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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風流》【二百二十三】跟蹤與偶遇
馬鈞離開後,眾人看莫言的眼光多少有些驚異。 M【】【】

 尤其是邱老五,他從事的這個行當多多少少參雜了些灰色的成分,平時最不願打交道的就是警察。至於藺秋,他一直以為莫言是方正公司的調查員,沒想到居然是個警察。

 “莫言,你不是方正信息的調查員麽,怎麽成了警察?”

 藺秋與莫言一路同行,覺得他是個可交之人,彼此關系也很融洽,於是直言不諱的問道。

 莫言笑道:“沒想到連你也給騙了……”

 說著,他將證件遞給藺秋,解釋道:“我是省廳七處的顧問,沒有編制,沒有警服,最多算個編外警察。”

 藺秋聽後,倒沒覺得什麽,無非是哈哈一笑。

 旁邊的邱老五卻是悄悄松了口氣……不是警察就好,若真是警察,那四萬塊究竟要還是不要,可就得費點思量了。

 接下來,便是午飯時間,邱老五今天得了一筆意外之財,興奮之下,將飯館裡特色菜點了個遍。

 莫言下午還要開車,便謝絕了飲酒,藺秋不善酒,陪邱老五小酌了幾杯後,就要了一碗面條。

 吃完飯後,兩人告別了邱老五,開車上路。

 ………………………………

 且說馬鈞開車離開小洲鄉的地界後,找了岔道,忽然拐了進去,開出十幾米,將車原地調了個頭。然後停了下來……

 這一路上。他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將司機趕到了另一輛車上,自己親自開車。

 女孩就坐在他的身邊,見他臉色不對,雖然心中好奇,但卻沒追問。

 此時,她見馬鈞忽然將車拐進岔道,又調轉車頭對著來時的那條省級公路,心中便隱約猜到了些什麽。

 “到底發生了什麽?”女孩微微蹙眉,道:“你把車停在這裡。是要等剛才那個人?”

 馬鈞沒有回答女孩的提問,皺眉道:“事情有些不對,你容我想想……”

 他的性格雖然冷傲,但並非白癡。此時他已隱隱意識到,自己手中那枚銀色鈴鐺之所以失效,恐怕和剛才那家夥有很大的關系。

 “難道這人也是我道門的後裔?”

 所謂時移世易,道門一脈,若是不想被這滾滾紅塵淘汰,行事也當與時俱進。這百多年來,道門後裔並非一味隱在某個偏僻的地方苦修,而是有選擇的讓一些資質不好的子弟進入俗世,或是從商,或是治學。又或是從政。

 在馬鈞想來,剛才那人恐怕正是屬於此類范疇。

 不過,這其間卻是有個關隘無法解釋,那就是但凡進入俗世的道門後裔,幾乎都是修道資質不佳的子弟。可剛才那人不動聲色就破解了自己的攝魂之音,論修為,絕對在自己之上,又怎會是資質不好的子弟呢?

 想到這裡,他忽然取出那枚銀色鈴鐺,不假思索的就發動了上面的符陣……

 在他想來。如果這枚鈴鐺依舊失效,這就說明剛才的事情僅僅只是巧合。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就要簡單很多,只要咬住那人的蹤跡,自己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官家的人的確不能輕易招惹。但只要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又有誰會知道?

 最重要的是。那張殘頁勢在必得,絕對不能落到外人手中!

 為此,冒點險也是值得的……

 當然,如果鈴鐺上的符陣依然完好,這就說明那人不僅是道門後裔,而且實力強悍。若此,想要得到那張殘頁,就必須借助家族的力量。

 “馬鈞,你在胡鬧什麽?”

 旁邊的女孩見馬鈞取出符器,不管不顧的就在車中發動,頓時嚇了一跳。

 馬鈞卻沒理會她,手中輕輕一搖,那鈴鐺就發出一陣無形波動,呈扇面發散開去……

 這種無形波動雖然專懾神魂,但同樣具有一定的物理破壞力,只聽‘噗’的一聲,掛在後視鏡上的一個水晶吊墜砰然碎裂,化成無數細小的碎片。[]

 馬鈞顧及到身邊的女孩,沒敢全力催動,最多隻催使了三分之一的苻陣運轉。但饒是如此,坐在副駕駛上的女孩被無形之音波及,也是陷入到一陣恍惚之中……

 …………………………

 幾分鍾後,女孩緩過神來,怒視著馬鈞,道:“馬鈞,你欠我一個解釋!”

 馬鈞歎了口氣,將銀色鈴鐺收起,道:“放心,我會給你解釋的,另外,等我說完後,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女孩沒好氣的道:“那得看你的解釋能不能打動我。”

 馬鈞稍稍沉吟,就將飯館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道:“那人取出警察的證件,我無法當著那麽多人的面動他。另外,我懷疑他同樣是我道門後裔……”

 女孩打斷了他的話,道:“所以你剛才像個瘋子似的驅動符器,就是想證明你的懷疑,對麽?”

 馬鈞苦笑著點頭,道:“沒錯……至於結果你也看到了,我的這件符器依然有效。所以我懷疑,這家夥的修為遠在你我之上,否則,他不可能擋得住這種攝魂之音!”

 女孩聞言,不禁深深蹙眉,陷入沉思。

 片刻後,她似是想通了什麽,微微一笑,道:“按照常理,你的這件符器全力發動後,只有家裡的長輩才能化解,而且也是頗為吃力。但那人卻在不動聲色之間,就輕松化解了你的攻勢。馬鈞,你覺得這可能麽?”

 微微一頓,她又加重語氣,道:“別忘了,他的年齡可是和我們差不多!”

 馬鈞略略思索後,眼睛忽地一亮。道:“你是說。他的身上帶有某種防護類的符器?”

 女孩肯定道:“唯有這種解釋才是最合理的……他的年齡和我們差不多,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一身修為怎麽可能還在家中長輩之上?這也太荒謬了!”

 馬鈞仿佛看到了希望,笑道:“要是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女孩冷冷的看著他,道:“馬鈞,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馬鈞對女孩的推測深信不疑,此時心情大好,道:“別急。我這就說給你聽……”

 微微一頓,他的臉色忽然凝重起來,道:“去年三月,我曾去看望爺爺。當時他在書房裡,我沒打招呼就直接走進去了。老爺子當時聚精會神的看著桌上的一張拓圖上,我連叫了他三聲,他才醒過神來。當時我就有些好奇,於是多看幾眼那張拓圖。這張圖不知從什麽地方拓印下來,上面的字符彎彎曲曲,像隻蚯蚓,我一個也不認得……”

 “當時因為好奇,我就問老爺子,圖上究竟寫的是什麽文字。老爺子卻是歎了口氣。將那張拓圖小心翼翼收起,然後跟我說,這是一種上古文字,與丹道有關。據說,有一本丹書,完全以這種文字寫成,得之可煉化天地靈氣入藥,延壽百載……”

 說到這裡,女孩不由驚呼出口,道:“延壽百載?”

 馬鈞點了點頭。道:“老爺子的確是這麽說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但如果這是真的,相信你也知道,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延壽百載到底意味著什麽?”

 女孩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麽。眼中不禁異彩連連。

 她冰雪聰明,立刻就聯想到剛才的那本線裝書。道:“難道那本書……”

 說到這裡,她又搖頭,道:“不對,應該是那張殘頁,我記得上面的字符也是彎七扭八,很是難看,倒是和你說的那張拓圖上的文字有點類似。”

 馬鈞嚴肅道:“不是類似,而是完全一樣!最重要的是,那張殘頁上還有注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注釋就是這種上古文字的翻譯。”

 女孩聽到這裡,深吸了口氣,喃喃道:“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麽對那張殘頁如此感興趣了!”

 微微一頓,她看向馬鈞,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道:“馬鈞,這麽大的事情,你為什麽不早跟我說?別忘了,我也姓馬,而且這次出門,是我做主。如果你早告訴我這些,事情也不會變的如此被動!”

 馬鈞苦笑道:“是我不對,當時心情太激動,沒顧得上告訴你。[ 看小說就到~]”

 女孩哼了一聲,道:“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你心裡是想著大功告成之後,好獨自像老爺子請功吧?”

 馬鈞臉色微微尷尬,道:“事已至此,就沒必要說這些了,總之是我的不對……”

 微微一頓,又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這件事已經關系到我們馬家的根本,我們是不是想個主意,把那張殘頁奪過來?”

 女孩斬釘截鐵道:“天賜不取,反受其咎,這種好東西,向來是有緣者得之,我們當然要奪過來!”

 馬鈞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我剛才故意放慢了車速,在這裡又耽誤了一段時間,我估計那人差不多要過來了。”

 女孩心思顯然要縝密的多,略略思考後,道:“這裡不能動手!一是人多眼雜,二是即使拿到東西後,也得小心身後黃雀……據我所知,這幾天來九佛山的道門後裔不在少數,憑我們倆的實力,最多也只是中遊。萬一被某個修為在我們之上的人盯上,別說是保住那張殘頁了,恐怕連我們的小命都是堪憂。”

 馬鈞道:“那你的意思?”

 女孩道:“把你的那兩個跟班先打發走,我們就在這裡守著,等那個人的車過來後,我們先跟著,等到了晚上,再見機行事。”

 馬鈞想了想,覺得這是持重之舉,於是點頭同意。

 隨後,他走下車,將兩個跟班打發走。

 等跟班離開,女孩卻走下車,將手裡的一副車牌扔給馬鈞,道:“你也別閑著,把車牌換了。”

 馬鈞道:“這車牌只能蒙蒙交警。怕是瞞不過那家夥吧?說真的。你這車太顯眼了,別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女孩得意的笑了笑,道:“那就換個顏色。”

 說著,她走到車頭,手指輕撚,竟是從車蓋上揭下一層薄膜……

 不多時,這輛異常高調的火紅色豪車就搖身一變,換了一身顏色,由紅變黑。

 ……………………………………

 “莫言,晚上住宿的地方有沒有安排好?”

 離開小洲鄉後。藺秋忽然想起自己已經提前預定好酒店,便問著莫言。

 莫言道:“沒有,到時隨便找個地方住就行了。”

 藺秋道:“我在九佛山下的一個酒店預定了房間,要不要我現在打電話。幫你安排一間?九佛山的客流量一直都很大,而且這幾天去那裡觀展的人也不在少數,現在預定還來得及,我怕再過兩個小時,就找不到房間了。”

 莫言琢磨著馬鈞和那個女孩晚上可能會出現,便不打算和藺秋住一家酒店,道:“不用了,我在嶽陽市有個老同學,打算晚上和他聚聚,到時在市內隨便找家酒店就行了。”

 藺秋也不勉強。道:“那好,觀展的時候我打你電話,咱會展上見,回頭我還得坐你的車回宛陵呢。”

 莫言笑道:“就這麽說定了……”

 此時,離開小洲鄉已有十來公裡,莫言察覺到,自己留在馬鈞身上的印記已經停滯了一段時間。

 看方向,差不多是前方十公裡左右的地方。

 果然是盯住我了麽?

 他微微一笑,有意識加快了車速……

 距離印記越來越近,馬鈞和那個女孩卻沒有移動的跡象。

 大約距離兩人一百多米的地方。莫言啟動了本我意識,卻驚訝的發現,原本的四個人現在只剩下馬鈞和那位女孩。此外,兩人乘坐的那輛車不僅換了車牌,而且顏色也做了改變。

 兩人坐在車內。並沒有說話,皆是一臉凝重的注視著路口。莫言見狀。已經完全確定,這對男女的確是盯上了自己。

 “正打著瞌睡,你們卻送來好大一個枕頭……呵呵,那就晚上見吧。”

 莫言料定,無論這對男女打得什麽主意,都不太可能在省級公路上動手。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想在這裡綴上自己,然後等到晚上再見機行事。

 莫言一踩油門,呼的一聲從路口掠過。

 馬鈞看見那輛黑色QR,興奮道:“是那家夥的車!”

 說著,他發動汽車,準備立刻跟上。

 女孩攔住他,沒好氣的道:“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就這麽直接跟上去,你是擔心他發現不了,還是以為他是個瞎子?”

 說著,她打開車門,從車頭繞過,來到主駕駛座,道:“讓開,我來開車。人家是警察,反跟蹤的意識比你我都強……”

 馬鈞拗不過女孩,悻悻的爬到副駕駛,嘟囔道:“好像你學過怎麽跟蹤似的……”

 女孩沒好氣道:“我是沒學過,但你別忘了,我的靈覺比你要強得多!”

 道門中並非一味的煉氣,靈覺的修行也是必不可少的。

 此類靈覺,由六種感官組成,算是本我意識的一種雛形。簡而言之,其實就是佛家的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以及意識的集合。

 女孩煉氣的修為與馬鈞相仿佛,但靈覺卻是遠遠勝出。千萬別小看了這種看似沒有實際攻擊力的靈覺,對道門中人來說,靈覺的深淺不僅關系到修行的根本,更是一種集攻擊與防禦為一體的輔助類技能。就拿馬鈞的那枚銀色鈴鐺來說,若是由女孩來施展,有了靈覺的加成,攻擊力至少會上升百分之二十,而且還可以將范圍性的攻擊約束在特定的區域,甚至是特定的目標上!

 這種靈覺,用在跟蹤上也有很好的效果,女孩與莫言見過面,鼻中存有他的味道,耳中存有他的聲線,意識中存有他的氣息,這種種跡象綜合起來,便能隱隱感覺到他的蹤跡。

 當然,這種感知的范圍是有局限的,一百米之內最為清晰,超出這個范圍。感知便極其模糊。

 ………………………………

 莫言開著車。一邊與藺秋閑聊,一邊觀察著身後的情況。

 如他所料,那對男女已經遠遠跟了上來,並且相當謹慎,一直綴在三百米開外。

 這個距離已經超過了本我意識的感知范圍,但是莫言卻可以從後視鏡中看到那輛黑色汽車的身影。

 莫言刻意將車速稍微放緩,以免身後的兩個尾巴將自己跟丟……

 這條省級公路不像高速公路那樣一覽無遺,路上的彎道很多,而且兩旁樹木茂盛,丘陵起伏。若是不將車速放慢。對方很容易跟丟目標。為了能釣上這兩條小魚,莫言也算煞費苦心。

 藺秋完全沒有察覺身後的異狀,與莫言聊了一會,酒意上湧。便放倒座椅開始小憩。

 半個小時後,進入嶽陽市地界,路面變得筆直寬廣,莫言無需擔心身後的尾巴跟不上,於是加快了車速。

 又半個小時後,車進入嶽陽市區,莫言並未停車,而是直接開往九佛山的方向,打算將藺秋直接送到酒店。九佛山距離嶽陽市區大約有十五公裡的路程,找到藺秋預定的哪家酒店後。莫言才叫醒了這位四方齋的老板。

 “咦,已經到了啊……”

 藺秋發現車已停在自己預定的酒店門口,伸了個懶腰後,走下車,笑道:“莫言,真的不打算和我同住?”

 莫言看了看時間,現在已是四點半,道:“晚上得去見同學,就不陪你了。”

 藺秋笑道:“那行,我們會展上見。”

 兩人分手後。莫言開車直奔嶽陽市。

 車至嶽陽市郊,他刻意將車速放慢,打算在這裡找一家酒店。

 所謂與人方便,即是與己方便,考慮到身後那兩隻尾巴極有可能今晚上動手。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覺得很有必要找個偏僻的地方住下。

 幾分鍾後。他看中了一家設在大型貨車停車場附近的酒店。

 這裡地處郊區,頗為僻靜,酒店後就是大片的稻田,不遠處,還有一座小山……

 “就是這地方了!”

 莫言將車駛至酒店門口,下車後直入大堂,訂了一個房間。他並沒有帶隨身行李,拿了門卡後,便直接去了酒店的餐廳。

 酒店的餐廳距離大廳差不多一百五十米遠,恰在本我意識的監控范圍之內。

 等他在餐桌旁坐下,剛點完菜,兩個尾巴之中的女孩就走進了酒店大廳。

 女孩這時已經換了一身普通的裝束,看起來不是很顯眼,而且要的也只是普通標準間。

 拿到房卡後,她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去了房間。

 “怎麽只有她一個人?”

 莫言心中好奇,不過稍一琢磨,便明白過來。

 他起身走到餐廳的窗前,往遠處的停車場看去,果然,那個叫做馬鈞的男子就坐在車裡,正拿著高倍望遠鏡看向酒店這邊……

 “一內一外,倒是挺周全的。”

 莫言微微一笑,不再理會這兩人的行跡,坐回餐桌旁,安心的享用起嶽陽的本地菜。

 ………………………………

 大約五點半左右,莫言吃完晚餐,正準備結帳離開,餐廳中卻走進來幾個人。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在最前面,他抬頭看見莫言,不由一怔。

 莫言見了此人,心中也是頗為訝異,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家夥怎麽跑來嶽陽了?

 這人並非別人,恰是A省國土保衛局新上任的行動科科長路梁!

 路梁扭頭跟身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直奔莫言而來。

 莫言笑著打招呼,道:“別來無恙,路組長。”

 路梁看著莫言,心中很是別扭……

 老實說,他對莫言的印象可謂差到了極點,但有意思的是,他之所以從總局調來A省,至少是有三分之一的因素是為了這個討厭的家夥而來。

 “你怎麽在這裡?”路梁冷冷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願意躲在暗處觀察莫言,但此次來嶽陽,他是有任務在身的,此時他有些擔心莫言會攪合進自己的任務。

 關於莫言的殺傷力,他曾親身體驗過,有著最直接的印象,老實說,他是真心不希望在這裡看到莫言。

 莫言笑道:“我是來觀展的。”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路梁心中咯噔一跳,道:“你是來參觀宗教文物巡展的?”

 莫言道:“對啊,很有意思的展覽。怎麽,路組長也是來觀展的?”

 路梁沒好氣的道:“你覺得我有這個時間麽?”

 莫言能聽出這家夥語氣中對自己的怨念,哈哈笑道:“路組長,你的怨氣好大,事情早就過去了,何必掛懷?”

 路梁冷冷道:“下次換我將你往樓下扔,你會不會介懷?”

 莫言很認真的道:“不會。 ”

 路梁一怔,道:“你有那麽大肚量?”

 莫言搖頭道:“和肚量無關,你要是有實力把我拎起來往樓下扔,我會哭著喊著拜你為師……你別翻白眼,我是說真的!”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路梁與莫言實在沒有共同語言,聽了這話後,就更呆不住了。

 他轉身欲走,卻又轉身,很嚴肅的問道:“你這次來,真的只是觀展?”

 莫言自然不會告訴他實話,笑道:“自然是觀展,總不會是來做賊的吧?”

 他口中如是說著,心裡卻是奇怪,這家夥不再宛陵好好呆著,跑來嶽陽做什麽?

 再有,他為什麽一聽我是來觀展的,就變得如此緊張?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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