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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狙擊手》第24章 郝戰
  張鐸一路吊在紅發女身後,看見黑機閃了兩下遠光燈,他加快腳步趕上女人,黑機的車也剛好停在她身旁,被張鐸打開副駕駛車門一把推了進去。

  “你幹什麽?!”兩女孩和那紅發女人的質問聲同時響起。

  緊接著,當女人看見黑機大晚上還戴著墨鏡的冷酷表情,立刻意識到這黑衣男人絕非善類,驚慌失措道:“不關我事,人是厲哥擄走的,我隻負責望風。”

  本來張鐸還不確定這形跡可疑的女人就是綁匪,結果他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做,嚇破膽的紅發女人自己就招了,後座倆女孩也一下子明白過來,閉上嘴不再多話。

  看了下覺得女人坐在前座不合適,張鐸一邊開口讓馮程程跟她互換位置,一邊接過黑機遞給他的束線帶扎緊女人雙手。

  紅發女人被扔到後座,掙扎道:“大哥,真不關我事,他們給了我1000塊錢留下來打聽警察動向,隨時電話通知……”

  那女人現在說的話張鐸懶得去聽,這種時候只要有一線生機,她不介意說出她媽其實是頭母豬這種鬼話。所以相比女人的胡言亂語,張鐸更願意相信老蘭斯教給他的逼供手法。

  最後被吵得煩了,張鐸曲臂鎖住女人脖頸,很快便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不得不說一下,鎖喉並不是和大家想象中的一樣,因為窒息導致的暈厥。真正使人失去意識的是上下手臂肌肉卡死了脖子兩側的大動脈,大腦缺血之下,僅需10幾秒便能放倒一個壯漢。

  在此鄭重提醒,假如只是打架的話,揮揮拳頭就可以了,不到萬不得已,這招不可輕用。因為不是每次被鎖喉的人都能清醒過來,一旦大腦長時間缺血造成腦損傷,這短短十幾秒就等於毀了兩個家庭。

  轎車正往檀宮豪宅駛去,得到張鐸提醒,黃雅雯打了個電話回家,告訴黃老板今天晚上自己住在同學家裡不回去了,讓他不用擔心。

  但黃老板怎麽可能不擔心?換到張鐸接過電話,劈頭蓋臉便是一頓臭罵,還逼他再三保證黃雅雯的安全,否則明天放學提頭來見……

  …………

  黑機作為內衛隊長,在馮家的權限很高,回到豪宅後並沒有通知馮家駒和陸程,扛起女人來到一間僻靜儲藏室。

  馮程程和黃雅雯則被他用難得的生硬語氣趕上樓睡覺,同時承諾這件事情明早一定給她們一個交代。

  應張鐸要求,黑機配合著將紅發女人綁住雙腳倒吊起來,還在頭頂正下方擺了一桶水。

  經過幾千年的實踐以及總結,在沒有設備輔助,想要不留下傷害證據又沒有噪音吵醒豪宅其他人,並且真正行之有效的逼供手法也就那麽幾種。而對沒有接受過反刑訊訓練的普通人來說,倒吊加水刑這種簡單實用的方法足夠用了。更何況逼供對象還是個女人……

  按道理講,黑機他們應該把紅發女人交給警察處理,可現在被拐的是新上任的霸道總裁菲菲大小姐,張鐸怎麽能坐視不理?要知道口頭契約也是契約!於是他決定撩起袖子親自動手。

  以穩定節奏將女人浸在水裡,每隔30秒便給她一小段喘息機會。別以為30秒很短,那只是對第一口氣來說,而且還是在倒吊的情況下。任何人只要撐過20次還能忍住不說出自己內褲顏色,那恭喜你,你就是下一個堅貞不屈的劉胡蘭,黨和國家需要你!

  在這期間“筷子手”張鐸冷酷地像台機器一樣,絲毫不理會女人趁著喘息時的求爹告娘,只是機械地抓住繩子收了放、放了收。

  直到重複了十多次,女人奄奄一息連呼喊力氣也沒有之後,張鐸才不帶半分人類情感地吐出兩個字:地址。

  再次把女人扔進車裡,張鐸對黑機道:“給我準備把狙擊步槍,哦對,記得配上夜視瞄準鏡。”

  陪他一起刑訊逼供黑機沒有意見,事實證明張鐸的方法確實比自己有效。但要把槍交給這個不知道根底的少年,而且還是狙擊步槍,黑機不幹了。

  見黑機搖頭,張鐸笑了笑,高深莫測說:“知道你是西南獵鷹出來的,你們退役後都會在小臂內側紋上一隻老鷹圖案,看你年紀也就三十四、五,那想必應該聽說過6年前退役的郝戰?”

  “隊長?!你怎麽會知道他的,我們從來隻用代號稱呼,除非過命兄弟不然絕不會把名字告訴對方。”情急之下,黑機終於摘下了他不管白天黑夜一直架在鼻梁上的墨鏡,右眼位置一個黑漆漆的空洞看得張鐸寒毛直立。

  側頭避開那張瘮人面孔,張鐸裝/逼道:“6年下來丫一共欠了我5條命,你說他會不會告訴我真名?”

  “6年……聽戰友說隊長後來跑境外當起了雇傭兵,難道你也……”

  黑機忍不住湊到張鐸面前問道,卻被他伸手一把推開:“大半夜的,你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很嚇人嗎?既然你跟那傻缺認識,下面的事情就好辦了,聽好了,這是他的原話。”

  張鐸清了清嗓子, 學著某傻缺的語氣說:“獵鷹大隊第十組突擊分隊隊長郝戰,代號Eg0511,不管你是誰,只要聽說過老子的,給你們句忠告:日/他個先熊板板,這瓜娃子槍玩得比我溜,見到他要麽跑,要麽把他當大爺供起來。假如遇到麻煩,隻管把槍塞給他然後滾回去睡大覺,欠你們的等老子回來問我要。”

  在一個宿舍相處3年,自己隊長的語氣黑機怎麽可能聽不出來?

  不再廢話,返身回屋提了個長條形的密碼金屬箱,關上車門一路飆向昆山。

  …………

  昆山某獨棟別墅內,

  “大哥,你說利利怎麽還不回來?不會是被警察抓住了吧?”眼看馬上就要轉移去海邊登船,那名叫狗子的小平頭像個狂躁症患者一樣,在烏漆墨黑的客廳裡來回踱步,煙頭丟了一地。

  刀疤臉也有些焦急,電話打不通,人也不見蹤影,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出問題了。

  “再等15分鍾,15分鍾不到我們必須離開,到時候利利那份錢我們大家平分。”

  其他人對這安排都沒什麽意見,只有紅發女人的姘頭狗子還想說什麽,卻被刀疤臉一個凶狠眼神瞪了回去。

  晚上10點過5分,一行人開始將下了藥的小孩一個個搬上麵包車。

  “利利”最後還是沒有等來,反倒有2個催命鬼爬上了離別墅500米左右的一處爛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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