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錫守,請客人進屋喝杯茶吧。”
“是師傅,小家夥請吧。”何鐵手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在下叨擾了。來人把這些清兵都給我抓回船上,你們也都走吧,我要一個人跟這裡的主人聊一聊。”張浩宇吩咐道。
“世子,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吧,我看不如留下一百個兄弟吧。”這時副官湊上來跟張浩宇說道。
“不用,這家主人不是歹人,而且憑這位姑娘的身手,你們留下一百人又能怎麽樣。”張浩宇笑呵呵的說道。
“小家夥,你可不要隨便相信我們喲,說不定我們真的是壞人呢。”何鐵手打趣的說道。
“呵呵呵,要是你們真的是壞人,那也是我識人不明,我也認了。”張浩宇很大氣的說道。
“好,那就請吧。”何鐵手伸手說道。
“姑娘先請,請。”張浩宇做了個手勢說道。何鐵手也不再客氣,當先向門內走去,張浩宇看見何鐵手走後,跟眾士兵們再次吩咐了一句,就跟著走進院內。
這處莊園不大,但很清幽,院內有四個花圃,種著五顏六色的花朵,看起來很美麗,張浩宇剛想右手去摘一朵,何鐵手的聲音就悠悠傳來。
“別瞎碰,那些花都是有毒的。”
“有毒!”張浩宇連忙收回手來,然後才反應過來,眼前這一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五毒教教主,她住的地方有點什麽毒花毒草的也很正常。
二人步伐很快的就來到了正廳處,這時那個威嚴男人已經坐在了主位上,張浩宇進去之後躬身說道:“在下台灣鄭克爽參見貴主人。”
“恩,台灣正是一門忠烈,孤懸海外,抗擊韃子,當真讓人佩服,公子請坐。”威嚴男人笑著拱了拱手。
“想當年,我與延平郡王鄭成功將軍也有一面之緣,現在想來也有二十幾年了,不知現在故人可好啊。”威嚴男人撫須說道。
“我祖父已經仙逝,現在台灣由我父鄭經掌管。”張浩宇神情低落的說道。
“唉,想不到鄭將軍已經去世,漢人又失去一英雄啊,真是令人悲傷啊。”威嚴男人聽完,面露些許悲傷之色。
“貴主人無需如此,雖然我祖父已經仙逝,但是他會保佑我們漢人的,總有一日我們漢人會光複我們漢人的江山,讓那些韃子兵滾回關外的。”張浩宇鏗鏘有力地說道。
“好,說得好,沒想到公子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志向,當真不得了啊。”威嚴男子大聲稱讚道。
“對了,已經坐了許久,是克爽失禮了,還沒請教貴主人的尊姓大名,請貴主人恕罪。”張浩宇起身躬身說道。
“公子不必如此,山野之人,沒什麽尊姓大名的,老夫姓袁,名承志。”威嚴男人說道。
“袁承志。”張浩宇眼睛一亮,果然是他,鹿鼎第一高手。
“公子聽過老夫的名字。”袁承志看張浩宇聽到袁承志這個名字時,眼睛明顯亮了幾分,於是開口問道。
“何止聽過,你老人家的大名,我是從小聽到大的,我的授業恩師馮錫范馮師傅,還有天地會的陳近南總舵主,都時常跟我講起你老人家,說你老人家不僅武功當世無敵,而且更是俠肝義膽,為天下黎明百姓付出過很多的蓋世豪傑。也是克爽一生要學習的對象。”張浩宇這時大聲的稱讚道,雖然裡面的馬屁成分很足,但是袁承志卻很受用,畢竟這些確實都是事實,而且與他這一生都在為救國救民付出著,當年闖王打進北京城他也有很大的功勞,只不過後來他發現了闖王的腐敗,再加上他的義兄李岩自殺,這才心灰意冷,隱居海外。現在聽見一個素昧平生的一個小娃娃竟然把自己當成他一生的偶像,突然老懷大慰,覺得自己這一生沒有白過,同時也對張浩宇的好感度直線提升。
“哈哈哈哈,公子謬讚了,老夫那點事情不提也罷,都是陳年往事了。”袁承志滿臉笑意的擺手說道。張浩宇可是個人精,一看袁承志這個樣子就知道這老家夥是在謙虛呢,那自己就得投其所好,多說點他的豐功偉績,怎麽說也遇到袁承志了,最起碼也不能空手而回啊。
“袁老先生怎麽能不提呢,當初你老人家帶領著眾好漢把後金軍隊(清兵)打的好不淒慘,要不是你老人家最後隱居這海外,這滿清想進關簡直比登天還難,而且袁先生德高望重,被江湖義士推舉為武林盟主,為解放天下受苦受難的黎明百姓也是拋頭顱灑熱血,我想天下蒼生也不會忘記你老人家做的貢獻的,你老人家絕對當得起在下的區區讚歎。”張浩宇開口說道,可是絕口不提他幫闖王打北京這件事。
“公子客氣了,袁某也就是進了點綿薄之力。沒有公子說的如此偉大。”袁承志擺了擺手說道。
“袁老先生謙虛了,當年袁老先生跟李岩將軍一起打敗了多少敵人,當時中原之人何人不稱讚先生有用有謀。誰不說先生是蓋世英雄。”張浩宇的誇讚之詞就好像不要錢一樣的噴灑而出。
“李岩。”袁承志低聲呼喚一聲,然後就陷入了深深的悲痛之情。張浩宇一看壞了,看自己這張嘴,這李岩不能提的,要知道就因為李岩夫婦的自殺,才讓袁承志心灰意冷的,自己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而這時一旁的何鐵手也是狠狠的瞪了張浩宇一眼。張浩宇衝何鐵手苦笑一聲,然後腦子飛快的想著對策,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影闖進張浩宇的腦海裡,就靠他了。
“袁老先生,其實你不用如此傷心,李岩將軍雖然已經去世,但是李岩先生的公子卻在江湖混的諾大的名聲。我想這也可告慰李將軍的在天之靈了。”張浩宇沒辦法隻好轉移袁承志的注意力。果然此計有用,只見袁承志聞聽此言精神一震,然後抬頭驚喜的說道:“我義兄李岩還有子嗣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