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作為一名光榮的黑車司機,當街攬客這種事情就和富貴人家的小姐們口中的:“來啊,客人~”是一樣的性質,都是職業需要,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只是看到司機那雙冒著綠光的眼睛,張鐸知道這想跟他搶飯碗的白癡絕對沒安好心,因為有時候他自己也是這麽看女王還有女漢子的……(突然間好像明白唐馬儒為毛看太陽是綠色的了)
果然,當女郎剛打開車門,身後黑車司機從兜裡掏出一塊濕噠噠的白毛巾,左手鎖住她脖頸,右手捂向口鼻。
大約半分鍾以後,見他異常熟練地將失去意識的女郎推進後座,關上車門前還不忘在她紅色短裙包裹的屁股上掏了一把,坐在副駕駛上的張鐸挑了挑眉毛道:“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是個老手。
話說那塊白毛巾挺好使,還真有點韋小寶招牌技能之一——蒙汗藥的意思,可是上面塗的是什麽呢?”
隨後,張鐸摸了摸背後的箭囊,暗道:“說起‘蒙汗藥’,哥用的可是傳說級別的,不過人畢竟是前輩,而且看起來經驗相當豐富,嗯……以後如果有機會,也許真的應該向他好好請教一下使用心得。”
張鐸一直是一名謙虛上進的“好學生”,本著交流學習的目的,他端坐在黑車司機身旁,看著遠光燈一路晃瞎無數狗眼。
至於學渣?咳,這小牲口對課本以外的知識一般都很上心……
…………
來到一處民居,猴急的黑車司機忙著把女郎扛進屋內,車都沒顧得上鎖,而一團虛影在副駕駛上默默等他進屋以後,悄悄打開車門,尾隨其後。
“哈哈,小妞別急,大爺我先去洗個澡馬上就來收拾你~”黑車司機一邊以不遜於某人的脫衣速度扒光自己衣服,一邊滿臉淫/蕩說道。
見他哼著小曲走進衛生間,張鐸輕手輕腳在房間裡搜尋起來。
打開櫃子底下的某隻抽屜,裡面密密麻麻排滿了透明玻璃瓶,然後,又有人開始手賤了。
掀開瓶蓋,張鐸探著狗鼻子嗅了嗅,很快一股刺鼻氣味直衝腦門,熏得他頓時一個踉蹌,好險沒跟紅衣女郎一樣一頭栽倒在床上。
使勁甩了甩頭,拿起手中寫有c4h10o的透明玻璃瓶,某人心道:“艸,原來是乙醚!”
不是他認得那串化學式,而是張鐸以前取出心口附近那顆子彈的時候,聞到過這種味道。
當時他就覺得這玩意好神奇,雖然清醒過來後差點沒把膽汁給吐出來,可抬手拭去嘴角淡綠色的消化液,這牲口跟沒事人一樣向床邊正在更換輸液瓶的小護士開口討要。
無奈東西沒要到,反而等來了一句:“流氓!”
…………
黑車司機不僅脫衣服快,洗澡的速度同樣不慢,走出衛生間,晃蕩著身下的小兄弟嘚瑟道:“想我劉阿三縱橫江湖5、6年從來沒有失過手,靠的就是櫃子裡一瓶瓶乙醚,雖然貴了點,但絕對當得起天下第一迷藥!用起來真尼瑪順手!”
說完便向大床上的女郎使出一個虎撲。
本來張鐸沒想管閑事,紅衣女郎什麽遭遇他才不在乎,只要搞清楚“前輩”用的哪個牌子的蒙汗藥後就準備閃人。
可猥瑣中年人口中大言不慚的屁話使張鐸改變了決定。
“天下第一迷藥哪輪得到你的乙醚,問過我箭頭上的‘深眠’藥劑沒有?你要30秒,哥一秒鍾就能搞定!誰能有我快?
再說現在中國本就男女比例失調,你特麽每天晚上換一個,都換了5、6年了,還讓不讓其他大齡未婚宅男活了?每天成噸成噸的樹木被扔進垃圾桶,不知道如今全世界都在提倡保護環境?”
於是這小牲口拔出背後箭枝,握在手中,一下捅向正準備策馬揚鞭的中年人屁股。
鼾聲隨之響起……
張鐸從裡衣口袋掏出手機,剛準備撥號,但想了想,又把電話掛了。
“你不說你的乙醚是天下第一迷藥麽?那今天就來比比看誰睡得更久!要是半夜床上這女人醒了,呵呵……”
跑進廚房拿了把剪刀放到床頭櫃上, 而後又將猥瑣中年人的一隻爪子擺到女人胸口,張鐸拍拍屁股關門走人。
…………
周三上午,網絡上出現這樣一條新聞:情侶出租屋吵架,女方一怒之下剪掉男友小丁丁,並扔進廁所衝走。
張鐸對著手機發愣半天,始終沒搞明白他倆怎麽就成情侶了……
然而當他看到娛樂版面一條某男星出軌的消息,再聯想起曾經有媒體誇讚其是絕世好男人之後,心中便釋然了。
“哎,記者這活不好乾啊,以後看來雅雯得受苦了。
不過沒關系,就算到時候她不小心疏忽搞錯了,我也能幫她改成對的。反正她說什麽就是什麽,誰有意見哥就把內傻缺捶到下半身不能自理!”
…………
而李冰在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也有些無奈,明明是流竄作案多年,迷/奸婦女無數的鹹/濕色狼,現在搖身一變,竟然成了人男朋友……
女漢子從成堆卷宗中抬起頭迷茫看向窗外,
灰蒙蒙的天空絲毫沒有點亮本就陰鬱的心情。
【晚上爭取再出一章,感謝昨天霧笙,彷徨,完美只是個詞語,1390269332,繁花落盡,霸道,**絲又如何,月下伊人,趙宇,蹉跎、小灰灰、怒劍,心痛過去式、無問,以及老同學一斤土豆等書友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