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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寵》一百九十九 解說
顧眉景正在糾結,該怎樣擺脫眼前的窘境,這是個很可恥的問題,雖然不是第一次被男朋友看*,可以往都是在晚上,在被窩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時做些破尺度的事情,她也能接受,可這燈光大亮境況下,她就這樣赤身果體的站在衣冠整齊的男朋友面前,簡直不能更羞憤。

 捂臉顯然是沒用的,顧眉景臉色爆紅,腦子一熱,乾脆利落的橫著胳膊護胸,一手往……還沒護住下邊要點,顧眉景就感覺胳膊被人鉗製住了,隨後她就被眼前人密密實實的抱在了懷裡,那緊致的擁抱,顧眉景覺得胸前兩團肉都要被擠扁了,這生猛的力道,撞得她疼死了。

 顧眉景臉色略扭曲,可惜還沒給她抱怨的時間,蕭權已經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外走,而後隨手將她丟在床上,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唇瓣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顧眉景疼的倒吸一口氣,流血了,肯定流血了,要疼死她了。

 “疼……”顧眉景嘶嘶的倒吸涼氣,一邊忍不住吸著口水喊疼,本來還想抱怨男朋友這是又發什麽瘋,可惜一抬頭就看見蕭權雙眸暗沉的緊盯著他。他英俊的面孔上時從來沒有過的冷凝,深邃的眸子漆黑暗沉的像是要滴出墨水來,又像是有烏雲在其中醞釀,稍時就要電閃雷鳴……

 顧眉景推拒的動作一頓,此刻難得的聰明一下,瞬間就想到,可能她剛才莽撞的坦白把一向不動如山的男朋友也嚇住了。

 顧眉景一時間既覺得心裡愧疚,更多的,確實一種幸災樂禍的竊喜,心裡小人忍不住長歎:你也有今天!!

 面上卻還露出有些內疚的神情,“你是生氣的麽?別氣了好不好。我身上有秘密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我想著要主動坦白從寬,可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告訴你,你不知道我多糾結,每次想要告訴你時,又忍不住七想八想,自己嚇自己。就像今天上午,我也想坦白的,可惜到底沒說出口。”

 “這不,剛才洗澡的時候,就想著今天一定要將這事兒說給你聽,不能再往後推了,就一鼓作氣把這事兒說了,雖然我這坦白的方式魯莽了點,可一片赤誠之心絕對是真的不能再真了。你不能因為我身上這點秘密就覺得我不是人,不能嫌棄我,當然,也不能生我的氣,誰讓你不主動開口問我呢,你要是主動問了,也省的我自己嚇自己了,說不定我就不用自己背負這秘密了,說到頭還是你不對……”

 話音越來越低,直至最後低不可聞,顧眉景越說越沒底氣,腦袋扭到一邊去,再不敢看蕭權那雙黑的幽暗的眸子。

 她口才不是多好,加之性情一向溫婉,最是做不來強詞奪理的事情,如今倒是在蕭權面前侃侃而談了,可惜,任由她的話說的多麽義正言辭,也改變不了她心中發虛,深恨剛才行動魯莽這一點。早知道男朋友時這副反應,她剛才就應該說說幾句話,其實也不用多說別的什麽,隻用加一句,“看好我怎麽大變活人的哦”,想來男朋友有了心理準備,也不至於憋這麽大火氣。

 “感情這都是我的錯?”蕭權良久沒說話,再開口,磁沉的聲音中有了幾許笑意,然這笑意陰森森的,不僅沒讓顧眉景心情放松多少,反讓她更警惕了,這是男朋友要黑化的征兆啊!!!

 顧眉景瞬間不顧的裝鵪鶉了,立馬伸出胳膊環住蕭權的脖子,將他欲離開的身子又拉了下來,也顧不得強詞奪理了,開始很誠懇的道歉,“對不起了,是我不好好不好?不是純心嚇你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好機會把這事兒告訴你,我又想對你坦白,怕今天之後再改主意,這才沒計劃好就直接說了。你還生氣麽?”一臉苦哈哈的模樣,眸子眨啊眨的,眼睛無聲的傳遞著信息,我都這麽道歉了,你還生氣,這真的好麽?再說了,都說功不抵過,雖說把男朋友嚇著的事情做的不地道,可她將身上第二大秘密坦白了,難道不應該好好表揚一下麽?還是說,男朋友把她當妖怪了,所以才……

 顧眉景不由有些擔心,她覺得男朋友見多識廣,應該不至於被驚嚇住才是,然而,果斷是她想多了麽?

 這麽想著,臉上不由帶上憂慮和焦灼,蕭權俯視著身下的人,卻覺得兩人的思路肯定不在一個頻道上,她擔心的事情在他看來很可笑,他隻想說,這樣貿貿然的將秘密告訴給他真的好麽?

 不是沒想過從她嘴裡套出這個問題,然雖然他早發覺她身上有異,更覺得高中時,但凡出自她手的吃食等物都有異,為此還曾讓人從國外訂購了一套檢測儀,想要測驗一下那些東西的成分,可惜東西到手後卻不願這樣去揣測她的秘密了,他願意等她坦白。那套儀器至今放在清華苑801的儲物間,可惜自從放進去後,就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

 剛才他將秘密告知他,他本是高興的,可這告白的事情委實有些……刺激,他雖短時間驚駭過,之後卻也恢復如常,至今仍不淡定,卻是因不知她身上的秘密竟這樣大,一朵能“吃”人的花,——她這幾年來一直住學校宿舍,又不是多謹慎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幾人面前露出過異樣?

 蕭權心中若有所思,然也只是轉瞬而過,回首過來見身.下之人因他良久不說話,臉色哀戚的像要哭出來,蕭權心中好笑,面上卻不露聲色,本想讓她繼續反省,可突然又察覺胸前綿軟的兩團。

 俯首一看,刺激有些大,蕭權也沒撇開眼,卻是奕奕然起身,將人抱起啦,直接掀了被子將人塞進去,而後就又仿若無事的說,“組織組織語言,等會好好報告,我去洗澡。”

 說完不看女朋友扭曲的小臉,顧自拿了衣服去浴室。

 蕭權再出來時,顧眉景正和傾傾聊天聊的happy,她小小一團蜷縮在被子裡,床上只有一個小小的隆起,身子看起來單薄的很,蕭權擦頭髮的動作一頓,隨手丟了毛巾,掀開另一邊的被子,也躺在床上。

 顧眉景及時將手機塞進枕頭底下,也不等蕭權主動問話,就一轉身投到他懷裡,一邊抓著他胸前的衣襟,一邊抬頭看著他,迫不及待的開始坦白。

 “你看我手腕上這東西,它叫星光月輝草,額,本來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這名字是我取得。”星光月輝草原本只有顧眉景能看見,然在她高二時,這東西突然又進化出了新的異能,竟有了實體。

 顧眉景心念一動,原本只有她能看見的綠植,蕭權也能看見了。就見一個綠色的手環圈在女朋友的左手腕上,上邊零零碎碎的看著不少小花,呈白蘭紫紅黑五色,花香如蘭似麝,和女朋友身上的體香如出一轍。

 蕭權眉頭微不可見的一挑,將那雪白的皓腕拿在手裡,他手指動了幾下,似乎想將那手環取下來,可惜這東西似乎成精了,不僅紋絲未動,“手環”上的諸多小花還瞬間抬起了腦袋,搖啊搖啊,好似在嘲笑蕭權的自不量力……

 顧眉景微自己的腦補深深囧了囧,不等男朋友問話,又繼續坦白,“這東西到底怎麽來的,我也說不清楚了。反正就是我爸媽出車禍的時候,媽媽給我說話,我那時候迷迷糊糊的,但就是知道媽媽情況不大好,我伸手去抓她,沒抓到媽媽,就抓到了她脖子上垂下來的琥珀項鏈。那項鏈……”

 雖然早已看開了父母離世一事,然這也是她前世今生兩輩子,第一次對人提起那次車禍,突然就覺得心中很平靜,好像連一直以來的避諱,都沒有了。

 顧眉景慢慢講著這件事,從頭到尾,還點著各種顏色的小花,介紹它們的功能。

 說的口乾舌燥,蕭權端了溫水遞到她唇邊,顧眉景喝了幾口,就繼續窩在蕭權懷裡說這件事兒,這時候倒沒有絲毫驚慌了,反倒有種小孩子獻寶的竊喜與迫不及待。

 前邊四種花的功能都說完了,蕭權指著一直不停搖腦袋的黑色花問,“這個呢?”

 “這個啊。”顧眉景抿了抿唇說,“這花具體什麽功能我也沒研究清楚。”想到什麽,小臉微紅,卻也忍不住坦白說,“不過,黑色花出現的時候,我體質好像改善了不少。”當然,這個“體質”,絕對不是平常說的,身體變健康了,變結實了什麽的,因為這花改善的是身為女孩兒的她的“內部體質”,早點那段時間,每晚上體內火熱瘙.癢,簡直要折磨死她了。

 這麽沒下限的事情,顧眉景自然不會告訴蕭權,然而黑色花的另外一個功能,卻一定要說,“這花好像還有些解毒的功能。”

 見蕭權劍眉微蹙看她,眸中滿是警惕之色,顧眉景立馬解釋,“我又沒在我身上做實驗,你千萬別生氣啊。”又開口解說,“我那時候把其余四種花的功能都摩挲出來了,就這種花一直找不到它是做什麽用的,我心裡就挺急的,總覺得好像什麽有什麽事兒沒做。這不,之後高三的時候,你和哥哥都離開了,家裡只有我一個,我比較方便行動,就買了好多東西,想試一試這花的功能。”

 “折騰了好久,最後才發現,這花能解毒。我是用馬錢子鹼做的實驗。”馬錢子鹼曾用作醫藥中的興奮劑,現在則多作為鼠藥。中了馬錢子鹼後的反應並不快,但卻極為恐怖,令中毒者抽搐不止,面色猙獰,軀體發硬,窒息而亡。

 而加入黑色花露水和花蜜後的馬錢子鹼,即便被實驗用鼠吃了,實用鼠還很康健,這景況顧眉景很滿意,卻讓被鼠患擾的不得安寧的林嘉怡一頭鬱悶,隻說這老鼠藥不管用,連藥田幾隻老鼠都藥不死,今年的藥材都進了老鼠的獨自裡了……

 顧眉景將這些事情當故事一樣講給蕭權聽,她巴巴的說個沒完,興趣高漲的不得了,而蕭權就這樣看著她紅潤的小臉,紅唇喋喋不休著,竟絲毫不覺得煩。

 說到凌晨兩點左右,顧眉景終於有了睡衣,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蕭權懷裡鑽,“我是不是耽誤你睡覺了。”

 “沒有。”蕭權輕撫著她的背說。

 顧眉景又打了個哈欠,聲音中帶上疲憊說,“關鍵是太興奮了,以前從沒和別人說過,你是第一個知道的,我忍不住獻寶。”輕笑幾聲,又忍不住問,“你害不害怕?”

 伸手摸摸蕭權的臉,“這事情挺詭異的,我一開始知道身上長了個這東西的時候,也有些不安心,好幾個晚上都睡不好覺,後來就自我安慰這是爸媽送我的禮物,就不害怕了。”

 見蕭權搖頭失笑,也忍不住心花怒放,“你不怕是不是?我覺得也是。雖然這東西挺出人意料的,不過這是好東西,又不是害人的,能到我身上,說明我福運深厚,你說是不是?”

 蕭權輕“嗯”了一聲,帶著鼻音的聲音沙啞慵懶,性感的一塌糊塗,他輕笑著在她眼睛上印了一吻,語音低沉的說,“你最有福。 ”

 將人抱緊了,輕歎一聲,也又說,“以後別在人前用這東西。”

 “我知道的,我一直很謹慎的。”

 “也別再告訴其他人了。”

 顧眉景遲疑一下,眨著惺忪的眼睛反問道:“哥哥也不可以麽?”她不大想將這件事情瞞著哥哥啊。

 蕭權沉默片刻,也說道:“可以。”良久後又加了一句,“說不定他早就知道了。”

 顧眉景身上的睡衣頓時跑了一半,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問蕭權,“你說什麽?”哥哥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聽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細想來,好像也很有道理。

 哥哥雖然偶爾很暴躁,但做事時還是很細心仔細的,她在和哥哥“同居”的時候,雖然也會遮掩星光月輝草的存在,但長期相處,若哥哥一點沒發現她身上的異常,想來那才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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