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中巴車停在學校門口,開車的吉爾妹子將車停好之後,扭頭看著車廂裡面的劉天佑等人說一聲到了之後,就一馬當先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愛麗絲妹子緊隨其後,三兩步走到車子門口,然後也跳了下去。
“走吧,我們也下去。”看著兩個妹子雷厲風行的行動,劉天佑伸手從莫愁懷裡接過丫丫小蘿莉,然後和黃蓉三女說道。
三女點點頭,跟在劉天佑身後下車,和吉爾愛麗絲那風風火火不同,劉天佑幾人慢條斯理的溜達下去,下車後劉天佑還抽時間伸了一個舒適的懶腰,看的黃蓉莫愁三女連翻美目。
“喂,你們就打算這麽冒冒失失的進去麽。”看到吉爾妹子和愛麗絲已經衝進了學校大門,劉天佑才開口喊了一聲。
“???你有什麽意見,我們已經到了這裡,就算知道裡面有什麽危險,我們也必須進去不是麽?”愛麗絲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劉天佑說道。
劉天佑聽完愛麗絲的話之後撓了撓頭,這幾個妹子沒救了,愛麗絲以前是安布雷拉公司的安保人員,吉爾妹子更是一個警察,劉天佑實在是無法想象她們以前到底是怎麽工作的,門口那麽大一個警車停在那裡,她們難道就視而不見麽?而且這個警車一看就知道是裝載警犬用的,否則誰在車放置幾個鐵籠子。
“看看這個。”劉天佑看到兩女仍舊不明所以,用手指了指裝有帶血鐵籠子的警車。
“這有什麽不對嗎?這個車子應該是警犬用車,發生事故之後,警犬配合警隊行動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看來,車上的警犬好像也遭到了意外。”吉爾妹子仍舊不知道劉天佑說的是什麽意思。看著劉天佑說道。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你懷疑警犬也受到了感染。這裡面恐怕有感染過的犬類。”愛麗絲到底和吉爾不同,經歷得多了。所以稍稍一體店就明白過來,畢竟吉爾從今早才開始接觸,慣有的思維到現在還未能轉換過來。
“沒錯,動物感染之後,要比人類感染後厲害得多,難道你忘記了,我們曾經在蜂巢內就有幸見識過,所以你們像剛剛那樣貿貿然的闖進去。是打算給感染喪屍犬送點心麽。”看到愛麗絲明白過來,劉天佑用調笑的口吻說道。
“誰是點心現在可說不準哦。”愛麗絲反駁了劉天佑一句,然後用十分自信的口吻繼續說道:“如果是剛剛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我們闖進去或許真的會陷入被動而導致手忙腳亂,不過現在既然現在有所防備了,那一切可就不同了。”說到這裡愛麗絲停頓了一下,拋了一個媚眼給劉天佑,然後再次說道:“多謝你的提醒了哦。”
“切!”劉天佑感受到腰間傳來的疼痛,不動聲色的扭了扭身子,心裡暗罵愛麗絲是個禍害,這時候當著自己的幾個女人給自己上演要。她絕對是故意的。
進入學校大門之後,一隊人為了節約時間而分成了兩隊,一隊是愛麗絲妹子和吉爾妹子以及黑人警官佩頓加上新聞主持妹子和新來的那個叫lj的家夥。另外一隊自然而然就是劉天佑一家人和最初在教堂絮叨的那個被劉天佑冠以話嘮之稱的金發男人。
“我們也走吧。”看著吉爾妹子和愛麗絲妹子帶著幾人小心翼翼的轉過拐角消失不見,劉天佑也抱著丫丫對身邊的幾人說一聲之後帶頭向著相反的方向前行。
說起來剛剛分隊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見識過劉天佑一行人出手,所以那個新聞主持妹子死活不想和吉爾以及愛麗絲一隊,雖然吉爾和愛麗絲兩人和普通人相比已經屬於高手,但是在新聞主持妹子看來,她們兩個再厲害也比不上劉天佑等人,在她感覺呆在劉天佑等人身邊才應該是最安全的,只不過她的意見唄吉爾妹子毫不留情的鎮壓。然後硬生生被拎著衣領子給拖走了。
劉天佑幾人信庭漫步般溜達在寂靜的學校內,看起來幾人不像是來找人。而是來飯後消食的。
這一隊人除掉金發男人一直精神緊繃手端手槍不時地來來回回警戒之外,黃蓉莫愁以及靜琪甚至還會看著周圍的環境討論一下國外學校的設施和國內有什麽不同。
“砰砰砰砰砰!”
劉天佑幾人沒溜達出去多遠。就聽到吉爾等人剛剛離去的方向一陣槍響傳來。
“這麽快就遇到麻煩了,看來她們的運氣還真不怎麽樣。”劉天佑抬頭看了一眼槍聲傳來的方向,然後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別貧了,過去幫忙吧,聽槍聲來判斷,她們的麻煩好像不小。”黃蓉拍了劉天佑一把,然後轉身就欲像槍聲傳來的方向而去。
“別擔心,這裡面除了那幾隻被感染的警犬之外, 其他的對她們構不成什麽威脅,而且在她們有準備的情況下,即便是遇到了被感染的喪屍,想來也不會有什麽危險。”劉天佑毫不擔心的說道。
說起來他還真的不擔心吉爾和愛麗絲等人,她們那一隊除了新聞主持妹子手無縛雞之力之外,其他人可不是任由人搓圓捏扁的渣渣,就算那個新來的lj,劉天佑記得那個家夥也曾自己開車撞過喪屍,而且還是撞完之後大呼小叫的自己給自己慶祝一番,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就你話多,這樣吧,我和莫愁過去看看,你們繼續尋找那個小女孩。”黃蓉白了劉天佑一眼,然後拽著莫愁就像吉爾小隊的方向而去。
看著黃蓉和莫愁腳踩凌波微步離開,劉天佑砸吧砸吧嘴,暗道和喪屍比起來,其實你們才是最可怕的好嘛。
凌波微步用起來在白天看齊來的確是飄飄欲仙令人沉醉,怎麽看怎麽覺得美輪美奐,但是在烏漆墨黑僅能視人的月色,你們這一飄一閃的遠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遇到了幽靈呢,尤其是莫愁妹子還身著一身白色服裝,在大半夜怎麽看怎麽覺得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