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外面。

　楊小雨陰沉著臉，眼神不住閃碩，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過了好大一會兒！

　楊小雨才冷笑著吩咐道:“你給燕兒姑娘的飯食中倒上春.藥，看她欲.火焚身是什麽樣！”

　“大人，這......！”程雲不有些不樂意，再怎麽說他也是朝廷官員，怎麽能乾這種下三爛的事。

　“她身懷媚術，緹騎們近不了她的神，就連本官剛才也差點兒著了她的道，照這樣下去，如何才能從她嘴中問出有用的東西！”楊小雨冷聲道。

　“下官...這就去！”程雲見楊小雨鐵了心要這樣乾，旋即拱手一禮，下去準備。

　春.藥在大明王朝泛濫成災，街上的藥店都有此藥。

　一般來買春藥的大多都是一些妓.院的老.鴇子，她們買藥是為了回去給不願賣身的姑娘下，從而讓姑娘破.身後留在院裡給她接.客掙銀子。

　從來沒有七尺高的男兒進藥店買這種藥，當然，江湖上一些下三爛的人物不算在內。

　程雲從來沒有買過這種藥，他吩咐了一名穿著便衣的緹騎去隔壁街上買回藥。

　楊小雨嘿嘿一笑，平常女人一兩足亦，但這個女人身懷媚術，本身便是風塵女人，一兩藥力不足以讓她迷失心性。

　監牢開飯時間為早上太陽升起，晚上夕陽落下之時，一日兩頓飯，早上是饅頭清粥，下午是清粥兩碗。

　重刑犯人的飯菜比平常犯人要強，早上吃的和千戶所的雜役一般，下午的時候可以吃到點肉食。

　千戶所之所以給重刑犯人的飯菜好。那是因為重犯經常會被鞭打上刑，要是飯菜沒有營養，重犯可經不住千戶所的酷刑。

　今天早上給重刑犯準備的飯菜是一菜一湯。外加兩個饅頭。

　楊小雨命緹騎把藥倒入菜中，又給湯裡面灑了一點兒。至於那兩個饅頭，直接被楊小雨扔給其他犯人了。

　送飯的牢吏提著飯桶，到了燕兒姑娘的鐵柵欄前，取出菜和湯，看也不看燕兒姑娘一眼，就又往下送飯菜去了。

　燕兒姑娘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她與凡人一樣，要靠五谷來維持體力。

　今天早上的飯菜還不錯。一道菜和一碗湯，在森冷的錦衣衛千戶所中，這已經是相當好的待遇了。

　燕兒姑娘取過湯，輕輕喝了一口，感覺還不錯，又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中嚼了幾下......。

　楊小雨帶著程雲和一乾緹騎，躲在監牢的拐彎處，雙眼緊盯著燕兒姑娘慢慢吃著飯菜。

　不大一會兒後。

　燕兒姑娘開始輕解羅衫，呼吸急促。臉色潮紅，媚眼迷離，鼻中微微哼.吟出聲。

　“大人。成了！”一名賊眉鼠眼的緹騎向楊小雨討好的說道。

　楊小雨看著燕兒姑娘的作派，一雙眼睛射出冷冷的光芒，吩咐道:“再等一會兒，你帶人去將她帶到刑房中！”

　“大人放心，小的保證不會傷到燕兒姑娘一根頭髮！”緹騎臉帶淫.蕩的笑容，笑著道。

　楊小雨知道屬下人喜歡胡亂猜測，他沒有解釋，雙眼看著燕兒姑娘在她的柵欄中一個人賣力表演著。

　一小會兒後，燕兒姑娘自己扯掉身上衣裳。露出了粉色的肚兜，和修長的。

　這個女人很嬌媚。看不出她的具體年齡。

　等到她開始解剩下不多的衣裳時，楊小雨壞壞一笑。吩咐一乾精壯緹騎打開柵欄，四人抬著迷失心性的燕兒姑娘進了刑房。

　錦衣衛對待女犯人可是什麽刑都用，絲毫不會憐香惜玉。

　楊小雨吩咐四名精壯緹騎好好伺候燕兒姑娘，其他的人則在外等候。

　燕兒姑娘本身就是妓.女出身，對這事兒的需求比平常女人大許多，加上楊小雨使壞，給她的飯菜中下了藥。

　此時她什麽都不知道，一個勁的嬌聲哼.吟。

　緹騎們都是尋常男人，似燕兒姑娘這等美人，他們一輩子都沒機會嘗試一下。

　楊千戶心腸好，讓他們吃一下上等的肉食，這種好機會，豈能浪費掉。

　四名緹騎上下齊手扯掉燕兒身上的幾件遮羞衣裳，而後快速扒掉了自己的衣裳，一個個哈哈大笑著撲向了趟在床上嬌聲嫵媚的燕兒姑娘.......。

　.........

　楊小雨聽著刑房傳出來的聲音，嘿嘿笑著出了監牢。

　從早上開始，刑房的男女聲一直持續到中午才停下，女人尚未休息一會兒，另有四名緹騎走了進來，房中再次開始響起男女歡.好的靡.靡之音。

　下午時分，裡面的四名緹萎.靡不振的走出來，這次換他們的是八名身強體壯的力士。

　八名力士進了刑房，對著床上玉體橫陳的燕兒姑娘就是一通猛烈攻擊。

　初始燕兒姑娘很享受的嬌聲吟著動人的叫聲，後來慢慢變成了鬼哭狼嚎......痛苦並歡樂的叫聲充斥著監牢，站在外面聽動靜的緹騎們三五人聚在一起哈哈大笑著。

　直到晚上，楊小雨才吩咐八名力士出來，派人給燕兒姑娘穿上衣裳。

　楊小雨走進刑房，裡面一股靡味刺的他鼻子一陣不舒服，定眼一看，早上還是嫵媚動人的燕兒姑娘，此時膚色慘白，臉上一片模糊，像是沾染著什麽東西，雙眼無神，精神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你叫什麽名字?”楊小雨緩緩出聲問道。

　燕兒姑娘就像傻了一樣，雙眼望著黑洞洞的屋頂，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如果你老實回答，本官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若你再這樣......外面可還有八名力士等著伺候你，相信那八名力士一定會讓你去見無生老母！”楊小雨嘿嘿笑道。

　“無生老母?”

　燕兒姑娘嘴唇蠕動幾下，聲音嘶啞的慢慢說道。

　無生老母是所有教派信奉的最高神仙，教徒們以無生老母而自豪。

　“回答本官的話，本官就讓你去見無生老母！”楊小雨看著燕兒姑娘眼中的向往，沉聲誘導道。

　“什麽話?”

　“揚州聖教的人都有哪些?”

　“忘了，不記得了！”

　楊小雨看著燕兒姑娘的眼神慢慢變的有光，知道她已經在恢復，忙閃身走出去，讓另外八名力士進去好好伺候燕兒姑娘。

　“啊！”

　一聲嘶啞尖長的幽幽痛喊聲響徹監牢。

　緊接著，力士們粗曠的得意的大笑聲如雷聲一樣傳出來。

　暴雷咆哮，風雨狂衝！

　風雨聲驚天動地，山河震動。

　一聲聲摧殘意志的悶呼聲毫不間歇。

　楊小雨靜靜的站在外面聽著，對待白蓮余孽，無論是男是女，他的手都不會有絲毫留情。

　邪教之所以能夠愚弄百姓，造成生靈塗炭，很大原因就是有像燕兒姑娘這類的忠實信徒。

　他要看看，到底是無神論厲害，還是信仰無生老母的教徒意志力堅強。

　刑房中的咆哮聲加劇，撞牆聲快的讓人聽不清楚到底是幾個人在撞！

　大約一個多時辰後！

　刑房中再也沒有一絲女聲，剩下的全是男人的粗喘聲。

　楊小雨揮手讓力士們下去，他手持火把走到燕兒姑娘的身前，俯視著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女人，手中火把來回晃動:“說出聖教在揚州有多少人?他們都叫什麽名字?告訴本尊，你就可以去見無生老母，拜她老人家為師，從此便是冰清玉潔的聖女，不再是任人糟蹋的妓.女。”

　燕兒姑娘感覺眼前有一道光明，指引著她走向光明的路，她腦中一片空明，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聲音嘶啞低沉道:“聖教在揚州有九十五人，分別住在杏子胡同、鴛鴦橋下的胡同。”

　“他們分別叫什麽名字?說完本尊立即帶你去見無生老母！”楊小雨搖晃著手中火把，沉聲問道。

　“他們叫...叫...不記得了....！”燕兒姑娘半死不活的回道。

　“快說出他們的名字，你就是無生老母的弟子，享受世人永生供奉！”楊小雨看著此女虛弱的樣子，怕她堅持不住，忙問道。

　然而，終究還是遲了，身體極度虛弱的燕兒姑娘還是暈了過去。

　楊小雨扔了火把長歎一聲，功到垂成，只要再堅持一會兒，他就能得到準確消息，到時一舉鏟除白蓮余孽，肅清江南的邪教勢力。

　燕兒姑娘再次醒來後，肯定會記得今天的事，到時若再想行這種辦法，可就難上加難。

　不過， 他倒是得到了一個模糊的消息

　杏子胡同、鴛鴦橋下的胡同。

　楊小雨來到揚州時日尚短，不清楚這兩處地方都在什麽地方，旋即來到千戶所大廳，派人去傳周同和曹泰。

　此時已經入夜，千戶所中的緹騎大多都已回家睡覺。

　程雲也早早的離開了千戶所。

　周同和曹泰今晚留下值守，二人喝了一點小酒，聽到千戶大人傳召，慌忙趕來，進到大廳行過禮後，曹泰先道:“大人，這麽晚了，召屬下二人有什麽吩咐?”

　“杏子胡同和鴛鴦橋下的胡同在什麽地方?”楊小雨揮手示意二人落座，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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