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嬸已經端了飯後水果來遞給他,看他的樣子,心裡多少猜到一些。便笑道:“你也別多想,年年說了,夜少爺就是她的同學。朋友嘛,多交幾個也是好的。”
“嗯,我知道,桂嬸說的是。”向沐陽笑著點頭。同學?朋友?真只是朋友嗎?!
“沐陽,年年平時要是任性了些,你要多擔待。信任這東西,也是夫妻間最重要的。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桂嬸又道。生怕他們夫妻之間再起什麽嫌隙。
向沐陽點著頭,“桂嬸,你放心,我和年年好得很。我信任她。知道她不是會胡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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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經籠罩下來。
外面,黑沉沉的一片。
舒年跟在夜晏身邊,走在長廊上。周圍,很安靜,只有兩人略顯得有些沉的腳步聲。她覺得周身的氣壓低得讓她有些喘不過氣。好幾次想張口說什麽,可是,話到唇邊,終究又變成了默然。
再看身邊的男人,一路上,他都薄唇緊閉,一句話也不說。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繃得緊緊的側顏。整張立體的俊顏隱匿在長廊暈黃的燈光下,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肅。這樣的夜晏,不似平時那樣囂張狂妄,反倒隱忍很多。可是,越是如此,越讓舒年心裡沒底。
最終,似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氛圍,她快一步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抬手摁了樓層,就站在那等著。仰著頭,裝作認真的樣子,盯著電梯led屏幕上跳躍的數字。
即使沒有側目去看,也依然能感覺得出來,夜晏一步步靠了過來。她心也莫名的跟著越繃越緊。
可是,到她身邊的時候,他卻一步都沒有停頓。一陣風掠過,舒年的手肘被男人一把扣住,徑自往另外一個方向拽去。
“夜晏,電梯來了!”舒年提醒一聲。可是,夜晏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那樣,走到安全門門口,一手推開那厚重的門,另一手,已經將舒年拉了進去。
厚重的門,被慣性甩上了。
光線淡去,漫天的黑暗湧過來。舒年只能聽到夜晏沉沉的呼吸聲,一抬頭,他如狂獅般桀驁的雙目正緊緊盯著她,在暗夜裡透著一股迫人的冷銳。
舒年知道今天留宿向沐陽惹到了他。
她解釋,“我……唔……”
才開口,唇舌被夜晏猛地堵住。余下的所有字,全被他收入唇齒間。
可是,這一次,夜晏卻不像上次吻她那樣纏綿。這個吻分明帶著懲罰,更甚至像是要宣示自己的獨佔權,在她身上要烙上專屬於自己的烙印那般,他粗暴的在她唇上輾轉著,甚至啃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不出一會兒,舒年隻覺得唇舌都被他含得腫脹發疼。她掙扎了下,想推開他,卻被他單手摁住兩手,用力壓在身後的門板上。他亦不發一語,大掌斷然扯開她身上的上衣,手充滿侵略性的徑自就探進衣服裡去。
男人火熱的大掌,熨帖著肌膚襲上來,舒年顫栗不止。
“夜晏……”她慌亂的喚他,本能的扭著身體想躲開,“你停手!”
夜晏像隻銳氣勃發的野獸,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大掌移到她背後,長指一挑,輕松便將她胸衣紐扣解開來。束縛被徹底解除,瑩白而豐滿的,散發著讓人窒息的誘惑。夜晏眼裡掠過一道野獸般的光澤,看得舒年羞憤難當。她能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燒了起來,此刻,別說是臉恐怕連身體都紅得不可思議。
“夜晏,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你住手!”她啞著聲開口,明明是拒絕的話,可是,聲音卻顫得厲害,不如自己想象中的有力度。聽在夜晏耳裡,反倒更性感。
半裸,舒年隻覺得涼。可是,又莫名覺得熱。這種冷熱交替的感覺,好似自己被扔進了冰火兩重天裡,被折磨著,被炙烤著。
這樣的觸感,讓夜晏覺得陌生,又熟悉。之前也有這樣碰觸過她,可是,那樣小心翼翼,不敢深切體會。他滿足又空虛的長長喟歎一聲,隻覺得一股激流從腳底直衝而來,抓得他頭皮都繃緊了,連同下丨半身都燒起來。他哼出一聲,難耐的含住她的耳垂,“你敢留他夜宿?嗯?”
舒年比夜晏好不到哪裡去,隨著他手上的力道擠壓,她渾身都快沒了力氣。僅憑著一絲理智,把夜晏的亂來的手握住,顫著音,“夜晏,他現在還是我合法丈夫……你不能對我這樣……”
好一個合法丈夫!
夜晏眉心一跳,被激得混起來,大掌一把將她的胸衣推高,俯下身。
舒年猜到他想做什麽,又驚又慌,軟著身躲,低呼:“夜晏,不可以……唔……”
拒絕的聲音,變成了難耐的呻丨吟和抽氣聲。
那一瞬……
舒年呼吸重起來,她俯首,迷離的眸子看了一眼,又羞愧的別開眼去,唇緊緊咬著,才不至於被挑丨逗得呼出聲。眼眶裡,氤氳出一層薄薄的、激情的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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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沐陽坐在廳裡,隻覺得坐立難安。說是陪舒達夫說話,可其實舒達夫說什麽他一句都不懂。面前電視上播的節目,他也不曾有半點興趣。
時不時地看腕表,面色越發的難看。
舒年走了已經十分鍾了!
和夜晏到底在幹什麽?
哪有那麽多話說!
真以為要離婚了,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了?如今,他至少還是她的合法丈夫!
向沐陽越想心裡越發燒灼起來,嫉妒的火快冒到了頭頂。就在這會兒,桂嬸將垃圾全都收撿在了一個袋子裡,走到玄關處準備換鞋子出去扔垃圾。
向沐陽立刻起身,“桂嬸,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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