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跑的始終快不過天上飛的。∏∈,
劉天佑沒有費多大功夫就輕松的趕況天佑,並且將其攔截。
看到兩人之後,馬小玲二話不說揮手便打,只是卻被況天佑攔了下來。
“況天佑,你看什麽,閃開!”
“不行!我還有話要問她!”
“初春上了她的身,時間越長珍珍越有危險。”
就在馬小玲和況天佑說話的時候,初春一件事情不妙,撒腿就要想跑。
“想跑?你問過我了麽?”劉天佑說了,伸手對準王珍珍一指,五道火柱憑空升起,將王珍珍牢牢的困在其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劉天佑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吧,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會讓你魂飛魄散。”
聽著劉天佑的話,上了王珍珍身的初春在心裡大罵:“是我主動湊到你面前的嗎?是你來找我的好不好?”只是這話她可不敢說出口,現在她被困在火柱裡面一動都不敢動,她有種感覺,若是不小心被身邊的火柱沾上一點,哪怕是小小的一點,恐怕真的會像劉天佑所說的那樣,被燒得魂飛魄散。
“初春,是誰害得你?”看到初春被困,況天佑抓緊時間問話。
“是,是山本一夫。”初春在火柱裡面弱弱的回答。
“從珍珍身體裡面出來。”這時候馬小玲也上前一步,看著初春說道。
初春沒有動作,不是她不聽話,實在是她不敢動彈,生怕沾上一點身邊的火焰,於是可憐巴巴的看了看劉天佑,又看了看馬小玲以及自己身邊的火焰之柱。
看出這一切的馬小玲隻好看著劉天佑說道:“放她出來。”
劉天佑輕輕一點頭,五指一動就讓困住初春的火焰消失不見。
看著身邊的威脅消失,初春戰戰兢兢的拍了拍胸脯,壓了壓驚。然後這才從王珍珍的身體內鑽了出來。
失去初春控制的王珍珍暫時還沒清醒,在初春一離開她的身體,她就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珍珍!”見到王珍珍馬上要摔倒,馬小玲三步並成兩步急忙上前將她接住。並且一邊小聲的呼喚王珍珍的名字。
幸好王珍珍被初春上身不久,在馬小玲的呼喊之下,王珍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離開王珍珍身體的初春一出來就想跑,只是劉天佑豈會給她這個機會,在王珍珍身體被馬小玲抱住的那一刹那。劉天佑輕輕打一個響指,再次用火柱將初春困了起來。
“求求你,放過我吧!”再次被困住的初春看著劉天佑苦苦的哀求道。
“放了她吧!”一邊的況天佑對初春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這時候也忍不住為她求情。
“劉先生,放了初春吧,她生前很可憐的。”這時候清醒過來的王珍珍也看著劉天佑為初春求情。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雖然生前可憐,但是死後卻是傷了不少無辜人的性命。”劉天佑對初春的哀求和況天佑以及王珍珍兩人的求情無動於衷,看著被困的初春說道。
“小玲...”王珍珍看自己說不動劉天佑,心地善良的她此刻又十分想救初春。於是拽著馬小玲的衣角哀求得看著馬小玲,希望馬小玲能幫她說話。
馬小玲愛憐的揉一下王珍珍的腦袋,然後扶著王珍珍站起身來,這才看著初春說道:“我可以讓她現在就放開你,但是絕對不能就這樣放你走了,你不要想著逃跑。”
王珍珍聽到馬小玲前面說的還好,但是緊接著話就變了味道,於是急急的拽著她的衣袖開口:“小玲....”
馬小玲一伸手打斷王珍珍的話,看著王珍珍繼續說道:“珍珍你聽我說完,我可以不讓劉天佑將她打的魂飛魄散。但是她畢竟是鬼,人鬼殊途,我不能讓她在滯留人間,不放她走。我是想帶她去投胎,這是對她最好的幫助了。”
王珍珍聽完馬小玲的解釋之後,仔細一想的確是那麽回事,於是松開了抓著馬小玲衣袖的手,點點頭‘噢’了一聲答應下來。
一聽說自己不用魂飛魄散,還有投胎的可能。初春大喜過望,對著馬小玲盈盈下拜。
“好了,放她出來吧!”這時候馬小玲才看著劉天佑說道。
劉天佑一皺眉頭,沒有動作,他對馬小玲的決定有些不滿:“我說過了,她雖然可憐,但是她畢竟害了不少人的性命,依照她所做的惡行,魂飛魄散絕不為過。”
“我說放她出來,我是老板我說了算。”對於劉天佑質疑自己的話並且拒絕聽從自己的吩咐馬小玲很不滿意,於是大聲的對劉天佑斥責。
“你確定?”
“是!”
“好,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劉天佑揮手將火柱熄滅,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
半天過後,酒店劉天佑的房間。
“還在生氣啊!”馬小玲看著面前的劉天佑問道。
“你是老板,我這個當員工的哪有資格生上司的氣。”劉天佑頭也沒抬,言不由衷得悶聲說道。
“好啦,我知道先前我說話的語氣有些重了,我道歉。”
“呵!”
“諾,你自己看,我說放過初春也是有原因的,事先我已經查過初春所害那些人的資料了,被初春害死的那些人個個死有余辜,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我才做了那個決定的。”
劉天佑聞言,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馬小玲,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資料,不過他卻沒有動手翻看資料。
“你從哪找到的這些資料的。”
“是那個香港警察找來的。 ”
“哦。”劉天佑哦了一聲就將資料又推到了馬小玲的面前。
“你不看嗎?”
“你都說的那麽清楚了,我還看什麽,當員工的要相信自己的老板不是嘛?”
“哈!現在你又會說了,那你先前的時候這麽沒有相信我。”
“我要是不相信你那時候怎麽會放開初春。”
“那時候你放開初春絕對不是因為你相信我。”
“是!”
“不是!”
兩人爭論了半天,然後相互對視的大笑起來,先前兩人存在的一點小隔閡消失不見,並且經過此事兩人的關系又親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