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凌來到洛陽城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來到宮門外,孫凌便跟著早早在宮門外等候的東宮侍從,向皇后寢宮疾走而去。
看著現在這個天色,孫凌走在路上,不禁有些腹議道:那何皇后不會是想玩仙人跳吧?先色誘自己,然後讓靈帝給她做主?呃。雖然想到這個,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最近孫凌有些欲求不滿,但是還是不得不防。
正當孫凌跟著東宮侍從,向寢宮走去之時,寢宮內也在發生著一些暴力事件。
“豈有其理,那些狐媚子有什麽好的?陛下為何這些日子裡,一直流連在那些狐媚子的寢宮之內。可惡!”隨著寢室內何皇后聲音落下,一陣陣摔打東西的聲音傳到了宮殿外這些戰戰兢兢的侍從,宮女耳中。
“你們快進去告訴皇后娘娘,冠軍侯來了。”此時東宮侍從帶著孫凌來到了寢宮外,因為久在宮中,此時見他們這般模樣,哪裡會不知道裡面那位主正在生氣。但是對於孫凌,他也不敢怠慢的。那位東宮侍從,一直謹記著太子的吩咐,不敢有絲毫怠慢孫凌之舉。
一個似乎是侍從中地位較高的太監,聽說是冠軍侯來了。深怕讓孫凌久等,惹怒了他。顧不上害怕裡面那位,急忙推開寢宮的門走了進去,傳達給裡面的何皇后知道。
看著外面這些戰戰兢兢的侍從,還有裡面不時傳來的聲響。孫凌再遲鈍也該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了,感情裡面的何皇后,現在正在發脾氣呢。
那位侍從進去了之後,沒過多久。裡面摔東西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想來是聽說孫凌到了,這才停下的。
“侯爺,皇后娘娘在裡面等候著,請侯爺進去吧。”侍從走了出來,恭敬的向孫凌說道。
將孫凌引進寢宮後,侍從關上了門,將旁邊的侍從,宮女打發到了遠處。皇后跟冠軍侯議事,可不敢讓他們聽到了。
走進寢宮後,孫凌舉目四望,發現此間並沒有人,那何皇后到哪裡去了?想了想,孫凌開口說道:“臣,孫凌奉皇后娘娘旨意,特來覲見。”
“侯爺到了?那便進來吧。”圓潤柔媚的聲音從右側房內傳出。
臥槽,不是吧,那裡可是寢室!何皇后難道是真的想對自己玩仙人跳?聽到何皇后讓自己進入寢室,孫凌頓時有些遲疑了。
“本宮身體有恙,不便行走,侯爺不必擔心失禮。”見到外面的孫凌,遲遲沒有動靜,寢室內何皇后解釋道。
這時候難道還能夠直接退走?聽見裡面聲音再度傳來,孫凌心中提防著,咬牙走了進去。
走進寢室內,似乎一切安好,完全想象不到剛才的摔砸聲,是從這裡傳出來的。寬敞的寢室內,一張大床特別顯眼。此時大床上,簾帳放下,簾帳後正坐立著一道體型纖細的身影,想來就是那何皇后了。
“臣,孫凌,見過皇后娘娘。”孫凌對著簾帳後的何皇后,行禮道。
“侯爺免禮,今日匆忙讓辯兒將侯爺請來,還望侯爺莫怪。”簾帳後,何皇后聞言說道。
莫怪?這種時間還要我趕過來,如果不是因為還不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我才懶得鳥你呢,其實我心裡早將你們何家祖宗十八代罵遍了。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孫凌暗自腹議道。
不過嘴上孫凌可不會這樣說,望著裡面那道身影道:“不知娘娘召見臣,所為何事?”
聽到孫凌的問話,簾帳後的何皇后明顯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著要如何開口。
“不知侯爺如何看待大將軍?”等待了片刻後,孫凌再次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傳出。
這事果然是何進那屠夫在挑唆了,聽到了何皇后的話,孫凌如此想到。只是不知這何皇后要如何處理此事?幫她哥哥?她能怎麽幫?這事說到底還是靈帝見何進跟那些世族走得近,才將自己扶植起來作為對抗世族的新資本,權利的發放依舊還在靈帝手中。
不幫?那她召見自己進宮,又是為了什麽?總之何皇后的話,讓孫凌此刻很是費解。
“娘娘希望我如何看待大將軍?”實在想不通,孫凌隻好將皮球踢回去給何皇后。
“本宮也知道侯爺與我那兄長本無仇怨,此事皆因兄長惹怒陛下而起,本宮只是希望侯爺莫要為難我那兄長便可。”簾帳內傳來何皇后有些無奈的聲音。
如同孫凌想的那樣,此事若要解決,除非靈帝改變心意。不過自從自家兄長跟那些世族越走越近後,靈帝連她的寢宮都未曾來過一次。如此可見靈帝心中的怒氣了,要他改變心意,簡直是妄想。所以這次何皇后召見孫凌,其實是有求於人。
“娘娘召見,只是因為此事?”孫凌聽見何皇后的話後,感覺自己又被十萬隻草泥馬給踏過了。
“便是因為此事!”簾帳後,何皇后肯定的道。
我去尼瑪的,這個腦子少根筋的女人。急急忙忙召見,竟然只是為了這種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害自己白瞎琢磨了半天。他何進算哪根蔥啊?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這種事,難道何家的人都是這樣?閑著沒事,瞎操心?
何進SB,無腦,沒見識也就算了。怎麽這女人在皇宮裡待了這麽長時間,也跟個白癡似的。何進說啥,她就聽啥?此刻的孫凌可謂是怨氣滔天了。
“娘娘,就如您所說。我跟大將軍,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為何會去為難於他?若是娘娘沒有其他事,臣這就告辭了。天色不早了,臣還得趕回去城外莊園。”孫凌這些話,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如此,本宮就替兄長謝謝侯爺了。本宮身體有恙,不便起身相送,就不送侯爺了。”何皇后自以為是自己安撫了孫凌。心中開心之余,帶著歉意說道。
見何皇后依然是固執的以為自己要對付何進,孫凌強忍住掀開簾帳,對著裡面的白癡女人大罵一頓的衝動,轉身便要離去。
“啊。。”正當孫凌正欲離去之時,簾帳後的何皇后發出了一聲痛呼,坐立的身體倒在了床上。
尼瑪啊,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別沒有發生什麽仙人跳,這何皇后反倒出事了。那可就是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本來已經打算離去的孫凌,見到這突發狀況也有些傻眼了。
“皇后娘娘?。。”孫凌試探性的問道。
等了許久還不見反應,孫凌咬了咬牙,走上前去將簾帳掀了開來。
打開簾帳之後,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孫凌被驚呆了。簾帳內到處都是已經摔碎了物件的碎片,剛才自己進來之時,還在想說那麽短的時間裡,那些摔碎的東西哪裡去了,現在答案已經揭曉了:都被藏到這床上了。
抬頭向上望去,孫凌可以看見床帳上面掛滿了物件。這些物件,不乏一些花瓶,銅鏡之類的,這些想來全部是這瘋女人丟上去的吧,看著眼前這一幕,孫凌不禁打了個冷顫。
而此時倒在床上的何皇后,頭部邊上就有一個銅鏡。如果孫凌沒有料錯的話,她應該是被這個掉下來的銅鏡給砸蒙圈,這才暈了過去。
看著眼前這個爛攤子,孫凌很是蛋疼,現在要是就這麽走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只能先將眼前的何皇后救醒再說了。
伸手將何皇后身旁的那些物件碎片,掃到一邊。孫凌此時這才有時間,好好打量面前這個女人。
“咕嘟。”看著面前這女人,孫凌有些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如果說,蔡琰的美那是恬靜的美,貂蟬的美是讓人驚豔的美,那眼前的何皇后的美,就在於她的這具身體,讓人看上一眼,便有撲上去蹂躡一番的衝動。
心虛的看了看四周,再次確認不會有人後。孫凌將雙手放在了那座傲人的雙峰之上,感受著此間的豐碩,讓他有些欲罷不能。索性將那半露的裹胸扯下,便見兩隻雙手難以掌握的玉兔跳了出來。
長時間的禁欲,讓孫凌的雙手根本難以停下,一隻手狠狠的揉動著手中的玉兔,另外一隻手則已經繼續朝下方探去。
“嗯。。。”身體上的觸感,讓昏迷中的何皇后發出了一陣誘人的聲,隨後張開雙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挖槽,慘了,慘了!這回死定了,讓你手賤,現在好了,安穩的日子沒了。看著與自己對望的何皇后,孫凌為即將帶來的禍亂,後悔了起來。
想到這些,孫凌站起身來,就準備逃出宮去,讓典韋等人做好起兵,乾掉靈帝的準備。
“侯爺,你打算就這樣離去嗎?”何皇后見孫凌起身欲走,拉住了他的衣角,眼帶春意的說道。
不走,不走難道等你去告發我嗎?孫凌轉過身,看著拉住自己的何皇后,心中冷笑道。
沒有等孫凌回話,何皇后在他驚詫的目光中,站起了身,將身上的束縛脫了下來,嬌媚的看著孫凌道:“侯爺,我美嗎?”
“咕嘟,咕嘟。”看著眼前這具嬌軀,孫凌連續咽了幾次口水。對於現在的情況,孫凌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不顧孫凌的驚詫,何皇后將孫凌的手抬起,放在了自己的豐碩的雙峰之上,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溫度以及身體的異樣。眼帶迷離的望著孫凌道:“侯爺,我要。恩。。。!”又是一陣誘人的聲傳來。
這時候要是不上,我還是男人嗎?不再猶豫,一件件衣服在孫凌手中飛出,散落在地上。
抱著懷中這具誘人的嬌軀,孫凌朝那因為而微微張開的嘴,粗暴的吻了下去。
隨著一聲嬌媚的驚呼聲響起,寢室內一陣陣誘人的聲,在不斷的回蕩著。
因為長時間的禁欲,讓孫凌更是瘋狂了起來。梅開三度後,摟著懷中的何皇后。一時之間,孫凌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今夜的荒唐。
不同於滿是心事的孫凌,此時的何皇后,因為靈帝身體的虛弱,對於此間之事已經許久未曾經歷過了。經過這次與孫凌的顛鸞倒鳳,可謂是久旱逢甘霖,帶著滿足之色,一臉紅潤的躺在了孫凌懷中。
“皇后娘娘。。”沉默了許久,孫凌還是試探性的開口。
“侯爺,你我如今赤身相擁在這寢宮內,你還叫我皇后娘娘?”何皇后伸起手來,在孫凌健碩的胸前,畫著圈圈,表情幽怨的說道。
“這。。”何皇后的話,讓本來想吃了就抹乾淨嘴,開溜跑路的孫凌糾結了起來。
“妾身名叫何靈思,侯爺可以喊妾身的乳名,喚我靈兒。”反手緊緊抱住孫凌那令自己著迷的身體, 何靈思眼露迷戀,呢喃道。
經過剛才的顛鸞倒鳳,終於讓何靈思找到了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此時什麽靈帝,什麽皇后的地位,在她眼裡,遠遠不及眼前的男人來得重要,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出色。
“好吧,靈兒,那我們的事該怎麽辦?要知道你的身份,可是不好處理。”也許是大男人主義在作祟,也許是迷戀上了懷中之人,孫凌有些遲疑的說道。
“妾身只求侯爺能夠保住辯兒無恙,至於什麽皇后身份,不要也罷。”若是以前,何靈思很難想象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躺在孫凌的懷中,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因為何靈思在懷中不斷的扭動,導致了孫凌忍受不住,又將她壓在床上,翻滾了一番。當孫凌走出宮門的時候,此時夜色已然正濃。
回頭看了眼何靈思寢宮所在的方向,孫凌的深深歎了一口。因為自己的無法克制,現在又多出了兩件要辦的事情了。那就是:要怎麽樣將何靈思悄然送出宮而不被發覺是自己乾的,還有以後要怎麽保住劉辯的性命。
白龍駒在洛陽城門守衛恭敬的眼神下,朝莊園方向疾奔而去。然而座上之人的心情,卻跟來時的心情截然不同。
“這是對衝動,最好的懲罰。。。”白龍駒座上之人,望著頭上的明月,鬼哭狼嚎了一番,其他人無法聽懂的曲調後,借著月色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洛陽城守衛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