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最高執政官居然是非法的!
天啊,這也實在是太荒謬了一些吧?
這要是說出去誰能夠相信啊?
但這就是事實。
當然,斯蒂芬先生並不是在那信口開河。
斯蒂芬先生緩緩地說道:“這些是屬於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絕對內幕。我知道,威爾遜先生,我想你也知道吧?”
威爾遜默默的點了點頭。
好吧,現在完全可以證實了。
在國際金融合作組織,有很多即便是執委也都無法看到的絕密文件,而在這些絕密文件裡隱藏了太多I F O的秘密。
“非法的,先生們。”雷歡喜笑了一下說道:“既然是非法的,為什麽還一定要存在下去呢?為什麽不能夠像鑽石聯盟那樣呢?為什麽不能只有一個榮譽主席的存在呢?先生們,一個執委會足以維持我們的組織正常的運轉了,甚至連我,都只要負擔起監督的責任就行了。”
“我反對!”切切維基驟然提高了自己的聲音:“雖然最高執政官的存在的確有一些問題,但它已經存在了那麽久的時間,為什麽不能一直讓它保存下去?”
“為什麽?”雷歡喜笑了一下問道:“你一直都在對這張位置虎視眈眈嗎?”
切切維基怔了一下。
沒錯,自己的確是對這張位置始終虎視眈眈,威爾遜如果退休了,那麽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勝任這張位置。
甚至,他還會想方設法的架空雷歡喜這個榮譽主席的權利。
但是,雷歡喜卻這麽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雷歡喜絲毫沒有客氣:“切切維基先生,我知道,當你聽說威爾遜小先生要退休了,你當然會想要坐上這張位置,可是,你不適合。”
切切維基再次怒了。
自從今年的國際金融合作組織年度會議召開之後,他不止一次的反怒,他幾乎覺得自己的心態就快要失控了。
可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必須要忍住自己的脾氣:“尊敬的主席先生,我想其實不光是我,這裡的很多人都想要坐上這張位置,這可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但是您這麽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您是看不起我,是在故意羞辱我呢?”
“我的態度無論你怎麽想都可以。”雷歡喜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首先,放開這個位置是否合法不說,坐在這張位置上的人,必須做到絕對的公平公正,比如就像尊敬的威爾遜先生一樣,他必須放棄很多個人利益,來服務於整個組織。
如果遇到一個貪心的,自私的,一心想要滿足自己私欲的人,他只會把最高執政官的位置當成權欲的滿足,當成自己的工具,不是為組織服務,而是一心為了如果能夠達到自己的那些目的。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坐在那張位置上呢?
很遺憾,你就是這樣的人。不要動怒,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誰實話,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絕對能夠對得起任何人。切切維基先生,想想自從我們在雲東見過第一面之後,你所做過的那些事情吧。當然也包括了之前我不知道的,但卻有很多人知道的那些事情。”
切切維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雷歡喜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不光如此,他居然還在那麽多的執委面前如此的奚落自己,要知道,自己可是一個執委啊。
沒人可以這麽對待自己,沒人。
哪怕他是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榮譽主席,也沒有權利這麽做,畢竟這個家夥可不是斯蒂芬先生!
而在角落那裡坐著的斯蒂芬先生,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微笑。
好孩子,真的是好孩子。
他很清楚雷歡喜為什麽要這麽做。
不是一時的意氣之爭。
絕對不是。
雷歡喜是刻意這麽做的。
他剛剛才成為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榮譽主席,根基很淺,如果不是看在斯蒂芬先生的面上,幾乎沒人會服他的。
所以,雷歡喜必須要找到一個機會為自己立威。
而這個人就是切切維基,這個總是在那搗亂,總是想要對哈特曼報仇的家夥。
如果能夠成功的激怒他,並且給他一個重大挫折的話,那麽,不光是切切維基的囂張氣焰會被徹底打掉,而且,雷歡喜的位置也就坐穩了。
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孩子。
他知道如何充分的利用身邊的一切資源和可能。
“先生們,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最高執政官是否有存在的必要。”雷歡喜稍稍提高了一些自己的聲音:“如果綜合我的看法,以及斯蒂芬先生剛才提出的那些不為人知的內幕,我身為組織的終身榮譽主席,認為最高執政官的位置,完全沒有必要存在了。”
他說到這裡朝著威爾遜看了一眼:“威爾遜先生忠誠的為組織服務了那麽多年,他最好的年華全都奉獻給了我們的組織,對此,我代表我本人和組織,對他這麽多年來做出的卓越貢獻表示感激,但我建議,威爾遜先生將是國際金融合作組織最後的一任最高裁決官了!”
最後一任!
這將是國際金融合作組織最近近一百年來最重大的一個改變,而這一切,都是由一個剛剛上任還沒有多少時間的年輕的終身榮譽主席提出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
只是,雷歡喜的這把火實在是燒的太猛了。
他居然要把最高執政官的職位直接給拿掉。如果在此之前的話,這根本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但現在卻真實的發生了。
“我知道我的一切權利。”雷歡喜若無其事地說道:“比如,我擁有國際金融合作阻止唯一的一張一票否決權,而且,我還可以提出重大提案。所謂的重大提案權,我想指的就是我剛才說的吧?先生們,現在我,國際金融合作組織的終身榮譽主席,鑒於本組織的發展,認為完全沒有再設立最高執政官這個職位,我提請執委們投票。”
這是雷歡喜的權利,神聖的,不可侵犯的權利,沒人可以反對。
切切維基只能看著,他從來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麽做。
這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