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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和她訂婚……”他吻著她的唇,細碎的在她唇上呢喃:“夏星辰,你把這話好好記下!”
這一次,她聽清楚了。很清楚。可是,為什麽?為什麽突然就說不訂婚了?也是毫無預兆。
可是,還來不及把思緒理得更清楚,他的熱吻再次如雨而至。這一次,她沒有再拒絕,也無力再拒絕。直接被他吻得嬌喘連連,暈頭轉向。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松開彼此。夏星辰眼底的熱潮未散,雙臂還情難自禁的掛在他脖子上,等回神,忙面紅耳赤的將手收回去,尷尬的垂在身側。白夜擎眼底的欲望再明顯不過,毫不掩藏的炙烤著她,危險逼人。
整個場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我……我先上樓了。”舔了舔略微紅腫的唇瓣,她低語一聲,將他撐在自己身側的手從扶手上移開,轉身就匆匆上樓。掌心裡,碰過他的手的地方,滾燙得幾乎要烙到她心尖上去。即使到了樓上,回到了房間裡,心還’咚咚’的亂跳不止。
她的心,很亂。
一會兒是他說不會訂婚的話,一會兒又是五年前李玲一將自己賣了的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心底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所有的事情,都來得讓她措手不及。
…………
看著那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白夜擎眸色深沉了些。他長指在唇上碰了碰,仿佛還有她的味道殘留,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心神蕩漾,難以自持。
這種感覺只是一絲絲好感?大抵,他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五年前的事,也許是種錯誤。可是,將錯就錯,似乎更好。
“小白,你不會給我找後媽了麽?”正出神,夏大白愉悅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他抬頭一看,臉黑了一半。臭小子,都這個點了,還沒睡,居然伸著半個腦袋在偷窺。
“你剛剛看到什麽了?”他邊沉聲問,邊上樓。
夏大白壞壞的笑,羞羞的裝模作樣的捂著兩隻大眼,“看到你在對我們大寶耍流氓。”
“……”白夜擎真慶幸自己剛剛沒因為克制不住,對她做點什麽其他更少兒不宜的事來。否則,讓自己的兒子當了觀眾,被她知道,她只怕要羞憤得咬死他。
“偷窺是非常不尊重人的行為!下不為例!”白夜擎上了樓,要把兒子塞回房間裡去。
夏大白正兒八經的和他辯駁,“小白,我那是光明正大的看!公共場合對人耍流氓,才是不對的行為!”
“……”白夜擎唇角抽了下,懶得再搭理他,隻勒令,“現在都幾點了,趕緊去睡覺!”
夏大白仰著腦袋,兩手抱著他的大腿,“那小白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不會給我找後媽了,你沒有騙大寶,對吧?”
“嗯。”他點頭。
夏大白開心了,笑,“我就知道小白最好了。”
這小子,變臉比翻書還快!也不知道先前是誰一直罵他壞蛋。
“你不是打算給自己找後爹麽?還找麽?”
夏大白搖著小腦袋,拍馬屁,“看來看-->> ,最快更新早安,總統大人!最新章節!
去,還是親爹最帥。”
“趕緊去睡吧。”看著孩子天真的笑臉,白夜擎心裡多了幾分溫情。
……
等孩子睡了,他邁步朝自己房間走去。經過她房間的時候,腳步下意識停下。這會兒,她在做什麽?是已經睡下了,還是……和他一樣,已經毫無睡意?
在沉吟的一瞬,臥室的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拉開。白夜擎一愣,夏星辰正穿著一件鵝黃色睡衣,長發披肩,在門口站著。開門一瞬,身上淡淡的清香,從裡面緩緩滲出來,特別怡人。
顯然,她也沒想到他會在這兒,面上劃過一絲詫異。
“還有事?”白夜擎率先開口。
經過剛剛那幾番追逐熱吻,夏星辰心底還久久沒有平靜。她抓著門把手,抬目看他,眼波在燈光下,輕輕流轉,瀲灩動人。她一定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在夜裡有多危險,又有多叫人心思迷眩。
“我想起,我剛剛忘了問你……”夏星辰頓了一下,“你剛剛說,和宋唯一不會訂婚,不會有麻煩麽?”
白夜擎轉過身來,雙手兜在口袋裡,眯眼,從上而下的看她,眼底有幾分玩味,“你在擔心我?”
“你就不能好好回答麽?”夏星辰輕聲抱怨自己的不滿,又道:“粟葉姐說,你們要救你叔父,還得借助宋家的實力。如果和他們把臉皮撕破了,無論是救你叔父,還是對你未來的政途,都有相當不利的影響。”
她的聲音,如棉絮,輕輕緩緩,娓娓道來。字字句句的關心,又那麽明顯。白夜擎輕笑,“看來,我姐還真沒把你當外人,什麽都和你說了。粟葉姐……”
白夜擎意味深長的咀嚼了下這三個字,“粟葉可不是隨便能讓人這麽叫的。”
“……”夏星辰發現了,這個男人,總是找不到重點。她是在擔心他,他卻在興致盎然的揶揄自己。“沒法和你好好說話了,我進去睡覺。”
語氣裡,有些抱怨,有些嬌嗔。
她轉身,要進去。白夜擎伸手將她拉住。男人灼熱的手掌烙在手腕上,讓她心頭一蕩,沒有動,就站在那,乖乖的任他拉著。
“不用擔心我, 我自有安排。”男人的嗓音在頭頂響著,低沉,有力,讓她覺得心安。他的神色,不再是剛剛那樣玩笑,而是出奇的認真。
良久,她’嗯’了一聲,輕輕點了一下頭。
最終,放她回去睡的時候,白夜擎別有深意的啞聲提醒她,“記得把門上鎖。”
“……”她愣一瞬,在男人炙熱的眼神下陡然明白過來,臉紅,把手猛地抽回。這男人!
……………………
夏星辰躺在床上,望著床頭微暗的燈,睡不著。他不和宋唯一訂婚,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現在請柬都發了下去,家裡連’喜’字都開始掛上了,宋副總統怎麽可能容得了他駁宋家的面子,說取消就取消呢?
他取消婚約,她覺得驚訝又欣悅,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擔心。替他擔心。白部長和她說過,她便知道這其中的輕重,但願他不是衝動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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