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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總統大人!》七十八 時光掩埋的情深(七十八)
正這麽想著的時候,她手機一個新的電話衝了進來。

 “錦年,先不說,我有電話進來了。”景譽道。

 戚錦年還處在激動中,原本想拉著她再好好說些話,但景譽沒再給她這個機會。要命,一直聊這個話題,她怕破功,會忍不住把自己的心理歷程全和這八卦的丫頭交代清楚了。

 景譽掛了電話,新的電話還在堅持。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景譽接了貼在耳邊。

 “吃過飯了嗎?”男人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過來。景譽又看了眼屏幕,“這個號碼我沒見過,還以為是哪個病人。”

 “這是我的私人號碼,你存下來。早就想著要把私人號碼給你。”

 景譽往樓上自己房間裡走,在床邊的軟塌上坐下,笑問:“是不是以後我再給你打電話,就不用通過莊嚴或者程恩了?他們最常說的就是讓我等。”

 聽到她的笑聲,余澤堯沉鬱的心情也開朗了一些,“只要你打,這個電話隨時都可以接通,不用再等。除非我有非常重要的會議。”

 這像是一個特殊的專線,而她,仿佛就是那個特殊的人。

 景譽問:“你怎麽這時候給我打電話,不會就為了問我有沒有吃晚飯吧?我剛吃過了,廚房裡做了很多菜,但桌上就只有我一個人。”

 “一會兒我讓莊嚴來接你。”

 “現在嗎?要去哪裡?”

 “到了便知道。外面冷,多穿點。”

 結束了通話,景譽換了身衣服。她聽他的,特意把衣服穿得厚重些。

 沒多久莊嚴就到了。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輛車上坐了兩個保鏢。

 景譽問莊嚴他們要去哪,莊嚴也沒說。

 車子一路繞,遠遠的繞到黑沉沉的山林外,莊嚴把車停下,景譽探頭往外看去。透過幾束強烈的光線,景譽看到一輛熟悉的車正停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車子隱匿在黑夜裡,男人一身深色風衣從車上下來。他遠遠的看著景譽,即使燈光昏暗,卻也像是清楚的感覺到她也正在看著他似的,他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景譽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引誘了。明知道他有多危險,也明知道他們之間不會有未來,可是這一刻的她還是不受控制的一步步朝他走過去。

 懊惱。卻偏偏別無他法。

 余澤堯吩咐莊嚴他們,讓他們在原地等著。而後,領著景譽往山林中走。

 景譽狐疑不解,“大晚上的,我們來這兒做什麽?”

 “帶你看稽蘭樹。”余澤堯牽著她的手,一步步踩在那落下的枯葉上。在這樣的夜裡,除了風聲外,就是他們的腳步聲。

 景譽微微抬頭,側目看身邊的男人,又抬頭看著那些黑暗裡搖曳的樹影。即便那些樹影全部只剩下荒涼的枝乾,但此刻她竟然覺得有幾分浪漫。

 自己恐怕是真昏了頭了!

 看煙花,看大海,那才叫浪漫。什麽時候看這樣的落葉,也能叫浪漫了?

 “想什麽?”余澤堯見她久久沒出聲,問。

 “為什麽這時候來看稽蘭樹?晚上也沒光。”

 “旁邊是公園,白天這裡全是人。”

 景譽感歎的點頭,“也是。若是白天你帶我出現在這兒,你要有麻煩了。”

 余澤堯側目,眸光深若大海。他問:“你會怕麻煩嗎?”

 景譽心裡一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她竟會覺得他這話裡別有深意。那種深意,叫她心神蕩漾了下。但很快又平靜下來,“怕。我現在麻煩夠多的了,再來一些麻煩我可能真會撐不住了。”

 聽到她這話,余澤堯眼裡似有些失望。但也是沒說什麽,只是緊了緊她的手。

 兩個人往林中深處走。

 裡面是一排排稽蘭樹,稽蘭樹耐凍,在這樣寒冷的冬季葉子都落光了,卻還執拗倔強的開著淡淡的白花,散發著輕幽的香味。

 景譽松開余澤堯的手,獨步走到樹底下,彎身撿起一朵地上的花,回頭看他,“我爸很喜歡稽蘭。以前我家院子裡,種滿了這些樹,都是我和我爸一起種的。一到冬天的雨夜,第二天醒來,滿院子都像是鋪滿了雪花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夜裡的原因,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淒清,叫人心憐。

 余澤堯沉步過去,從後把她抱住了。在寒冷的風裡,景譽被男人抱了個滿懷,熱氣來襲,她覺得舒服許多,可是,胸腔裡那顆心臟也無法自製的跳得無比的快。

 在這樣靜謐又模糊的環境下,男人貼在她耳邊的灼熱呼吸,越叫人心驚。她捏著花兒的手不自覺緊繃,隻低聲問:“怎麽了?”

 “有件很巧的事——”余澤堯微微仰首看著那些稽蘭,“這些樹都是以前我和我爸種的。”

 景譽覺得驚奇,轉過臉來看他。因為兩個人靠得太近的緣故,又加上他從稽蘭上收回視線,正轉過臉來看她。所以,她這一動,她柔軟的唇好巧不巧的貼到了他唇上。

 彼此唇瓣相接,景譽一愣。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兩人之間迅速炸開,撩動著她的心湖。

 男人眸色微深,眼底掠過一絲耀眼的流光。

 景譽率先回神, 臉上發燙的想要退開去。

 可是,男人卻是不依,往前一寸,雙唇霸道的含住了她的唇。她愣了愣,沒動。

 而他就只是這樣含著她的唇,像是只是讓她別躲,並沒有把這個吻加深,也不曾吮一下。

 越是這樣僵持,彼此之間的氛圍便越是曖昧。景譽睫毛扇動了下,隻覺得原本被寒風吹得冰涼的唇,也被他含得滾燙起來。她渾身發軟,手心冒汗。

 “你第一次主動親我。”男人終於開口說話。聲音低沉沙啞,性感到了極點。他說話間,唇瓣翕動,卻還不放的裹著她的唇。

 景譽從他唇間稍稍掙開些,唇還貼著他的,不曾完全退開。隻道:“我剛那不算親,我就是不小心。”

 余澤堯笑了一下,笑聲迷人,“那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麽?”

 “故意引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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