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紅挑了那把劍,將劍掛在腰間,氣勢陡增!一個飄然若仙的女俠再現人間。眾人喃喃道“甌姬仙女再世!”,隨後眾人怨恨的看著我,像是我汙染了他們心中的仙女一般。
吳笑秋端著瓷碗樂開了花,走過我面前時還不停對我道謝。眾人被他的憨厚折服了,李不為拿春圖難道是為了你吳笑秋不成。
看大家都選好了獎勵,精瘦老者喊道“這次阮氏精英選拔到此結束,大家請往宴會廳用餐。”
眾賓客和族人散去,還有一些人走過來,欲要攀談一番,重新結交下新進阮氏新貴。每次精英選拔,都將引起阮氏利益的重新分配。宋美麗姐妹攜男伴也走了過來,主要是向阮氏紅道賀,結交阮氏未來的大權力者。
“阮小姐,恭喜雙喜臨門!”宋清麗對阮氏紅說道。阮氏紅看了看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其中那一喜。她現在還在氣頭上,氣我選擇春圖。宋清麗看阮氏紅面色不佳,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隨即又道“阮小姐,家父宋文高拖我送你一件禮物。”她說完拍拍手,保鏢拿著一個古樸而又名貴的長盒上來。宋清麗接過長盒送給阮氏紅,阮氏紅含笑接過,說了些客氣的話語,場面甚是融洽。阮氏紅打開盒子道“代我謝謝你父親,日後有空我願拜訪宋家。”宋清麗含笑道“那最好了,到時我們姐妹做你向導,遊玩新加坡。”
阮氏紅含笑點頭隨即打開畫卷,頓時就愣住了,一個脫塵不染的仙子揮舞著手臂,美輪美奐。這幅畫單獨看沒有問題,但是剛才春圖印象太深,此時畫中仙子雖然沒有春圖中那女子一般有妖嬈之感,但是仙子竟也是無衣。阮氏紅臉色羞紅,我詫異,向她手上的圖看去。這幅畫確實跟我包裡的畫有同工之感,霎時,我便感興趣起來,這兩幅圖一定存在著什麽關聯。
阮氏紅收圖放好,羞瞪我一眼。我隻好眼巴巴看著她收起的圖,估計她寧可毀掉圖也不會給我的。我強壓心裡失落,面帶微笑。
“李兄!恭喜收獲滿滿!”蔣姓男子對我說道“我叫蔣毅,是新加坡蔣氏子弟,排行老三。”蔣毅和顏悅色。“李兄!恭喜恭喜!我們是本家,我也姓李,也許祖上有淵源也說不定。”李姓青年繼續道“我叫李俊,是新加坡李家子弟,家裡排行老四。”
這蔣三李四一來就甚是熱情,稱兄道弟,聊東侃西,很快我們就熟絡起來。
於是宋美麗姐妹和阮氏紅三人與蔣李和我三人,共六人,一起共席吃晚飯。
席間,蔣毅對我耳語道“李兄,有時間的話,晚上我和李俊請你去西貢最好玩的地方。”我擺手道,“這不好吧!”
李俊這時也加入進來,說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不好的。難得我們兄弟和李兄投緣,大家還可以聊聊理想,甚好啊。”
“你不會怕阮氏紅吧,呵呵,如果這樣,我就不勉強了。”蔣毅說道。
“李兄啊,大丈夫豈能懼內,何況我們也只是喝酒談心,並沒有太過出格啊!即使讓人知曉,也並非說不過去啊!”李毅說道。
“李兄,現在你相當於西貢太子了,我跟李俊大老遠從新加坡過來,你得盡下地主之誼啊。”蔣毅說道。
“不妨,如果李兄沒空,等李兄來新加坡我們再聚也是可以。”李俊說道。
蔣李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曲和著,想將我拉下水,我原本也不是道貌岸然之輩,而且晚上精神飽滿也無處可去,就應承了下來。蔣李二人頓時眉開眼笑,仿佛將一個大好青年淪落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宋美麗看著蔣毅跟我勾肩搭臂,稱兄道弟,心裡異常別扭,宋清麗看宋美麗臉色古怪,對她耳語道“姐姐都羨慕了。”,宋美麗霎那間面色通紅,白了宋清麗一眼。
阮氏紅吃完飯便先行離去,蔣李二人也安排保鏢將宋美麗姐妹送回蔣家在西貢的別墅,並紳士的向宋美麗姐妹告別。目送她們遠去後,二人興奮異常,讓保鏢開來一輛加長悍馬,我們三人坐進寬敞的車廂,兩個保鏢則都在駕駛室。
蔣毅開出一瓶沙龍香檳,頓時車廂內香氣撲鼻,略帶酸澀和濃鬱回味的香檳將車廂內的氣氛迅速提升。蔣李二人開始暢聊他們的香豔趣事,確實讓我大開眼界,不過那種無情無愛的香豔,並不是我所喜歡。
李俊播放CD,車廂裡蕩漾著MissSaigon的旋律,他隨著音樂誇張的舞蹈著,將西貢小姐的最後悲情演繹得淋漓盡致,蔣毅也在邊上配合表演。這二人倒也風雅。
加長悍馬開到唯卡斯夜總會,保鏢下車畢恭畢敬將我們迎下車,蔣毅和李俊在我左右各點燃一根煙,吐個煙圈,夜總會侍者立馬左右出來迎接,此二人確實是風月公子,各種細節必做到位。
兩排從門口一直站到二樓的俏麗佳人曲線玲瓏有致,齊刷刷微笑媚眼看著我們,侍者恭敬的在前引路,我們昂首挺胸在佳人夾道下,緩步上行。每踏上一步台階,相應台階的佳人就行禮嬌媚問候。我們如同帝王一般,行走在繽妃花叢之中。
夜總會裝修富麗而堂皇,燈光配合著金色的裝潢,令人迷惑。穿著鮮豔奧黛的豔麗佳人,如兩條鮮豔的玉帶,將大廳賦予了靈魂,使整個夜總會鮮活起來。
蔣毅二人早早安排了最豪華的房間,我們坐在寬大豪華的沙發上。夜總會經理緊張又奉承的跑了進來,用英語道“局長早已跟我上面打過招呼,今天蔣先生來關顧我們小店,令我們大感光榮啊!”。蔣毅擺擺手,說道“要特別的,明白?”
“一定,一定!”經理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進來經理帶進三個身穿白色奧黛的小女孩,女孩們看起來還很小,曲線都沒有完全展開。女孩們很緊張,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著我們。
蔣毅蹭的一下坐了起來,三個小女孩立馬害怕躲在經理身後。經理笑著說“剛到的,還沒見過世面!”。蔣毅砸吧下嘴,將口水咽下,對李俊道“俊哥,這回沒白來吧!”“正點!不過好像小了點吧。”李毅用英語說道。
“女人年紀越小,男人不是越喜歡嗎?”一個婀娜的紅色奧黛女子站在門口展現她的腰肢說道。
她緩緩走進房間,迷人的曲線攝人魂魄,她俯身將手中的煙插在煙灰缸裡,露出她胸前迷人的景色。隨後坐在我的腿上,將光滑涼爽的玉臂環繞在我的脖子上,輕輕說道“你說是嗎?”
蔣李二人羨慕的看著我,那麽美豔的女子怎麽就一屁股坐到我的懷裡了呢。
我呼吸沉重,面前的女子確實美豔動人,更是媚到了骨子裡。一股濃而不膩的香水味呼吸進肺裡,麻痹著我的大腦中樞,對她我居然無法抗拒。她鮮豔的紅唇印在我的唇上,一股電流般的刺激,讓腦子幾乎失去意識。
蔣李二人也有些意識模糊,情不自禁的坐到我們身邊,癡迷的伸手撫摸紅色奧黛女子,場面近乎可笑。經理此時已經自覺的離開,留下三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好奇的看著這滑稽而香豔的場面。
蔣李二人,已經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我的腦海還留下一絲清明,明知有問題,身體卻不想抗拒,甚至還覺得非常享受。
春毒!我駭然,這種感覺,我異常熟悉。但我想不到,為何有人要下春毒,因為我們來此地就是作樂,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我掙開女子,站起身,拿出一枚養神丹吞下,腦海頓時恢復神智,我淡淡對那女人說道“你是誰?”
女人吃驚的看著我,這是她第一次用毒失敗。但隨即拍了拍手,門口便出現一群人,環繞著中間一個扎著長發的壯年男子,面帶滄桑,但精神抖擻。長發老男人走進來,往邊上的沙發一坐,看著蔣李二人互相癡迷對摸,淡淡一笑,紅色奧黛女子走到長發男人跟前,摟坐一旁。
三個小女孩害怕的縮在房間一角,哆嗦著身體看著這個場景。
“我承認我低估了你!”長發男子用英語說道。
我眯了眯眼,欲要分析當前這個局面,但發現我一無所知,難道是蔣李二人的敵人?但明顯這是衝我來的。阮氏的敵人?如果是,應不會禍及蔣李二人。我的敵人?在越南我唯一的敵人,是越新組織,但越新組織不會為了那麽小的仇一直到現在還來報復。利益!這一定涉及到了利益,但是是誰的利益呢?
“原本隻想廢了你的功夫,”長發老男人摸了摸紅色奧黛女子,繼續道“但你敬酒不吃,那只能吃罰酒了。”
“廢我功夫,那不是簡單的事情嘛,幹嘛用這種辦法呢?”我故意吃驚的說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可我接到的命令是讓你爽一把。”長發老男人咳了一聲繼續道“你不知道我接到這個命令的時候笑了多久,居然有人只要爽一把功夫就沒了,那你說這人練這功夫幹嘛嗎?活著也沒有絲毫樂趣”說完,他又摸了一把女子的臀部。
我被他說得雲裡霧裡,難道他認錯人了?但看他那麽確定的樣子,也不像啊?
“不過你既然不想爽,那就只能讓你痛了!”長發老男人開始變得狠戾。
我仔細觀察這群人的身體,發現數人帶了手槍,長發老男人腰間也戴了一把,心裡默默排序攻擊順序。
“能放我一馬嗎?”我對長發老男人說道。
“不…,啊!”老男人沒說完便被我一腳踹飛。
人群瞬時沒了主心骨一股腦兒愣了一下,我乘這個間隙,又撂倒兩人,眾人終於醒悟,紛紛掏出武器,我一個螳螂拳出,將一人打碎一嘴牙,那人撲通倒地。隨即我又連續踢出兩腳,將帶槍之人悉數放倒,剩余幾人便棄刀而逃。我一把抓起那個女人,她大聲害怕尖叫,將女人扔向兩個互摸的蔣李二人那裡,結束他們慘不忍睹的畫面。
隨後倒出兩粒養神丹,應該會有一點效果吧,我想,不過也難說,畢竟他們不是修煉之人。分別給他們各喂了一粒,片刻,他們稍微能控制欲望,蔣毅大聲喊道“天哪!我以後還怎麽見人啊!”。李俊坐在那裡兩眼無神,對我說道“李兄,今天的事拜托千萬保密,不然我李俊一定會被人恥笑一輩子。”
我點點頭,拉著他們起來,紅色奧黛女子衣裳不整害怕的躺在沙發上不敢出聲。“你不是認識西貢公安局的人嗎?打個電話讓他們送這三個女孩回家。”我對蔣毅說道。蔣毅點頭,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此時無論我說什麽他都會答應。我拉起三個嚇得夠嗆的女孩,跟蔣李二人走出夜總會。
片刻後,公安局的人趕到,我將三個女孩移交給他們。我所做的只能這麽多,至於夜總會警察是不可能查封的,因為裡面涉及著太多盤根交錯的利益牽扯,而且我也管不了那麽多,能夠幫助遇上的,就已經很難了。
蔣李二人和我默默坐在悍馬車廂內,“先開到你們那吧,到時你再派車送我。”我對蔣毅說道。蔣毅點點頭,艱難的控制著欲望,那種感覺我理解得很深刻。
悍馬開進蔣家別墅,“我去趟洗手間!”說完便開門跳出,兩下便衝進別墅,仔細聆聽每個房間,找到並敲響美麗的房門,美麗穿著紗裙睡衣打開門,沒等她說話,我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跑上別墅頂層,從露台上將美麗舉上房頂,我自己也抓住屋簷一個飛身躍上。 美麗沒有問任何為什麽,只是默默陪我做完這一切。
我跟美麗躺在屋瓦上,她微微喘氣,看著星光熠熠的天空。過了不久,樓下傳來蔣毅的呼喊“美麗!你在哪?你去哪裡了,該死,跑哪裡去了!”蔣毅已經失去紳士風度。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傳來了宋清麗的嬌喘,嬌喘逐漸變成嬌喊,嬌喊又逐漸變成叫喊。叫喊聲令蔣毅發狂!再過了段時間,兩個摩登女郎被保鏢帶進別墅,幾分鍾後,大聲的叫喊前後呼應的叫了起來。
宋美麗望著我,聽著樓下此起彼伏的叫喊,眼中流下淚水,緩緩滑過眼角,流成一線。我輕輕撫摸她的臉龐,擦拭她眼角的淚水,把她擁在懷中,雙手輕輕在她身上撫摸,從她的額頭一直吻到她的嘴唇。她逐漸給我回應,漸漸地找回原來熟悉的感覺。她輕聲嬌喘,我貪婪的在她身上索取著。
如果我們都是普通人,我們會戀愛,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一生生活在一起,也許會有爭吵,但更多的是相濡以沫,平平淡淡攜手一生,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直到老到忘記當初為什麽在一起,為什麽會選擇對方走完人生。
宋美麗哭泣著跟我擁抱,接吻,直到彼此接受對方的身體。耳中已經忽略了樓下傳來的叫喊,忽略了其他一切的存在,甚至忽略了呼吸。我們久久不願停止,怕停止就要回到現實。甚至樓下已經安靜,我們仍然纏綿,似乎永遠不夠。
直到東方微亮,星空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