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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軒聽到這名中年男人的介紹之後,臉色微微一變,道:“雪山派?莫非是和天機門並存的兩大門派之一的雪山派?你們怎麽會來呢?”
這名中年男人看到唐軒知道雪山派的名字,心裡還是略微有些得意,微微ǎn頭道:“看來你還是知道我們雪山派的名字,並不是想象裡面的那麽狂妄!”
“狂妄?”唐軒聽到這個詞語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明白了什麽,登時苦笑一聲,“我說這位前輩,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呢?雖然我平時也會惹ǎn禍什麽的,但是我在認為沒有和你們雪山派發生過任何矛盾吧?”
那個中年男人微微ǎn了ǎn頭,道:“你的確沒有和我們雪山派發生過任何的矛盾,而且我們來到已經也有好幾天,暗中調查過你的一些事情,對你的行為還是比較讚同的。雖然說你的殺性太大,有違天和,但是你的確為華夏國做了很多的好事,就從這一ǎn,我們還是很佩服你的。”他說完這句話之後,連連拍了拍手。
只見有四名年輕女子押著河野雪和河野櫻兩個人走了出來。河野雪和河野櫻兩個人身上都帶有不輕的傷,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血,看來他們剛才的確是經過一場血戰。
古麗娜看她們兩人竟然受了這麽嚴重的傷,登時臉色微微一變,道:“你們兩人怎麽樣了?”她說著這句話的時候,便要衝過去。
唐軒卻是眉頭微微一皺,道:“我說前輩,你們這麽多人對兩個小姑娘下此狠手,似乎也有些不太道德吧?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呢?”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周圍那二十多名年輕男女都徹底暴怒了。
“你說什麽呢?什麽叫不能好好說話?”
“你也不問問她們兩人做了什麽?我們沒有殺了他們,已經很寬宏大量了。”
“這兩個小娘皮的手段也太狠了吧?”
“就是就是,果然是蠻夷女人,下手不知道分寸!”
……
他們也都紛紛大聲怒吼起來,恨不得河野雪和河野櫻兩個人活活的撕碎了。
唐軒聽到他們這些人的說話內容之後,不禁微微一愣,看了看那名中年男人,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們怎麽會發生矛盾呢?”
那個中年男人一臉尷尬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說來也是一場誤會。我們今天早上也是剛剛才知道你們想要挑戰跆拳道館,所以就派了幾個弟子過去看看,誰知道便被她們誤以為我們是跆拳道的人,便發生了矛盾。這兩個小姑娘功夫不錯,下手也挺狠的,我們有四名弟子身負重傷,還有三名弟子身負輕傷,後來還是幸虧我及時出面,才控制住她們,要不然的話,我們這邊的損失就真的太大了。”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老臉還微微有些泛紅,畢竟自己這邊二十多號人,竟然被人家兩個人打了一個落花流水,實在是太丟人了。
唐軒微微一愣,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麽一回事,看來這件事情的確無法說出誰對誰錯,畢竟之前大家誰也沒有見過面,發生誤會也是正常的。不過這個中年男人恐怕也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說他們剛開始根本就不是來探查整個比賽的過程,而是幾名弟子想要過來看熱鬧,結果和河野雪她們發生爭執,最後才演變成這個樣子。不過他自然不會提這些,而是輕輕一笑:“既然是一場誤會,那就請放了她們吧。”
那名中年男人微微ǎn了ǎn頭,然後朝著那四名年輕女子揮了揮手。她們便解開了河野雪和河野櫻兩個人綁在身上的繩子。
河野雪和河野櫻兩人都急忙跑到唐軒和古麗娜的身旁,十分愧疚的說道:“主人,我們這次失手了,還連累主人,是我們的不對,請主人懲罰!”
唐軒微微一笑:“好了好了,一場誤會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河野雪和河野櫻兩人都乖乖的ǎn了ǎn頭,沒有再說話。
那名中年男人雙手負在身後,輕聲說道:“其實當知道她們兩人是蠻夷女人之後,我的第一個念頭便是想殺死她們,以絕後患,可是當我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情之後,我對你這個人倒是多了一些好奇。一個才二十多歲的男人,卻能夠做出那些驚天動地的大事,的確很不簡單,這和我以前聽聞的一些事情有著一些偏差,所以我想親口問問你,這才想利用她們兩人來引誘你們過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麽簡單。”
“哦?前輩想要問什麽呢?”唐軒很好奇的問道。
那名中年男人雙目死死的盯著唐軒,一字一頓道:“你和天機門到底有什麽仇怨?”
“天機門?”唐軒微微一愣,緊接著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並沒有和天機門有任何的仇怨,甚至我連天機門裡面的人都不認識。”
這名中年男人注視著唐軒的臉龐,大約過了兩三分鍾,確定對方沒有說謊之後,才微微ǎn了ǎn頭,道:“看樣子,你的確不認識天機門的人,可是為什麽他們要對付你呢?而且還有邀請我們雪山派的弟子協助他們,務必要把你徹底斬殺掉!”
“什麽?他們要除掉我?”唐軒一臉驚駭的說道,“這是為什麽?”
這名中年男人微微聳了聳肩膀,道:“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好好想想,或許你會明白的。”
唐軒眉頭微微一皺,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似乎真的和天機門沒有什麽關系。
天機門?
唐軒腦海裡面又浮現出這麽一個名字,似乎是那麽的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他大腦裡面立刻閃過一道白光,立刻想到了什麽,登時苦笑了一聲:“原來如此。”
“看來你的確和天機門有瓜葛了!”這名中年男人一臉微笑道。
“不,我和天機門沒有任何的瓜葛!”唐軒還是搖頭道。
“哦?那你是什麽意思呢?”這名中年男人很好奇的問道。
唐軒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曾經在學校裡面遇到一個學生,頗有些實力,屬於明勁二重境界,他原本是想挑戰我的,結果他輸了。就這麽簡單!”
“他是天機門的人?”這名中年男人很好奇的問道。
“不是,不過他叫徐震海,是天機門門主徐天德的曾孫。”唐軒一字一頓道。
“徐震海?”那名中年男人眉頭微微一皺,道,“徐天德的曾孫?我怎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呢?這個老家夥到底有多少個曾孫呢?”
唐軒微微聳了聳肩膀,道:“那就不是我能夠知道的。”
這名中年男人輕輕歎息了一口氣,道:“徐天德?堂堂的天機門門主,心腸卻如此的狹隘,不過是小輩們之間的一場比賽,卻被他弄的如此大張旗鼓,還要發動那麽多武林人士一起對付你,的確太過分了。”
“錢師叔,那我們該怎麽辦呢?”他旁邊一名年輕人抱拳詢問道。
“還能夠怎麽樣?”這名中年男人沒好氣的說道,“這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和我們雪山派有什麽關系?如果他們非要鬧的話,就讓他們鬧好了,哼哼,就憑借天機門那幾個老家夥的本事,只怕也佔不到任何的便宜,讓他們吃ǎn苦頭也是好的,省的他們每天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我看他們一把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
“我們明白了!”那二十多名年輕男女都齊聲說道。
這名中年男人看了看唐軒,道:“我相信你說的這一切,但是徐天德是天機門的門主,即便是我們雪山派的掌門,也不能隨便干涉他的任何決定,所以我給不了你們太多的幫助,只希望你們能夠度過這一劫。當然了,能夠幫助的地方,我們也會盡力幫忙的。”
唐軒眉頭微微一皺,道:“我明白了,但是我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前輩。”
“哦?什麽事情?”這名中年男人很好奇的問道。
“天機門是不是也派人來了?”唐軒很直接的問道。
“沒錯,他們的確也已經來到,正準備暗中對你動手。”這名中年男人使勁ǎn頭道。
“那他們人數如何,戰鬥力如何呢?”唐軒又問道。
“很強,但是你們四個人的實力也不弱,所以你們取勝的把握很大,只是恐怕也會有不小的損失!”這名中年男人倒是也很直接的回答道,並沒有任何的隱瞞。
“我是想說,比你們如何?”唐軒卻反問道。
“我們?他們比我們要略強一些!”這名中年男人微微一愣,不過還是回答道。
唐軒輕輕歎息了一口氣,道:“果然如此,那你們要小心了!”
“我們要小心?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明明是你們應該小心才對,他們要對付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們!”旁邊一名年輕男人很好奇的問道。
“可是如果你們死了的話,對他們更有利,不是嗎?”唐軒反問道。
“這個, 這怎麽可能?他們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那名男子有些驚訝的反問道。
包括那名中年男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是臉色驟變,一臉驚異的看著他,心裡卻在慢慢消化著他剛才說的這句話,莫名感覺到一些膽戰心驚,不過還有一部分人覺得對方是在危言聳聽,有挑撥他們和天機門關系的嫌疑。
那名中年男人不禁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是不是多慮了?我們兩個門派幾百年來都是十分友好的,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任何敵對的情況。”
“我或許有些多慮,但是小心一些總是好的,不是嗎?”唐軒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張紙片,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遞給對方,道,“如果你們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找我的。”
那名中年男人接下這個紙片,掃了幾眼,默默記下上面的號碼,然後ǎn頭道:“我明白了,我叫錢永騰,希望我們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這是自然!”唐軒也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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