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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亮艦》阿郎的故事(下)
  “不可能!護國七絕怎麽可能是你這種家夥……”

  “呵呵,阿郎大師,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向我搭話。”

  依舊站在舞台上,明顯被眼前突發狀況“剝奪”了應對能力的我下意識地嘟噥出了半句,卻沒想到自認為隻停留在嘴邊的這幾個字根本在第一時間就被阿扁聽了過去。

  說起來,這個時候,好像已經不能再叫他阿扁了吧?

  不過連名帶姓地稱呼他為陳X扁,似乎也有哪裡不太合適的樣子。

  並非單純的不習慣,或許最根本的問題在於,長期使用某個蔑稱之後,在我的主觀影響力,對面那個隻用半句加半句,一個短句的功夫便將11區女性(怪物)轟敗在掌下的那人,形象似乎也隨之固定在了“猥瑣”大類裡。

  所以在通常情況下,我應該為自己這種無禮態度表示誠懇歉意的。可惜即使我有這覺悟,此情此景之下,也壓根找不到那時間足夠的片刻空隙出來。

  那些還頂著人類女性外表的怪物,顯然不可能隻有一個。

  話說既然剛才阿扁和奧黑兩人都有意無意地往11區代表團這邊靠過來,顯然意味著那裡恐怕已經變成了臨時的怪物巢穴。

  用巢穴兩字來形容顯然是不夠恰當的,因為畢竟一個代表團的人數終歸有限,而那些怪物也不太可能即時在這宴會廳裡變形成母巢,然後進行量產……

  但即便是如此,我這一方新增加的同伴在擊倒了首個敵人之後,也很快便被怪物們包圍了起來――

  之所以用這個們字,是因為除了人類大小的敵人之外,原本就已經站在附近的那幾頭原型開菊獸也已經將整個宅邸上空嚴密封鎖住了。

  標準的,插翅難飛。

  “阿……陳……老陳同志,別管我,你自己走!”

  真想不到我也有說出這麽俗套台詞的一天,但對面的阿扁――人生都要在這裡畫上句號了,現在糾結稱呼問題實在沒多大意義――如果沒有我的拖後腿。

  不,應該說假設不是為了救我的話,他連暴露身份都不必。而隻要沒有我這個累贅,以他護國七絕執掌者的身份,怎樣也能突圍出去罷?

  “少做夢了,愚蠢的人類!”

  剛才我絕對沒有說漏嘴,那麽對面接話茬的怪物,難道是擁有讀心能力的特殊個體?

  可是,這原本不應該隻是一場普通的招待晚宴麽?即使提前知道了我的刺殺計劃……

  “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我們從一開始所針對的目標,就不是你。”

  這一次,我終於看清楚了到底是哪個怪物在發言。

  位置的確依舊在11區代表團內部沒錯,周圍好像也沒有其他人形怪物護衛。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家夥身份不夠,那就是它的實力遠遠勝過剛才出手的那些。

  我個人很希望答案是前者,不過在這種屋漏又逢連陰雨的情況下,十有九成九理由是後者才對。

  “你們華夏的隱藏實力的確是這個星球上最恐怖的,以開菊獸的實力都不能攻克的行星,在記錄上寥寥無幾。而動用到海霧依舊缺乏進展……”

  無視阿扁大發神威,數次力抗原始尺寸開菊的那個家夥仿佛刻意在維持一個輕描淡寫的姿態。而仿佛為了增加這個POSE的說服力,這一連串聲音的主人從外表上來看的確比剛才的傑頓女士(娘)還要顯得一些。

  而與她的外貌同樣不成正比的是,兩三頭巨獸與數個人形物體包圍著阿扁大肆拚殺,距離戰場直線距離不超過五米的這位臨時解說居然連額前的劉海也不曾亂掉一絲。

  如果她不是馬友友的話,那就是這個怪物的實力的確達到了可以拿出來示威的程度。

  至少從表面看上去,是這樣沒錯。

  這種高調著實有些惡心,所以在下一刻,某個人形物體在阿扁的全力一擊之下,明顯喪失了活動能力般向著她高速砸了過來。

  而阿扁自己則更是硬吃了背後兩記攻擊,借勢尾隨而至,右拳道理決引發的氣流異動幾乎肉眼可見。“進展?你何時產生了,有這吹牛資格的錯覺?!”

  “我們這次的目標,也不止是這個家夥。”

  依舊侃侃而談,完全無視“同伴”在距離她大約兩米附近便被某種無形存在直接崩解。

  然後,阿扁的右拳也瞬發而至。

  那道無形存在終於也受激暴露出了真正的模樣――一如三年來我在諸多戰地資料上早就見識過無數遍的網格紋路姿態――半球形……不對!在阿扁拳力積壓之下,地面明顯崩解然後被吹飛投影出直徑三米多的完整球形力場。

  克萊茵場?

  海霧戰艦?

  “根據我剛才的多次抽樣統計,你揮向初始形態開菊獸的拳,起碼要比人形開菊,以及對我的要重上三成。”

  並沒有受激對嗆以“七成力也足夠轟殺你”這種幼稚台詞,阿扁隻是面無表情地揮動起了左拳。

  是的,就是那只在之前雖然也動用過,但隻是單純同樣運行著道理決,此刻卻明顯在拳頭周圍附著上了另外一層氣場的左拳。

  右拳並未徹底收回前的第二擊,雖然依舊未能破開克萊茵場,倒也明顯讓半空中的阿扁向著那隻海霧前進了半米左右的距離。

  “果然是兩套護國七絕的修行者,這麽粗陋的陷阱,居然也能網住大魚?”

  瞬息萬變的一系列狀況之中,不知何時已經墮落為最低級別戰力的我,直到現在才勉強分辨出開菊少女和海霧少女之間的區別。

  前者完全沒有任何表情動作,估計是開菊獸與人類的巨大種族差異造成的。

  而後者似乎在每時每刻都驅動著自己的臉部細節,拙劣而生硬地模仿著人類。

  如果加上這廝剛才的隻言片語,即使以我的遲鈍思考能力也可以判斷出,這絕對是外星怪物們專門針對華夏強者的新對策。

  至少到目前為止,從修煉軍道殺拳到護國七絕的強者,全部是男性。而即使明知對面站著的是披著人皮的怪獸,但我華夏數千年來的道德觀潛移默化下,依舊會令得男性強者們在出招時會縛手縛腳。

  而海霧原本的缺陷就是戰艦形態無法直接登陸,現在的人類形態隻要依舊能展開克萊茵場,就不會削減多少戰力,反而會仗著外表給人類抵抗者造成更大的突發損失……

  “沒錯,這個宴會,甚至我們自己,都是引誘你們華夏強者前來的誘餌。”海霧少女信手一揮之下,阿扁那邊則似乎要動用全力,才能將這一記原封不動地接下。“潛力,終歸不能在短時間內直接化為實力。像他這樣的家夥被我們清剿個幾次,你們華夏將再無屏障……”

  我的心中不由一沉,假如這家夥說的是真的……

  不等我繼續悲觀下去,直接回應給海霧的,是阿扁再度連環遞出的雙拳。“蠢!不自知!!”

  “哦?”克萊茵力場被迫收攏半米,海霧少女臉上的表情依然在變換成“輕松”意味。

  道理決,持續亮起――

  “首先,我這種水準,隻不過是普通的紅星戰獸。而即將轟下你的,也不是護國七絕。”

  “所以呢?”

  “其次,你們這些毫無智商的蠻夷怪物想玩釣魚,當別人不會將計就計?”

  不止是海霧少女,連始終未能加入戰團的我都不由得順著阿扁的意有所指,朝著從剛才起便持續躲在11區那邊的奧黑看去。

  “沒錯,多虧這個好大喜功的廢物調動第七艦隊護航……你們這些外星怪物……”

  連環,拳爆。

  “……想要我們華夏的寶物麽?乖乖去深海裡找罷!我們偉大的華夏文明,就在那裡!”

  克萊茵力場,崩碎!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我卻看到了那頭海霧臉上首度冒出的,毫無滯澀的獰笑。

  伴隨著這獰笑同時出現的,是這頭怪物分開劉海下,額頭正中射出的一記光線直擊。“雖然的確有些出乎預料,不過說完這些的你,已經沒用了!”

  阿扁,飛退。

  那道光線攻擊不過拇指粗細,但阿扁顯然要動用全力才能扛住,沿途甚至還撞飛了他身後的某個人形開菊獸。

  不過,他的表情,同樣也是暢懷大笑著。

  “就算再多一個你這級別的戰力,也依舊隻能被我拖在這裡,眼睜睜看著華夏的主力成功突圍!”

  然後,阿扁的後背就砸到了另外一個克萊茵場之上。

  那顯然是另外一個人形海霧,隻不過以我的眼力,實在看不清她是怎麽繞到阿扁後面的。

  力場閃爍之下,阿扁的雙拳依然亮得晃眼。

  如他所說,即使對面有兩個人形海霧,依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拿下他。

  沒錯,如果這個時候我能夠對他施以援手的話,或許他最後依然能有脫身的機會。

  只可惜我剛剛打算盡力而為的時候,第三,第四,甚至第五個肉眼可見的克萊茵場便同時在舞台周圍亮了起來。“那麽,再加三個又會怎樣呢?”

  短暫的,寧靜。

  事實上,在第三個克萊茵場向我籠罩的同時,另外兩個人形海霧明顯在朝著相反的方向移動。

  如果被這群怪物成功追過去的話,或許突圍中的華夏主力艦隊那邊還會產生什麽新的變故?

  來不及想這麽多,我已經重新運起了軍道殺拳的鋼琴式。

  而阿扁那邊也同樣,拚著以數次首創為代價,也要故技重施地借力衝向打算離場的海霧那邊。

  不過這種舉動完全落在了海霧的算計之中,原本迎向我的那個改去攔截阿扁,而我的眼前也冒出了兩頭人形開菊……

  “哈哈哈哈,阿郎同志,你知道不知道這些畜生最蠢在什麽地方?”

  嘔血,進擊。

  “明明可以靠遠距離通信來解決的,卻要徒步傳遞消息嗎?”

  我盡量以同樣的音高應和著阿扁那邊,這並不算是對海霧的提醒。而是這些家夥但凡想要依仗克萊茵場的防護,便不可能向外發射任何聯絡信號。

  開菊獸那邊自然是更加沒什麽無線超距聯絡方式的,而海霧們隻要受激停下克萊茵場,相信阿扁那邊就有辦法重新牽製住這些怪物……

  不過看起來,這一招好像沒什麽效果,那兩個打算遠離宴會場地的家夥,一直都很謹慎地維持著力場。

  然後,一個沉寂了許久的聲音,突然又冒了出來――

  “各位,海霧的大人,我這裡有衛星手機,而且是防屏蔽的型號。”

  是那個黑奸!

  身為希望國大總統的那廝,的確身上有可能帶著……該死!剛才我怎麽就沒有趁亂……

  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 而且兩頭人形開菊對我的威脅是致命的。

  阿扁那邊雖然並沒有放棄,但三隻海霧還是超過了他的應對上限,甚至比起我來,他連怒罵黑奸的余裕都沒有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原本打算奔向海岸線方向的兩隻海霧開始拐向奧黑那邊。

  然後,不等她們進一步提出要求,甚至連奧黑舉起手機的那條胳膊都沒有正式抬至與胸齊平,場中的五個克萊茵場,居然在極為明亮地閃爍了瞬間之後,便同時無聲地破碎了開來。

  我與阿扁,以及場中起碼數十道驚異的目光集火之下,奧黑隻是表情淡然地,向著阿扁的方向輕輕招了招手。

  “well,well……風火雷電・儒道佛,窮凶極惡・仁義心。既造業因,便有業果,阿扁,你過來。”

  希望國大總統前半句一出,原本作勢拚死一搏的阿扁那邊居然也仿佛被什麽狠狠擊中一般,不由自主地,便轉向了那個剛剛被他罵成“奧黑”的美國人那邊。

  後者的臉上依然掛著先前無數演講中那慣用的微笑,右手卻捏出了一個比剛才我和阿扁都要標準的,在千錘百煉中本能鑄就的拳印。“你在我身邊二十四年,我竟始終不知你……便是深海同志……”

  “觀海聽濤,五星戰世。你……奧黑……不……觀海同志?!”

  “yes,ofc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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