觀這座神廟。
這神廟的歷史也說了,其余的也沒多少東西。神像不止一尊,主神自然是孟離,在他一旁還有幾尊神像,最靠近的就是沈浪,在他左手邊,地位僅次於他。其余的幾位也都是在那場戰役中立過大功的人,有的是死在那場大戰之中,也有的同樣是死在皇帝手上。
這些東西太沉重,寧采臣只是隨便提及幾句,接著便帶領葉秋零到水池旁邊,這水是直接從山上牽引下來的,正宗山泉。
“你剛才許了什麽願?”
“不告訴你,這個是什麽東西,掛在架子上的,像是小香囊。”
“這是端午符。”
“家裡好像也有端午符吧,是一張畫著東西的黃紙。”
“這也是端午符,至於為什麽做成這樣,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看起來比家裡的好看多了。對了,你有沒有香囊啊,端午是要佩戴一個小香囊的,裡面裝著艾草、菖蒲、雄黃等等,按傳統來說,是為了辟邪。”
“有啊,伯母昨天送我一個。”
倆人邊觀景邊閑聊著,轉一圈,又回到神廟之中。祝英台早就回來休息,見到寧采臣,突然問起大魔王的事情。大魔王一直都跟在寧采臣身邊,時刻不離,就算是上學都跟著,現在怎麽沒在啊。這事寧采臣也不懂,今天的大魔王懶洋洋地躺在自己的小窩裡,吃了點東西,任寧采臣怎麽叫都不動,也不肯出來。
好像,被無良老板逼著每天加班,今天好不容易能休假一天,什麽都不想做的樣子。
休息一會兒,大家又開始在這個城市閑逛起來,左拐右拐,沒有目的性的,最後來到一個寬闊的場所,在寧采臣看來十分不友好的地方,就是那個歌劇院。這裡有些破舊,比起小時候的繁華,現在這裡沒多少人,沒有什麽正式的演出,因為已經不盈利。不過這裡還是每天都有節目,大多都是一些懷舊的老年人,還有一些歌舞劇的愛好者來這裡。
單純愛好者的表演,或者一些有意從事歌舞演出的人來這裡練習,還有一些每天都來這裡打發時間的老人,這裡卻也不會顯得太冷清。
有時候那些老年人還會親自上台表演,這裡,濃縮了太多人的回憶。
“端午節,我小時候在端午節的時候來過這裡。”祝英台突然說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這裡的人,在過節的時候,很多都習慣性的來這裡吧。現在的人是少了,小時候人可不少。”寧采臣看著裡面那熟悉的景色,隨口答道。
“不一樣啦,我的情況特殊嘛,在端午節我就那時候出來一次,後來每年的端午,我都被鎖在家裡,現在成年了才被允許出門。”祝英台帶著一些抱怨道。自從燕赤霞的事情過後,他的父母就有些迷信道士,然後倒霉的就是她了。各種各樣奇怪的說法,給她立下各種各樣奇葩的規矩,端午節為什麽不能出來?她也搞不懂那些人是怎麽想的。還好,最近兩年,可能是那些假道士遇多了,父母也漸漸不再相信這些東西,一心等著燕赤霞的出現。“不過那一次,我可是印象深刻,至今都不能忘記。”
“哦,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嗎?”寧采臣看著梁山伯,隨手撿起一顆豆子大小的石頭,向梁山伯砸去。這小子真可惡,竟然給葉秋零指著位置,說就是那個地方,他就是蹲在那裡哭的。
葉秋零掩口直笑,其他人倒是有些不明所以。
祝英台沒注意到他們的情況,還在說著小時候的事情:“那天我在這裡遇到一個超可愛的女孩子,絕對是超級超級,天下第一可愛的女孩子。”
“哦,天下第一可愛。”見梁山伯還要說什麽,寧采臣直接把葉秋零拉到自己身邊, 不能被這家夥帶壞。
“你是沒見到啊,反正我當時第一眼就喜歡上了。秋零,你應該知道吧,小孩子是怎麽表達自己的喜愛的。”祝英台對葉秋零問道。
這個問題,讓葉秋零悲慘的回憶被勾起:“欺負她,欺負她,再欺負她。我以前一直以為大家都討厭我,所有人都要欺負我,後來才明白,這是他們表達喜愛的方法。”
“對吧,喜歡就去欺負,所以啊,那時候我就直接衝上去,把她揍一頓,打服之後就把她拖回家當媳婦。”對於童年發生的事情,現在想起,有些荒唐,有點有趣。祝英台笑嘻嘻的,臉上故意做出遺憾的表情:“可惜,被她給逃跑了,後來我也來這裡找過幾次,不過都沒發現她,好像她家不在這一帶。”
“英台,你小時候好流.氓啊!”秦紫麗搖搖頭,不敢相信。
柳琴丹豎起大拇指,對祝英台道:好樣的。尤雪拍下柳琴丹的手,瞪她一眼:這樣是不對的,欺負人。
聽完祝英台的話,葉秋零頓時睜大眼睛,瞧瞧祝英台,再瞧瞧寧采臣。祝英台還在嬉笑著,而寧采臣臉都黑了,那時候無緣無故跑過來揍他的就是這小子啊!不知道給他的童年留下多大的陰影,多大的心理創傷嗎!(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