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仙修門派靠不住,安晚想著,看了看這些人,總比沒有的好,還是跟著他們比較的安全。
“現在你們盲目的走也不是個辦法,我是這個城市裡的人,我能幫你們什麽?”安晚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加入我們真是太好了!”領頭青年激動的說道,“還未請教姑娘姓名……”
“安晚。”安晚直接說到,其實她完全可以編出一個假名,但是想想這也沒有好處,萬一有人懷疑她的身份,還是用真名保險。
“我是太白山的大師兄,我叫越意。”領頭青年說道,“現在我們都是一根線上的,大家要一起小心。”
“但是我們現在就十幾個人,該怎麽脫身?”另外一個人說道。
“大家稍安勿躁,我們先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張開結界,如何?”越意說道。
“現在的情況還不行。”安晚立刻反駁道,“你們的結界能夠保證安全嗎,如果不能,我們應該盡快和其他人會合。”
“說的容易,我們找了十幾天都沒找到人。”太白山弟子甲說道。
“你們找的地方不對,如果你們在大路上找肯定找不到,一般的人為了安全都會走小路或者隱秘的地方,你們剛剛不也說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麽?”安晚分析到,“對於你們來說,你們不知道瑤歌城的情況,就不知道哪裡比較安全,我熟悉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
“那我們……”越意還沒說完,又有一個人打斷了他的話。
“不行!大師兄,你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妖魔的同黨?”太白山弟子乙說道,“萬一他帶我們去送死呢?你想想我們剛來的時候……”
“你不相信我可以不聽取我的建議,你無端的給我加一些罪名是什麽意思?”安晚也氣不過打斷了太白山弟子乙的話。
“大家靜一靜,我們現在就十幾個人確實是事實,但是我們如果盲目地找也沒有用啊。”越意說道,“我建議還是和安晚姑娘走吧。”
“如果大家信得過我的話就跟我走,至少我是目前已知的瑤歌城唯一的活口。”安晚沉聲說道。
這句話說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安晚確實是唯一的活口,但是看不出安晚的過人之處,他是唯一的活口但是也有可能是奸細。
而安晚賭的也是這一點,如果他們不信任她,那麽一切都很難,還不如自己行走,如果信任她,那麽說不定可以找到其他人打出去,畢竟瑤歌城那麽大,找十幾個人還是很難的。
“好吧,我們跟著你走。”最後有一個人出聲了,在這樣的時候,一個人的堅定可能會影響其他人。
“我們跟你走。”其他的人也附和著說道。
“安晚姑娘,麻煩你了。”越意說道。
“沒事。”安晚擺了擺手,“你們還有沒有劍,給我來一把。”
越意聽到安晚的話有些不解,但是他還是給了安晚一把劍,這把劍的主人前幾天被鬼怪殺死了,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留念。
“謝謝了。”安晚感謝道,“我們在瑤歌城東,城東有一片貧民窟,還有一片民居,民居估計沒有找尋的必要了,我們到貧民窟去看看,哪裡是個大橋洞,安全系數也比較高。”
“大家排七步陣法,小心應對!”越意說道,下一瞬,三個男子走在了安晚的前方,兩個人在安晚的兩邊,其余的在後面也排成了一個陣法。
原來他們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我啊……安晚心想著,看到四周的人,再想想七步陣法,大概明白了,他們只需要七步就可以重新擺陣,在陣中的人,那麽就會……
想到這裡,安晚背後微微發涼,這就不知道會不會找著找著遇到鬼怪,到時看現在還是白天,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花千骨之遇卿未晚——————————————————
異朽閣書房。
“閣主,安晚已經走了。”綠鞘向東方彧卿報告說道。
“是麽……”東方彧卿的笑意不知為何的蔓延了開來,“看來她真是一片自由的雲啊……”
“閣主,需要我們暗中跟蹤他嗎?”綠鞘問道。
“不用,不久的將來她會回來的,我相信她不會為了自由丟了小命,我覺得她會和我們做交易。”
“閣主的意思是……”綠鞘說道,“安晚會來做交易?”
“到時候自然有分曉。”東方彧卿嘴角微勾,好像一切他都已然知曉。
確實,東方彧卿可以預見未來,但終究是未來的一絲虛影,閃過幾個畫面便就是能夠看到未來的樣子。
“如果她還不來, 那麽說明我們與她也沒有緣分,如果注定了讓我參與她的秘密,那我相信她會回來的。”東方彧卿自信的笑了。
就像是他曾經確信了她一樣。
“當然,如果她回來了,並且做了交易,那麽我要的是她生生世世在異朽閣。”東方彧卿淡淡的笑了,運籌帷幄的姿態盡顯,就像是縱觀全局的棋手在和不知名的人下著一盤無解的棋局。
“生生世世……留在異朽閣?”綠鞘重複了一遍,“閣主,恕綠鞘愚鈍,請閣主明示。”
“如果她願意入閣,那麽就把她留下,如果不願意……”東方彧卿的眼中不帶一絲波瀾,“就不能讓她離開了……”
“閣主,綠鞘明白。”綠鞘很恭敬的說道,“可是閣主,我能夠問這麽做的理由嗎?”
預告:
“茅山的結界被破解了,所以茅山鎮守的區域鬼怪匯集過來了。”越意說道,但是他隱瞞了部分事實,栓天鏈被奪走他是不能說出來的,茅山地處陰陽鬼怪匯集之地,所以需要栓天鏈的封印也是一個秘密,在太白山這些人裡,也就是越意知道實情。
“那也就是說,在茅山結界重建之前是不可能讓那些鬼怪離開了?”安晚說道,“那你們來瑤歌城有什麽用?”
“我們是來賑災的,城內總會有活口吧,沒想到我們來的時候已經……”越意惋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