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飛離開了女生宿舍之後,算是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把問題給解決了,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情,說什麽也不敢再幹了,風險太大了。
不過這個事情肯定是有心人的攛掇,否則黃穎琦不可能這麽趕巧就到了那邊,看到了自己,不過去問黃穎琦,她卻說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一個男的。
陳建飛皺了皺眉,連自己的名字和要去的地點都摸得一清二楚,應該是身邊知根知底的人,不過這個人是誰呢。
段強,不太可能,這家夥被自己整的挺慘的。劉囯洋或許是一個,但是自己和薛老師一起出去,他們也不能知道的。
吳子良嫌疑挺大的,被自己給整過,又和自己結怨,想看到自己倒霉的人,他肯定算第一個,而且還是同班級的,更方便探聽信息,不過陳建飛心底最懷疑的還要是楊帥。
這個家夥變化太快了,讓人不得不心生懷疑,處處提防著。
“要找個方法,好好試探一下他。”陳建飛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一絲認真之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給黃毛打了一個電話。
“放心吧,陳哥,這個事情我肯定給你辦的妥妥的。”電話那邊的黃毛,好似拍著胸口一樣的在一個勁的保證。
“不要鬧太大,按照我的吩咐來就行了。”陳建飛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轉身哼著小調從宿管大媽面前走了過去。
“太可惡了。”宿管大媽咬牙切齒,望著陳建飛的背影,好似對方佔了她閨女便宜一樣的痛恨的表情。
陳建飛那邊直接去了班級,上了兩節課之後,中間休息的時間直接被薛麗蓉叫到了辦公室裡面。
“薛老師,我在上課,有什麽事情嗎?”陳建飛有點不解道。
“你昨天怎麽跑那麽快,發生什麽事情了?”薛麗蓉卻是直接問道。
“你叫我過來就是問這個事情?”陳建飛驚愕道。
“直接說。”薛麗蓉似也有點尷尬,乾咳一聲,就是沉聲道。
“昨天一點小事,只是私事。”陳建飛撓了撓頭,那點丟人的事情,自然不願意讓薛麗蓉知道的,就是隨口應付了一句。
“什麽私事?”薛麗蓉沒有打算放過陳建飛。
“這個你不用知道了吧。”陳建飛苦笑道。
“昨天你的時間就是我的,萬一我爸媽看到你了,豈不是露餡了,我當然有權利知道的。”薛麗蓉皺了皺眉,沉思了許久,突然滿臉認真道。
“這?”陳建飛尷尬了。
“快點說,等會還要上課的,你難道又想逃課。”薛麗蓉催促道,心底莫名的很是高興,好似看到陳建飛吃囧的樣子,竟然挺開心的。
“昨天黃穎琦看到我們了。”陳建飛歎息了一聲,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啊。”薛麗蓉驚呼一聲,緊接著問道:“她是怎麽知道哪裡的。難道是你告訴她的?”
“我傻啊,我告訴她。”陳建飛翻了一個白眼。
“那沒事吧?”薛麗蓉也沒有去理會陳建飛的不禮貌,突然有點窘迫的表情。
“還好,現在沒事了。”陳建飛搖了搖頭,也不想告訴薛麗蓉太多昨天的擔心和風險,因為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沒必要讓她太內疚。
“陳建飛,真的不好意思。”薛麗蓉咬了咬下唇,難得一次認真的道歉。
“沒事的,你也不是故意的。”陳建飛搖了搖頭,本身對薛麗蓉的安排挺有意見的,看她這麽認真的道歉,倒也沒有太大怨氣了。
“那下一次,我們注意一些。”薛麗蓉小聲道。
“還有下一次?”陳建飛像是被踩了腳一樣,當即跳了起來。
“只是一次,依我媽媽的精明,肯定知道是臨時客串的,自然要多來一次才能萬無一失。”薛麗蓉有點尷尬不好意思道。
“薛老師,不行,不行,這個事情我不能幫你了,不然黃穎琦肯定會懷疑的,到時候你倒是不被逼婚了,我可就要感情破裂了,到時候上哪裡去找個校花女朋友。”陳建飛搖了搖頭,滿臉都是認真之色道。
“大不了,我給你當女朋友。”薛麗蓉急匆匆的隨口說道,看來也是逼急了。
“啊。”陳建飛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我……。”薛麗蓉也是滿臉羞紅,一時間氣氛為之一變,已經沒有了剛剛進來老師和學生的嚴肅氣氛了,變的微妙了許多。
“你什麽?”陳建飛好死不活的,竟然還打破砂鍋問到底了,讓薛麗蓉一瞬間更顯得尷尬和羞愧了,竟然和自己的學生在辦公室內搞的這麽曖昧了起來。
她手忙腳亂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再也坐不住了,裝作去拉開窗簾,透透風,也好讓自己的心態調整一下。
陳建飛摸了摸下巴,也感覺剛剛的情況挺曖昧的,好似做山車一樣,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薛麗蓉,今天穿的是上白襯衫,下邊包裹的黑色短裙,把兩條修長的美腿給襯托的越發的筆挺和修長,特別往上看去,那圓鼓鼓的把裙子都快給撐開線的飽滿,無不證明著薛麗蓉的身材頂呱呱的,不愧是當年的校花。
而現在也是學校裡最美的老師,特別隨著時間的修飾,她身上那股成熟的風情韻味,更非一般青澀的女孩子可以比的。
薛麗蓉無疑是女人最漂亮的年紀,成熟又不乏年輕,風請之中洋溢著一股濃濃的讓男人心動的女人味。
陳建飛多看了兩眼,趕緊移開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了。
“薛老師沒事,我就先走了。”陳建飛不敢多待,真怕萬一到時候一時心軟,答應了她。那可就麻煩了。
“我剛剛說的事情,你可以考慮一下。”薛麗蓉回過頭來,急忙說了一句,然後裝作收拾東西,低著頭在那裡看著桌面。
“考慮什麽?”陳建飛一愣,心底犯嘀咕,這薛老師不會找不到男朋友,打算拿我頂包了吧,不過她媽媽那看不起人的感覺,自己可不習慣。
“你。”薛麗蓉氣的仰頭,怒瞪著她。
“那個,你是說前者,還是後者。”陳建飛只能乾咳一聲,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