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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鑒寶師》六十八 陳鳴遠製1粒珠
  韓陽的手指在碰到那把表面看上去黑乎乎的茶壺以後,立刻覺察到異常。

  在農村裡,一般人使用的茶壺都是瓷的,或者鐵的鋁的銅的,偶爾有陶的,但真的很少有紫砂的,一般人家是絕對不會花幾百塊錢買一把紫砂壺的。

  可是韓陽此時卻很清晰的感覺到,此時被軍孩握在手裡用來泡大葉茶的茶壺就是紫砂壺,而且還是質量很不錯的紫砂壺。要知道紫砂壺也是分品級的,除了製作人手藝的原因之外,還有就是紫砂泥料的原因,不同的紫砂泥料做出來的紫砂壺,在手感上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像是市場上賣的一些低檔次的紫砂壺,好多甚至都不是純正的紫砂料製作的,有的能摻一些紫砂料,有的乾脆就不是紫砂料製作的。但是這一把不同,指腹在碰到壺身的時候,那種細膩而不失質感的觸感讓韓陽一下子就警覺起來。

  想到這裡,韓陽連忙伸手將軍孩的手攔住,然後握住茶壺將他的手拿開,將這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紫砂壺拿在自己的手裡。

  這壺裡裝滿了剛剛燒開的開水,而且燜了有一會兒了,可是入手卻一點都不燙,拿在手裡圓潤光滑,特別是在壺把的地方能看到紫砂壺所特有的那種亞光效果,以及一些砂粒閃爍的光彩。只是在這窯洞裡光線不是太好,再加上這壺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表面沾著些茶葉末結成的茶垢之類的瘢痕,讓人看第二眼的欲*望都沒有。

  但這壺在韓陽的眼裡,卻像是一塊溜圓的金壺一樣,讓他的眼睛再也轉不開。

  “韓陽,怎麽了?”軍孩看著韓陽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剛才擠兌軍孩的那個婦女笑道:“你看看你這茶壺吧,幾十年沒洗了,還是到一點白開水比較好。”

  聽到這話,眾人才發現,韓陽竟然是捧著茶壺在看茶壺表面的茶垢,立刻以為韓陽是嫌棄這茶壺不乾淨。在他們的眼裡,韓陽畢竟也算是城裡人,縣城也是城啊,而且韓陽家在以前那是公認的有錢,所以理所當然的以為韓陽是在嫌棄這茶壺不乾淨。

  可是韓陽卻沒想這麽多,擺擺手示意他們別說話,然後取出自己隨身帶著的手電筒照了照。在燈光的照射下,紫砂壺特有的亞光效果表現的特別美麗。這一下別說軍孩,所有人都明白了,韓陽又發現了寶貝。

  “韓,韓陽,這……”

  韓陽咳嗽一聲道:“軍孩叔,不出意外的話,你又發財了,不過我再細細看看,”說著到門外將茶壺裡的茶水茶葉全都倒掉,找了一條毛巾弄濕了使盡將這一把圓溜溜的大茶壺給擦了擦。

  茶垢什麽自然沒辦法直接擦下來,而且即便是能擦下來,韓陽還擔心會損壞茶壺的包漿呢,所以只是將壺擦的乾淨了一些而已。不過這已經可以讓韓陽看出來很多東西了,比如說底款。

  韓陽細細看了看,認出了壺底的六個篆體字,“荊溪陳鳴遠製”。陳鳴遠是誰?幾乎對古玩稍微熟悉一些的人都不會不知道這個名字,因為在現代的收藏圈裡,陳鳴遠是一個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名字,特別是他的紫砂壺,在拍賣市場上屢屢創造出一些讓人瞠目結舌的高價。

  這些年的勢頭雖然不及顧景舟和時大彬幾人,但也是紫砂壺市場上的一顆璀璨的明珠。特別是在紫砂壺上銘刻詩詞的風氣,就是陳鳴遠開創的,說是紫砂壺製作工藝的一代宗師完全不為過。

  在以前那些年代,紫砂作品中,其實紫砂壺並不是太受人重視,相反是其他的紫砂作品更受人歡迎。直到晚清民國時期,紫砂壺才逐漸更加受到人們的重視,以至於到了現代,好多人說起紫砂只知道有紫砂壺,而不知道紫砂還能做其他各種物件,那些物件的價值甚至比紫砂壺的價值還要高。

  而陳鳴遠幾乎算得上是一個改變這一看法的一代宗師,他將紫砂壺這樣的實用器跟詩詞書畫完美的結合起來,使得紫砂壺不再是單一的實用器,反而變成了一件高雅的可賞玩之物,讓紫砂壺承載的文化內涵越來越重,也改變了人們對紫砂壺的認知,以至於到現在,紫砂壺幾乎完全成了紫砂的代名詞。

  韓陽接觸紫砂壺沒多長時間,但也能感覺得到陳鳴遠本人在紫砂收藏玩家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在看到“荊溪陳鳴遠製”六個篆體字時,心裡的激動那是根本不用說的。

  但是冷靜下來的韓陽仔細沒敢立刻下定論,因為印章是陳鳴遠的根本不能說明什麽,在陳鳴遠出名之後,後世多有寄托款和仿款,從清晚期到民國再到現在,多的是陳鳴遠款的紫砂壺。這一把壺看包漿顯然不是太新的壺,但也有可能是民國時期或者清晚期仿製的。

  所以韓陽在琢磨不出其他信息之後果斷使用了鑒定儀。

  “叮:鑒定成功,該道具等級為D級,消耗能量36點。”

  清康熙二十五年陳鳴遠製一粒珠:D級,436/436又是一件D級的道具?韓陽使勁眨了眨眼睛,屏住自己的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認真的看了看這壺。

  記得在資料中看到過這種壺形,是一種傳統的典型壺形,一般是用大紅色的紫砂泥製作,燒成後色澤朱紅色;器形特點是壺體為圓球形,無頸,壺蓋采用嵌入式結構,蓋紐為小圓珠式,三彎式管狀流嘴,大圓形壺柄,反正就一個意思,這壺看起來圓滾滾的,所以叫一粒珠,因為遠看的話真的像是一顆珠子一般。

  這壺就是如此,雖然表面的顏色看起來有些黑,但那只是長時間不清洗留下的茶垢,在手把處包漿圓潤的地方就能看出原本的朱紅色。另外做工確實非常精細,沒有壺頸,壺蓋跟壺身直接連接,但是對接的卻非常嚴密。

  韓陽掀開的時候試了試,壺身和壺蓋合起來以後嚴絲合縫,但是轉動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滯澀,掀開的時候也不會被卡到或者如何。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確實是大師手藝,能做到這一步真不容易。

  而且細細看,壺身的圓形弧線太完美了,真的很難以想象在沒有現代化製作工具和測量工具的清代,陳鳴遠這些大師們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不過不管陳鳴遠是如何做到的,這把壺很出色就是了。韓陽要做的就是讓這把壺重見天日,別再被這一孔破舊髒亂的窯洞所埋沒。

  不過這壺的價值少說在三十萬以上,以他目前的身價來算,是無論如何都買不到的,但讓他放棄這壺,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一邊想一邊隨口問道:“軍孩叔,這壺又是怎麽回事兒?”

  軍孩緊張而激動的搖搖頭,“不知道呀,我很小的時候家裡就在用這一把壺,”說著綽著手掌問道:“韓陽,這壺也是寶貝嗎?”

  韓陽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是寶貝也算不上太好,但也能值一些錢,跟你的那塊玉佩差不多吧,”說著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壺清理一下也能賣出去,我出五萬塊錢收下它怎麽樣?”

  “五萬?”軍孩愣了一下,隨即呆呆的點了點頭,“五萬,這,加起來就是九萬了?”

  韓陽點點頭,“是的,就是九萬。”

  “哈哈哈哈……”軍孩確認了這句話,忽然哈哈笑了起來,像是失心瘋了一樣, 嚇得眾人趕忙拍他。“沒事兒,我沒事兒,”軍孩掙脫眾人的手掌,用手背摸了摸眼淚哈哈笑道:“我軍孩也能有這樣一天,啊,我也能活的像個人樣了,哈哈哈……”說著說著卻還帶著一絲哭音。

  韓陽見狀心裡有些不好受,知道他變成這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從小家庭條件差母親早死沒人照顧,沒上過學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沾染上一些壞習慣也是正常的事情。說起來他沒有徹底壞掉那已經算他的情商不錯了,跟王建軍的那個弟弟比起來,軍孩還算是好人呢。

  想到這裡,韓陽咳嗽一聲道:“軍孩叔啊,這九萬塊錢呢,說少不少,但說多也不多,你一年下來少說也能賺個三兩萬吧,九萬塊錢也就是你三四年的收入而已,根本經不起什麽揮霍,如果你還整天這樣浪裡浪蕩的,別說給你九萬,就是九十萬,你也能很快揮霍掉,是不是?”

  聽到這話,眾人想想也對,九萬塊錢在現在的社會裡雖然算是一筆錢,可也真不算什麽大錢,經不起花銷的,平安無事還好,稍微有點小病小災的,很快就沒了。至於賭博,有可能一夜之間就會輸個精光,而且以軍孩的性子,還真有可能是這個結局。

  “可是,我,我能怎麽辦?”軍孩此時像個小孩一樣望著韓陽,又望了望周圍的村民,忽然有點羞愧的樣子。

  韓陽輕笑一聲,“這有什麽好說的,當然戒賭啊,以後不要賭博少喝酒,有了這九萬塊錢說不定還能重新成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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