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海拉不信任卡魔拉,畢竟前腳是敵人,後腳沒有任何征兆的忽然轉變態度,恐怕任誰都不願意相信這個‘女’人是真心要和洛奇進行某種不為人知的合作,有此一問也是希望能夠從卡魔拉的口中聽到能夠說服自己的話,這證明,她其實是願意相信卡魔拉的,但還不太確定。-79小說網-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慮,畢竟我說的話並不能完全被信任,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卡魔拉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並沒有寄希望於一次就將海拉說服,況且若是自己不拿出誠意的話,即便是過了海拉這一關,洛奇的那一關也不好過。於是,她從懷中掏出了一枚芯片,放在了海拉的面前,迎著海拉那疑‘惑’的目光,只聽她說道,“這是齊塔瑞用於記錄影像的芯片,裡面有著或許那個人感興趣的東西,而這個也可以當我小小的誠意。”
海拉拿起芯片,神‘色’有些頗為怪異,“你把這個東西給我又有什麽用?我也不能‘交’給他。”
這話語之中,盡是遮掩,是怕卡↖79小說網,m.魔拉又一次的試探,所以她才會如此說。因為到目前為止,她還是無法相信卡魔拉,哪怕她拿出了所謂的誠意,這何嘗不可能是個陷阱?
看出了海拉的疑慮,卡魔拉並沒有辯解什麽,只是輕聲說道:“我不會試圖去說服你,這枚芯片你留著,找個機會‘交’給他,到時候他自然也會明白這件事情,明白我所說的合作。”
“我親自‘交’給他?”海拉覺得好氣又好笑,如今她都是個階下之囚,還談什麽自由?讓她將芯片‘交’給洛奇,這是在癡人說夢嗎?還是說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在對她試探加以調戲?
“你放心,我說能夠讓你親手‘交’給他,就絕對不會欺騙你。”卡魔拉緩緩起身,走向監禁室的大‘門’,抬手按下了開啟大‘門’的按鈕,旋即轉身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現在,這個基地的守備力量很少,以你的實力,我想應該是可以出入自由的不是嗎?所以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
第一個反應,是不太願意去相信的,可是事實卻是已經擺在了眼前,那敞開的大‘門’仿佛隨時都在歡迎她自由離開,不受任何的限制,但是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有疑慮。
“我現在真的有點‘迷’糊了,你是確定要跟洛奇合作嗎?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可以去相信,但是我的經歷告訴我,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吃人的陷阱。所以,我想知道,我該不該相信你?”
海拉起身,但卻未曾第一時間就從大‘門’走出,而是站在大‘門’之內遲疑不定。她的腳已經踏出,卻是沒有想過要踏下第二步和第三步,因為現在的她還不能夠萬全的放心。
“現在,我把自由的路已經擺在了你的面前,走不走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相不相信也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去幹涉你的決定。”卡魔拉說罷這句話之後,轉身離去,一副坦‘蕩’的模樣。
而此刻的海拉,著實已經失去了她平時的理智,就好像是智商回到了三歲以前那般糾結。
並不知道卡魔拉與海拉之間看似合作般的角力,洛奇現在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紐約韋斯切斯特縣,因為天啟似乎已經找上了‘門’,那無形之間的力量即便是在曼哈頓都能感受的到。
於是幾乎是想都沒怎麽去想,洛奇便利用空間之石的力量來到了韋斯切斯特縣。再待他看到那標志‘性’的建築——X學院之時,眼神頗為有些怪異,因為學院完好無損。
幾分鍾之後,洛奇來到了一片平和的X學院,所謂平和,似乎也是表面之上,因為平時嬉戲的那些變種人學生沒有了,學院的大‘門’緊閉,似乎拒絕見客,這一切都透著詭異。
洛奇走上前,推開緊閉的大‘門’,撲面而來是一股灼熱的氣息,這個氣息他很熟悉,這是琴葛蕾在利用念力加劇摩擦空氣所產生的熱量,這證明她在戰鬥,而且對手很棘手。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嗎?的確是這樣的,就如同琴葛蕾與瘟疫之間的戰鬥,兩者之間一個用毒,一個用念力,卻是互相之間無法使得對方受到一點傷害的同時,也讓她們周圍幾乎沒有一人。
瘟疫看著咬牙硬抗的琴葛蕾,吃吃一笑,“放棄無聊的抵抗吧!在偉大的天啟面前,你們也不過只有俯首稱臣的份,那可是注定要成為世界之主的男人啊!”
話音落下,原本透明的毒氣猶如實質一般化為綠‘色’的濃煙隨著瘟疫的‘操’持朝著琴葛蕾而去,瞬間環繞其四周渲染了純淨的念力將琴葛蕾的周身包裹化作了一顆冒著腐灼氣息的毒球。
毒球之中的琴葛蕾緊閉五官,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念力根本就無法阻擋對方無孔不入的毒氣,被突破防線是遲早的事情,屆時她幾乎可以想象自己被毒氣入侵七孔流血的模樣。
‘難道我也會跟自己的姐姐那樣?如此如此的年輕便離開這個世界,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美好?至少她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是曾經遇到過一個喜歡的男人的。可是我呢?斯考特算嗎?’
當腦海之中的思緒翻滾,毒氣也在這一刻入侵琴葛蕾的周身,即將觸碰到她那嬌嫩的肌膚,她體外的X戰警服裝已經開始被漸漸的腐蝕,‘露’出一個個焦糊的破‘洞’。
瘟疫大聲嬌笑,笑聲充滿得意,她已經可以預見這位鳳凰‘女’被自己所俘虜的樣子。
然而下一刻,原本已經成為注定的事情被打破了,一股黑‘色’猶如濃煙的氣體瞬間衝破了毒球的禁錮,將其中的琴葛蕾抓住拖出,期間毒氣不潰自散,仿佛遭遇了某種天敵一般。
這一幕,令瘟疫面‘色’大變,神‘色’變得緊張無比,因為她曾經見識過這個能力,也和這個能力的主人‘交’過手,對於對方的恐怖,她可是深有體會,提到他的話,恐怕天啟手下的四騎士沒有一個會有著好心情或者好臉‘色’,畢竟這個人可是曾經將他們四個人聯手都擊敗的家夥。
“想不到,你們的行動這麽快,天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征服他所看到的每個地方了麽?”
玩味的聲音,伴隨著洛奇的腳步聲出現,他緩緩出現於瘟疫的面前,迎著那難看的面‘色’道,“雖然你們之前曾經跟我進行過‘交’涉,但是不得不說,我這個人不喜歡讓別人來為我規劃未來該怎麽去走,所以我現在要做的事情,你們阻止不了。當然,你們也無法去阻止。”
“你已經做好了和天啟大人為敵的準備了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我只能說你大錯特錯,因為你哪怕再如何的強大也終歸不會是天啟大人的對手……”‘色’厲內荏的瘟疫,哪怕她知道天啟與洛奇之間不分伯仲,甚至可能是洛奇更勝一籌,她還是要如此說,一方面原因是在氣勢上不能輸,另一方,一旦天啟的計劃完成,他將獲得這個世界之上可以說是最強的力量。
洛奇懶得與瘟疫爭辯些什麽,既然決定出手將琴葛蕾救下,那麽他就已經無法做到置身事外了。只見他隨意揮手,包裹琴葛蕾的黑煙散去,使其安然無恙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安然無恙的琴葛蕾,望著一臉平淡沒有任何表示的洛奇,滿臉的複雜之‘色’,對於洛奇這個人,從一開始,她的感官無疑就是十分複雜的,最初容不得對方的高傲,隨後不得不低頭,從一個內心高傲的‘女’人走向沉默不語的淑‘女’,這個道路無疑是艱難的,這一切也是因為眼前的男人。
“查爾斯教授跟我說過,你不會出手幫助我們,那麽現在你所做的事情又算什麽呢?”琴葛蕾咬著嘴‘唇’,那複雜的面‘色’已經被她所收斂了些許,她可不希望讓洛奇想太多,也是怕對方看出什麽。
其實洛奇壓根就沒打算將注意力放在琴葛蕾的身上,聞言也只是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們請求我出手是一回事,我自願出手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你覺得我是來拯救你們,但是這對我來說也不過是順手而為的事情。奉勸你們一句話,千萬不要自作多情。”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洛奇也是想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的身份給摘出來,他不希望讓查爾斯他們承情,也不想讓自己做個人情,這樣不利於他辦事,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也是可以從中牟利的,若是因為人情身份不得不按捺自己的想法未免得不償失,所以他這是在為將來翻臉做準備。
琴葛蕾沉默不語了,洛奇的表態讓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恐怕他也不會接受這樣的說辭,倒不如就此沉默的好。雖然這樣會讓自己有些難受。
洛奇見琴葛蕾知趣的沒有在開口,於是專心應付起眼前的瘟疫來了,只見他抬手兩道濃厚黑煙如同長蛇一般朝著瘟疫‘交’纏而去,試圖將對方禁錮鎖死,這道攻擊帶有濃厚的深淵之力,若是瘟疫的力量強度無法大過深淵之力的話,那麽她便無法掙脫洛奇的禁錮。
但是瘟疫好歹也是天啟的四騎士之一,即便力量不是最強,但也有著屬於自己壓箱底的功夫。
洛奇的攻擊轉瞬即至,只見瘟疫全身冒出強烈的綠芒近乎於遮掩住其他的光芒,哪怕是洛奇釋放出的深淵之力都快要被其遮掩,這股猛烈的毒氣有那麽一瞬間甚至於讓洛奇產生一種這是生命力的錯覺,但是毒氣終究還是毒氣,哪怕它的反面就是生命力,但這階段是神才能踏足的領域。
很快,洛奇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錯了,毒氣居然化作了生命力?瘟疫只能是瘟疫不是嗎?為什麽會變成生命‘女’神的那種形態?難道事物到達的極致真的會起到物極必反的效果嗎?
深淵之力穿過毒氣卻被死死的糾纏住,兩股能量互相攪碎撕裂,這令洛奇挑了挑眉,想不到深淵之力居然會被阻攔住,這倒是他自己有些小看了瘟疫,不過小看也是必然的。
畢竟在此之前,瘟疫並沒有使出她那壓箱底的功夫,也沒有讓洛奇知道其實四騎士還有這些絕密的手段。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哪怕毒氣化作了生命力裡又如何?深淵之力可是能夠將任何力量都吞噬化為己用的東西,哪怕是生命力,這也只不過是養料的問題。
深淵之力在攪碎生命力將其吞噬之時,瘟疫的面‘色’開始慢慢變白,那綠‘色’的長發開始緩緩化作了華發,這是生命力開始透支的情況,也就是說,那些毒氣都是她體內的生命力。
洛奇忽然停手, 看著漸漸憔悴的瘟疫,玩味道:“生命力透支的滋味如何?如果想要活下來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你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做……夢……”瘟疫喘著粗氣,臉上的皺紋密布,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對天啟的忠誠都未曾有著絲毫的下降,可見天啟駕馭自己手下的手段的確很強。但是,忠誠這件事本事就是一件自主的事情,無所謂忠誠,那是因為背叛的籌碼還不夠,如果她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那麽換一種方式呢?她在乎別人?還是她有一個在意的東西?不是‘性’命?那麽……是美貌?
一面鏡子放在了瘟疫的面前,這位昔日明‘豔’動人的瘟疫在看到自己如今的面容之時,雙眼之中的不敢置信、絕望以及心灰意冷是那麽的明顯,顫抖著嘴‘唇’,忽然歇斯底裡的大聲喊道:“這不可能……怎麽會這樣?他沒有告訴我,會有這樣的結果,為什麽?!為什麽?!”
看到這樣反應的瘟疫,洛奇知道自己賭對了,有哪個‘女’人不愛美?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在意自己的容貌,像瘟疫這種勘稱絕‘色’的‘女’人,將容貌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