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
王皇后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髒兮兮的大漢來,心中一陣惡心,再一看韓藝,簡直就是男神啊!心神不禁還一晃,隻覺臉頰有些燙,趕緊搖搖頭,哼道:“你怎知道我不會取悅男人,只不過夫妻當相敬如賓,取悅男人那是妾侍該做的事。???”
韓藝哭笑不得道:“你都成山頂洞人了,還要硬撐,我也是醉了。你若真有本事,別光說不練,如果你能讓我對你動心,那就證明你會取悅男人,我就幫助你復仇。”
“你?”
王皇后很是輕蔑道。
韓藝哈哈了笑起來。
王皇后道:“你笑什麽?”
韓藝道:“記得我們第一回在這裡見面的,你全身一絲不掛混到在這泉中,我抱著你去到洞裡面,幫你穿好衣服,連多碰你一下都不願意。”
不等韓藝說完,王皇后連耳根都紅透了,憤怒道:“你還敢說?”
韓藝笑道:“你應該對我憤怒,但是憤怒的方向錯了,我看光了你,這其實算不得什麽,我也只是想救你,但是你想想看,一個女人脫光了,在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洞裡面,可身邊的男人連碰都不願碰,要知道我可不是什麽君子,因此我當時我心裡非常愧疚,我覺得這對於女人而言,是一種相當大的打擊,做女人做到這份上,也真是夠悲哀的。”
王皇后差點沒有咬到舌頭,氣得是七竅冒煙,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這人艱不拆啊!
“反正路我是給你指明了,至於走不走,全在你,我不會強逼你的。”韓藝說著將頭一仰,兩手張開,渾身放松下來,主要是不想多費唇舌了。
王皇后見罷,那真是天人交戰,渾身冒汗。
時間在流逝。
過得一會兒,韓藝忽然動了一下,王皇后條件反射的站起身來,道:“伺候就伺候。”
韓藝回頭一看,道:“哇!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我只是屁股麻了,想挪了一下屁股,告訴你,可千萬別對我動心,我名草有主了。”
王皇后咬著牙道:“我就是將心給碾碎了,也不會對你動心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
韓藝一笑,道:“快過來吧!哎呦,還真有些酸了。”
王皇后渾身脹,恨不得殺死這個男人,一小步一小步的邁了過去,步履維艱,比上刑場還要糾結一些,短短幾步路,她差點沒有把韓藝給走出心臟病來。真是幾經艱難才來到韓藝身後,顫聲道:“我——我來了。”
韓藝道:“你來了就幫我捏捏肩膀啊!”
“我沒有捏過!”
“不是吧,你沒有幫陛下捏過?”韓藝很是驚訝道。
王皇后哼道:“宮裡那麽侍女,為何要我去捏。”
韓藝道:“那——那你也沒有伺候過陛下沐浴。”
“沒有!”
“看看!”
韓藝頭也不回的指了指王皇后,道:“共浴是一種能夠增進感情的互動,這麽好的機會,你都放過,你不是說你會取悅男人麽?我真是服你,哎呦,我怎麽收到你這麽一個蠢到外婆灣的學生,我要是得了心臟病,你得負責。”惡人自有惡人疼
王皇后受不了了,道:“你才蠢了,要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決計不會輸你。”
韓藝笑道:“是啊!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的住這裡,會捏的住正宮,你自己選擇吧。”
王皇后眼眶一紅,哼道:“不就是捏一下麽,這能有多難,我沒有捏過,也見過不少人捏過。”
韓藝笑道:“先捏了再說吧,再這麽聊下去的話,連這溫泉都會冷了。”
王皇后看了眼韓藝那光著的肩膀,下不了手,這男女可授受不親,除了李治和她的父親之外,她還真沒有碰過別的男人,貴族出身,對於這個是非常在意的,但是轉念一想,我都給他跪下了,這又算得了什麽。伸出顫抖的手,用手指快的點擊了一下韓藝的肩膀。
韓藝回過頭來,很是鬱悶道:“拜托!這是肩膀,不是按鈕,你這是在練一陽指麽?捏!”他做了個按摩的動作,道:“用點腦,走點心,行不?不然的話,就算我願意教你,那等到你七老八十再出師,那也為時已晚了,你要快學會如何如何取悅男人,你越早出師,就越早復仇,你自己選擇吧。”
一聽到這復仇,王皇后眼中頓時被怒火給侵佔了,抬起手來,慢慢放到韓藝的肩膀上,但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著,將自己都給驚呆了,那不敢置信的眼神,仿佛在說,這是我的手嗎?
這女人的手還真是軟,肯定是從小保養出來的,還真是一個按摩的好料子!韓藝唱道:“我等得花兒都謝了——!”
王皇后一怔,驚醒過來,抿了抿唇,輕輕捏了一下。
“用點力!一點感覺都沒有,這樣下去,我會睡著的,睡著了,我就會被淹死的,我淹死的話,你就不能報仇了。”
王皇后隻覺有一個蒼蠅在嗡嗡嗡的叫,道:“你一個男人哪來這麽多的話,君子當惜字如金。”
韓藝笑道:“一個老師要是閉口不言的話,他的學生怎麽成材?不要開小差,用力捏。”
王皇后怒的用力捏了一下,韓藝一甩手指,“就是這個力,請繼續。”
王皇后本想報復的,用盡全身的力,沒曾想到是剛剛好,這就尷尬了,反正也這樣了,破罐子破摔了,王皇后全當韓藝是一個泄的對象,咬緊壓根用盡吃奶的力氣在“蹂躪”著韓藝的肩膀,但是她能夠有多大的力氣,手又柔若無骨,確實非常舒服。
韓藝閉目享受起來。
可沒一會兒,這個力就消失了,韓藝急急回過頭去,呆呆道:“你幹什麽?”
王皇后道:“手疼。”
韓藝閉了閉眼,王皇后最受不了韓藝這表情了,道:“我捏的手都疼了,你還要我怎樣?”
韓藝很是失望道:“你蠢就算了,關鍵你還吃不了苦,你吃不了苦也就算了,關鍵還是懶得要命。我問你這才多久,就喊這疼那疼了,你可知道武媚娘當初在感業寺待了多久麽,她受了多少苦,就你這德行,還想著報仇,回去洗洗睡吧。”
一提到武媚娘,王皇后雙眼射出兩道憤怒的目光來,一語不,伸出手來,使勁的捏著,捏著捏著,眼眶裡面就聚集很多淚水。
“很好!”
韓藝點點頭,繼續享受起來,道:“做事要動腦,手指捏累了,可以用捶的,捶累了再捏,蠢不可怕,不知道自己蠢才是最可怕的。”遇見不過
王皇后咬緊牙關,手指都快捏斷,卻還強使著力。
韓藝歎道:“你又蠢又倔強,怎麽可能贏得過武媚娘,我這老師教你的,你都不聽,你說這課我還怎麽上。”
王皇后整個人都快崩潰,眼眶中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但她還是幫韓藝捶了起來。
韓藝回頭一瞥,揮揮手道:“算了,算了,你別捶了。”
王皇后怒道:“我都照你說去做了,你還要我怎樣?”
韓藝搖頭歎道:“我是在教你如何取悅男人,不是在教你哭喪,你這樣讓我都覺得自己很失敗,你先去休息一下,平複一下心情,我們再談談吧,我要穿衣服了。”
王皇后自從見到韓藝之後,就一直覺得胸口壓著一塊大石頭,都快喘不過氣來,她真不想待在韓藝身邊,甚至都不想聽到韓藝的聲音,見韓藝倒不是說不幫自己報仇,立刻起身便往那小洞走去。
過得好半響,她才從洞中走了出來,只見韓藝躺在大石上,曲臂枕頭,呆呆的望著上方。
王皇后下意識抬目一瞥,隨即便收回目光來,走了過去,坐在韓藝的對面,斜目望著韓藝。
沉默了好半響,王皇后又有些受不了了,要麽這家夥就說個不停,要麽就沉默不語,道:“你怎麽不說話?”
韓藝目光兀自望向上方,道:“說什麽?我說什麽你們都不聽,都覺得我是在強迫你,在欺負你,這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王皇后含著淚道:“難道不是麽,你動不動就罵我蠢,我長這麽大,可還從未被人這般罵過。”
“你確實蠢啊!”韓藝猛地坐起身來,指著洞外道:“外面一大堆的事等著我去做,我都放下跑到這裡來幫你報仇,可是你了,好像是我閑的沒事做,來這裡你逗你開心,我要有這閑工夫,我在家陪妻子也好過來這裡見你張臭臉,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我要不來,太尉也逼不了我。你口口聲聲喊著要報仇,你報個屁的仇,一丁點委屈都受不了,你母親現在在嶺南流配,別說是伺候人洗澡,就算伺候人洗腳,她都得做,你還在這裡吆五喝六的,你還真Tm孝順。”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
王皇后聽到自己的母親,猛然站起,面目猙獰的朝著韓藝大吼道。
韓藝凝視王皇后片刻, 起身便往外面走去。可是在經過王皇后身邊時,她忽然伸手抓住韓藝的袖子。韓藝隨手一揮,竟然沒有揮掉,道:“請你松手。”
王皇后低著頭道:“我不會松的。”
韓藝道:“那你想要怎樣?”
“我都給你跪下了,你還能一走了之。”
“可是你不聽我的,那我留在這裡有什麽意義?”
王皇后掙扎半響,哀求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什麽都聽你的,我對天誓,我絕不會再違抗你的話,求求你了,我又蠢又倔,死不足惜,但是我母親是無辜的,我不能讓母親大人才承受這一切。”說到激動之處,她忽然雙目一合,往韓藝身上倒去。
靠!套路啊!
韓藝扶著她,一臉的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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