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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總統大人!》八十九 時光掩埋的情深(八十九)
管家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電話那端情緒的變化,他心也跟著提起來,小心的回:“其他的,景小姐就再沒有問過或者說過了。那條新聞她也沒看完,就去溫室裡照顧她這兩天剛栽的草藥了。”

 原來,她如此有閑情逸致。

 不管他的什麽新聞,都影響不到她的心情。

 余澤堯說不清此刻是什麽樣的心思。無力感、挫敗感、憤怒感交雜著,令他煎熬。

 好似面對自己的是一團棉花,他迫切的想要征服她,想要她為自己心有所動,可是,最終也無處使勁。

 “先生,要讓景小姐聽電話嗎?”管家不確定的問。

 “算了。”余澤堯說完這兩個字,便把電話掛了。站在窗口站了一會兒,平穩著略顯沉重的呼吸。

 ————

 另一邊。

 景譽其實絲毫沒有睡意。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掙扎到後來反倒頭痛起來,人越睡越萎靡,隻得又從床上起來。下了樓,見管家剛掛上電話,她下意識的就問:“是余先生的電話嗎?”

 管家抬頭,“是的,景小姐。您醒了。”

 景譽點頭,’哦’了一聲,像是隨口一問:“他沒有讓我接電話嗎?我原先有事想要問問他。”

 管家遲疑一瞬,搖頭,“我有問過先生要不要請景小姐來接電話,但先生說是不必了。可能是因為我說景小姐還在午睡的緣故。”

 景譽沒有再說什麽了。也是,如果他真有事要找自己或者想和她說話,又何需打樓下的電話,他通常都是直接打她的手機。

 她說不出心裡為何覺得失落,原本就覺得精神不振,現在更覺得全身無力。

 ————

 晚上。

 夜已經很深。

 景譽翻著壓在腿上的書,卻完全走神。想著今晚這座大屋子裡大約又是自己一個人睡。已經好幾天是這樣的經歷,直到現在,她還是不太習慣。

 屋子太大,又太安靜,她不怎麽敢下樓。雖然,明知道他安排的保鏢就在門外。

 窗外那種寒風的呼嘯聲,讓她覺得心裡越發的空落。好像胸腔裡一可心飄零無依,無處落腳。

 景譽忍不住在想,此時此刻,他又在哪個國家?那兒是陰天,還是晴天?

 他是否正和莫環執手相約在廣場看藍天白雲?又或者,在無人相識的異國街頭與莫小姐閑適的看一場街頭魔術?甚至,還可以去所有普通情侶都愛去的影院。

 想到那些畫面,心裡突然隱隱作痛。

 她發現,自己對他竟是一無所知。哪怕他面對莫環時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她連想都想不出來。

 因為,這一切,他都沒有同她做過。

 也是。

 畢竟,他們不是情侶。也許,在他們彼此的認知裡,他們都算不上情侶。

 景譽突然再看不進去一個字,歎口氣,將書蓋上,關了燈鑽進被窩裡。好在家裡的暖氣一直很足,即使外面寒風料峭,家裡空無一人,她也並不覺得太冷。唯獨叫人難受的是極難入眠。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幾點了,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忽聽外面有車鳴聲。

 景譽竟是一下子就清醒了,從床上坐起身來。撩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深沉的夜色裡,數道光穿透黑暗,由遠及近的過來。這個點,來這兒的,再不會有其他人了。

 景譽撈過旁邊的腕表看了一眼,竟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她隻身穿著睡衣走出房間。下樓,走到門口的時候,門外的車已經停了。她的手搭上門把,想要將門拉開,卻被人從外突然推開來。

 開門的是莊嚴。

 他力氣很大,景譽也沒注意,門往後猛地一推,門邊正好重重的磕在她鼻尖上。她疼得鼻尖一酸,兩眼泛紅,連忙往後退了兩步。眼前都開始冒星星了。

 莊嚴緊張的道:“抱歉,景小姐,我以為這麽晚您一定已經睡了。你有事沒事?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景譽摁著鼻子沒出聲。疼得特別厲害,只是並沒有聞到血腥味,應該是不礙事,至少沒流血,鼻梁也沒斷。

 可是,不知道怎麽的,在抬目看到莊嚴身後一身風衣、風塵仆仆的余澤堯時,眼裡的酸澀感頓時冒得更多。

 她覺得眼淚要不受控制的從眼眶裡掉出來。她實在不是一個喜歡掉眼淚的人,也沒那麽嬌氣到這點疼受不住。可是,此刻就是這樣奇怪。

 “怎麽了?”余澤堯皺著眉問。問的是她。

 他剛在後頭,沒注意到這邊的事。但是,燈光下,卻是看清楚了她眼眶裡蓄著的淚。那些眼淚,還沒落下來,已經揪住了他的心。

 莊嚴解釋:“剛剛開門太用力,好像碰到景小姐的鼻子了。”

 余澤堯聽到這話,心一緊,連鞋子都沒有顧得上換,就往她那邊走去。景譽見他過來,心裡酸澀更甚。她什麽都沒說,在他走到自己面前時,幽怨的看他一眼後,已經捂著鼻子轉身就往裡走。

 余澤堯眸光幽深,望著那背影微怔一瞬。

 莊嚴感歎:“景小姐好像生我氣了。 ”

 “是生你的氣?”余澤堯不確定的問。

 “那肯定的,被這麽撞一下肯定疼,只怕都烏青了。剛剛最後那看我的眼神可生氣了。”莊嚴道:“要不我上去再和景小姐好好道歉,讓醫生過來看看?”

 余澤堯更希望她是生自己的氣。可是眼下聽到莊嚴說撞得很嚴重,也已經顧不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扔了風衣隻身跟上去,還不忘吩咐莊嚴,“你不用再跟上來,回去休息吧。”

 “那醫生還要叫嗎?”

 “我會看情況。”

 景譽知道他就在自己身後。皮鞋叩擊著地面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夜裡,很清晰。像是一下一下踩在她心上似的。她腦海裡又開始不自覺的冒出來身後這個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個陌生的國度挽手靜立的模樣——她以為自己並不在意這些,可是,此時此刻,心卻酸得像是被什麽用力揉著,撕扯著。

 她不由得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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