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凌晨3點多了,這麽愛睡覺,懶不起的人竟然在4個小時後起了,揉搓朦朧的眼睛,嘴裡還在打哈欠,下樓幾乎都是靠著熟悉感摸下樓的,來到廚房前,正好碰見媽媽也起了,嘟囔著:“媽媽,今天車俊賢要去高院打官司,早飯能幫忙準備一下他喜歡吃的炒雜菜嗎?”
“俊賢喜歡吃炒雜菜?”伯母到是睡醒了,挽著頭髮問著。網;
點了點頭,拖著疲憊的身子往房門口那邊走去。
看著的背影,媽媽也是搖頭嘀咕著:“這孩子,什麽時候對人這麽上心了,我喜歡吃什麽她知道嗎?”
知道,當然知道了,家人喜歡吃什麽都知道,只是平時沒有表達出來而已。
打開門,往左轉,走了五步,站定,在左轉,伸手摸到密碼鎖,滴滴滴滴輸入“0418”門開,跨步進屋關門。
伸了一個懶腰,來到客廳前抬頭看了看,車俊賢還在樓上睡覺?剛準備往階梯那邊走去,余光突然撇到客廳沙發上有個影子,回頭一看,不由的笑了,車俊賢那是在樓上臥室裡睡覺,昨晚是睡在沙發上的。
茶幾上還擺著很多資料,睡覺的姿勢挺可愛的,卷縮著身子就像還在媽媽肚子裡的嬰兒一樣,死死的摟著抱枕,頭髮有些亂,嘴裡還咬著抱枕一角,湊近仔細的看了看,沒有發現抱枕上有口水,這才抬腿踢了踢車俊賢。
“別鬧”睡夢中,車俊賢可不知道有人來了,估計是在半夢半醒間說的夢話,聽起來跟撒嬌似的。
又笑了笑,打算一次性讓車俊賢清醒過來,方法當然有了。小心翼翼的邁步先去把玄關的燈也關了,整個屋裡黑漆漆的後走到廚房那邊,在儲物櫃裡找到手電筒。
重新回到沙發前,這次用手搖了搖車俊賢。一次沒醒,第二次力量加重,終於搖醒了車俊賢,磨磨蹭蹭的轉身朝上,抬手揉了揉眼睛。睜開一個縫隙撇了一眼。
“哎一西”
“啊!”
前面是車俊賢嘴裡發出來的,罵的同時,手裡的抱枕也成了武器,順勢朝著揮舞了過去,後一句是嘴裡發出來的,把砸了個正著,大清早的真刺激。
清醒是徹底清醒了,一個翻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趕緊上去抓住的手臂問著:“怎麽了?哪裡受傷了嗎?”
“啊!”
話音剛落,車俊賢也是一聲慘叫。左腳腳背上多了一隻腳,還在不停的左右搖晃。
咬著牙,車俊賢擠出一句:“我錯了。”這才松開了踩住車俊賢左腳的腳,冷哼一聲,用命令的口吻說著:“現在馬上去洗個澡,我先給你準備衣服。”
“什麽?現在多少時間了?”
“嘶,叫你去就去,那兒來那麽多廢話。”
想要還嘴,想想還是算了,總不會錄製完節目故意過來逗自己的吧。明知道自己今天有官司要打。
走向浴室,車俊賢也是問著:“節目錄製的順利嗎?最後找出凶手了嗎?”
上到一般階梯的沒有告訴車俊賢答案,只是說著:“你看了這期節目不就知道了嗎?”說這話的時候,是想到等節目播出那天和車俊賢一起重溫一遍。也好看看剪輯後出來的效果怎麽樣,哪知道車俊賢會回到本家拉著一大家子人一起看啊。
樓下車俊賢在洗澡,樓上拉開衣櫃開始準備要穿的衣服。
也沒什麽好準備的,衣櫃裡出來兩套運動服外,剩下的全是正裝,之前車俊賢說是冒牌貨的正裝。顯然是正品了,打官司就跟打仗一樣,必須要裝備好才行,把衣服拿下來,又在尋找著熨鬥,找了半天確定沒有後迅速拿著衣服回到隔壁熨了一下。
回來時剛好車俊賢從浴室出來了,圍著一條白色浴巾,上半身赤果著,胸肌,六塊腹肌,嘖嘖嘖,不知不覺中也是看呆了,要不是車俊賢壞笑著說了句:“想要撫摸這些肌肉嗎,想要深入了解一下嗎,我們去臥室吧,本來早起就應該運動一下的,對一整天的精神有很大幫助哦。”
回過神來,這才說著:“媽媽準備了早餐,你喜歡吃的炒雜菜,換好衣服我們過去吃早餐。”
“炒雜菜,怎麽回事,今天怎麽會突然準備炒雜菜啊。”
“什麽怎麽回事,不就是因為你要上庭打官司嗎。”
走到面前,抬手捏了捏臉蛋道:“丫頭,是你讓媽媽準備的吧。”
“拿開你的髒手,上去把衣服穿好先。”
很快,車俊賢穿好衣服走了下來,下樓梯的時候還在整理襯衫袖口,那動作,加上車俊賢本身的帥氣,又一次讓呆住了,還好這次很快就回過神來,接過車俊賢手裡的領帶道:“去沙發那邊坐下。”
除了給爸爸打過二次領帶外,還是第一次給男人打領帶,套在車俊賢脖子上,車俊賢樂呵呵的說著:“知道嗎?幫男人系領帶的女人最漂亮,通常這個時候,男人都會摟著女人然後來一個地老天荒的熱吻。”
“吻你個頭,一天到晚腦子裡就知道想這些,今天你是要上戰場,正經點。”
“戰場?那更應該親吻一下啊,你沒看那些電影嗎,男主角上戰場的時候,女主角都會親吻送別,甚至前一天晚上,還會把自己最珍貴的……”
“車俊賢,你夠了啊,我發現你怎麽這麽壞,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瞥了瞥嘴,車俊賢不爽的嘀咕著:“以前你還不是我女人呢, 我去色誰,色你你不的報警嗎,律師被抓了多丟臉。”
沒有管車俊賢,系完領帶後欣賞了一遍,很滿意,隨後輕輕拍了拍車俊賢的肩膀,像是一個固定的套路動作一樣,車俊賢可沒想到下一刻會親自己,要知道的話肯定扭頭把嘴唇送上去了,遺憾的接受了臉蛋親吻,還聽說著:“我現在已經親了,你要是上戰場沒有獲勝的話,回來有你好看的。”
“呀,獲勝是狗的名字嗎?說一下就可以了?那個林放歌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再說這只是第一次初審,又不是終審。”
推著車俊賢的後背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說著:“我不管那些,反正我的男人就必須贏。”
怎麽聽這話感覺怪怪的啊,的男人應該是一句甜蜜幸福到爆的話才對啊,可此時竟然有種隱隱威脅的感覺,晃了晃腦袋,車俊賢打起精神說著:“那當然,不獲勝怎麽有資格當你的男人,你可是冰山公主,你的男人不就是駙馬爺嗎?咦,不對,不是已經愉快的決定做毛毛了嗎,那我是什麽,毛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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