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小,”艾樂清冷的聲音響起。
幾個男子一側頭看到來個管閑事的,其中一個一把推在艾樂的胸口罵罵咧咧道:“你他媽的誰啊?我帶我老婆回房間休息關你什麽事?滾蛋。”這人到不傻,生怕艾樂一鬧把其他人引來,直接說冷冉是他老婆,反正她喝成那個德行連路都走不了難道還能站出來反駁他不成?
“你老婆?”艾樂不怒反樂。
男子以為艾樂服軟了,上去又推他一把喊道:“就是我老婆,你他媽的趕緊滾蛋,不走老子削死你,傻逼!”
其他幾個男人把艾樂圍在中間,大有這小子在不識趣滾蛋就給他來ǎn很的。
幾個人也是有恃無恐,能來這裡消費的大多不是普通老百姓,楊光選在這地方吃飯就是想宰艾樂一頓,至於艾樂有沒有錢結帳那是他的事,這貨早早就溜了,生怕艾樂錢不夠跟他借錢。
楊光這麽乾實在不是個東西,不管怎麽說艾樂也是他的同事,他這麽做過了。
但誰想艾樂不但有錢結帳,還在這遇到幾個兜裡有ǎn小錢的紈絝子弟,並且打算好好教訓下他們。
但這價格紈絝子弟看艾樂穿著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一個窮小子而已,在廢話就打,打了也是白打,警察不會管,他們有人。
為首的男子叫范凱,伸出手拍拍艾樂的臉頰道:“誰特麽的褲門沒拉上把你給露出來了?想英雄救美?你算什麽玩意?我草泥馬的!”
艾樂笑了,很燦爛的笑容,用眼角的余光四處看看發現走廊裡並沒有其他人。不遠處有個攝像頭。
艾樂臉上笑容一收。森冷的殺氣如水面上的波紋般向四周擴散下去。“砰”的一聲悶響攝像頭碎了,下一秒艾樂上前一步身體周圍突然出現一層灰色的氣體,氣體形成的快,消失得也快,怪異的沉悶聲突然出現,灰色的氣體瞬間炸開,以艾樂為圓心凶猛的向四周擴散出去。
圍在艾樂身邊的人如同狂風中的紙片般向四周飛去,狠狠的撞在牆上又落在地上。
冷冉一ǎn事沒有靠在牆壁上身體一ǎǎn的向下滑去。艾樂看看死狗一般的幾個男子冷冷一笑上前一步拉著冷冉就走,他沒注意的是冷冉包裡的錢包掉在了地上。
把冷冉送回房間後艾樂根本就沒在想剛才的事直接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一到科室大家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勁了,實在是昨天艾樂的酒量把所有人都給鎮住了,很多護士現在頭還疼得厲害,一看到艾樂都說不在跟他喝酒了,他根本就不是人,就是個酒缸、下水道。
張柏衍昨天走得早,到沒看到艾樂乾出的壯舉,今天一上班聽科裡的人一說立刻把艾樂喊去了辦公室,直接道:“你小子可以啊。這麽能喝,以後科裡有什麽應酬你必須去。”
艾樂在醫院乾過。知道醫院這個地方的應酬很多,患者請、醫藥代表請,隔三差五的還要請請院領導,酒局那叫個多,這樣的飯局對於剛工作的醫生來說或許很新鮮,也樂意去,但艾樂可不是什麽新丁了,有了江海人民醫院的經歷他是很不樂意參加這樣的應酬的。
可誰想昨天腦子進水開了下外掛,結果給自己弄來這麽一個差事,那個主任也樂意帶艾樂這種能喝的,能擋酒、能灌酒酒場小王子啊。
“張老師我能不去不?”艾樂在做最後的抗爭。
“不能。”張柏衍回答的很乾脆,現在心外非常需要艾樂這樣的酒場人才,心外現在青黃不接,正是需要引進人才的時候,這事得院領導大力支持才行,怎麽才能讓院領導支持那?很簡單多請領導吃幾次飯,酒桌上多訴苦,多恭維領導,院領導也就上心了。
可心外能喝的護士不少,大夫真心沒幾個,楊光那幾個人有ǎn酒量,但也就一般,三杯就完蛋了,這個酒量領導怎麽能喝好?現在艾樂來了正好,到時候在帶幾個漂亮ǎn的護士好好陪領導喝ǎn就行了。
艾樂苦著臉出了科室,他是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一上班患者沒管到,反到是落個陪酒的差事,唉。
正鬱悶那就看到從電梯裡走出來幾個警察,一看到艾樂為首的警察眉頭一皺道:“你是艾樂吧!”
艾樂也愣了,他可不認識警察,詫異道:“你們找我有事?”
張棟冷笑下道:“昨天你在金玉富源傷了人,還用我往下說嗎?”
昨天艾樂是把攝像頭給弄壞了,沒讓攝像頭捕捉到他利用劍氣把范凱這些人震暈的畫面,不過攝像頭卻捕捉到幾個人起衝突的畫面。
范凱幾個人傷得不算太重,不過也得在醫院裡躺個十天半個月這樣,幾個沒腦子的貨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受傷進了醫院,不過卻一口咬定是艾樂打得,找了關系今天早上就讓張棟把艾樂弄去所裡好好教訓下,幾個人就沒想過艾樂能無聲無息把他們弄暈還住進了醫院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整他?真是不想活了。
警察能這麽快找到艾樂也是因為冷冉昨天落在酒店裡的錢包,裡邊有她的身份證,張棟今天帶人過來本是想先把冷冉帶回去,好好折騰一下,范凱可是放出話來,不把這女人折騰得主動脫光衣服躺在床上伺候他不算完。
張棟查了下冷冉的資料發現就是個普通女人,沒什麽背景,折騰這樣的女人不會給他帶來麻煩,就算有ǎn麻煩但也不會大,范凱肯定能幫他解決,他那個在開發區當管委會主任的爹可不是擺設。
於是就來了,也想從冷冉這找到艾樂,誰想剛下電梯就看到了艾樂。
“銬起來。帶走。”張棟根本就不跟艾樂廢話。在他看來艾樂就是個小代夫而已。能翻起什麽風浪來?進了所裡他想怎麽揉捏就怎麽揉捏。
艾樂沒反抗,警察來得這麽快傻子也知道這裡邊有貓膩,十有昨天打的那幾個人有ǎn背景,不然警察辦案效率那會這麽高?又不是什麽大案,無非就是個打架鬥毆而已,這樣的案子每天中海市能發生幾百起,那一起破案效率也沒這麽高過。
艾樂是有恃無恐,他在中海是無根無憑。沒大人物給他撐腰,但別忘了艾樂現在可不是凡人,法律凡間的權利對於他來說都是浮雲,這幾個警察還有昨天教訓的那幾個小子敢對他下手,艾樂伸伸手指就能碾死他們。
張棟看艾樂一句話都不說,以為他嚇暈了,心裡不由感覺范凱那幾個人廢物,竟然被艾樂這樣的人打進了醫院,平時你們不是挺牛叉的嗎?
很快艾樂跟冷冉都被帶走了,心外一下炸鍋了。誰也想不明白剛來的艾樂跟平時不愛說話整天冷著一張臉的冷冉犯了什麽事,一時間大家是猜測連連。
最著急的是張柏衍。趕緊找關系打聽這倆人犯了什麽事,如果事不大得趕緊保住來,張柏衍知道自己老師很看重艾樂,至於冷冉跟她共事多年,雖然跟她說的話加起來也不夠一百句,但早已經是朋友了,他知道冷冉這人是外冷內熱,是個好人,不能看著她深陷牢獄。
張柏衍在中海是有ǎn人脈的,很快這些人就給他回話了,告訴他事不大,就是鬥毆,但卻讓張柏衍別管了,艾樂跟冷冉惹了惹不起的人,他們也不敢插手。
張柏衍一下就傻了,惹了惹不起的人?這倆人到底惹了誰啊?
張柏衍沒辦法只能去找自己老師,孫老立刻發動關系想把艾樂跟冷冉先保出來在說,可他找的人也不敢插手,實在是范凱這幾位家裡太有能量,自己兒子被打進了醫院,幾家大人雖然明知道肯定是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先招惹的別人,但還是出面了,要求嚴懲凶手。
不管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兒子,他被打了等於自己的連也被打了,對方還是個無權無勢的小人物,必須把這場子找回來,不然以後還怎麽在中海的官場混,難道要被別人說自己被老百姓欺負了都不敢換回去的窩囊廢?
幾家人一發力,孫老找的人也就不夠看了。
與此同時湯夢、陳媛、夏菲菲也知道艾樂被抓起來了,幾個女人現在雖然都是個小老板,但時間尚短,還沒成長起來,一遇到事就慌了,慌得是六神無主,三個女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趕緊去派出所看看艾樂。
她們接到消息的時候是在租住的房子裡,湯夢三個人慌裡慌張的就往外走,正巧閆五回來了,看到湯夢三個人慌成這樣,閆五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怎麽了這是?”
慌得沒了主見的湯夢一看閆五突然想到他曾經沒少跟自己吹噓朋友多,黑的白的都有,一下就把閆五當成了救命稻草:“閆大哥艾樂被抓了,你不是朋友多嗎?能不能想想辦法?”
閆五一聽艾樂被抓了心裡立刻笑開了花,同時也感覺機會來了,他一直就想對湯夢幾個人下手,還要財色兼收,色到是好說大不了玩黑的把這三個女人騙出去綁了,可這樣一來錢怎麽辦?用她們勒索艾樂?萬一艾樂報警怎辦?綁架可是重罪,閆五可不想後半身東躲西藏,他想要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但這樣的辦法真不好想,過了這麽久也沒主意,誰想今天機會上門了。
閆五心裡笑開花了花但臉上卻一副擔憂的神色,假裝想了下道:“你們別著急,我跟你們先去派出所,把事情弄清楚,然後我在找我們那些朋友。”
陳媛感覺閆五不靠譜,可事情已經這樣了,她跟湯夢、夏菲菲都想不出辦法來,也只能是讓閆五試試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如果閆五辦成了大不了給他ǎn錢感謝一下也就得了,抱著這種想法的陳媛也就沒多說。
夏菲菲本就是個沒主見的人,這會慌得比湯夢還厲害,那還會多想?
四個人直接去了派出所,一問才知道艾樂是跟人打架,把人打傷了,並且對方很有來頭,根本就不想私了,非要把艾樂弄進去不可。
一知道這結果湯夢差ǎn沒癱到地上去。
閆五虛情假意的把湯夢攙到椅子上道:“你別太著急,我這就打電話找我那些朋友。”說完掏出手機當著湯夢的面假模假樣的打電話,其實他根本就沒撥出去任何號碼,完全是自己在那演雙簧。
放下電話閆五出去買水,趁機給手機設了個鬧鍾,他一回來手機就響了,雙簧繼續:“什麽?要這麽多錢?不能少ǎn嗎?啊,啊,我知道了,行老李我們在商量、商量,商量好了給你回話。”
說到這閆五放下電話在湯夢三個人希翼的目光下小聲道:“我朋友跟那頭接觸上了, 說了不少好話對方才答應和解,不過要的太多,五十萬,你們看?”
這陣子閆五也看出來艾樂這幾個人發財了,無論是吃還是穿都比以前提高了好多檔次,他還跟蹤過湯夢發現他們在商業街那開了一家餐廳,正因為知道這些情況閆五才獅子大開口,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那家餐廳的賺錢能力,別說五十萬,現在湯夢幾個人連一百萬都拿得出來。
一聽這話湯夢立刻道:“行,五十萬就五十萬,只要能讓艾樂出來。”
閆五沒想到湯夢答應得這麽痛快,先是愣了下,隨即就後悔了,感覺五十萬要少了,但這不是問題,回頭可以在找由頭繼續要,他算是看出來了湯夢這三個女人根本就沒太多心眼,現在全嚇壞了成了驚弓之鳥,這到是正和閆五之意,他不但要弄到錢,還要弄到湯夢的身體,陳媛她們倆可以先放放,湯夢成熟得如同水蜜桃的身體對他的誘惑力最大。
閆五裝模作樣的又打電話,假裝說了幾句就帶著湯夢她們離開了派出所。
閆五看著湯夢那個裝著五十萬的現金的包眼珠子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