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別慌,國姓爺洪福齊天,老天爺會保佑咱們國姓爺的,公子稍等,我跟眾家兄弟囑咐一聲,我也隨你回台灣一起參見國姓爺。”陳近南安慰張浩宇說道。
“那我們在外面等陳先生了。”張浩宇說完面露悲色的走出了屋子。其實張浩宇聽到鄭成功病重並不是太難過,只是有些吃驚罷了,畢竟張浩宇總共見鄭成功的次數也不超過十次。你讓張浩宇對一個見面不到十次的“陌生人”的死亡產生悲傷之情,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不過張浩宇剛才說要立刻回台灣到是真情實意的,畢竟鄭成功死了,下面就應該是一波政治洗牌,自己要是不在場,自己的利益將會有很大的損傷。
“少爺,您也不要過於悲傷,國姓爺吉人天相,肯定會沒事的。”鄭五安慰的說道。
“嗯,鄭五你快去備馬吧。”張浩宇應了一聲,然後繼續“沒精打采”的向前走去。
陳近南交待事情很快就出來了,然後四人騎馬就向急駛而去。四人都會功夫,所以騎馬的速度也快上許多,眾人從中午一直跑到了晚上,跑出好幾百裡,這時人困馬乏,張浩宇已經有些頂不住了,這時眾人正好看見山坳裡有一處大莊園,張浩宇指著那處大宅子說道:“這人困馬乏的,趕夜路太危險,咱們不如到那裡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在趕路,你們覺得怎麽樣。”
“公子說的是,這黑天趕路確實危險,那咱們就休息休息吧。”陳近南說道。眾人點點頭,都同意這個建議。眾人策馬來到這處,只見這處莊園很大,有好幾間大屋,不過有一點很奇怪的,大晚上莊內竟然黑漆漆的,沒一處亮燈的地方,人在莊外看去,隻覺得這個莊子陰氣十足。
“公子等等,這處莊園有點不對啊,大晚上竟然不點燈,確實很蹊蹺啊。”陳近南沉聲說道。
“恩,確實有些不尋常,恐怕這宅子裡有古怪啊。”張浩宇點頭說道。
“少爺,你說這裡會不會鬧鬼啊。”鄭五小聲嘀咕道,臉上也閃過一絲恐懼之情。
“鄭五,休要胡說八道,這世上哪有什麽鬼怪,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再說就是有什麽鬼怪,我馮某人也要跟他比比誰的本領大。”馮錫范不屑的說道。張浩宇聽了也不說話,只是看了看外面,這時夜已經深了,張浩宇想了想道:“這夜也深了,這外面一會兒會變得很涼,到時候咱們很容易受寒,我看還是進這大宅子裡休息一晚吧。”
“大家小心點,有我跟馮先生應該沒有事,咱們進去吧。”陳近南略微思考一下說道。
“好,走。”張浩宇說了一聲,率先走進宅子裡。
這個宅子很空曠,好像沒有一個人似得,眾人走進屋子裡,頓時嗅到一股熏香的味道,眾人走了幾步頓時看見,一處巨大的靈堂,靈堂從上到下擺著上百個牌位,張浩宇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都覺得心中一緊,然後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彌漫全身。
“少爺,這不會鬧鬼吧,我怎麽感覺有好多眼睛在盯著我們呢?”鄭五這時渾身汗毛直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恩,這裡是有一些古怪,你看這裡的衣服被褥什麽的都是女人的,一件男人的衣物也沒有。”陳近南皺著眉頭說道。
“哎,陳先生,你別嚇我,你是說這裡都是女鬼,男人到了這裡都被吸幹了陽氣,變成乾屍了唄。”鄭五這時嚇得直哆嗦,一雙眼睛也小心的四處打量著。張浩宇無奈的看了看鄭五,心想你想想力這麽豐富怎麽不去寫小說,說不定你以後還能比蒲松齡更出名呢。
“啊..那是什麽。”鄭五驚叫一聲,然後就指著門外大叫一聲。
“喵喵..”一隻貓,邁著優雅的腳步,在鄭五的驚叫聲中走進了屋子,然後無聊的趴在一旁,打著瞌睡。
“我說鄭五,你能不能不一驚一乍的,幸虧你公子我膽子大,不然非讓你嚇死不可,再說這世界上哪有鬼。”張浩宇這時心裡也被鄭五帶的有些發毛,不過還是裝作很淡然的樣子。
“嗚嗚嗚..。”張浩宇的話音剛落,突然東邊屋中就傳來了幾下女子的啼哭聲,聲音甚是淒慘,雖然外面風聲呼呼,但是這幾下哭聲卻聽得清清楚楚。
“啊,少爺,誰說沒有鬼的,你聽,這是什麽聲音。”鄭五乍著膽子說道。鄭五這話音剛落,這西邊的屋子也傳來一陣女子的啼哭聲,這更加讓鄭五害怕了。
“咱們路經貴處,夜深求宿,擅闖貴寶宅,特此告罪,不知貴主人可肯賜見。”陳近南暗運內力,大吼一聲,頓時周圍的門窗直顫。可是過了良久也沒有聽到一聲回答。陳近南聽後搖了搖頭道:“既然貴主人不肯接見,我等只在這廳中對付一晚,明日天亮便走。”陳近南說完之後還是一陣寂靜。這時馮錫范忍不了了,只聽馮錫范冷哼一聲:“裝神弄鬼,把老夫惹急了,老夫把這宅子一把火給燒了,我看你還怎麽裝神弄鬼。”
“呵呵呵呵,好的的口氣..。。”空中一陣陰沉沉的聲音剛響,馮錫范就拔劍出鞘,只見一道劍光閃過,馮錫范低喝一聲。
“什麽人,你給老夫下來吧。”
“師傅,不要傷人。”馮錫范本來這劍是點那人死穴,聽了張浩宇的召喚之後,劍鋒隻一轉,只是把那人點住在原地,不能動彈。
“啊,姐姐,休要傷我姐姐.。。”而與此同時,空中再次閃過幾道人影,馮錫范面露譏諷道:“來得好。”然後身子已在原地一閃就如鬼魅般來到一人面前,然後劍出如風,只見劍光一閃,那飛來的三四個人影都定在了地上,一動不動。而就在這時,大廳四處的門窗全開,然後二十幾個白衣女子飛身而進,撲向馮錫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