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主頁我設了作者調查,大家有時間可以去幫忙投個票,對我正在寫的情節很重要) 劉思遠深吸了口氣後才道:“徐部長,這頸椎治療倒還好說,只需要肩膀以上一些部位扎一下就好,但是你這腰椎不好,就有些不好辦了,腰椎連著腿筋,可能真扎起來難免會有些冒犯……”
徐瀅潔微微有些臉紅,想了會後,一咬牙道:“我的底線是只要不褪下內褲就好。”
劉思遠又看了下圖,道:“恐怕得略微拉下一些,因為尾椎處也需要扎針……”
徐瀅潔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這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
隨後她還算比較大方的按照他的要求,將上身衣服,包括裡面內衣脫了下來,當然她脫的時候某人很自覺地背轉身去不敢直視,待她在床上趴好後才轉過身來。
可憐某人此時根本無心欣賞眼前的美景,兩手發抖著拿起金針,滿頭冷汗,心中暗暗祈禱,千萬不要弄巧成拙,一針下去鮮血狂飆那可就死定了。
還好,不幸中的萬幸,那筆記本關鍵時刻還很講義氣,在他扎針的時候,每當碰到準確位置便振動提醒,這才讓他度過了難關。
待他心定下來,另外個問題又來了,這個治療過程對他來說,實在有些過於香豔了些,別看徐瀅潔三十多歲了,很意外的保養的非常好,皮膚比起二十出頭的女孩也不遑多讓,而且她的身材也有劉思遠身邊那幾個女人所缺乏的成熟韻味,雖然她只是趴著,僅僅裸露了背部,但是就那背部曲線就夠誘人的了。
更何況由於褲子被褪到了膝蓋處,連內褲也被稍稍拉下些許,難免的露出了一點股gou,加上小小的褲衩也不可能包住她整個豐滿的屁股,充其量也就遮住了一半面積,看得他是口乾舌燥,差點就衝動了。
整個過程他幾乎都是強忍著衝動才算順利完成,結束了治療後他自覺的背轉身去,徐瀅潔起身穿好衣服後活動了幾下,帶著點驚喜道:“思遠還真有一套,這頸椎和腰椎明顯好了許多。”
劉思遠擦了下額頭的汗,勉強笑道:“徐部長,這個治療是需要堅持,至少要一個療程才行,每周一次,一共十次。”這個也是筆記本說的,一想到此,他就暗自叫苦,這一次都讓他熬得難受,沒想到還有九次等著他。
徐瀅潔哦了聲,算了下時間,道:“原則上沒有問題,我會盡最大可能安排出時間的,到時候就辛苦你了。”
劉思遠忙道不辛苦,心裡卻說就是忍著有點辛苦。
不過回去的路上,他倒是心情輕松不少,徐瀅潔這下多少欠了他一個大人情,以後在市裡他也算又找到一個大靠山。
正當他哼著小曲準備往鎮上走得時候,突然就接到了鄭高峰的電話,他心想該不會他來找自己算帳吧,畢竟最近他在常委會上都沒有和他保持一致。
不料鄭高峰電話裡心急火燎的一句話就讓他驚呆了
“沈依依被樊少皇綁架了!”
劉思遠大驚失色後,勉強穩住心神道:“鄭哥,你消息準確嗎?”
鄭高峰怒道:“依依失蹤一整天了,剛才有人打了個匿名電話給我,說是被樊少皇那混蛋給綁了,現在人在金色年華KTV。”
劉思遠道:“既然如此你趕快安排人去營救啊,你不正好是公安局局長?”心裡再補了句怎還有時間打我電話乾嗎?
鄭高峰沉默了會,才長歎了口氣道:“不怕你笑話,
我在局裡就沒幾個信得過的人,偏偏都被趙副局長那個王八蛋派出去查案了。” 劉思遠有些恍然大悟了,畢竟對方是縣委書記侄子,可能他都叫不動局裡剩下的那些人出動。如此看來樊少皇的行動還是有計劃有預謀地。
又聽鄭高峰繼續道:“我知道你和老簡現在走得近,能不能替我找他想想辦法?”
劉思遠這才明白,敢情鄭胖子是病急亂投醫了。
不過這個忙還是得幫,於是他連忙答應下來,立刻又撥通了簡知秋的電話。
簡單扼要的說明了下情況後,簡知秋沉默了足足有一分多鍾,最後道:“告訴高峰,副局長馬未然可以信任,還有,思遠,你如果有時間可以和高峰一起跑一趟。”
劉思遠立刻領命,通知了鄭高峰一是趕快聯系馬副局長,二是他會立刻趕去金色年華門口等他們。
鄭高峰顯得很感動,說思遠到底還是我兄弟,劉思遠連忙道別墨跡了,不然你女朋友就危險了。
馬未然的效率出乎意料的高,等劉思遠用最快速度趕到金色年華時,他已經帶著隊伍已經到了。馬未然個子不高,留個板寸頭,長得很是凶相。見到劉思遠,也不理會旁邊的鄭高峰。二話不說跑過來就是一個敬禮,道:“劉書記,縣長指示,由您全權指揮行動,請下命令吧。”
劉思遠心中感慨鄭胖子這個局長當道這份上實在有些丟人,不過某人似乎現在也顧不上面子這檔子事了,湊過來非常焦急地連連道:“思遠趕快下命令衝進去吧。”
劉思遠一琢磨道:“鄭書記別著急,這麽進去只會打草驚蛇,我們還沒把保安解決,裡面的人早就得到消息溜之大吉了。”
鄭高峰一愣,但是也不得不說他說的有理,這種地方他也是經驗豐富,在省城時候和胡天放一起也沒少禍害良家婦女,對於這一套保安系統心知肚明。只能乾著急連連問怎麽辦。
劉思遠一琢磨,轉頭對馬未然道:“有沒有帶攝像機?留證用的。”
馬未然點點頭,立刻就讓人拿出了一台攝像機,看來他還是做了充分準備的。
劉思遠便說:“這樣吧,鄭書記你外面等著,馬局你讓一個名乾警穿便衣,和我一起溜進去,找到地方他啥都不用乾,隻管拍證據,拍好就跑,剩下的事我來處理。”
馬未然搖搖頭,連忙說多帶幾個便衣,萬一有危險。劉思遠心想也是,就說馬局安排,最好有臥底經驗的。後者樂了,說一個KTV都混不進去,這幫小子也不用在局裡混了。
結果就是劉思遠帶著四個便衣,裝作消費者的樣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服務員不疑有它,就將幾個人迎了進去,並且安排了包房。
五個人裝模作樣的進了包房後,趁服務員沒注意,留了一個在房間,其他人都分頭行動,開始挨個房間的去找人。
劉思遠和胡天放混過一段時間,對於這種地方也有些經驗,他猜測以樊少皇的地位,十有八九躲在最深處, 於是便一路上往裡面鑽,終於發現有一個通道很奇怪,那裡始終有個服務員把守著。
他立刻用尋呼機叫來另外四人。那四個便衣估計也專業的,很快趕了過來,二話不說,不等那服務員反映過來,四個人一擁而上,真是刀槍棍劍一起上,哪是一個服務員消受得起,哼都沒哼一聲就被打暈過去拖到了一邊藏起來。
劉思遠還是第一次帶著警察乾這種事,加上被綁架的又不是他的女人,倒也覺得頗為有趣。走廊深處果然是一扇厚實的房門,五個人順利一合計,一個便衣一腳將門踹開,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裡面的場面還是讓劉思遠同志大吃了一驚。
房間裡面一共四個人,沈依依神情迷茫,眼神渙散,衣服被脫了個精光,正被兩個染著頭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流氓夾在當中,玩三明治遊戲,她雙手無力的搭在正面對著她的一個流氓脖子上,雙腿被前後兩人共同用力托著,所以整個人如騰空一般,而兩個流氓則都站立著,兩根黝黑的東西一個進前面一個走後門不停的進出著她的身體,配合的相當默契,始終保持一個進一個出的節奏,看來絕對不是第一次乾這等事。兩個流氓皮膚很黑,而夾在當中的沈依依卻很白,所以看上去就像奧利奧夾心餅乾似的。
而主角樊少皇則光著身子,懶洋洋坐在一邊欣賞那三人的動作。
“拍!”劉思遠立刻交待了過去,負責攜帶攝像機的那個便衣一開始也被這場景更生生震住了,被劉思遠一聲喝斥這才反應過來拿起攝像機就是一頓猛拍。