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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閱美記》第8章清風點穴手
  花兒松開王大牛的手臂,徑直走到旁邊的酒櫃前,拿出一瓶珍藏十五年的拉菲,斟了滿滿一杯紅酒,然後自己慢慢品嘗起來,連看都不看王大牛一眼。這一舉動倒把將王大牛涼到那裡了。他手中的斧子是往下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局面非常得尷尬。

  待花兒將手中的那杯紅酒喝完,她才幽幽地道:“牛爺,我想你也不會真得想將事情搞大吧!你若真得要了\牙一條手臂,估計不只是道上的朋友來找你麻煩了,警察估計也要過問。到時候,我想您可就忙得恨了……不過,我也就是給您提個醒,您自己隨便……”

  盡管她這麽說,但這話倒是提醒了王大牛。若是真砍了\牙的胳膊,警察局的人肯定要調查的。總不免要多了些麻煩。這還不要緊,最奇怪的是這個叫做花兒的女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她說出來的話竟然令人無法抗拒。單聽她的聲音,王大牛就有些醉了,何況是她對自己的勸導。

  王大牛雖然閱女無數,但是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尤其是在這種地方。

  隻聽王大牛大吼一聲,他右手緊握的利斧還是用力地劈了下去……那叫做花兒的女子雖然沒有回頭,但肩部微一抖動,顯然還是有些吃驚。

  但王大牛的斧子走到中途卻突然轉了個,擊中\牙胳膊的不是斧刃卻是斧背。就算這樣,\牙也是禁受不起,“嗷”的一聲嚎叫……

  王大牛用斧子砸斷了\牙的一隻胳膊,總算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但還是手下留情,隻是砸斷了,並沒有將其砍掉。若不是花兒幾句話,他借著酒勁說不定連\牙的命都要了不可。

  他神威凜凜地對還在地上哀嚎的\牙道:“小子,有種的話,好了之後還來找我,你家牛爺爺隨時都恭候。”說完邁開大步轉身就走。走了兩步,他又停住了,轉過身來對花兒道:“姑娘以後還是離這小子遠點的好。”說完,蹬蹬蹬地下樓而去。

  沒想到竟然是如此贏的,王大牛心中高興。當然這次虧了跟在後面的這個小道士。他感謝別人最好的方式當然是請人喝酒了。但是,現在已是凌晨五點來鍾,天都快亮了。就算是那些比較晚的羊肉攤也都關了門,可到哪裡找個酒館去呢?酒吧倒是通宵營業,但破心說什麽也不再到那種地方去。

  王大牛沒法隻能硬叫開一個小酒館的門,逼著老板給他炒了幾個下酒菜。這小老板哈氣連連,雖然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是在王大牛的淫威之下,哪敢說個“不”字。今晚到好,喝了三次酒,打了兩次架,進了一次公安局,還認識了一個小道士作為兄弟,王大牛也覺得痛快得很了。

  酒過三巡,王大牛問破心道:“你剛才用得功夫厲害得很,叫什麽名字。”破心微微一笑道:“這是師父叫我練得‘清風點穴手”。原來叫做‘驚雷手’,但師父說這個點穴手法霸道得很,容易致人殘疾。所以他把原來用一根手指的功夫改成了兩根手指,並且把名字改成了‘清風點穴手’。意思是雖然仍是點穴手,但當擊打在人身上時就像清風拂過一般。”霸道弱了很多,但是仍威力仍很強。

  王大牛聽來不僅有些怎舌不已,禁不住問道:“你這點穴手真得像是武俠小說中寫得那樣,把人點到了以後,人就如木頭樁子似的不能動彈了?我看金庸老爺子的書裡可是這麽寫得。”

  破心疑問道:“金庸是誰?是哪個道觀的主持?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寫了一本武功秘籍嗎?”

  王大牛哈哈大笑道:“你這小道士在深山裡待慣了,外面的事情什麽都不知道。金庸是寫武俠小說的,不像你似的是個道士。”

  破心嘿嘿一笑道:“點穴手可沒像你說的那樣點了人就不能動,隻是把人擊倒後,一時三刻不能令人起身而已。不過也許是我功夫不到家,我師父可能點倒了人,能讓人不能動彈。但我從沒見過我師父跟人對敵時用過這‘清風點穴手。”

  破心一口一個師父,倒令王大牛心中對他這位道家師父產生了無限的崇敬之情。他還真想見識一下這位師父傳神的功夫。

  他道:“你這功夫難不難練,能不能教教我?”他想假如自己會這“清風點穴手”再遇上類似的事情,他這塊頭再加上這非常的功夫,他一個人打二十多個還不是小菜一碟。

  破心很認真地道:“也不是很難練。你用兩根手指……“說著並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來給王大牛瞧。接著道:“用這兩跟手指每天對著沙袋戳兩個時辰。十年之後,再對著人身學位圖,點擊戳拿。這樣再練三年。然後再同別人拆招拆上三年也就練成了。”

  王大牛聽後哈哈一笑,心道:“這還不難練,需要練十六年。就算練成我也成了個老頭子了,還和別人打什麽打。就算有力氣也不一定有心了。”他知道自己這路人和這些道士不同,人家是通過練武來修身強身,而自己是想通過練武來爭強鬥狠,所以即使有這個機緣,如果不靜心的話,也未必就能練得成。

  他不再問關於武功的事,問破心接下來有何打算。破心凝思了一會兒道:“師父說找尋這‘五色眼淚’要隨緣。若是緣分到了,我很快就能收集到。你看,我剛下山不就收集到一滴黃色眼淚嗎!但若是機緣不好,那可能需要找上幾年也未必就能找到,那樣我也隻能回山複命了。”

  王大牛不僅好奇地問:“這‘五色眼淚’到底有什麽用?能不能告訴我。”

  破心道:“師父說,假如這‘五色眼淚’能湊集,將它們的混合體滴入已經開的天眼之中,,就能通過天眼看到通天之路。我們這些修煉的人也就能得到成仙了。”

  王大牛對這小道士的話半點都不相信。對他這種整天混跡於社會打打殺殺的人來說,什麽“開天眼”“成仙得道”簡直就是放狗屁。若不是剛才破心幫了他的大忙,又加上看這道士比較真誠,他早就開始罵娘了。不過,人總有自己的追求,即使那在別人看來是不現實的。

  王大牛最後道:“既然你對這件事也沒有頭緒,不如先在我哪裡住下。等你想出了辦法,再走不遲。”

  破心想想自己暫時也沒地方可去,尤其是從深山裡初次走到這大都市裡什麽都不懂,也就答應了。

  於是,王大牛將他領到了自己的住處。那是一間單身公寓,王大牛自己一個人背井離鄉地來到M市來闖蕩。在本地也沒有什麽親屬,所以向來自己一個人居住。

  他本就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何況還是一個人住。所以室內難免混亂不堪。衣服、襪子仍的到處都是。角落裡散落著沒有抽完的煙頭兒和已經喝空的啤酒瓶子。好在破心在道觀裡一直生活比較清苦,所以處在王大牛這布局簡單的一居室裡也沒有什麽不如意的地方。唯一有點別扭的就是王大牛的腳有些太臭了。隻要一脫掉鞋,立時滿屋都是那種令人作嘔的古怪氣味,害得破心總是去開房間的窗戶。

  到了王大牛的住處的時候,已經是天大亮了。王大牛倒頭就睡。破心可就怎麽也睡不著了。平常在道觀的這個時辰的時候,破心早已讀完三遍藏經,做過三遍功課了。聽著王大牛如雷般的呼嚕聲,破心隻好盤膝打坐。這是道家的必修功課。很快他靈台一片澄明,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對王大牛的呼嚕聲也充耳不聞了。

  王大牛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日落西沉。他起身一看,見這小道士還在他旁邊打坐呢。他自己笑笑,心道:“這小道士還真是正宗的道士啊!”

  睡了一整天, 王大牛早就感到有些餓了,起身想弄點東西吃。但他剛動身,旁邊的破心就醒了。

  王大牛道:“你等會兒,我出去找點吃的。一會兒就回來。”說著出去了。沒過多久,就提著一包啤酒,兩隻燒雞外帶十幾個燒餅回來。他這整天以酒為伴,一頓沒有酒也是不行。

  但破心可不能再喝了,昨晚飲酒已是非常過量。若是再這麽喝下去,恐怕對他的修行不利。他撕了個雞腿就著兩個燒餅吃了。

  王大牛可不管那個,一陣海吃。不但一包啤酒被他喝了個精光,就是那兩隻燒雞和十多個燒餅也都進了他的肚子。吃完之後,他摸了摸油乎乎的嘴唇,看樣子竟然意猶未盡,沒有吃飽。

  雖然昨晚上的拚鬥,王大牛得了勝利。但如果沒有旁邊破心的幫忙,和黑牙的相爭,勝負之數還真是難說得很。即使自己能僥幸得勝,在昨晚在二十多個“斧子幫”弟兄的圍困下,王大牛不死也得重傷。如不是溜子這小子使壞,他焉能落入\牙的圈套。王大牛想起這件事就憤恨不已,吃完飯之後。他自己一個人出門去找溜子算帳去了。

  但王大牛尋了大半夜也沒有找到溜子的半個人影。王大牛知道這小子肯定知道了昨晚事情的結局,一早就躲起來了。不過,不找到這小子,打得他滿地找牙,又怎能消心頭之恨。找不到人,空浪費了半夜的功夫,王大牛回到住處倒頭就睡。破心也就在他旁邊繼續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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