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心搖搖頭道:“那我可不知道了。這滴眼淚有這作用,還是今天我從你這裡知道的。”
江宛瑜沉吟了半晌道:“雖然……這滴眼淚不能夠及時地取出來,但我還是不能把它立時還給你,能不能再把這個瓶子讓我留幾天?”
破心笑笑道:“沒問題,放在你這裡多長時間都行。但是這件事最好不要告訴別人。”他的意思江宛瑜明白,要是讓有歹意的人知道瓶子中有這樣一滴神奇的眼淚那還了得。恐怕會帶來無窮禍患。
江宛瑜道:“王小破,你放心,我不是視財如命的人。只是想用它再做做實驗,看看它還有什麽別的神奇之處沒有。”
她說著,將那金色的“玉淨瓶”和那枚黃金蛋都遞給破心道:“這兩件東西,你拿著。”
破心堅決不要。但江宛說她知道破心沒錢,這兩件東西說不定會有什麽用。至少租房子時可以作一個抵押。破心想想也對,自己是個大男人,總不能賴在葉紫家裡不走。自己總歸要找點事情做,先要學會養活自己。這樣想著也就把那兩件東西收下了。
破心將那件“碧水刃”取出來遞給江宛瑜道:“江老師,這把刀還給你。”
江宛瑜沒有接刀,對破心道:“這把刀,你先留著。等我把瓶子還給你的時候再從你那裡拿回來吧。這不是當初說好的嗎。”破心見江宛瑜不收,也就沒有勉強,還是將那把“碧水刃”放在自己身上。
當下破心回到葉紫的家裡。他同葉紫講了自己想找一份工作同時想搬出去住的意思。
葉紫道:“你在這我這裡住的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麽要搬出去?”
破心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是個男人,有手有腳的,總不能在你這裡長時間地白吃白住啊。”
葉紫笑道:“想不道你這小道士自尊心還挺強的。你想找份什麽工作?”
“什麽工作都行。我文化雖然沒有,但力氣還是有的。”破心道。
“好吧。我幫你留意一下。不過在找到工作之前,你還得安心地在我這裡住著。你放心,我願意你在我這裡住著……”葉紫說完這句話,也有些不好意思。找了個借口說自己困了,就回屋去睡了。
至於今天在江宛瑜家裡見到的“滴淚成金”的事,破心並沒有同葉紫說起。倒不是破心不相信她,只是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破心不想給葉紫找另外的麻煩。
第二天傍晚,吳妍婷如約在學校門口等著破心去參加舞會。破心見到他的時候,眼前一亮。只見吳妍婷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還畫了淡妝,簡直如童話中的“白雪公主”。
吳妍婷看到破心能來非常高興,道:“今晚上,你就是我男朋友了。記住你的身份阿。”聽到這話,破心心中有了一種特別的感覺,怪怪的,不知道是什麽。是甜蜜的,還是惶恐?
舞會是學校的舞會,在校內的一個簡易舞廳裡。參加舞會的主要是學生,當然也有社會上的人。學校允許每周舉辦一次舞會的目的主要想活躍一下學校氣氛,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卻也使這舞會成了某些公子哥、富二代的**之所。有很多人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泡女大學生的。雖然學校在這方面進行了嚴管。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時有發生。因為有的時候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的女學生就是衝著人家的金錢和權勢去的,而這些人卻是為了佔有這些漂亮女學生的身體。兩者各取所需,到臨了分手時誰也不欠誰。
當然有錢人中也有癡情的,為的是來找尋一份真摯的愛情。剛才說的那種“互惠”的事情都是少數。這種來找真感情的更是鳳毛麟角了。當然學生例外,因為大多數學生都是單純而熱烈的。
所以雖然地方簡陋,但是舞會的氣氛卻相當熱烈。舞會還沒有開始呢,不大的舞廳裡卻已擠滿了人。
但當吳妍婷進來的時候,她立時成為了焦點。尤其是當她還挽著一個比較帥氣的小夥子的時候。早有女同學上來搭訕道:“妍婷,你怎麽有時間來了?你不是不大參加舞會的嗎?……這是你男朋友嗎?你找男沒有了?”
吳妍婷笑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旁邊好多男生投過來豔羨又嫉妒的目光。但估計昨天下午姚二等三人被破心揍了一頓的事被傳得很廣,有些想挑釁的竟然沒有膽量上來。
王小破平常在道觀裡過的都是參禪論道的清苦日子,哪裡見過這種舞會的熱烈場面。到這裡後,見到周圍的景象,他在惶恐之余竟然也興奮得不行。
舞會上雖然沒有準備過多的酒水, 但還是有紅酒和啤酒的。吳妍婷給往王小破和自己分別倒了兩杯紅酒笑道:“嘗嘗這個。”
王小破還幾記得上次和吳妍婷喝紅酒喝醉了的事情,雙手連擺道:“不喝,我可不敢再喝了。”
吳妍婷笑道:“沒事的,喝多了我背你回去。”說著端起手中的酒杯往王小破的嘴上灌去,王小破就盡量地躲閃。正當兩人嘻嘻哈哈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周圍的人卻突然都向門口湧去。這麽多人立時將門口弄得擁擠不堪。
吳妍婷和王小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吳妍婷小聲問旁邊的一位同學道:“怎麽了?大家這麽激動。”
“你還不知道嗎?今天的舞會褚豔豔請來了個大人物。”
褚豔豔同吳妍婷是同一年級的同學,但不是一個系。她是數學系的。按說這數學系的人應該古板才對,而這褚豔豔可與眾不同。天生一張能說會道的利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學校有名的交際花。不但學校裡的男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同社會上的人也是交際廣泛,三教九流沒有不認識的人。當然她是這舞會的常客,凡是來參加舞會的人都認識她。
吳妍婷一聽是褚豔豔請來的人知道這人肯定大有來頭。忍不住問道:“來的是誰啊?”
那位同學眼睛望著門口,腳尖踮起老高顯然是在尋找來的人在哪裡。聽吳妍婷問起,道:“來的是李白挖煤啊。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