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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拉無疑是個十足驕傲的女人,這二十年來順風順水,雖說母親早逝,卻被自己的父親呵護備至,也算十分的難得。想想她的父親是誰?變種人兄弟會的領袖,有著萬磁王之稱的艾利克?馬克西莫夫,他統領絕大多數與人類為敵的變種人,風光一時無二。
在這種環境之下長大的勞拉就是一個被人寵壞的大小姐,脾氣又臭,性格也十分的不好。甚至有時候還會頂撞她的父親,只不過艾利克從不跟她計較這些。所以自然而然便養成了如今受不得半點委屈的模樣,她從來都任何人都不假以辭色,這次被一個陌生男人如此對待,這要是不火,那才是最奇怪的事情,所以她如想象之中的爆發了,一記耳光便狠狠扇去。
那亞裔青年似乎早有防備,緊緊握住勞拉的手腕,致使她這一巴掌並沒有打在他的臉上,便聽他冷笑道:“剛才是你自己湊上來的,請問我們熟嗎?既然不熟你為何開口?”
“難道你這個家夥就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即便是不想回答陌生人的問題,應有的態度也必須是和善的不是嗎?”難得從勞拉的嘴中聽到的不是髒話,出人意料的講起了道理。
亞裔青年不知勞拉的這番轉變,若是被艾瑪看見,必然會驚掉自己的下巴。
“嘿,我承認我剛才的語氣是不對,但是這就是你動手打人的理由了嗎?”亞裔青年將勞拉的手腕甩下,冷然一笑,“如果你還有基本的廉恥之心,那就道個歉吧!”
“道歉?”勞拉怔然,忽然好無征兆的笑了起來,那笑容十分的燦爛,“你是說,要讓我道歉?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居然是想要讓我,給你道歉?”
這語氣。似乎是在質問一般。亞裔青年不禁皺眉,“有什麽不對嗎?”
“當然不對!”勞拉冷冷一笑,“要道歉,也該是你向我道歉,否則的話,我可不會跟你講什麽客氣。你或許還不知道我的厲害,不過你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後悔的來不及。”
“我好怕啊……”亞裔青年故作一副驚嚇的模樣,旋即表情誇張搞怪的說道:“難道你是一個藏匿於人群之中的超級英雄?因為與平民發生了口角。所以選擇大打出手了?別開玩笑了,你覺得這樣的笑話很好笑嗎?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裡浪費……”
說罷,他也不打算與勞拉糾纏了,連那道歉也不打算討要了,這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亞裔青年打算離去,不代表勞拉會放過他,便見她攔住了亞裔青年的去路,一臉冷色,“道完歉。我才會讓你走。否則的話,今天你休想離開這間酒吧半步。”
亞裔青年氣笑了,“我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看來你家大人是把你給慣壞了。否則又如何能夠養出你這麽一副刁蠻的脾氣?就這樣,你還想讓我道歉?”
勞拉被亞裔青年說的內心火苗開始灼燒的愈發炙熱,便見她死死的咬住嘴唇,體表之外忽然冒出一絲磁力。那舞池之中攜帶金屬物件的人隻感覺身上有了些許的異樣。
這一點,被亞裔青年清晰的捕捉到,神色就是一變,繼而仔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女,‘這個女人,怎麽會有著跟萬磁王相同的能力?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麽關系?’
亞裔青年就是洛奇。成功拿到了時間之石離開了屬於天啟的大廈之後,獨自一人來到酒吧,默默的在這嘈雜的環境之中暗暗想著屬於自己的心事。他與天啟的賭約是打敗了四騎士而獲得時間之石,而時間之石在到手之時,他忽然有種極不真實的感覺。
天啟難道不知道時間之石的奇妙作用以及強大的力量嗎?他為何就這樣輕易的選擇了放棄?對於這種野心甚大的人,任何對自己有益的事物都不可能會輕易的放棄。
可是,時間之石這種宇宙神物居然就這樣給交了出來。這讓洛奇有種極為不真實的感覺。
太容易了,事情太順利了。事出反常,往往既有妖。洛奇無疑是那種心思極多之人,天啟的這番大方表現讓他不敢對手中的時間之石真偽輕易的下判斷。
在來酒吧的路上,洛奇試驗過手中的時間之石,發現的確不存在任何假冒的可能性。但是,這麽詭異的情況,卻又令他無法真正的去相信。正是這煩惱之時,勞拉主動找上了門,結果自然而然得不到他任何友好的態度,最終就發展成現在這般情況。
而實在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個少女居然擁有著罕見的磁力系能力,而這個能力在已知這片地球之上也僅僅只有一個人擁有,那就是變種人兄弟會的首領,最佳反派萬磁王。
幾乎是瞬間就將兩人的關系給掛上了鉤,洛奇心下暗暗盤算著是不是艾瑪她們還未曾離開英國?否則的話,眼前的這位少女為何又會出現在英國?看來自己現在還並不是離開的時候。
心中默默想著心事的洛奇並沒有理會少女的數次呼喊,直至勞拉已經極為不耐,打算動手之時,方才聽他淡淡的說道:“今天我實在沒心情跟你在這裡耗時間。如果你覺得不爽,可以!就來希爾頓酒店找我吧!我之後的一段時間都會在那裡常住。”
說罷,他撞開了勞拉的封鎖,在其驚詫的目光之中緩緩離開了酒吧。
看著洛奇的背影,勞拉心中驚異非常,剛才洛奇撞開她的那麽一下,竟然給她一種不可抗力的感覺,這可是連她的父親都未曾給予她的感覺。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了這個家夥十分的不簡單!必然不會是他剛才所表現的那般,是個普通的人。於是乎,心下的好奇致使她暗暗記下了洛奇所留下來的信息,打算趁著任務空閑之余,去找這個神秘的家夥。
洛奇不知道勞拉打算纏上自己,即便知道也不覺得有任何的奇怪。畢竟對方所表現出來的那種蠻橫可是不會輕易的放過得罪她的人,而且他臨走之時的那一下說是故意為之也不為過。其目的就是先要確認一下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那般身份。
走出酒吧之後,洛奇手中緊緊捏著那枚時間之石,神色依舊還在變幻之中,他悄悄向其中注入一絲深淵之力。繼而平凡的石頭化作了深紫的光芒,將這一片區域籠罩其中。
而憑借著洛奇強大的感知,他能夠清晰的感知到,這一片區域之中已經不存在任何的時間作用。換句話說,這片區域之中,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時間流逝。
而心念一動,洛奇將時間向近代推移。這片區域發生了顯著的變化,首先是修好的水泥路變成了一堆工業材料。露出了掩埋其中或者是曾經的黃土路面。
眼前的這一幕,便是在提醒著洛奇,他手中的這枚石頭的確就是真真正正的時間之石。但,多疑的性格致使他無法輕易相信天啟就這樣將這種無價之寶交給了自己。
‘這個家夥,到底是有著怎樣的目的?為什麽他會如此輕易的就將時間之石交給了我?難道對於他來說,時間之石並不是重要的東西?又或者說,他並不知道如何去運用時間之石?’
心下依舊還在猜測著可能性,洛奇回想著天啟在他臨走之前所留下的那張意味深長的臉,每當想到這裡。他都感覺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陷阱之中,他卻絲毫不知道陷阱的作用。
就在洛奇一籌莫展之時,天啟大廈之內,納撒尼爾小心翼翼的站在天啟的身邊,醞釀了許久的說辭,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道:“先生,我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麽你會將那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他?您應該也是十分清楚那件東西的作用的,不是嗎?而且,您並不是無法運用。”
天啟聞言,淡淡的瞥了納撒尼爾一眼,道:“你說的沒錯,那石頭的確十分的珍貴。但是也要看對我如今的情況而言。我已經無需石頭的作用助我穿梭時間,所以留下來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倒不如做一個令他能夠接受的賭約。而且,這個家夥生性多疑,我如此爽快的就將石頭交給了他,他必然會懷疑這個石頭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其中有著陷阱。而一旦產生了這樣的想法,那麽便意味著這個家夥會注定跟我們一直打交道下去。他會想法設法的弄清楚我的目的,想方設法的去消除手中石頭的真假隱患。而到時候。我自然而然便能夠針對他來部署應對他的陷阱。這樣一舉數得的做法,我相信還是十分合算的一筆買賣。”
聽到這裡,納撒尼爾已經對天啟佩服的五體投地,雖說他是個聰明人,但卻並不擅長權謀。天啟活了數千年,其智慧、權謀手段可謂是登峰造極,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那麽先生,難道你還沒有打算放棄對他的招攬嗎?”納撒尼爾小心翼翼的問著這個問題,他可不希望跟自己所痛恨的人在一起共事,這樣無疑對他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天啟似笑非笑的看了納撒尼爾一眼,道:“說真的,如果有招攬他的可能我會不遺余力。但是很遺憾,這個家夥個我是一類人,他注定不會屈服在別人之下,所以,他會成為我的敵人。所以,不知道這樣的答案,你是否滿意?我的首席科學家先生!!”
聽到天啟咬下的那幾個總字,納撒尼爾打了一個寒顫之後,便不再多言。雖說害怕天啟,但是得到洛奇不會成為自己同伴的消息,他內心還是十分的喜悅的。
天啟不在意納撒尼爾的這點小心思,他的思緒已經飄到了時間之石的身上。說句實話,他也猶豫過是否要將時間之石作為賭約交給洛奇。但是最終,為了大局考慮,他忍痛做出了這個決定。雖說有那麽一瞬間的後悔,但是想到之後的那些收益,也就平複了心情。
對於打擊敵人,天啟從來都是不遺余力,同時也是不擇手段的,既然洛奇選擇了成為他的敵人,那麽就需要付出足夠的代價,而時間之石,就是他付出自己代價的第一步。
‘我會讓你知道, 和我做對手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屆時,可不要太過脆弱的好……’
洛奇並不知道天啟這邊的盤算,不過他已經猜到了這是一個陷阱,雖然已經確信了時間之石的確就是真的,但是並不代表他就敢去使用。因為陷阱這種東西,存在於無時無刻,說不定他發動時間之石的時候就已經觸發了某種陷阱,說不定他現在的身體之上就已經有了天啟所留下來,以供他日後擊敗自己的破綻。所以,時間之石現在不可輕動。
若非是時間之石在最近派不上任何的用場,洛奇都會忍不住煩躁的去想,就算拿了真的時間之石又有什麽用?只能拿回來當個擺設,什麽作用都起不了。所幸是因為現在沒有使用到它的地方,所以一時半會的,他還並不是那麽的著急。只不過,這個隱患終究是在他的心靈之上留下了一道結。他就是這麽一個糾結的人,糾結著對手的手段,猜想著這個‘刁民’是如何想要害‘朕’的。即便是一無所得,他也依舊是甘之如飴。
回到酒店,躺在鵝絨大床之上,將兜中的時間之石放在自己的眼前細細的觀看,直至良久,洛奇才喃喃自語的說道:“不管你這個家夥究竟設置了怎樣的陷阱,我終究也會將他識破。到時候,就看看是誰能夠擊敗誰,那麽誰的基業,就被對方所接收。雖然歐洲在某種程度之上並不能左右時間的意志,但好歹也算是一片大陸的聯盟基業。只要掌握了美國,掌握了歐洲,那麽就算稱呼我自己為世界之王也不為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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