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語老實不客與的道:這樣當然最好!”
莫言搖了搖頭,顯然是有些恨其不爭,道:“黑勢力這種存在就像是一種頑固的皮癬,想要根除,就必須標本兼治,徹底鏟除滋生它的土壤才行!你想要一勞永逸,可以,但我幫不了你,只能你自己想辦法。m[ 看小說就到~]莫語,很多事情,無論是我還是老爺子,都只能幫你一時,幫不了一世”“這麽跟你說吧如果你能在任期之內……”將西村鎮的黑勢力和宗族勢力瓦解,我想,老爺子磨礪你的目的就算初步達到了。如果再將經濟搞上去,即使以老爺子的高標準,你也能拿個滿分!”
微微一頓,又道:“簡單一句話,路是靠自己趟出來的,靠天靠地靠祖上,不算是好漢。”
莫語聽到這裡,也來了倔脾氣,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用你來幫我,我先自己來。實在不行,再找你幫忙!”
莫語能有這樣的想法,無論是出於賭氣,還是真的想自己爭口氣,莫言都是樂見其成。
梅huā香自苦寒來,寶劍鋒從磨礪出。
莫言自小就是從枯燥的日複一日的修行生涯中走過來,對這句話的理解遠勝常人。
他見莫語拒絕了自己的幫忙,心中不禁就有些欣慰。
都說寶劍鋒從磨礪出,但人畢竟不是寶劍,這裡有個自願和被動的關系。倘若莫語只是被動的磨礪,雖然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與其主動的接受磨礪,甚至是樂在其中,其效果肯定會是天壤之別。
“行,你先自己來,我拭目以待……”
莫言舉起酒杯,和莫語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乾。
放下酒杯麥穗也回到了水雲廳,不過臉色有些難看。
莫言皺眉道:“你怎麽了?”
麥穗道:“剛才回來的時候,有個人一直跟著我……”
話音剛落,水雲廳的門就被人推開,一個帶著酒意的男人不顧侍應生的攔阻,硬是闖了進來。【】【】
“先生,這裡有客人,你不能進來“……”侍應生臉都急白了,連連勸阻。
但是來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侍應生所能做的也僅僅是好言勸阻,而不敢真的動手將這不速之客拖出去。
“滾開……心那男人一把推開侍應生,然後色迷迷的盯著麥穗,卻是換了張臉,笑嘻嘻道:“這位小姐我是……”
他話音未落一個酒瓶橫空出世,‘呼’的一聲飛來正中他的額頭!
酒瓶的瓶底頗為厚實發出一聲悶響後,竟是沒有碎裂,但饒是如此,這人的額頭也是被砸出一個口子“……,
莫言不禁一怔,扭頭驚訝的看著莫語……這小子,自己還沒有動手他倒是搶先了一步。
此時的莫言一臉冷漠,看著那個頭破血流的家夥,冷冷道:“滾出去!”
那男子似是被砸的傻了,捂著額頭滿臉的不敢置信……
我被人打了?
我居然他麽的被人打了!
他瞪著莫語,滿臉的難以置信似是不願接受這個事實!
“我讓你滾,沒聽見我說話麽?”莫語冷笑著,抬手又是一個酒瓶砸了過去!
幸好侍應生眼疾手快,將那個男人拉偏了一步。
麥穗哪見過如此凶殘的場面,嚇得捂住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莫言笑著摟住她,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呢……來之前,你不是說要見識一下紈絝公子的生活狀態麽?嗟,看見了沒,這就是。
說著,他搬起椅子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道:“來,坐這裡來,這裡看戲最安全!”
有莫言在身邊,麥穗心情頓時安定下來,道:“你不勸勸莫語?”
莫言笑道:“我幹嘛勸他?他這也算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有任俠之氣,當官的不可有書生之氣,但卻不能沒有一點任俠之氣,否則這官當著當著就麻木了。(看小說就到· )”
麥穗聞言,不禁哭笑不得……這是任俠之氣麽?明明就是紈絝之氣好不好!
當然,她也僅是這麽一想,莫語是自己未來的小叔子,而且又是幫自己出頭,所謂幫親不幫理,便是紈絝之氣又如何?
這時,那不速之客終於緩過神來,跳腳大罵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麽人!”
莫語聞言,反而扔掉手中的煙缸,拍了拍手,冷笑道:“想拚爹麽?行啊,我給你時間打電話97net,我倒要看看,你能找來一個什麽樣的爹!不過你記住,十分面子我給你留一分,想要找回這一分面子,至少也得找個正部級的爹出來才行!”
說話間,酒店保安趕到,三樓的值班經理也急匆匆跑了進來,恰好聽見莫語的這句‘狂言’!
那男子也是微微一怔,找個正部級的爹才給我留一份面子?
我操,你以為你是誰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薛先生,薛先生,給我個面子,有話好好說!”
值班經理顯然是認識這位男子,忙不迭的勸說著。
他衝一旁的侍應生吼道: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讓人來給薛先生包扎傷口“”
薛先生卻一把推開他,冷笑道:“包什麽包?你現在就打電話97net給我報警……”
值班經理低聲道:“薛先生,各退一步行不行?這裡是別人的包間,即使報警,你也不佔理。”
“理?我站在這裡就是理!”
薛先生冷笑道:“你特麽的少羅嗦,趕緊給我報警……”
值班經理無奈,隻好道:“薛先生,您要是堅持報警,那我也只能先打電話97net給嶽先生了……”
他口中的嶽先生就是這間酒店的幕後老板,而這位值班經理明知薛先生的來頭很大,卻堅持站在了莫語這邊,是因為他親眼看見,水雲廳的這位年輕人,是由嶽先生親自陪同進的福鼎酒店。而且說話時,不僅顯得異常的親切甚至還帶著一分謙恭“值班經理心中清楚,自己惹不起薛先生,而薛先生比起自家老板來,顯然又要差一個檔次,那麽,連自家老板都要客客氣氣的這位年輕人,顯然更加的不可惹!
如此簡單的換算關系,這位值班經理不可能算不過來。
說起福鼎酒店的這位幕後老板嶽先生,可謂聞名與宛陵城乃至Q省的老牌紈絝他今年已近六十,雖然沒走仕途,但父親是開國中將,母親也是幾十年前著名的作家。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他才是真正的紅二代!
“你不要用嶽先生來壓我我來這裡吃飯就已經很給他面子!”
薛先生捂著額頭,嘴裡忿忿的說著但底氣多少有些不足。
莫語剛才的話在他看來只是狂言但嶽先生卻是實實在在的老牌紈絝,雖然不走仕途,但人脈卻是廣的驚人,與其相比,他這個新生代的紈絝,底蘊要差了很多。
當然他雖然有些畏懼嶽先生,但也不擔心這位老牌紈絝會站在莫語那一邊。所謂幫親不幫理,自己和嶽先生多少也是有點淵源的……”
“你的面子很大麽?”
就在薛先生鬧著要報警的時候,一個看起來最多只有五十的男人站在了門口。
他一出現值班經理和那些保安立刻讓出一條路來。
“薛小東,你的面子比你爸和你叔的面子還要大麽?”這人冷冷的看著薛先牛。
薛先生臉色一滯十分氣焰立刻消了七分,委屈道:“嶽叔,我來這裡吃飯,卻被人用酒瓶砸破了腦袋,這您總不能不管吧?”
這時,站在角落裡的莫言看見嶽先生出場,笑著對麥穗道:“看見沒有,老紈絝,中紈絝,還有幫你出頭的這個小紈絝,一次性讓你看個夠!”
麥穗歎了口氣,道:“早知道讓莫語去你那裡吃飯就好了,我的那鍋豬肚馬蹄湯也能派上用場……”
微微一頓,她又道:“幸虧你不是紈絝,否則還不得把我愁死。”
兩人這邊低語著,嶽先生卻走到薛小東面前,冷冷道:“別跟我說東說西,立刻向人道歉!”
薛小東一呆,正要說話,卻見嶽先生背對著水雲廳的客人給自己悄悄使了個眼色,低聲道:“不想給你爸惹禍,立刻給人道歉“”
看著嶽先生臉上濃濃的警告,薛小東心中不禁咯噬一跳!
他是個紈絝,卻不是個傻子,自然能明白嶽先生話中的意思。簡而言之就是,砸破自己腦袋的這個年輕人絕對是自己惹不起,不僅自己招惹不起,甚至還有可能連累自家老爹!
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麽來頭?
薛小東頓時傻了叭”
“嶽叔,道歉什麽的就免了,這種道歉我聽的太多了,沒得髒了耳朵,讓他立刻滾蛋,我不想再看見他“”
莫語不愧是京都來的紈絝,對這種場面駕輕就熟,知道什麽時候該霸氣側漏,什麽時候該見好收手。
不過在外人眼中, 這樣的收場方式依然霸氣十足,帶著濃濃的不屑,比剛才飛起的那一酒瓶,殺傷力有過之而無不風……
……
這場小小的鬧劇,最終以薛小東灰溜溜的離開而結束。
從表面上看,薛小東除了臉面丟盡之外,似乎也沒什麽太大的損傷。然而除了莫言之外,沒有人知道,這家夥走出福鼎酒店之後,下一站就是醫院!
莫言從來就不是以德報怨的好人,以他的脾性,又怎麽可能坐視敢於覬覦自己女友的家夥安然離去?
在未來的一個月裡,薛小東將毫無疑問的在病床上痛苦的度過,其病因即使是克裡斯那個級別的醫生出場,也無法看出端倪。一個月後,薛小東的病情將會逐漸緩解,但在未來的日子裡,將會落下畏寒畏冷的病根,而且逐漸喪失男人最重視的某項能力……
惡人自有惡人磨,莫言就是現世最大的惡人。與其相比,看似霸道無比的莫語,其實也就是個小小紈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