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阮氏紅開口說道。在這個聰明的女子面前我無所遁形,一點蛛絲馬跡就足夠讓她順藤摸出。“聽說傻女人才會有幸福。”我淡淡說道。“需要男人依靠的女人才需要裝傻,”阮氏紅停了一下轉回頭繼續道“女人裝傻的程度,由她對男人依賴的程度決定。”
我沒有說話,只是走到她的跟前,摟住她的腰,呼吸她身上的清香。她輕輕將我的手拿開,背對著我,看九天銀河。“女人的身體,無法挽留男人的心,輕易的付出,只會換來男人輕易的拋棄。”她輕輕說道,回頭望著我紅唇微啟“只有當你俯視天下之時,我才會心甘情願的為你褪去衣紗。”
“青春是短暫的,快樂一閃即逝。”我對她說道,又輕輕抓起她的纖長玉手歎道“權力對你來說真的那麽重要嗎?”
“我知道你骨子裡流動著自由的血,至於我,只是你往更高處攀爬時的一個落腳點。雖然你追求的是自由,但本質上其實你追求的是絕對的權力。”阮氏紅掙脫玉手說道。
最大的自由等於最大的權力。
“既然你理解如此通透為何還要選擇我?”我輕撫她的秀發道。
“這是我的命運,當你來到阮氏的那一刻,就已注定。”阮氏紅踏出一步看著我說道。
“如果明日你賽象第一,還是有回轉余地的。”我說道。
“帶上我!答應我,當你有一天要離開這裡的時候,你一定要帶上我。否則我會恨你一輩子。”阮氏紅說完扭頭飛奔離去,不想讓我看見她眼角晶瑩的淚花。
我苦笑搖頭,在她眼裡我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坐在亭榭中打坐,魂魄出體。
魂魄飛進湖中,溫暖的湖水,和著荷葉的清新。肥魚木納的遊著,水蛇昂著頭顱,留下一段細長的蛇身在湖水中遊弋。
一股濃烈的腥氣從湖心傳來,我潛入湖心泥底,果然有一株連貫全湖的千年蓮藕王,此湖早在莊園建立前便已存在,否則不會有如此長壽命的蓮藕存活在這裡,而阮氏也是賞花而不采藕。這株千年蓮藕王如同湖底的一張巨網,藕莖布滿全湖。
窺探究竟後,我回到肉體,脫去衣物,赤條條的跳進湖中。不一會兒就遊到了湖心,費力找到千年蓮藕最核心的一段將其取下,刺鼻的腥臭味傳來,千年蓮藕王帶出千年淤泥的腥臭。我將其放在湖水中洗了很久才稍微洗淨,千年蓮藕王這才散發出濃鬱的蓮藕清香。
千年蓮藕王,養氣神品,應該會有養神果的功效和千年黑東革阿裡的作用相仿。我興奮的拿著千年蓮藕王,從湖水中起身走出。
“啊!”一個駭然的女聲傳遍整個阮氏莊園,阮氏冰尖聲大叫。我也被她嚇了一跳!只見阮氏冰光溜溜的在湖水中浮著身體曬著月光。
“登徒子!”阮氏冰用英語喊到,此時她已看清是我,連忙將身體沉入湖水。“我先來的!”我對她說道。看我面對她說話,她又閉上眼睛轉過身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這才意識到我也光著身子,急忙上岸,正欲穿上衣服,數十名持槍保鏢和一些護院族人已經趕到。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狼狽的穿起衣服。那些保鏢和族人認識我和阮氏冰,此時都恍然大悟的“噢”起來,隨即便議論紛紛的離開。
“原來阮氏冰和今年的女婿有一腿!”一個短發中年女子說道。“難怪這個李不為要參加比武招親,原來是想跟阮氏冰更方便一些啊!”一個穿藍色勁裝練功服男子回應道。“那李不為一看就不是好人,你認識水夢嗎?水夢也著了這小子的道。聽說回家哭了好長時間。”短發女子繼續道。
“哼,也不知道阮氏紅看上他什麽了。”勁裝男子哼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女人啊,就是命賤,就喜歡這種壞壞的男人。”短發女子媚眼如絲的說道。“今天晚上你老公不在,我去你那兒喝杯咖啡吧。”勁裝男子輕輕對短發女子耳語道。“你太壞了!”短發女子掐了一下勁裝男子的腰輕輕道。
眾人興奮的嚼著舌頭,估計得被說上一段時間了。
聽著眾人離去時議論的言語,阮氏冰面紅耳赤,惱羞成怒!我穿好衣服正欲離開,阮氏冰赤條條的飛身一腳朝我踢來。我急忙側身躲過,卻也將阮氏冰徹底看了個真切。阮氏冰毫無章法如潑婦廝打般,不停對我攻擊。我只能硬著頭皮接招,場面滑稽又香豔。
突然,阮氏冰站著不打了,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我呆立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過了一會兒,阮氏冰沉默的穿上衣服,默默離開。我手上抓著千年蓮藕王,望著阮氏冰顛顛撞撞的跑著遠去,不知所措。
吩咐侍者安排了一個廚房,隨後我便鑽進廚房,開始煉製養神丹,後半個晚上就在煉製丹藥中過去了。清晨一縷陽光照亮大地,我將煉製好的十枚養神丹放入密封瓶,又將密封瓶放入挎包。站起身,往房間走去。
早上,莊園內逐漸的熱鬧起來,賓客族人又聚在了一起,期待第三賽,賽象。雖然已經沒有懸念,但是因為賽象這個項目受人歡迎,大家倒是喜氣洋洋,臉上洋溢笑容,如同過節了一般。
“阮氏精英選拔,第三賽,賽象!”精瘦中年男子喊道。頓時場內氣氛熱烈起來。精瘦男子等掌聲平靜後繼續道“女士們,男士們,朋友們,歡迎繼續前來觀看阮氏精英選拔,賽象場地移到後院草場,由於參賽人數眾多,象群不足。賽象分成兩部分,第一部分,上象背,獨自騎上大象為合格,不能借助他人或工具,上象時間1分鍾,1分鍾不能上象即為淘汰。上象合格者可以繼續參賽。第二部分,騎象,路程2公裡,先到終點者,為賽象選拔冠軍!不能利用利器刺象,違者家法處置。
賓客和阮氏族人,陸續來到後院草場。清晨的露水,濕漉漉的掛在草尖上,草地滑滑的還沒乾透。數十頭大象稍微整齊的排成一排,大象背上除了一個花花綠綠的坐墊,別無他物,一律都是公象,象牙不長,都是亞洲象。草場上放了一些香蕉和水槽,香蕉是大象的甜點,水槽裡則裝滿了水。
參賽者在大象前排成幾十排,上象開始。
一個小夥一馬當先,抓住象尾巴,大象抬起後左腿,他腳踩在象蹄上,大象緩緩抬起象腿,將小夥抬高,小夥腳一借力便飛身跨上象背,姿勢相當優美。
我排在阮氏紅後面,阮氏紅今天上身身著多彩京族勁裝,下身牛仔長褲,一股女性嬌柔美散發出迷人的魅力,吸引眾多男性目光,我在她身後綠葉都算不上,直接被忽略。
高瘦青年昨天武道比試受傷,今天鼻子上貼著膏藥出場,他同樣也抓住象尾,腳踩象蹄,大象似乎調皮,象腿迅速抬起,高瘦男子飛身上象,越過半邊象背,平衡不住,翻身跌落大象,引來哄堂大笑。他失落倒地不起,但大象還沒結束,居然抬起右前腿去踩高瘦男子,高瘦男子大驚一個翻滾大象踩空,但又引來一陣大笑,高瘦男子爬起臉紅而去。
上象選拔進展很快,又刷下大部分人,畢竟單獨上象考驗人對象的熟悉,需要和大象交流,並需要一定的身體協調能力和力量。
很快輪到阮氏紅,阮氏紅忽然對我說道,“你先來吧,我等一下。”估計阮氏紅是不放心,怕我失敗或者棄賽,我如果先來,她就有了完全的掌控權。
我笑笑,事已至此,我難道會棄賽逃跑不成。我搖搖頭,去抓大象的尾巴,大象忽然甩尾不讓我抓。場上觀眾對我大笑,這小子又來搞怪了。我一個飛身迅速抓住象尾,將其拉住,大象還想甩尾,無奈被我拉住無法動蕩,大象大駭,估計從沒遇到過這麽大氣力的人吧。它抬起後左腿向我踢來,我躲開。就這樣它不停踢腿,我拉著它尾巴不停躲閃,場上觀眾頓時捧腹大笑。
“好痛啊尾巴!你這個該死的小子!因為你害老子不能讓那美女騎,我定饒不了你。”一陣奇怪信息從手心傳來。
大象會說話?我頓時回答道“該死的大象,想讓我出洋相,沒門!”“我偏偏要你出洋相,你想怎麽…”大象說了一半愣住,誰在跟它說話。大象停住攻擊,回頭看我,愣愣道“你是驅獸人?”我也一愣道“什麽驅獸人?”大象終於確定,馬上雙腿跪地,拜在我面前道“驅獸大人,請恕罪!”
全場頓時震驚!太奇怪了,大象怎麽對他跪下了, 難道他是這頭大象的馴獸師!不可能啊!
阮氏紅奇怪的看著我,眼神閃爍,面露喜色,她的丈夫居然還可以馴獸!
阮明輝對旁邊中年人說道“對此人一定要特別恭敬!要比對我還要恭敬,知道嗎?”“長老?”中年男子疑惑不解。“你有一天會知道的,但現在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阮明輝對中年男子道。“是!長老!”中年男子望向我,眼裡瞬時充滿了尊敬。阮氏冰怨恨的望著我,恨恨道“登徒子!”“冰兒!你怎可對他無禮!”阮明輝道。阮氏冰臉紅道“他偷看徒兒修煉。”說完臉更紅了。
“他應該是無心的,你的水月功法過於特殊,難免會被人撞到,是你自己不夠小心。”阮明輝對阮氏冰說道,隨後歎氣又道“即使他對你有什麽不軌的想法,你也只能接受!明白嗎?”“師傅!”阮氏冰嘟著嘴,完全不像30歲的女子,仿佛還是少女一般心性。阮氏冰成熟的身體裡卻藏著一顆少女的心。
宋美麗嘴角浮現笑容,從昨晚開始,她就已決定,即使不能和我在一起,也要偷偷做我的紅顏。
宋清麗終於對我刮目相看,說道“這小子還挺有能耐的,三番幾次成功,說明並不只是靠運氣而已。妹妹,這人我們也要盡力拉攏。怎麽拉攏你自有分寸就行。”
蔣李二人原本大笑的聲音隨著大象跪地而嘎然停止,蔣姓青年喃喃道“真見鬼了!”“沒錯!真見鬼了”李姓青年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